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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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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咬牙切齿:主子怎么就死不开窍呢?该死的!无奈面前是上司,你想暴起都不行。
破风声再次传来,一个衣着风格和少女相似的少年赶来,对着白衣少年跪了跪,便趴在青衣少年耳边低声几句,少女顿时眼睛一亮,活力四射,笑得开心幸福。
“真的?”少女的声音高了几度。
赶来的少年狼狈万分,像是连滚带爬地爬上来一样,一路狂飙而来。他拼命点头,点头如捣蒜,泪光闪闪,“真的真的!回来了!”
站在高石上的少年蓦然一怔,气息瞬间变得不那么稳定,甚至开始颤抖,脚下发力,身形几乎是瞬间转到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少女面前,“陈炎月,谁回来了?”少年的冷意全部退散,而是被期待所充斥。
青衣少女笑得眼泪横流,呲牙咧嘴,“少主,君九儿回来了!”
白襟少年也笑了,笑得倾国倾城,一瞬间男女颠倒不分。两人露着森森白牙,呲着,笑着,“真的?”
少女飞起一脚,虚踢在少年腰际,“快去!你不是天天盼着她回来么?”
抛下护卫对少主的不恭,白襟少年居然乐得笑嘻嘻的,先前的冷傲烟消云散,瞬间蹿下山崖,数秒、身形在千米开外。
少女捂着肚子,毫不淑女地也冲下了山,“兄弟们冲啊!小姐回来就有吃的了!”五六百人冲下山,那架势颇像敢死队。

少年窜得飞快,不过一分钟就赶回了玄天家本部的山腰,身后的护卫一阵猛追都没追上。大厅中,少女死命拖着个大箱子,风尘仆仆,大厅中没有一个人,她吭哧吭哧的声音在整个厅堂中响着,她累得直喘气。
女孩儿一头黑色长发束起,歪歪斜斜,略有凌乱,摇摇晃晃,载着少女清丽好看的小脸,上面粘着一点尘土,颇有几分农民工女儿的形象。少女的眼中满是欣喜,看着白衣少年飞速放大的身影,脚尖点地,像是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
“哥!”女孩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一头扑进少年怀里。
少年笑得犹如艳花,反手搂住怀里的女孩,身后的一排玄天军护卫端着饭碗,嘴里嚼着饭菜,各个笑得见牙不见眼,开心啊!有饭吃啊!
“四天啊,你等得我好苦!”少年撇嘴,一脸憋屈,哪来的半分先前的傲然气质,“连饭都没吃。”
“活该,谁让你不吃饭了?还不是你自己么?”少女突然淡定地甩开兄长,回屋取行李了,吭哧吭哧地拖过纸箱子,“不就是四天么?又不长!”
身后的护卫从饭碗里抬起头,各个愤愤不平,小姐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陪着某个神经不正常的少主饿了四天,您有点良心啊!
“你从小到大在四岁之后什么时候离开过我?”少年说的悲壮苍凉,视死如归,“这是第一次!四天!你离开了九十三个小时,二舍三入九十五个小时,再四舍五入就是一百个!”
身后护卫继续吐槽,少主您好意思?从小姐四岁后就没有离开过你不去纠结细节是真的,可是你那个四舍五入,太坑爹了!看书不仔细,哪来的二舍三入,人界的书果然不可靠。
少女转头,白眼,“你敢不敢再四舍五入到零小时?”
少年乖乖闭嘴,拖过少女手里的箱子,拖在地上,一边仔细地端详着女孩的小脸,“九儿你瘦了。”少年的语气不是刚刚嬉戏开玩笑的语气,现在是严肃——少年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冷傲立于崖边的时候。两个字,足以压下女孩装老成的一切。
女孩一怔,语气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讷讷地讪笑,挠挠脑袋,咧嘴,“哥你眼睛是不是过于好使?瘦了一点都看得出来,我怎么不知道?”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般,飞过的蚊子大声讥笑,一个人说话声音比我还小!
少年淡然道:“你有天天对着镜子看自己么?没有吧,这就是你不知道自己瘦的原因。”少年顿了顿,语气冷了下来,“长老到底让你去做什么了?”
女孩弯腰垂着脖子,讪讪的挠挠长发,“哎呀就是用封荧的内能啊啥啥的去固定那啥啥冥河桥了呗,一个跨界桥也没逼我用封荧啊没什么啦。”女孩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是不代表某位具有选择性大妈病的人听不见。
少年声音瞬间高八度,丢下手里沉重的箱子,吓得护卫们赶紧收起碗筷,站直立正,“固定桥?他让你去固定跨界桥?”
女孩立马站直身子,一脸严肃,“我什么都没说过,哥,你眼睛好使可耳朵不怎么地啊!”
护卫喷出嘴里的饭菜,小姐您真是好口才!
少年沉默了,脸色越来越黑,和一身白衣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似乎在思考并愤怒什么,女孩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想要远离这个可怕的人。下一刻,女孩绝望地捂脸了,少年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抄起她,拎着这丫的衣领,让她看起来弱不禁风一点,仿佛在感受这可怜的妞儿瘦了多少。脚下猛然发力,跃出除了他无人来接应少女回归的大堂。
女孩趴在少年肩头,看着逐渐缩小的大堂和一群跳脚的护卫们,鼻头忽然一酸。在家里除了哥哥,没人待她如此,从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即便她不太喜欢他为她和家族对立。所有人都认为少年的极度叛逆是她造成的,作为一个“带坏”家族最有希望的人。
她是罪人,没什么人会好好对她,乃至没人来迎接她万里回归。
除了哥哥。
除了你,一生还能依靠谁?

少年落地,放下一脸臭表情的女孩,不顾周围的跪拜和惊讶,直接地走向巍然大堂。女孩一瞬间想倒地,别找长老们闹事了行么?一个月不闹上三四次哥你不舒服么?他们一把老骨头了和他们计较什么?他们不识抬举就算了干嘛一直不放?有你在身边就行了你让他们安心过日子吧!别让人家死了都不甘心闭眼!
少年显然不可能知道女孩在吐什么槽,门也不敲,直接开门。女孩捂脸,缩在门外。
房内檀香缭绕,一群白花花的老头子围着檀木坐着,雾气遮住了他们的脸,隐约还能看见两个颇为年轻的人,衣着正正,金丝银绸伏在布料上,高贵、漂亮、绝对棒!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十一个人一同抬头,十一束目光“唰”地纷纷落在这个不礼貌的孩子身上。年轻的英俊男子突然皱起眉,而年轻女子扶额,冷汗直流。哦天啊,零儿你别闹了行么?本月第三次了!十四年下来你闹了上百次了!
十一个人,除了两个绝品绝色的年轻人,其余的……都是糟老头。九个至少年过七旬的老人神色一僵,快速地交换了眼神,纷纷站起,对着毫不客气闯进来打断他们会议的白襟少年却一并快步上前,跪了下去。
“参加少主。”九个雄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女孩在门外听得想吐,代换到人界都已经二十一世纪了,人人手持艾派德一边打电话口吐洋语骄傲如天,你们别这么守旧好么?一口一个参见,一口一个少主,再一口一个微臣,这都七二年了你们现代化一些又不会少根头发!又不会变成光头!
少年拂袖,眼神直直地盯着跪在后排的一个老人,老人浑身上下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冒起。
“六长老,听说您派九儿去固定冥河桥了?”少年笑里藏刀。
老人不自在地抖了抖肩膀,“是。”
“没经过我的允许让她去做这样的事情,您似乎忘了上次的协约了。”少年也没让他们免礼,看着一个个老骨头趴在地上,少年觉得替妹妹出了口恶气。
九位老人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脸色一沉,男子猛地上步,内力立即压制下来,怒气腾腾地俯视白襟少年。少年不慌不忙地瞅了他一眼,体内气流微微旋转,男子压下来的寒气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抬起,轻飘飘地散在空中。仅是气息微动就破了对方的压制,少年傲气地目无尊长。
男子也不意外,他的压榨回回不管用,只是来显摆身份的,被破了也不嫌丢脸——太正常了。“什么协约?那都不能当真的!”男子愤然低喝,呵斥少年。
少年耸肩,摆摆袖子,有意无意地对九个人说道:“起来吧。”一脸宽恕罪人圣洁高贵目中无人的神情,好比后宫娘娘说起来吧本宫免你们的罪。
第三章
门房外的护卫笑得满地打滚,少主你太强了!
男子脸色顿时黑了,愤怒地说道:“给六长老赔礼道歉!”
少年转身,冷然对上他的双眼,没有先前的高傲,但是眼底分明聚集着怒气,却冷冽如冰,咄咄逼人,“错在他,我为什么要道歉?”
男子气的发晕,“放肆!”
“放肆和道歉是两回事。”少年毫不在乎,“他让九儿去固定跨界桥,封荧不释放却要要扩展到极致,分明是为难她。长辈先道歉,不合理是不合理,但不应该为人师表么?六长老道歉我们参考,然后我们再道歉。”
护卫笑的没气了,男子脸色铁青,看着这个理直气壮气死人不偿命的少年,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失败的教育家。
“固定跨界桥又怎么了?不止是她一个人。”男子底气不足,拼命要为可怜的六长老挽回一点尊严。
少年没音了,男子一阵欣喜,成功地击败了这个从未失败的愤青!少年沉默,然后抬头,男子一怔,下意识避开眼睛。少年漆黑的眼眸里燃起了金色的火焰,充斥着双瞳,映出男子有些急躁的脸,寒气顿时四射。
“她的双手手臂骨折了不下三次,都是自己接好的,手上有明显血痕,体内没有先前离去的气息,她的眼底还是血红的,却没有半分杀气,也就是说不通过释放却使用封荧足有百次。”少年顿了顿,眼中金光退去,杀意涌起,顿时大堂里一片死寂寒冷,六长老心猛地漏跳一拍。
女孩下意识掏出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眼睛,红的像兔眼睛。啊,完了!忘记了还有这样的副作用。完了,露馅了……
“固定个跨级的冥河桥为什么要释放百次封荧?两三次不就够了么?”少年咄咄逼人,狠狠地盯着摇摇欲坠的六长老,“不止她一个人?我怎么觉得只有她一个人?”
男子脸色顿时大变,扭头看向老人,“一个?”这六长老有毛病又不是不知道这人的脾气,寒零出了点问题他就逼他们要死要活的,不给她讨个公道死都不放手。
为首的大长老作揖鞠躬,“大人,想必八少爷是错认了,九小姐年幼,不过十三,怎可能凭一己之力固定好缺乏封荧内能支撑的冥河桥?”
男子一听,脸色好了点,就是就是,十二岁小丫头一个,固定一个桥?不太可能。
房外女孩咬牙切齿满腔悲愤,我固定的好辛苦,无异于造桥啊!你个混蛋居然捏造事实!你以为破破烂烂的跨界桥有那么好固定的?好吧,即便不是现代大工程也是很辛苦的啊!通往冥界的桥如此变态你却无视我的奋斗!
护卫摩拳擦掌,准备冲进房好好地把长老揍一番。他们忠诚的不是玄天家族,是少主和小姐。少主看谁不爽他们就折磨死谁,少主喜欢什么他们抢也要抢回来。
六长老立即磕头,卑微如蚁,“是,是。”
女孩跳起来,眼中怒火中烧,玄天军也跃起,女主子不爽了他们照样打人。
少年脸色一寒,杀气暴戾,身形一闪,转到六长老面前,毫不客气伸手抓住了老人的肩膀,左手五指曲着,深深地陷进六长老衣里,金红色再次涌入双眼。六长老被肩上的刺痛一惊,下意识抬手向少年腹部拍去,少年旋身上步,眼中寒气四射,指尖血鞭射出,穿过六长老的衣襟却没有滑到肉体——男子在少年出手的一瞬间也动了,拉开六长老的一瞬间一拳击在少年肩窝,因为是胡乱出的一拳,所以少年斜身躲了过去。
白襟少年翻身而起,身形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下一刻就绕到男子身后,反手叼住六长老命门,借力将他甩起。
男子甩开领拎着六长老衣领的手,大步上前,六长老顺势一转身,落在地上,手刀成掌劈出,硬是要打在少年穴位。
少年眼中逐渐浮起猩红,双手似凭空一握,修长的手指猛地一翻,弹出两根瞬间凝聚的冰凌,双手手臂一抖,直直地将手里的冰凌脱手向面前的六长老心脏刺去。男子大怒,双手凝力,击碎了两根寒气足以凝冻一湖水的冰凌,一掌朝少年背拍去。少年白襟舞动,身子一转,硬生生地把自己扯出五尺外,避开了一掌。
少年负手站在墙边,傲然而立,白襟撩起,衣襟无风自动,终而落下,露出了少年俊秀的面容,双眼中殷红和金色交替铮亮,少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冻三尺的笑,却足以倾倒天界数亿女子。他这样的面容就是要告诉发明“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人,这样华丽的成语不但能用在女性身上,男的照样可以。
他很少跟他们动手,不止是因为他们从来都打不过他,有的时候那群人虚伪得太过,连家主都不分事实,她还是他亲生孩子吗?
女孩推门而入,身形一转,窜到少年身边,拽着他的袖口就要走。少年却仿佛脚下生根,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女孩俏丽的小脸。女孩发现自己力气过于小,只好悻悻地放下手,揉揉眼睛,表示“我是太困才眼睛红的”。
男子怒气三丈,一个箭步上来,抬手向少年脸上抽去。女孩一惊,一旋身挡在少年面前,白襟少年也是一愣,眼中猩红瞬间散去,浮起少许心疼,伸手拉开女孩,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就接住了男子的一巴掌。大力地让他的脸偏向左侧,少年无动于衷,反手拉住女孩护在身后。
少年毫不畏惧地抬眼对视男子,男子心中一颤,想伸手去触摸少年的脸庞,少年冷冷地一转头,很是嫌弃地避开了男子的手。一时间很是尴尬,男子无奈地放下手,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检查六长老的伤势。
女孩拉了拉少年的手,“喂,怎么打起来了?”
少年回头一笑,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没事。”
女孩翻了个白眼,踮起脚戳了戳少年微红的脸颊,“疼么?”
“不疼。”少年笑得温柔,转身的男子一颤——那一掌分明用尽了全力,怎么可能不疼?要是少年的脸为什么没被扇红,嗯,脸长得白就是这样。
少年曾几何时对他和女子那么笑过?他的笑容全部都给了身后的女孩,不曾留给他的亲生父母。
女孩抽抽嘴角,撇嘴,“骗人骗得理直气壮只有你干得出来,回去我可以考虑给你上药。”
谁敢对少年说这样的话?不失讽刺又不失心疼。往日除了玄天军和女孩别人对少年这么说话,少年一掌扇在对方肩上,让他们痛上半个月。
上药,这又是一个直击人心的词。少年从小到大练武受的外伤全部女孩和亲卫们负责,做父母的从未管过。他亲手把女孩带大,从未让他人涉足过半分。
“好!九儿乖。”少年的声音里包含着欣喜和宠溺,抬手捏了捏女孩的脸,他从不会对父母露出这样的表情,绝不会。
如此少年,从未撒娇喊苦喊累,所有的弱点只会暴露给最亲的妹妹,在别人面前、在父母面前,他是冷傲的翘楚少年,他是小小年纪就上战场杀敌的寒天皇。
“走吧?”女孩小声问道。
少年眯起眸子,笑吟吟地道:“今天我跟着你走,你上哪我就跟到哪。”
“不准走!”一声冷喝响起,男子怒视这对兄妹。刚刚男子突然发觉,杀意不失的少年寒天皇最大的弱点,也是唯一的致命弱点——妹妹。
少年转身,冷冷地看着男子,“什么事?”他顿了顿,女孩伸手捅他的腰,他有点不情愿地加上,“父亲?”
男子心猛地漏跳一拍,少年上次唤他为父亲是三年前离家出走那次,也是封荧觉醒的那次。“你还没道歉。”
少年懒散地看着他,声音冷然,“长老先道歉我再道歉。”
男子还没发话,女孩先不干了,“哥!”不满,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哇!
六长老勃然大怒,他以为女孩认为道歉赔礼太轻了,她要怎样?这个小罪人,玄天家迟早要毁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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