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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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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古惊讶地挑起眉,“是么?”
  “是啊!”
  “那我也管得严一些吧。”
  “……喂喂喂,你不要乱来哇!”
  
  行界七千六百七十二年春,行界西南方四城之中,东西城攻破,尉迟家,灭。烈阳宗对此置之不理,外人皆对此捉摸不透,纷纷猜测。
  与此同时,烈阳宗传言,其少宗主即要纳妾,其女自当日入城,身世悲惨,地位卑微。
  已半带萧瑟的晚春之风扬在夜空之中,黑衣少年立在城外,仰首,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已被烧成废墟的尉迟西城,尉迟家的一切一切都湮灭于那场大火之中,噼里啪啦跳跃的火焰中,埋葬着上万人的性命。
  他要杀的只是那衣冠禽兽般的尉迟家主和为虎作伥的长老,那些直系弟子和士兵们都是两家的敌人,他是外者,从未归属过这个肮脏的家族。尉迟,这个姓氏他不要也罢,只不过是父亲的姓氏让他保留了一份记忆。
  想起那日那猪狗不如的禽兽趴在火焰之中,用复杂难以言喻的神情看着他,他冷笑,上前,一剑刺穿那黑心,根本不屑于收回那把上好的剑,抽身离去。
  很久,他笑,转身向烈阳宗的方向走去,笑得苍凉。
  “仇已报,一生已去。”
  
  “呼!装的真累……”寒零伸了个懒腰,大咧咧地倒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伸展着绷紧许久的身子,“烈宏睿他娘真可怕,比他爹还吓人。”
  君零关紧门,确认已经锁好后立即脱下罩在外面的大衣,在寒零“欣赏”的目光中毫不客气地脱下青色连体长裙,露出里面染了血的中衣。
  寒零笑眯眯地坐起来,看着君零气呼呼地瞪着她,毫无愧色,“好不容易偷买来的衣服,总比女装好,质量肯定没你们师门的要高档,可是那是我偷带出来的钱买的,别嫌弃哇。”
  “讨厌!”
  “……不要摆出小女儿娇态……你那叫娇嗔抛媚眼。”
  “讨厌讨厌讨厌!”寒零毛骨悚然地看着他突然……近似撒娇般发牢骚。
  君零泄气地坐在床上,憋屈地瞪着她,坐着不动。
  寒零讪笑:“不要逼我玷污烈宏睿的小妾,受不起……好好好,我依你,不要那么凶嘛。”在吓人的目光中,她猫着腰帮他解开中衣的扣子,目光直接扫在他血迹斑斑的腰间,绑带已经透出几分红色,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来。
  “缩骨缩得好累。”他毫不客气地抱怨道。
  寒零讷讷地缩起脖子,帮他解开绑带,对他的春光大泄毫无反应。
  她凑过去眯着眼看那露骨的伤,仅仅是一晚上就已经愈合了一半,怪不得他说不用找医生呢,估计他让她帮忙擦的药是什么很贵很稀缺的玩意,居然比神医还变态。
  “喂!”
  “……又怎么啦?”她手忙脚乱地拆下绑带,又去掏他的药。
  “你怎么没一点反应?”
  寒零奇怪地撇了他一眼,“什么反应?心疼?”一边说着,她以狗熊的丑恶姿势匍匐在被褥上,在他腰上涂好金色还带着幽香的药,绑带拢在手里开始帮他绕在腰际。
  “不是……”
  “那是什么哇?你不要打哑谜好不好?有话直说,你跟我玩什么隐晦?”她一圈一圈地绕,抬起头不满地瞅他。
  “你绕好了我再跟你说。”
  寒零心里打着数百个问题趴在他腿上帮他绕绑带,一圈又一圈,直到彻底盖住伤口又多加了几圈才停了下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她拍拍手,收拾好药品和所有的绑带,又帮突然变得娇生惯养的某人穿好买来的“略制品”,回过头来天真地瞅他。
  君零微微蹙着眉,有点不快地看着她,寒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道眉高一道眉低地瞪了回去。
  “干嘛?”
  “我还问你哦!干嘛那么看我?赶紧睡啦,明早还要去见‘爹娘’,我去隔壁睡,有事叫我。”
  “不要。”
  “喂!迈出成功的第一百步了你反悔哦?只有你这张脸才能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虽是一爹娘的产物,可是我不行。”
  “谁跟你说这种无聊的话了?你跟我睡。”
  “……”
  “干嘛?你不乐意?小时候你天天挤我被窝死活都要跟我睡,现在你要清白了?那玩意对于我来说值钱吗?”
  寒零悲愤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小时候她在他房间里做完他布置的作业后就不回房了,很清纯地溜进他已经暖好的被窝里,幸福地蹭了蹭。如果那次他睡得晚了,她会很敬业地坐在他身边等他忙完才滚回床上。小时候不知道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很无耻地黏在他身上取暖,尤其是下雪的大冬天。
  自从长大一点看了有些书后,她就跑去找他,悲哀地问他:“哥,我是不是不能和你睡一张床哇?”怪不得陈炎月天天鄙视她霸占她家少主的身体。
  那时候他就很怜惜地摸摸她的头,说:“没关系的,你的清白早就被我毁得差不多了,不要介意这些,九儿乖。”
  她当下石化。
  的确,对于他来说,她的清白比垃圾还不值钱,垃圾好歹还能回收,而她在九岁之前没有什么地方是他没看过的。确切来说,自出生来就没了。
  恨娘不管她。害的她现在在他面前不管有没有穿衣都是一样的。
  “呜呜呜呜。”她憋屈地爬上大而华丽的床,缩在里面啃爪子,仇视他若无其事地理了理散下来的长发,熄了灯就睡。
  “你埋怨什么?”君零更憋屈地在黑暗中瞪视她。
  “你翻过去睡好不好?”
  “干嘛?那样会压到伤口的。”
  “算了算了,我可不希望你嫁出去那天香消玉损,烈宏睿就没小妾了。”
  “谁香消玉损?谁嫁?谁要做小妾?”他越说越来气,恨不得好好地罚一罚那该死的混账丫头,“你说过你是归我的。”
  “是呀,那又不代表我一定要嫁给你,我可以给你做侍女哇!实在不行做奴隶也行哇!卖身契送你。”
  “……不嫁了!”他气呼呼地翻过身,很大无畏地把那要命的伤压在下面,以自虐博取那欠揍的某人的同情。
  寒零赶紧爬起来,捂住自己的臭嘴,现在关键是这个男扮女装的美人开不开心,愿不愿意,不能为了这等“她一生不值钱的破幸福”小事惹火了他,否则小竹会很幽怨、伊人落泪的,她就没有好姐姐了。
  为了小竹,她的幸福是可以退让的,嫁就嫁。
  “喂!别发火呀!”她狗腿地爬了过去,按住他的肩,想晃又怕碰到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哥,你转过来呀!关心一下你自己的身体又不会死!”
  回答她的是很干脆利落又充满怒意的冷哼。
  寒零怂了。
  “哎哎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巴不干净,呸呸呸,不是不是,我嘴巴里吐不出让你满意的话,哎呀哎呀就是不干净了,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哇,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嘛……小竹和她未婚夫的幸福掌握在你手里呢,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喂,你好歹平着躺嘛!压着伤口多疼哇!”
  她乱七八糟地扯,扯到这里赶紧去扳他的肩,又不敢大力,怕扯坏了原来的伤口。她挑挑眉,突然觉得无颜去求他,她把他弄得一身是伤,还都是因为她才弄的,又是肩又是腰,他的肩已经受过两次了,上次靠里一点的针伤她都不在他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总而言之,她真不负责。
  叹了口气,她无奈地躺下,却突然听到他幽幽的话语声:“你很不会说话。”
  “是哇,只有那次帮你解了围,有那么出息了一次。”她很鄙视自己地感叹道,“所以你也不要老是折磨自己啰,这样我会觉得我的嘴巴脏的和垃圾场没区别,只是没那么臭而已。”
  君零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盯住她的眼睛。
  寒零愣了愣,黑暗之中他那灵动的眸子已经不再发红,那一次发烧已经全退了下去,清亮的黑色浓如墨,深沉地如万丈之渊,深不可见底。
  “怎么了?”寒零小声又怏怏不乐地问道。
  “过来一点。”
  寒零硬着头皮蹭了过去,嗅了嗅他身上清幽的香气,表示她已经满血复活,可以滚去睡觉了。
  一只微微冰凉的手拂在她脸上,寒零一怔,抬起头盯住那张绝伦惊艳的眸子和绝俗的面容,那张看了十多年却怎么也看不厌烦的精致容颜,每一线每一弧度都造物所钟,细腻勾勒,是造物主的倾心之作,把他的个性在容貌之上勾画得一清二楚,风姿天成。高华与尊贵相融合,灵动与清零相交替,对外人始终疏离又淡漠却对她亲近,惟独对她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即便是相处时间最长的师尊也没有看透他的性子。
  如此近乎完美的人能做她的哥哥,的确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盖好被子哇。”寒零嘀咕一声,替他拉好落在一旁的被褥,藐视他不会照顾自己。
  君零凑过来,低低道:“你刚刚说你嘴巴脏,是不?”
  寒零讪讪地点头。
  “那我帮你洗洗。”话语声绝,他埋下头,含住那两片想要到处乱窜的柔软,辗转在唇边,勾动心底的复杂情感。
  上次也叼着她的唇,却没敢进去,就是怕她年纪太小还是会被吓住,虽然她一向鄙视古社会的繁文缛节,但是还是在遵守。
  “唔,你撬不撬?憋得我好难受的……”她在他身边嘟嘟囔囔,口齿不清。
  寒零瞪着他,表示在她心目中,接吻就是用来撬牙关的,目的达到了就可以滚走了。唇上突然一凉,寒零撇撇嘴,上下咬了咬唇,瞅他。
  “你想要我撬?”
  两个人非常学术性地讨论接吻要不要撬牙关的问题,并发出了严肃的疑问,表示必须定清楚目的,否则执行起来很辛苦。
  “随便你哇,只是觉得亲着很舒服。”
  “……”
  关键是在于舒不舒服,不是在于感情的沟通。怪不得那次她那么失望,原来就好比大冬天突然抢走你温暖的被子,你会开心吗?显然不会。
  肩上一重,却见他半压下来,趴在她肩膀上,很严肃地盯着她,研究这个在感情表达上很开放事实上却一窍不通的丫头。
  “喂喂,你亲不亲?不亲我睡了!”
  君零凑过去,离她仅有一指宽的的距离,垂下来的乌发散在她脸上,他看着她不满的眼神,笑了笑。
  “要的,你得补偿我。”
  他连跪都不肯跪,怎么会愿意去男扮女装?
  寒零瞪着眼,鄙视他磨磨唧唧婆婆妈妈,又留恋那温软犹如米糕,童年难忘,干脆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压,餍足地咬上他的唇。第六十六章
   君零没有料到她能无知到这种地步,被她拉的身子不稳,摔在她身上,又吃痛地眯起眼睛,肚子里教训着她没水平的吻技。
   寒零满足地啃着幼时记忆中的年糕,软软地粘牙,实在是口齿留香。不管怎么样,他身上的味道比年糕好多了,所以她才会肚子煞风景地咕咕叫,贪婪如饿狼地开始咬错觉中的年糕。
   她不是第一次亲他了,可是难得在肚子咕咕叫的时候亲了他那柔软微香又如樱的唇瓣,真享受,吃东西就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君零僵在那里,不敢动。
   他进退不能,又不敢惊动这个“年幼无知又无能爱逞强全身上下没什么优点”的混丫头。他当时亲她是因为吃醋,且又因为她无知的举动把那把锁给打开了,他没想过要动她,她归属于他有誓言就没问题了,干嘛要做那些不正常的书里才有这类情节的事情?想一想就会见鬼地作呕,他只是讨厌那丫死不懂事。
   正如师尊,师尊前些日子还说过他事实上很讨厌那些欢爱之事,又很放心地说,自己的徒儿也被时间圣殿附带的精神攻击洗了脑,绝不会有被那臭丫头逼到床上的一天。
   当时君零就跪坐在席子上抽着嘴角,满头黑线。其实他可以帮讨厌“不见的人的丑事”的师尊有个徒孙,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洗了脑,又听师尊叨念了三十来年的原因,他打心眼里也讨厌这些。归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像个女孩子家一样。
   当年也有洗脑没洗透彻的圣祭子,被早早地踹下了位置滚回去娶妻生子。他君零不打算和那倒胃的丫头干上,即使有那么一天,他也会很自制地给自己一巴掌,再滚回师尊身边听他训斥。
   
   寒零不知道君零心里打着小九九,还在沉迷于年糕的味道中,心想着明天让他给自己下厨做炸年糕去,多年不吃,思念的很。
   窝囊,这个寓意深沉的词用在这里并不为过,她饿了。
   撬不撬,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小时候他都会先去帮她尝一尝药苦不苦,她再很不在意地接过那勺子,哧溜着上面的药。从勺子到筷子到水瓶到到睡觉到洗浴都一样,她从不会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幼时她只知道他是对她最好的人,所以她对于他才不会又什么男女有别这等破思想。
   小竹在开导她的时候听她说过这些,当下给了她一爆栗,再掩面长叹自己有生之年做不了姨娘了。
   君零有点后悔小时候太宠着丫了,搞得现在接吻一点都不是什么值得脸红旖旎的事情,他从她还是小娃娃的时候就开始做比娘还亲的“娘”,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现在在啃他,实在不是什么好投入好陶醉好庆幸的事。
   “你想吃年糕啊?”黑暗之中,他抿了抿酸痛的唇,幽幽地问道。
   寒零惊异地瞪他,松开错觉中美味的“年糕”,刺溜一下口水,诧异地问他:“你怎么知道哇?”
   “你不是在亲,是在啃年糕,你怎么啃年糕我又不是不知道……”
   窝囊死了,寒零哀嚎一声,悲愤于自己啃年糕的姿势太能给人深刻印象,她捂脸,转过身去缩回墙角,面壁思过。
   
   在烈阳宗的潜伏日子很痛苦,每一天都过得辛辛苦苦、提心吊胆,勾引烈宏睿还要提防着他玄天家少主被偷香,每次晚上回来君零都是缩在被窝里死活都不肯再出去丢面子,伟大的君九儿为了小竹的幸福,不得不去以啃年糕的方式去安抚他幼小的心灵。
   第一天,寒零死狗般趴在被窝里打算为辛苦一天的皇帝暖暖被窝,安慰一下他,结果看见他突然跳进来,惊吓地逃到角落里去,瑟瑟发抖地缩到墙角里,她张大的嘴巴能塞下一个苹果,一问才知道,那混蛋居然想偷香,被他逃了回来。寒零一边梳着他的长发,一边窃笑不已,感叹他穿女装实在太漂亮,如果不是眼神有时候凌厉一点,他绝对不是男的。结果被他压迫去面壁。
   第二天,君九儿翘首以盼地蹲在门口等害怕起来“花枝乱颤”的大小姐回来,结果发现他横空出现掳走她,把她拽到屋外的花园里训了很久,鄙视她不应该让他穿女装勾走烈少主的魂。君九儿抓住他的纤纤玉手,一脸期盼地问发生了什么,君零甩开她,不屑又包含愤怒地冷哼——下月初。君九儿欣喜欲狂,很大无畏很大方地分出了第六吻,啃着年糕,做着香喷喷的梦,开心地笑了。
   第三天,去见“母亲”,因为人物设定是“哑巴”,所以他一直气得脸色发青,但是死死地抿着嘴,没说出骂人的话来。“母亲”很柔和幸福地看他,“停儿,五月初,娘亲为你和睿儿挑了个好日子……你们趁早成婚吧,娘等不及了,你爹和我都已经想抱孙子了。”回去君零就崩溃了,寒零很同情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肩。却被他恶狠狠地瞪着,又被压迫去面壁吹冷风。
   第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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