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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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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的,以他的实力就算是动用了九重寒天第五重都未必打得过陈算田,听顾劭宇说他心口挨了一剑,是怎么活下来的?
   最重要的是,君零就这么平静地坐在那里,安安稳稳,他却看不出一点空门,甚至看不透,隔桌相距数米,他都能感受到君零的内力已经是相当精粹的了。现在要是打起来,胜负一时间还不好说,君零又爱偷袭使诈,常常布陷阱,算下来他未必打得过君零。
   所以楚沉宁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君零学了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但是以君零现在的实力来看,换做是其他人来修炼,练上四五百年都未必练得出来。
   楚沉宁心里一哆嗦,又是慌了慌。他不过是封荧极为罕见,又极其高,相比起历代圣祭子都要高,但他偏偏天生极不擅长学武,进展慢得可怕,说是事倍功半都是客气的了,所以总体算下来练武至少得近千年,若不是仗着时间元素,以现在的年龄来看,他都比不过陈算田,甚至比不过之前的君零。可是他天生封荧高,所以不得不练武,所以现在才处于一流。君零现在和十界七首打起来,至少是能勉强敌过长孙冀了,两个人就只能拼比武时用的计谋了。
   好强!第一百零五章
   君零似乎是察觉到了楚沉宁的惊慌,冲他笑了笑,不语。
   他练武比君寻悔还辛苦!君寻悔是一路找药材一路练武,他是不分昼夜地狂练,甚至成痴!他考虑了很久决定还是练两个半月,这八十天下来,他虽然赶时间,却也不急着拼命往后挤,练到后面时觉得自己太仓促不认真了,就停下来回去牢固根基。因此他练得很扎实,不求逞一时之快,为了求恒久的效果,他只练到了三十二章,之后就没时间了,他要练剑术,练剑术是在天封神教练的。一个半月下来,早上四更起来练剑,练到太阳高照才去管理教务,到了晚上再回忆一遍剑法,也不勉强自己,晚上就不练了,直到第二早才去练。
   圣言传……
   他出了那块儿圣地后惊讶地发现那林子居然没人守着,陈算田这个黑心的开发商后来似乎也没有打算包了这块儿林子的意思,所以,他去了天封神教,接位后的第一个命令就是霸下这片林子,他不希望那块地再有人进去。
   他垂下眸子,看了一眼那个趁他分神偷偷伸爪子要喝酒的小丫头,看到他的目光后立刻乖乖地缩回来,规规矩矩地摆着自己的爪子,端坐着一动不动。
   他笑笑,给她倒满酒,示意她可以放肆一回。
   四个月不见,他也担心这个没头没脑的孩子要做傻事,看样子她还是有智商的,不枉他教了这么多年。
   圣言传他是绝对不会交出去的,所以他要练武,最好把内力的那几章练完,便无人可敌,但是圣言传他是不打算自己一个人练的,他要教那个一边喝酒一边蹭着他求安慰的小丫头。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一件非常可喜可贺的事情。
   四个月前刚刚跟他道歉还能倔强地狠狠地伤他的心的小丫头,变得百依百顺,虽然还是在某些方面不乖,但她现在会非常乖巧地听他的话,就算是喝酒也不一样,他不愿意让她喝,无论封仇怎么引诱她,她都会非常坚决地推开酒杯。
   他从吃完饭回来后就让她在房间里练武,他教她圣言传的第一章,她非常有耐心地学,丝毫没有要出去玩的意思。
   嗯,非常好。长兄如父,啊呸,不如父,如夫就好了。她现在非常听话从不忤逆他的意思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好孩子,值得赞赏。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你自己再巩固一下,我去给你做醪糟汤圆,练好了就能喝,练不好你就看着我喝了。”
   君寻悔耸耸鼻子,似乎是在怀念醪糟的味道,点点头,乖乖地拿脸往他手上贴,“记着了。”
   圣言传带给他最大的好处不是武功和剑术上的突飞猛进,而是在第三章的时候就有提及到——圣言传的有关内力部分的章节若是功成,后天带来的疾病伤势是可以全都驱散的,就跟金刚不坏体一样,但是只限于一次性使用,也就是说——他练完后就是不用死于心脏病了,心脏上的问题可以全都恢复。
   这是他活到这么大得知的最好的消息。
   他也不必逼着自己去浪费那些名贵的药草,践踏她半年来的艰辛。当他失去一切的时候才会意识到,活着有多么重要,现在他又重新拾回那一切了,他不做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他之前虽然懂得待人好,却不觉得自己是个懂得珍惜的人。
   死过一回的人,就是觉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现在活下来比当初释放完封荧后活下来还开心。封荧毕竟是自己的,那时候他身体算是好好的,因此活下来就觉得是应该的,从树洞里掉下去时他就在心里诅咒陈算田一万遍了,他能找到圣言传活过四个月,他知足了。
   现在这么想起来,他愈发想活下去,也突然想对那些关心过他的人好一点。
   或许这就是发善心吧……
   他灭掉火,把煮了两分钟的汤圆全都倒进盛在饭盒里的醪糟,听说碧竹也挺喜欢的,叫她也一块去吃好了。
   他可以是一个很会照顾人的好哥哥,这种事情他做了十来年,越做越老练,齐云尘笑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厨子。可是他从不觉得做一个厨子是丢脸的事情,相反,他对此还是很骄傲很有成就感的。
   他合上盖子,却不急着拎走,捧着立在桌上的饭盒,回过头去,露出温润的笑意。
   “陈掌门何必鬼鬼祟祟的偷看?您要尝么?”
   陈算田一直躲在窗外,心下正盘算着什么,听君零说的话处处含着讥讽的意思,心里顿时一惊,他尚未开口,随他前来的一个徒弟气恼地踏进厨房,呵斥道:“我师父光明正大地看,你又怎能说是鬼鬼祟祟?”
   那人正要说下去,却不料有人拍起手来,笑道:“好香的醪糟啊,不知口感好不好。”
   陈算田一看来者,立即欠下身,“游掌门,季先生,黄先生。”
   季乘康含笑着抬起眸子,瞅了一眼淡笑着的君零,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黄子祁,“黄兄,好闻不?”
   黄子祁笑着点点头,抬起手冲君零作了个揖,“君教主好手艺,在下佩服得紧,这般香气实在是难出世啊。”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和陈算田在一块儿的小徒弟,他一看有名气的人物来了,立即转过身,抱拳愤然对着游子威道:“游掌门,君教主出言不逊,诋毁我师父鬼鬼祟祟,我师父一向为人正直,请您为我师父做主。”
   说话间,君零已经拎着饭盒走出来,也不理会那小弟子,淡淡地扫了一眼陈算田。
   陈算田冲那小弟子呵斥道:“没大没小,怎可如此没规矩?君教主何等身份?轮不着你个小子来说!”
   那小弟子反倒不悦,冲君零怒道:“你欺压我师父待你毕恭毕敬,忍气吞声,就如此无礼不识辈分么?倒不知君教主和令妹一样不识规矩,在大殿之上放肆无礼。”
   闻言,君零脸色霍然一变,冷冷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师父都待我如此恭敬,你一个晚辈怎就有资格这般说我?”
   那小徒弟仰头朗然道:“我便是我师父的小弟子,单齐辉。你出言不逊有辱我师父,我当然要说你。”
   “单齐辉?”君零平静地笑了笑,“本座记着你了,单大侠说的也没错,你年长于我,本座该听从于单大侠的教诲才是。”
   他不理会单齐辉,转过头看向陈算田,“陈掌门,您的弟子句句属实,光明磊落倒是比你好上不少。”
   后来的三个人脸色都顿时一变,季乘康心下暗自为陈算田叫苦。
   君零笑意不减,继续道:“本座不是宽宏大量的人,之前在林子里的事,再日比武时本座会一笔一笔地讨回来。”他说的不轻不重,却染上了森冷的语气,“本座命大,没死,那本座自然也不会心狠手辣地当场就杀了陈掌门,只不过心脏,怕是要挨上本座一掌了,您好自为之。夜深了,本座告辞。”
   告诉你你的死法,让你忐忑多日,然后再毁了你。
   君零冲脸色苍白的陈算田微微一笑,又朝三个人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乘康微微皱着眉,冲陈算田道:“夜深了,在下也告辞了。”游子威和黄子祁也接连离开,留下陈算田一人仍在心慌出神。
   这是他必须施行的下马威,是为了报复陈算田,也是为了告诉其他帮派的人——他现在的武功够格了,想杀一个陈算田轻而易举。其他人若是不想死,就别来招惹他。他眯了眯眸子,嘴角边的笑容一冷,至于那个胆敢侮辱她的单齐辉,是必须得死了。
   
   君零捧着食盒回到了房间,君寻悔已经练完了,趴在床上等他回来。
   “出了点事,碰到一个该死的人,所以回来晚了。”他冲她歉意地笑了笑,端出盛在食盒里的碗,“来吃吧。”
   君寻悔乖顺地点点头,跳下床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
   君零愣住了,“怎么了?”
   “啊?”君寻悔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没怎么啊。”
   “哦。”君零看着她那副诧异的模样,别开眼去,拿出勺子递给她,“快的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是不是他的错觉?她怎么有点怪怪的……因为一直在想心事,也没顾得上去叫承碧竹,毕竟这么晚了她应该也睡了。
   一个晚上下来似乎是很和谐的,可是还是用所不同的——以前就算是摆出很乖的样子,也是带着几分不情愿的,现在就是很百依百顺地听从他,从来都没有异议,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似乎在排斥他……
   这个很容易就看出来了,比如说她吃完醪糟汤圆后听话地又练了一会儿圣言传,练完后不敢跟他睡一起了,乖乖地回去跟碧竹睡。
   她怕什么呢?
   偏偏要到他是打算开始把她宠的无法无天的时候来排斥他,不再敢接近他,她现在是天封神教的大小姐,以后那些人见到她都要像是见到他一样毕恭毕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无条件服从——无异于第二个教主。
   他觉得她应该是怕他了。
   他现在武功高,身份也高,权力大了,她只要稍稍惹火他就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她要乖乖地听话,摆出一副别扭的样子,腰杆挺得直直的,不反驳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跟他呆在一起的?
   他怒了。
   她敢怕他?看他不揍她!
   承碧竹习惯好,每天六点就起床,所以第二天六点的时候他就把君寻悔揪了下来,一手拎着她一手拉着承碧竹就往鸿古那里赶。
   “玩什么哇……”承碧竹无力又瘫软地趴在墙角,一脸痛苦,脸色青白,捂着嘴就要吐出来。
   “你昨晚干嘛要走?”君零才不管她有没有晕车症,揪着君寻悔的领子就往上提,强迫她看着他,“你怕我?”
   “没,没哇……”君寻悔讪讪地笑了,“四个月下来和小竹睡习惯了,所以嘛……”
   好不可靠的理由。
   “个鬼!”承碧竹干呕着难受,却立刻出卖她,“你每天晚上都在踹我,还说跟我睡不舒服!”
   “我……”君九儿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第一百零六章
   君零很满意他三嫂的答案,瞪着“哑巴”,危险地眯起眼睛,“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是不是怕我才不愿意跟我睡的?”
   “哇哇哇,三嫂救命哇!”君九儿奋力挣扎,挥舞着爪子朝干呕中的三嫂求救,“我不敢了,不敢了,以后跟你睡啦!”
   她突然不吱声了,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承碧竹,眼神非常锋利非常怪异。
   “怎么了?”君零愣住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软趴趴的承碧竹难受的要死,顿时明白了,“三嫂,你有喜了。”
   “啊呸!”承碧竹怒了,“你才有喜!我吃坏肚子了!呕……”她话还没说完又趴了下去。
   君零松开君九儿,捂着嘴笑了起来,“鸿古,你真厉害。”
   “去你的!”鸿古一把拎起承碧竹,放到床上,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却回头瞪两个人,“没你厉害!”
   “噗!”君零立刻不淡定了,喷掉嘴里的茶水,转过头去气势汹汹地瞪着君寻悔,“你敢有喜?一律给我打掉!”
   “噗!我哥!你才有喜!”君寻悔登时炸毛了,愤怒地跳脚,挥舞着爪子,“有本事你就让给我找个嫂子,让我做姑姑!”
   “……”鸿古捂脸,他怎么就认识这样一个不懂怎么说话的小女娃?自求多福吧……不要怪你三哥没救你。
   “嘶……嫂子?”
   “怎,怎么?你找不着吗?!剩男!”
   “有喜?”
   “那,那是你好不好!和我无关!”
   “你说什么!姑姑?嫂子?君九儿你给我站住!不准跑!”
   承碧竹捂起眼睛,沉痛地替君寻悔默哀三秒钟。君零怎么刚回来就这么精神地去揍她?他老人家不是心脏衰弱么?若是被他知道了君九儿这段时间天天都要沾点酒、偶尔要出去豪放一回,那他会不会当场就被气吐血?
   
   君寻悔抱头鼠窜,四处乱奔,咚的一声就撞到了什么相当坚硬的东西。
   “疼……”君寻悔捂着脑袋直呲牙,差点就流了眼泪。
   “啧,谁家的丫头啊?力气真大……”长孙元奕捂着腹部疼得倒退好多步,长孙元桓扶着弟弟好奇地盯着面前蹲下去直掉泪珠子的小姑娘,问道。
   “我哥家的!”她憋屈地回了一句,狠狠地瞪了长孙元桓一眼,君寻悔愤怒了,她的眉角绝对是撞破了的,一摸就是湿漉漉的热血,顺着脸侧往下流。那个臭男人干嘛把带刺儿的剑鞘别得那么高?她这不是拐弯角,是直路!她一路下来狂跑那男人看不见吗?瞎子!
   “鬼知道你哥是谁!”长孙元桓怒了,“你看不见路吗?”
   “这又不是拐弯处!又不存在意外这种情况,他怎么就不让开?”君寻悔更怒,“他是瞎子吗?”
   “你才瞎子!贱丫头!”长孙元桓气得上前一步,高高扬起手。
   君寻悔抱着头咬着牙,一下子跳开了去,“你才贱!我们谁都有错,我跟他道歉就是了,他也要跟我道歉,我没骂你你凭什么骂我?”
   “找打!”长孙元桓心情本就不好,听她这么一说,当真打算要打她。
   “打就打!谁怕谁?先收拾你我在跟那个人道歉!”君寻悔跳起来,一抹满脸的血,摆出架势就要跟他打。
   长孙元桓气得牙痒痒,左拳一收,右拳就立刻冲着君寻悔迎了上去,在力度上丝毫没有留情之意,处处带着狠劲,气势雄厚,毫不懈怠。
   君寻悔肚子里大骂他,直接就要摆出“徊”的第一招,刚要发掌,一只素白又棱角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手指纤长,皮肤白暂如雪,修长的手指托住长孙元桓的手掌,又是一指截住他的五指,轻巧一翻便挡下他一拳,猛然松手,一巴掌迅速拍在长孙元桓的胸口上。
   长孙元桓胸口顿时一闷,沉痛感随着那看似轻轻柔柔的一掌压来,强大的内力带来的气流推得他身体不可抑制地后飞出去。
   “如果我告诉你这丫头的哥哥是谁,那你是不是就可以去死做鬼了?”声音寒冷而狠绝,来者冷笑着看着长孙元桓,眸色森冷,一转眼却又看见长孙元奕,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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