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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反派好像暗恋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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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公却似乎也不再知道什么内情,何所思便只好压下心中的迫切,将这话题轻飘飘掀了过去。
    但是他心中还是不免在想:原至公会同他说何所思的事,又究竟是因为什么?
    果然还是……像是发现了什么。
    话说到这儿,何所思已经满脑子各种想法,随意敷衍了原至公几句,待到对方离开,便撸着袖子找罗观景算账。通过最后那变为男声的声音,何所思一下子便记起常慧是谁了。
    “原来是那个臭小子,看我以后怎么找他算账。”对方确实就是罗观景的徒弟,不仅是徒弟,两人甚至还是亲戚,只是他根本不是女的,也根本不长常慧那个模样,对方是罗观景姐姐的儿子,名叫季常。
    他还记得上次见到季常时对方还是个小小的少年,漂亮的像是画上的人物,盖因有罗门尊者作为后台撑腰,嚣张跋扈至极,是西北修真界一霸,因为惹到了何所思,何所思便用计教训了他几次,后来还是罗观景说(wei)情(xie),他才放过了对方。
    没想到几百年没见,对方还成了女装癖(并没有)。
    罗观景笑眯眯地看着何所思:“怎么?你哪什么名义教训他?告诉他因为他欺负了变成裴霓裳的你?”
    何所思“呵呵”一笑:“小景,以前我还尊你一声前辈,现在大家半斤八两了,你以为我还找不出借口教训你的外甥?”
    罗观景大约也被何所思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难道还要编出个莫须有的罪名?”
    何所思撇了撇嘴,他其实也就这么一说,对方既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难道还能找上门去暴露?但是表面上还是对罗观景说:“看他的表现,就他以前那个纨绔样,我难道还找不到教训他的理由?”
    听何所思那么说,罗观景竟然没有替他的外甥抱不平,反而神色诡异地看了何所思一眼,说了句:“你应该确实很容易就能找到的,教训他的理由。”
    何所思觉得这话似乎有什么深意,狐疑地看了罗观景一眼,见他已经神色从容的煮起茶来,便不再多问,只哼哼冷笑两声,算是展示自己不会就此罢休。
    一切尘埃落定,何所思既被禁足,便是被不能出门也不能见人,于是心安理得天天宅在房间,除了前三天在兰君的泪眼婆娑下不甘不愿地处理了堆积在书房的文件,并把接下来几个月的家事任务派发下去之外,便是热火朝天地进行着研究,准备在这三个月之内有所进展,最好是能解决困境,立马离开。

  ☆、第25章 两个美人抬水喝17

这日他熔了一枚朱钗,在墨板上刻画阵法,小黑和罗观景都被他放在外面,替他做参谋。
    “爷爷我觉得应该再多加点细金,这样颜色就会亮堂一点。”小黑说。
    罗观景顿时嗤笑出声:“是在做首饰么?还颜色亮堂,要我说,模拟阵法根本是多余的,就算知道了阵眼提供了多少灵力,难道还能毁了它么?再看看你这寒酸的材料,又真能做出什么玩意儿来。”
    何所思两耳不闻窗外事,嘴里叼着一块玫瑰酥,嚼着咽了下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原至公认他为真爱以来,何所思发现厨房送来的东西,都是他喜欢的,就是以前他觉得自己绝不会喜欢的,吃了以后,也惊为天人流连不已。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何所思舔了舔嘴边的粉末,不觉得自己回了原本的身体,就会屏蔽玫瑰酥的美味,对于这些东西的喜爱,更像是他曾经喜欢过,但是后来忘记了。
    他并没有细想,舔了舔嘴唇,便继续着手做手上的阵法。
    他是被上辈子的电路板启发的,说到底,导电的话,果然就是金属嘛。
    罗观景抬着下巴,坐在书柜上俯视着何所思,何所思觉得他这副模样也怪艰难的,但是一旦何所思说出了这个感想,便会迎来罗观景傲娇暴击,虽然不怕,却还是决定不惹麻烦了。
    此时他说:“就算你激发出了一个和广裕仙门差不多的阵法结界,但是实质上不仍是不一样么,就算现在的我一个手指头也能把它戳破了。”
    何所思含糊其辞,他又吃了一块椰蓉糕:“所以说,不能用蛮力啊——既然用蛮力破解不了广裕仙门的阵法,就也不能用蛮力破了这个。”
    罗观景“哼”了一声,还是觉得何所思多此一举。
    何所思看着罗观景的样子,却笑起来了:“你这般打击我,其实也很希望我成功吧?”
    “你想太多。”罗观景矢口否认。
    何所思挑着眉毛:“你何必把我当成傻瓜呢,你花了那么多心思派人进来——也不知道广裕仙门还藏了多少你们的人,不就是因为不能直接破了外门的护门大阵么?”
    罗观景不说话。
    他往日里看上去似乎一览无余,实际上,谁又能说这本身不就是一种伪装,假如他愿意的话,喜怒不形于色是很容易的事情。
    何所思仍很从容:“所以呢,你可以期望我成功,但是,我是不会让你偷学走的。”
    罗观景抽了下嘴角:“你爱上广裕了?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何所思差点没把嘴巴里的糕点粉末喷出来,他转身冲罗观景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任何一个合格的直男的第一想法都不应该是这个。”
    罗观景不置可否。
    何所思便道:“这总归算我的专利技术吧?虽然说了你也不懂,但是呢,这技术是可以换钱的。”
    这么说着,他又专心致志地画起了弯弯扭扭的电路图……哦不,是阵法。
    罗观景很快便知道何所思说的这话不是骗人的。
    因为虽然会仍然将他放出来和小黑打打闹闹(罗观景:并没有打打闹闹,我是在教训这只鸟!),但在某些关键的时候,他便会突然回到神识空间,直到几天以后,出来时何所思便又在写写画画插科打诨,有时候又问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奇怪问题,有一次甚至还问罗门有多少弟子,罗观景黑着脸,迫于被掌控的原因,一一回答了。
    终于某一天,再次出来的时候,何所思挂着一丝笑容,对他说:“我成功了。”
    罗观景有些不相信:“你成功模拟出了法阵?”
    何所思笑着摇头:“我知道怎么破解了。”他清亮的双眸此刻微微弯着,薄薄的嘴唇抿出一个笑容,是一副自得又怡然的模样。
    他知道罗观景一定会吃惊,因为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真的会那么快成功。
    罗观景忍不住问:“怎么做到的?”
    何所思但笑不语。
    罗观景便知道自己失态了,他微微咳嗽了一下,便把双手背到身后,故作淡然道:“也不一定会成功,毕竟还没有出去呢。”但其实心里已经信了八成,知道何所思不会无的放矢。
    “马上就会去试试了。”何所思这么说着,眼底散发着光芒。
    >>>
    月中的时候,结界内设定的天气,是小雨。
    所以整个广裕仙门没有月亮亦没有星星,乌云密布之下,就算在修士的眼中,整个世界也是被一团浓黑的烟雾笼罩一般,是令人厌恶的黑暗。
    带着凉意与水汽的夜风之中,何所思以一枚隐身符笼罩周身,穿过长长的回廊,越过叠着琉璃瓦片的屋顶,宛如鬼魅般穿行在细雨之中。
    今天便是他选定的离开广裕仙门的日子,每晚子时巡逻的侍卫都会在正门换班,侍卫们大多只有筑基金丹,更多时候其实是发(dang)现(zuo)敌(pao)情(hui)的作用,也就是说,如果何所思希望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逃之夭夭,是一件可能性很大的事情。再加上夜黑风高,何所思又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不惊动任何人就离开,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明明快要迎来自由,何所思却没来由的感到不安,他无法确定这不安来自于哪里,只知道从下午开始,他确实实实在在地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冥冥之中,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然而若是细想,那感觉变很快如同阳光下的雾气般消弭无踪。
    所以,应该是错觉吧。
    何所思这样对自己说。
    然而随着他的脚步走向中庭,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愈发强烈,已经绝对不是错觉能够解释的事情。
    修士的任何感觉都是有价值的。修炼之初,他的师父便告诉他这件事。
    修士修为越高,便越接近于真理天道,这时候,对于很多正在发生或将要发生的事,变会有很强烈的预感,这种预感往往是真实的,是不能轻易无视的东西。
    过往那么多年,何所思奇遇不断,正是因为他相信这种感觉。
    他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
    ——去看看吧,只是看看而已。
    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他遵循着内心给他的感觉,朝一个陌生的方向走去。
    细雨打在外面的瓦片与树叶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蛙鸣与风声交织成一片,最后在耳中汇聚成了海潮一般的鸣响。
    何所思穿过长长的游廊,只觉得黑暗更黑,寒冷更寒,他很快发现这并不是错觉,因为越往里走,地面上扬洒进来的雨水,甚至结成了薄薄的冰面。
    就好像前方的中心,是一个敞开的冰窖一般。
    何所思此刻内心的感觉告诉他,前方呼唤他的,似乎是对他更重要的东西,但又有一种感觉叫他赶快离开,那感觉却不是什么必死的危机感,以至于实在无法令何所思掉头就走。
    他终于还是一步步走近,看见了一个屋子。
    房门并没有关上,仅仅是虚掩着,也许是因为主人进去的时候太过匆忙。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
    ——没有关系,自己出品的隐身符,除非是广裕仙君,没有人能够发现的。
    何所思这样安慰自己。
    ——就看一眼。
    他终于还是贴近门缝,往里面看去。
    然而当他透过门缝,望向透着些微光芒的房间的时候,便当即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的立在了原地。
    空荡荡的房间之内,只在正中间摆放了一张床铺,其余便是层层凝结的坚冰,以至于床上那一动不动躺着的人体,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活人。
    或许因为四周太过冰冷,床上的人的皮肤也显出一种冰冻的质感。
    无论是紧闭的双眼之下纤长的睫毛还是铺散在玉枕上的细软的长发,都凝结着细小的碎冰,剑眉浓密,眼尾微微上挑,想必睁开眼来,也是气势逼人。然而现在紧闭的嘴唇苍白到毫无血色,就算是脖颈上青色的经脉之下,鲜血似乎也已经停止了流动。
    虽然覆盖在玄色的长袍之中,仍能看得出健硕与修长的身躯,此刻像是过分真实的雕像,无论如何辩驳,也只能得出毫无生命力的结论。
    但是——
    ——那是,他的躯体。
    ——百分之百的,属于何所思的,自己的身体。
    他完全确定这一点,因为那具躯体一一种强烈的感觉呼唤着自己,他甚至能重新感受到里面充盈的力量和灵活的质感,只要能够回去,只要能够回去,他便能立刻找回应该属于他的一切,力量或者地位,景色或是更坚定的信念。
    像是海浪冲刷着身体和灵魂,他几乎难以抑制地想要立刻抓住那个此刻静静躺着的身体。
    抓住手臂也好,抓住大腿也好,只要能够抓住,只要肌肤想贴,一切都会结束了,自己就能立马回到自己的身体。
    这种想法激烈到令何所思快要发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已经走近了房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周围已经被冰雪充斥。
    只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见厚厚的冰层向他压来,带着令他战栗不已的压迫感。
    ——糟了,入阵了。

  ☆、第26章 两个美人抬水喝18

距离身体就只有几步路,然而眼前的道路已完全被冰层隔离,何所思只能透过厚厚的冰层,看着自己静静躺着的躯体。
    他难以抑制地有些慌乱,想使出一击火球术,才后知后觉地记起自己不是原本的身体,因为灵根的关系,根本用不出火系的法术,眼看着冰层越来越近,便先甩了个小积雷术,又以雷电织成网,姑且看看挡住了冰层的前进,然而没过几息,雷电之网便已经破裂,这完全是因为,他以入阵,且设阵之人比他修为更高的原因。
    事到如今,何所思已经猜到,设阵的人,包括把自己的身体放在这儿的人,应该是原至公。
    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他来不及去思考这个,因为冰层已近在眼前,储物袋里的各种符咒都被立刻甩出,最后连小黑也被甩了出来。
    “喂,你干嘛……哦草!”
    黑色的羽翼瞬间放大,膨胀开的躯体挡住了冰层的前进。
    “不——是——去——破——阵——了——么——”小黑话说的艰难。
    何所思被小黑护在翅膀之下,吃了一嘴的羽毛,却难免觉得理亏,讪讪道:“这不是,出意外了么——你稍微挡一会。”
    因为有小黑的阻隔,何所思得以从容的在虚空中以灵力织就一个法阵,这阵法超出了他目前的修为,以至于他不仅吃力,甚至连灵脉都隐隐疼痛起来,在零下的气温之中,他的额头上甚至还凝结了几滴汗珠,然后结成了碎冰。
    但是这种程度的疼痛与压力都并不算超出承受能力,成型的雷电阵法成功旋转着击向冰面,冰层终于碎裂,大概是因为过度抽取灵力的原因,何所思只觉得体内气血动荡,随时都能呕出一口血来,但他还没得及自己盘腿坐下回复,便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别人抓住了。
    ——小黑只有爪子,抓住自己的却是人的手掌,带着微热的温度。
    何所思当即就知道对方是谁了,他咽了口口水,竟发现此刻说什么都显得徒劳,最后只开口道:“仙君,我不是故意的。”
    他听见原至公“嗯”了一声,这声音不咸不淡,何所思不明白对方是个什么意思。
    何所思觉得自己的破绽暴露的太大,大到这会儿要是原至公还没有发现,他自己都要不好意思起来了,他想着自己待会儿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去解释这件事情,编一个什么身份比较合适,用裴霓裳的性命做筹码能不能获得一线生机……
    就在这个时候,从肩膀与对方手掌相接的地方,传来了细微的暖流。
    “!”何所思吃了一惊。不是吧?还觉得我是裴霓裳?居然帮我疗伤?
    原至公好像没有看见一边抖得跟鹌鹑似的小黑,只把何所思转了过来,他上下巡视了一番,看着对方凌乱的发丝和惊讶的神色,又扫过便于行动的黑色服装,心里便沉了沉:“你要离开?”
    “……”现在应该问这个么?因为搞不懂对方的思考回路,何所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抖着机灵道,“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呀。”
    他实在太想离开这个房间了,不论是一边缩小后在他衣服下面瑟瑟发抖的小黑,还是他身后自己的身体,都让他觉得还是先离开为妙,就算离不开广裕仙门,也要先离开这个房间。
    但是疗伤已经结束,原至公仍没有把放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放开,他甚至将手掌微微下移,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用另一只手把小黑扔到了墙边上。
    然后他开口道,声音比周围的温度更低:“我不会让你离开。”
    这句话无端端令何所思打了个寒战,他不敢看原至公,偏过头去,看到小黑已经一拱一拱地融入了墙壁的阴影,心中暗骂它“贪生怕死”,不想再看,又换了个角度,便正好看见自己的身体,脑子里之前便在刷屏的疑问冒了出来。
    ——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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