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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清风颂音辞 作者:卿未眠(晋江非v高积分文12.08.31正文完结,清穿修真随身空间异能)-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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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地下室出来的女子缓缓挪着步子,伤口有愈合的趋势了,她的灵力渐渐恢复,康熙那边暂时也没问题了,也该是时候看看那个害她狼狈的第五层阵法到底护着什么东西了。
  
  这么想着,徽音就消失在了原地。再一次掠过须弥境上空,地面上的情况一览无疑,比之来热河之前,东边出现了一道纵向山脉,由南向北延伸,北边海拔低一些,隐约似有火山,南边海拔高,山上积雪封顶,巍峨难以逾越。再多出来的就是原本燕子坞所在的那半片横向山脉的另外一部分,不过它似是经过了风化,不再是石山而是土山,有树木有竹子,密集生长的紫竹林里有座类似楼阁一样的建筑物,可惜从上面看被浓雾包裹,看不出个大概。
  
  想着探探这楼阁,徽音落在了地上,仰头一望不禁郁闷了,除了一层和“多宝阁”的古体篆书匾额,再高的地方居然都在雾里,委实看不出它有几层。推门进到里面后,入眼的东西就让她无语了,果然是“多宝阁”啊,满满的全部都是宝贝,古董字画、金银玉石、织物器皿……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些完全看不出宝在何处的古怪东西,想来能放进来应是有根据的吧!
  
  徽音粗粗看了一下,完全没什么兴趣,转身就出去了。当她正打算继续纵身俯览须弥境的时候,发现多宝阁后面有一条特意而设的小路,想了想还是准备去看看。好嘛,刚出竹林又入桑树林,可仔细观察时徽音摸出奥秘了,桑林里原来养了蚕,许是无人打理的缘故,蚕茧都快积成山了。
  
  长叹了口气,那女子身形一闪到了高空,想着回头伤好了再整理这些东西,那可是个巨大的工程啊!就连最初解封的蔬菜瓜果她都一直没敢摘取,只在无涯居里吃用时才会动,那些东西不知道多久没被采摘过,每取下来一个果实,立刻就会长出下一个,似乎要把许多年没长出来的每一茬都长完,才能停止这种违反自然规律的事情。
  
  绕过须弥境一圈,徽音有些纳闷,按说目前五行属性的阵法她都破了的,可为什么中心位置的地方还被雾气遮着,依妈妈说的那里就是翰海天音,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不出头绪,她便丢开了,反正阵法破完了,不出现就不出现呗,眼下有半个中国大的须弥境已经够逆天了,她又不苛求什么。
  
  重新回到无涯居,算算时间,还不到接莫璃出来的时候,徽音爬到客厅的沙发上,盘膝坐好后开始调息,灵力一时没有恢复,她心里就没法踏实,自幼所遇的种种,让她对无所倚仗的情况分外不安,只能说是无时无刻警惕惯了吧!
  
  
        第30章 骑士约定
  马车摇摇晃晃走着,徽音盘膝坐在软垫上,眼睛闭着调息。热河行围已经结束了,从那天之后康熙就再也没有召见过她,看来“赛马”的事让这位皇帝大人记恨了,居然把大队人马分成两路,一路回京,一路谒陵,而她被丢到回京的这一路中,显然是不想见她了。
  
  徽音暗地里撇嘴,切,谁愿意见他一样!可是莫璃竟然也被划入了谒陵的名单,好吧,这些小事作为皇帝是不可能关心的。不过想到胤禔跟着去谒陵,她就一阵不爽,康熙难道是怕宝贝儿子被她欺负不成?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马车停了,赶车的小太监态度不错地提醒徽音,已到中途休息的时候了,打从她变成“救驾之人”后,但凡宫女太监就变成了这番德行,生怕出点什么差错。再加上所有人都知道她因箭伤差点送命,所以言行举止上难免越加小心,唯恐吃顿责罚。
  
  抱着雪苑出去透气,刚一落地神风便蹭了过来,徽音摸摸它的脖子,笑意略带纵容。只是……突然冒出一道法语腔,引得她僵硬了表情,目光沉了一瞬。
  
  “噢,徽音,我总算看到你了,上帝保佑,看到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法兰恩骑着匹小马驹,配着他高大的身形,实在有些可笑。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伤已经治疗过了。”弯腰将雪苑放到地上,徽音浅笑着用法语道谢。
  
  “我听说很危险,大清国的医疗条件并不好,你等一下,”法兰恩跳下马,翻找一会儿后拿出几个玻璃小瓶,一股脑递了过来,“这是我国的药剂,可以使你的伤好得快一些。”
  
  徽音瞥了一眼那些瓶子,上面都贴了标签,用细小的法语写着名称、适用症状及用量,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这里面居然还有治疟疾的金鸡纳霜,想来应该是这位伯爵没细看拿来的。本来要拒绝的,可转念一想,她还是接了过来,回头到无涯居里分析一下,正好研究研究欧洲的医药水平到什么程度。
  
  “多谢你了,听闻欧罗巴洲的药剂起效很快,我会试试的。”当然不是试用,而是试着分析成分。
  
  法兰恩惊喜之色难掩,有些小得意地说:“我就知道徽音不是一般的大清国人,白晋还说你不会接受这些药,怎么都不肯让我拿出来,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将玻璃瓶收好的女子手指一顿,眼角不着痕迹地看了旁边的法国佬一眼。要说法兰恩此人,也不是个不精明的,可仅有的数次相处中,却时不时总显得有些单纯,徽音有些看不明白他了。白晋不愿给药的原因,一来是不相信大清国人会接受外来物,可能是传教士奔波的生涯,让他意识到了这片东方圣土的固守本性,所以才不肯送药;二来许是担心西方药剂外传后被窥得造法,这样传教士的某些优势就消失了,那年给康熙献上金鸡纳霜之后得到的甜头,他怎么可能忘掉呢?
  
  “法兰恩,我以为你回国了,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你。”
  
  “我也没想到你会在大清皇帝陛下身边啊,要不是草原上听到有个叫‘徽音’的女孩子受伤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这里呢,从上次分别后,我去了你住的那个地方好多次,可惜没有一次见到你。”法兰恩抱怨道,忽而又略显不满地控诉,“徽音,你们国家的大王子实在是太粗暴了,怎么可以对女性射箭,还伤得你那么重,我听说要是再偏一点,就会射中你的心脏了,真是太没有男士风度了!”
  
  “法兰恩,不同的国家总是有地域差异的,大清可没有骑士的。”徽音轻笑,听面前这个金发蓝眼的法国人吐槽。
  
  “徽音,”一向没个正形的法兰恩猛然认真地看着他认定的“东方公主”,语气诚恳地开口,“和我去法兰西吧,让我做你的骑士,我将以荣誉和生命起誓,永远保护你,爱惜你!”
  
  听到这样如同求婚一样的话,该作何反应呢?
  
  徽音愣了一下,正视眼前这张轮廓稍显立体的白人面庞,唇边下意识地浮现一抹社交场合的浅笑,宁默的眸子不闪不避地向着等待回答的法兰恩,暗地里不由自主地叹息一声。其实法兰恩的相貌是极好的,依照现代审美看,完全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外国帅哥,然而……
  
  她虽然是汉、满、日三种血统的混血儿,可是从来都是以华夏血统自居,自幼长在司马家,那样的环境下感情什么的对她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以司马家的地位根本不需要联姻巩固势力,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可以婚姻自由,只要司马家在一天,国家就不会放松警惕,所以从最开始她便知道,作为司马家未来的掌舵人,她的婚姻必须由国家安排,根本没有别的可能!
  
  来清朝前她马上要过十七岁的生日,即使是高中生一样的年纪,逐利而来打着联姻想法的也不曾断绝,各种各样的男人、公子哥像闻香而来的蜜蜂一样,那个时候她就有了自觉,这一生终是要为利益而生了,哪怕等时间差不多了,有个名为“丈夫”的人介入其中,亦不过是各自保持各自的领域,互不干涉、互不逾越。
  
  意外地,她竟然跨越时空的距离,跌落到了大清康熙年间,生生从生命中抽走了“司马家”和与之相关的一切纠葛,可是这也不代表她就能拥有如普通人一般的生活。利益的考量,成长环境造就的心性、思维方式、阅历……这些都是时空差异不能抹杀掉的,她无法轻易相信谁,无法完全依赖谁,更无法将谁真的纳入自己的生活!
  
  而且,今日眼前的还是个法国人,是她司马徽音从来就没好感的法国人!!所以……
  
  “很抱歉,法兰恩,你的公主不是我,也许以后的某一天我会踏上法兰西的土地,但是不会是以你的公主的身份,十分抱歉!”徽音以西方贵族的女士礼仪欠身,郑重地给出了回答。
  
  失望的低了头,法兰恩调整一会儿情绪,笑了笑道:“谢谢你,徽音,能够这样认真的回答我。不过,我会一直等着你,假如有一天你需要一位骑士的时候,希望你能第一个想到我。”
  
  这是一位男子的深情,任谁也无法轻贱半分,徽音虽然打心眼里对外国人抱着谨慎态度,但从来都很尊重他们,特别是感情这种东西。
  
  “好的,我答应你。”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才听到继续赶路的指令,相互告别后各自向自己的车驾而去。这时,旁边不起眼的一辆马车后,走出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正是五阿哥和七阿哥,他们身后毕恭毕敬跟着一名官员。
  
  “得了,回去吧,今日之事若是透露出去……”七阿哥半眯着眼,一手扣在腰带上,一手转着拇指上的扳指。
  
  “七贝勒放心,臣领会得。”那官员头上渗出汗来,赶紧弯腰说道。他奉职于理藩院,虽然平日里很少和皇子阿哥打交道,可听闻这位七贝勒遇到下面人出错时,有些易怒,还是小心些好啊!
  
  “下去吧。”五阿哥摆摆手,见人走远了转向胤祐笑言,“七弟,这骑士、公主的你听懂了?”
  
  “男女之间那点事,有何不明白的?洋毛子就不是人了?不过我倒没想到一个女子居然能有这样水平的语言才能,看来……”七阿哥话未尽,只是他和五阿哥都明白,皇阿玛能在她算计了大哥之后不动手除人,应是有用处的,那么他们就不能妄动。
  
  五阿哥并未表现出什么看法,可回想起刚刚那女子流利的法兰西语,以及得体优雅的举止,竟完全看不出是个平民出身之人,和皇家公主几乎无甚差别,不,应该说比皇家公主更出色,她的心智、气质都要好上很多。
  
  两人各自寻思着缓缓走到自己的马前,先后翻身上马,彼此抱拳示意,掉转马头后一个向车队前面而去,一个则奔向车队后面,他们都没留意到,徽音的马车帘掀起了一个缝隙。
  
  策马而行的五阿哥含着笑,想到了之前皇玛嬷的念叨,抚养他长大的皇玛嬷居然有意让徽音入五贝勒府,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了。从九弟那里得知了当日擒拿日本歼细的经过,再加上那女子的种种厉害之处,五贝勒府上可容不下这么一尊菩萨,求稳求妥的他没把握能驾驭那般的女人,还是躲远一些为好啊!
  
  重新坐在马车里的徽音放下桌子,取出杯子,倒了昨晚在须弥境里榨好的果汁,抿了几口后开始叹气。才和莫璃达成信任关系没多久,就分隔两地了,平日觉得她吵,现在没个说话的人又无聊了,如果她在就好了,还能探讨一下目前的处境问题。
  
  这还没回京呢,连置身事外的胤祺、胤祐都冒头了,还找个翻译来听壁角,情形有些不妙,徽音暗忖,看来她得提前想想了,围场的麻烦恐怕尚未结束,若是回京后被打个措手不及,那可就非她所愿了。康熙倒是不用担心,对于目前没有弱点的她,又无厉害关系,一时之间他还没辙。
  
  大阿哥……徽音想起这个人就头疼。
  
  虽然该雄性生物曾对她有收房之意,可是并无加害之念,受美色所诱实属人之常情,本来她还猜测胤禔可能会因为围场的事,暗中派人杀她报仇,没想到回京的路程都走了一半了,杀手也没来,看来这位皇子阿哥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如此一来,她就不得不多想些了。
  
  徽音自认不是个好人,她的心狠起来,连司马老头子都自觉略逊一筹。不过她不喜欢欠别人的,明目张胆地算计胤禔尽管是为了转移名节受损的危机,却有些过了,在古代社会,寻常百姓“不孝”的名声尚可毁了一生,更别说是个皇子了,她可不觉得儿子那么多的康熙会护着胤禔。
  
  全当还了他的,徽音决定帮帮被她坑了的大阿哥。
  
  而此时的胤禔,是何种境遇呢?
  
  康熙本来只打算带着胤禛、胤祥去谒陵,但是想到那个他杀不了、威胁不了的女子,不得不咬牙忍下气闷把胤禔也带在了身边,可是对于这个因他一念之差而遭到徽音算计的儿子,却实在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对待,若是软语安慰似难为之,若是指点不足恐会变成喝斥,左右为难的情况下 ,他只好晾到一边去了。
  
  不知皇父心思的胤禔,由于被晾到了一边,越发感到不安,等了好几天,总算等来了一个人,是明珠假借惠妃名义派来的奴才,此时前来正是为了送信。接了信的胤禔连忙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了区区十六个字:“御前诉冤,尽表衷肠。暂避东宫,静候时机。”
  
  看完后,他心里有底了,又细问了来人明珠的交待,方放人离开。
  
  谁知胤禔正在思量细节,有一团雪白的东西就窜到了他面前,这一看清来者何物脸色就不太好了,恨极的某人顺手抄起不远处的佩剑,准备直接砍了完事。结果那白狐灵活得不一般,他都快绕晕了连个边都没蹭上,胤禔面上彻底黑了,心里盘算着想法子绝对要宰了这畜生。
  
  雪苑有些无奈,让她来送信,又是送给和主子有过节的人,在不暴露精怪身份的前提下,怎么能表达清楚来意嘛!
  
  胤禔目光凶恶地瞪着地上那个圆敦敦的小东西,发现它竟然在原地开始转圈圈,几圈后面向他蹲坐下来,用前爪子挠了挠脖子,这时他看到了个细小的黄褐色东西挂在它的脖子上,脑中一动,便试探着向它走去。
  
  雪苑知道这人看到信了,静等着信被取走,同时警惕那把未被放下的佩剑。果然,胤禔取信的同时挥了剑,雪苑机灵地跳起,一溜烟窜了出去,任务已经完成,只是……她瞅瞅受伤的后腿暗道好险,要是稍慢上一点,这腿可就没了!
  
  无视逃走的白狐,胤禔看了眼剑刃上的血迹,略微有些不满,却也没太在乎,只当出了五分之一的气。旋即,他摊开手掌露出拿到的东西,细看居然是个极小的竹管,很轻易地打开后取出了一个卷得仔细的纸条,莫非是信?这么想着,胤禔展开了它,触目时撇了撇嘴,转到放置物品的地方翻出了把放大镜。
  
  纸条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胤禔用放大镜一一看了过去,越看脸上的表情越认真,直到看完竟还愉悦地笑了笑,不过当他想到送这信的人是谁,就不由得冷哼一声,表现出了莫大的不爽情绪。
  
  胤禛巡视了一下布防情况,给今晚当班的将领交待了几句,便打算回去休息。半路上他看到一抹白影,本以为是错觉,可定睛一看竟真的是徽音的那只白狐,许是发现了他,那白狐小心地靠了过来。
  
  雪苑对胤禛的感觉,仅止于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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