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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相煎何太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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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皆大欢喜了?”
  “宫主?”李游脸上的表情有些僵,且不说宫主现在j□j乏术,就是有时间也不能够啊,两个人分明是兄弟……好吧,从前段时间宫主的态度来看兄弟乱伦快成既定事实了,只是……宫主给少宫主解了毒后,那子蛊分明会进入宫主体内……等等!
  “少……公子与男子交合时在上还是在下?”李游看向杨平。
  “当然是在上了,否则怎么把子蛊渡过去?”杨平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显然是在怀疑他的智商问题,但是随即他也想到了李游所担心的事情,顿时脸绿了——宫主像是会在下面的人吗?答案是否定的!就算火云宫被人给灭了,宫主也不可能成为雌伏男人身下的那个!
  但是,就算能随便找个男人来解决,对那定期交合之事,宫主肯定也容忍不了,毕竟谁愿意自己的男人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难道银首身上的情蛊无解了?对于这个问题,杨平很无奈,李游却是有苦说不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少宫主死去,却也要为自家宫主作想,两头都要顾及,这是他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的选择题!
  “容我想想。”李游紧锁眉头,脑海中正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拉锯战,杨平不能理解他的难处,怕一开口又说错了话,便静静地坐在边上看他脸上像翻书一样千变万化的表情,暗叹人竟然有这么丰富的表情,真神奇!
  李游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下定决心——他决定把这个选择题丢给自家宫主烦恼!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因为无论他怎么选择,两边都吃力不讨好。
  于是,李游丢下发呆中的杨平抱起银首来到了禁地,然后把银首放在禁地入口,利用特殊方法给宫主传了讯,就非常不负责任地离开了。
  云双罹躺在软榻上看书,突然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响了,不是被风吹拂的毫无规律的清脆叮铃声,而是一种被人扯住了里面芯子撞击铃口的沉闷嗡鸣声。
  这种声音显然是第一次响起,所以云双罹表情愣了愣,随即眉头微皱。如果不是紧急要事李游绝对不会来打搅他,最近火云宫没特别大的事情,而唯一让李游特别照顾的就是烬儿,难道是烬儿出了什么事?
  联系他之前感觉到的身体不舒服,一想到烬儿有可能出事,云双罹立马坐不住了,他急忙放下书穿过阵法来到禁地入口,一眼便看到银仰面倒在地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紫,顿时心疼了,然后怒气嗖嗖嗖地往头顶冒——李游干的一手好事!
  只不过现在的身体状态实在不适合出去,他只得将怒意压下去,将银首抱起来,突然余光瞥到地上还放着一张纸,顺手捡起来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下问题

  云双罹把银首抱到床上,抬起手腕给他把脉,察觉体内真气混乱,血脉浮沉,眉头不由得紧皱,再瞟到被自己随手丢在一边的纸条,上面几点杨平提到的注意事项让他既觉愤怒又觉无奈。
  若不是情况特殊,他铁定出去让杨平吃不了兜着走!平时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些小动作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耐心,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被自家宫主惦记上的杨平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耸了耸鼻翼,皱着眉头想,难道有人在想他?随即想到李游做的好事,顿时打了个寒战,眉头皱得更深了,希望宫主出来的时候别把他活刮了。
  云双罹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用手背触了触额头,体温滚烫,蹙眉想,这样烧下去可不行。然而纸条上清楚地写着银首的身体情况,李游把他送进来不就是要他给烬儿退热吗?
  暂且不论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反正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关系,一次和两次在他眼中并无区别,何况他也不是那种把伦理道德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正义之辈。只是要他雌伏于另一男子身下,就算那人是与自己同胞的孪生兄弟,他依然难以接受,然而对方却又是他寻找多年放在心尖上的人,如果自己不帮他解毒,烬儿肯定命悬一线,要他再失去烬儿一次他自己绝对要疯……
  自己的男人的尊严与弟弟的性命谁更重要?这个问题显而易见,由不得他犹豫,尽管心中矛盾不已,但他自己也明白,他一定会妥协,为了烬儿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又岂会在意男人尊严这个问题?
  云双罹去木屋后面的丼里打了桶冷水,井水寒沁入骨,虽是夏季,但山谷常年无阳光照射,谷中温度比外面低上许多,而枫树林阴气很重,空气又比较潮湿,自然温度更低。若是平时,云双罹有内力磅身,对低温倒也无所畏惧,但是现在的他没有内力,偏偏体质又属阳,对这温度就敏感了许多,手指伸进井水中,简直冷的入骨三分。
  打湿毛巾,云双罹搓了搓手掌才拎起毛巾敷在银首额上,然后解开他身上的衣衫,袒露着胸膛然后又用另外一块干净的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银首身上的温度同样很高,紧致细滑的皮肤泛着一层蜜色,接触到冷湿的空气,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冰冷的毛巾所过之处带起一层热度,稍稍舒缓了身上灼热难耐的情欲。他忍不住呻吟,身体随着云双罹的手微微起伏,然而这种程度的疏解完全不够,被无法释放的高热情欲折磨的痛苦地晃动身体,与身下微凉的床单摩擦带来的酥麻的感觉几乎让他软了身子,情欲更加高涨。
  云双罹细致地将他全身擦了个遍,过程中免不了受到银首的撩拨,浸润了井水的手冰凉丝滑,每每触碰到银首的身子,银首都忍不住战栗,修长笔直的双腿不住摩擦着云双罹身上的衣料,大有通过这种方式把云双罹的衣物脱下来的趋势。
  处于情欲中的男人最美,而在云双罹眼中,银首那小猫般磨蹭的姿势直接挠到了他心尖上。只要一想到如此漂亮而充满危险气息的冷酷男人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尽展魅惑姿态,他就心血膨胀,浑身似火。
  银首被情欲折磨的理智已不堪一击,偏偏体内毒性与情欲并存交加,毒性一增强,情欲顿时就被压制下去了。一改之前诱惑呻吟的迷醉姿态,银首眉头紧皱,双唇被贝齿死死咬住,面色顿时一片青紫,只有那如被朱砂染过的鲜艳红色之唇夺目惊心。
  “烬儿!”云双罹面色大惊,急忙甩下毛巾,将一边的被盖扯过来搭在他身上,然后手脚并用将他不住翻滚的身体压住。
  只是失了内力的云双罹显然力气没有银首大,好几次都差点把云双罹掀下床,幸而之前的疼痛折磨已经耗去了银首不少精力,所以才没有直接伤害到云双罹。
  银首的身体已经密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钻心噬骨的疼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粗重的喘息在云双罹的压制下逐渐变弱,如濒临死亡般的呻吟让云双罹几乎赤红了双眼。
  一个人的疼痛,两个人的折磨。云双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心痛过,如果这般受罪只是其中一次,他无法想象烬儿曾经又受过多少罪,疼痛过多少回。
  云双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银首折磨的碎成了片,看到银首因疼痛而把嘴唇咬出血,他突然像是发疯了般扯掉银首身上半裸的衣物,然后神情凶狠地扑在他身上,狂肆而粗暴地咬上银首的嘴唇,鲜红的液体被吮吸到自己的口中,铁锈的味道顿时充斥在嘴里,其中夹杂着毒物的味道,尖锐地刺激着他的蓓蕾,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银首的身体剖开,然后换上属于自己的干净的血液。
  他的烬儿不该是这样的,他的烬儿那么干净可爱,怎能让肮脏的杂物污秽他的身体!他的烬儿是他的,怎能让别的人在他身上标记所有物!
  云双罹就像发了疯似的,野蛮而粗鲁地啃咬着银首的全身,仿佛要把银首吃干摸尽般拆吞入腹,那种疯狂劲儿让人胆战心惊。
  他从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留下片片触目惊心的紫红,映衬着白皙无暇的光滑肌肤,给人一种诱惑而性感的野性美。
  情欲的起落其实只在一瞬间,当疯狂劲儿一过去,留在身体里的就只有无法抑制的欲望,他啃咬的力度逐渐变弱,轻柔地捻动牙齿,粗鲁的动作最终化为一腔柔情,绕在心尖转过几圈,只剩下满满的疼惜。
  嘴唇重新回到那被狠狠蹂躏的艳红色唇瓣上,云双罹用牙齿轻轻咬住已经充血的两瓣嫩肉,舌尖在上面舔舐了几下,然后换用唇瓣含住,温存了片刻后,便撬开了那半合的牙齿,灵巧的舌头如泥鳅般钻进去,在口腔里一番搅动,最终缠上那略显迟钝的热舌,然后拖出来用嘴唇含住,最后张狂地带到自己的嘴里,又是一番死缠烂打,舌尖与舌尖的缠绕带起一股电流袭遍全身,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被疼痛磨去所有精力的银首累的几乎瘫软在床上,毒性逐渐减弱让他有了喘息的时间,浑浊的神志刚清醒了些许,还没等他被云双罹的举动惊的做出反应,情欲被挑逗出来,然后像坠入深渊般顿时再次失去了清晰的头脑,只能任由云双罹带他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迷乱幻境,醉生又梦死。
  云双罹见他的情欲再次被挑起,终于放过了他那可怜的双唇,沿着脖颈吻下去,来到锁骨处又顺着它一番啃咬,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当看到左锁骨下那一抹红色的印记时,神情不由得微怔。伸出手指爱怜地抚摸那处,他抬起头看了看银首那张与他极为相似的面容,心又软了几分。
  银首微微睁开眼睛,眼神恰好与云双罹的视线相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哥。”
  云双罹神情又是一怔,好半晌才回过神,朝他露出一个极其宠溺的笑容,道:“烬儿,乖。”
  可惜,银首不等他说完话,身体便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理智早已丢到爪哇国去了,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劲儿,突然起身将云双罹压在身下,然后如饿心慌的狼把云双罹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成碎片,在他身上草草地咬了几下,便把自己身下的玩意儿往云双罹的屁股上捅,很显然,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丝毫不为他所动,穴口紧闭着,反倒是他自己,因为急功近利,那半勃起的巨物差点被他自己莽撞的行为折断。
  云双罹虽已有准备,但真被直接捅菊还是让他难以接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憋屈的表情煞是好看。
  银首的脸也白了几分,双手捂着下身,微眯着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云双罹,把云双罹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汪柔水,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嵌进自己的身体,合二为一。
  云双罹撑起上半身,抬起手臂把他拉近怀里,然后嘴唇重重地压在银首的唇瓣上,这次不再是云双罹一个人主导,神志半醒半醉的银首也积极地回应着云双罹的吻,两人火热地把对方的舌头来回吮吸,将那名为情欲的火焰燃到了最旺的时候。
  云双罹也不再纠结上与下的问题,一边抚摸着银首的身体,一边引导银首的手在自己身上点火,当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云双罹直接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银首的口里,然后就是一番令人眼红心跳的口水搅拌的声音。木屋没有润滑的脂膏,在下他又是第一次,而银首的那物尺寸和他相差无几,若是不充分扩张,那处肯定会血流成河,而口水就成了润滑唯一的选择。
  云双罹在床上一向放的开,尽管是身处下方的那位,然一旦想通了也就没有什么羞耻心,毕竟鱼水之欢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人又是如此亲密的关系,且结果反正都是一样的,他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银首顺从地任云双罹的手指在口腔里搅动,双手在他的带领下不断抚摸着同样细滑紧致的肌肤,直到对方的手指离开嘴里,他才凑上前去亲吻云双罹的脖颈。
  云双罹微望着头,任银首在自己身上乱啃,双腿大大张开,沾了津液的手指伸到身下的穴口,在皱褶处转了几圈,然后食指和无名指撑住皱褶,中指往中心插进去,然而穴口干涩紧致,中指插不进去半分,云双罹紧皱着眉头,表情神圣而庄重,那神情仿佛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有种赴死的悲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手指上的津液很快便被风干,云双罹无奈地抽回手,躺在床上任银首在自己身上啃噬舔咬。银首察觉他不动了,疑惑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如小时候那般可爱的神情让云双罹的心跳陡然加速,手臂猛地使力将他重新压在身下,然后用嘴唇含住他那胸前的其中一点浅红,用牙齿轻轻捻磨小柱,刺激的银首忍不住挺起胸膛,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云双罹低低笑了两声,然后改用舌头缠绕茱萸,湿润的舌尖将红点浸润的淫靡不堪,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味道。
    银首嘴里喘着粗气,双手插进云双罹的发间,并将他的头往自己身上按,身下半勃的巨物又勃起了一分。
    云双罹顺着他的力道亲吻了片刻,然后移动脑袋来到另一个茱萸前,又以同样的方法舔舐啃咬,银首受不了似的忍不住伸手去摸身下的事物,却被云双罹一把按住了,银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云双罹将他的手带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圈着他的手开始撸动早已勃起的硬物,嘴里的喘息声重了几分。银首被迫给他撸着,却因为自己的欲望无法疏解差点急出眼泪来,云双罹又快速地撸了十几下,这才放过他的手,等银首迫不及待地撸起自己的欲望时,云双罹却突然变换位置,两人顿时变成了“69”的姿势。
    云双罹用手扳开银首的嘴巴,然后将自己的分身捅进他的嘴里,不等银首反应过来便开始挺动腰身猛力地抽动起来,他舒服地仰着头,每一次挺入口腔,那种深入喉咙的紧致感钳着他的龟头,让他忍不住又激动了几分,心潮澎湃不已。银首被迫张大嘴巴,无力地承受着云双罹粗暴的欲望,津液从嘴角溢出,喉咙被擦的火辣辣的疼,口腔更是感觉麻木,脸部肌肉僵直而酸麻,被深喉的感觉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间,让他恶心的想吐,身体的欲望顿时减了几分热度。
    云双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感受,腰身又快速地挺动了十几下,努力提高自己的情欲,想象着给自己口交的人是自己的孪生兄弟,那种违背道德的伦理情感突然充斥在心间,背德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让高潮早早到来,他突然把自己的欲望从银首的嘴里抽出来,然后腹部一紧,身体紧绷,一股股灼热而带有浓重腥气的白浊喷射而出,喷的银首满身都是,淫乱而迷荼。
    银首撑起身体,身体子转了个方向,趴在床上阵阵作呕,下身的事物软趴趴地垂着,显得毫无精神。
    云双罹一阵心疼,将他搂在怀里等他缓过气来,才重新用手指在他身上挑逗,舌尖更是不留余力地施展才华将他所有的调情手段使出来,银首虽然重新燃起了情欲,但是那玩意儿依然只是半挺。云双罹眼睛一眯,俯下身将那东西含入口中,用津液润湿了柱身,忍着心里的不适做了几个深喉动作,然后将那玩意儿吐了出来,舌头沿着柱身不断舔舐,绕着柱身转了几圈,又逐渐下滑到两颗肉蛋上,来来回回用津液将那两颗肉蛋舔的湿漉漉的,紧接着他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把玩,察觉到银首大腿的肌肉紧绷,又吃力地将另一颗也含入口中,脸包子顿时鼓鼓的,看上去异常淫秽。
    银首猛地仰起头,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他紧紧扯着云双罹的头发,只觉体内的欲火窜的老高,偏偏找不到出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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