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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 作者:风撼扉(腾讯vip12-09-4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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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清晨地阳光照进屋子时,月悉华从噩梦中悠悠转醒,金黄的阳光亮的刺眼,她想伸手挡住光线,一动才知道,手臂被紧紧握着,身下是冰冷略带潮湿的地板。


    垂眸望去,楚怀昀墨黑的长发铺散在两人身上,带着蛊惑般的魅力。他猿臂缠绕着怀中娇小的身躯。


    月悉华懊恼地蹙眉,脑袋昏沉地疼,她第一次懒散地不想去想昨日发生了什么,嗔怨地看着身上如墨如缎的长发,上天还是不公平的,把所有美好的事务都赐予这个男人,想到自己发黄的营养不良的发丝,愤愤地咬唇。


    男人心情不好,却苦了她陪着在地上睡了一晚。


    “阿嚏!”不自禁地打个喷嚏,使劲从男人手中抽回手臂,揉揉发痒的鼻尖,想从地上爬起来。


    还没等直起腰,彭的一声又砸到地上。


    迎面对上幽深的墨瞳,男人俊俏地毫无瑕疵的脸上戴着浓浓的疲惫,和这些日子一直不曾去掉的苍白。


    “悉华?”宿醉后的头疼让他才蹙起剑眉,楚怀昀盯着身下的人看了一会儿,纳闷地环顾四周,莞尔一笑,“本王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悉华昨日勾引了本王?”


    “你!真是无赖!”


    奋力地从他身下爬出来,月悉华恼怒地一跺脚,双颊不自觉地绯红,突然的羞怯让她无法接受,转而冷笑道:“王爷还不起身吗?不怕伤口进了潮气。”




怨,也怨不起来

“可是……本王觉得这地上挺好!”男人斜撑起身子,兴味盎然地看着她翻身而起,看着她挣扎,轻笑一声,极尽邪魅,“不若,悉华来服侍本王起身?”


    “你随意!爱躺多久躺多久!只要你不怕丫鬟们看到!”


    酒醒的男人依旧如此狂狷,月悉华丢下话便毫不迟疑地转身出门,身后传来男人促狭的大笑声。


    虽然……这样的楚怀昀惹人生气,可她还是高兴的,但愿昨日的情况再也不要出现!楚怀昀或许记得昨晚的事,但是他自己不愿承认吧,那样脆弱无助的他……


    不知不觉中,男人的一举一动开始牵着她的心……让她连怨,也怨不起来。


    月悉华抬起头,一群大雁排成人字形向南边飞去,她开始习惯这里,似乎……她本就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出奇的!薛大夫不止一次交代王爷千万不要喝酒,可是这场宫宴,他把自己灌了个烂醉,酒醒之后,伤口竟然开始渐渐转好了。之前缝针的地方生出新肉,伤口在渐渐愈合。


    经过那日,月悉华与楚怀昀的关系也好了许多,虽然隔阂依旧存在,可终究不那么深了,因为这王府,来了个人——能治疗伙夫耳朵的异人。


    楚怀昀能站能坐的时候,再也不愿躺在床|上,闲来无事,在院中铺了宣纸,拈起一尾狼毫,蘸着浓墨,在纸上勾画。


    笔抬得高高地,又轻轻落下,手腕翻转间,一朵朵秋菊跃然纸上,正是应景的图。


    月悉华穿着一身侍卫服侍,头发高高挽着,低眉垂首站在他身侧磨墨,国画她不懂,但看男人落笔间的气韵,也知这必是一幅好画。


    “悉华可喜欢?”收了狼毫,楚怀昀甩袖便把他英姿飒爽又娇羞可人的小侍卫揽在怀里坐下,亲昵地执了她的手。


    月悉华不安地动动,见挣脱不出来,便也由着他去,唯恐挣动间再碰到他的伤口。也幸好此处无人。


    “王爷的画在外间画舫值个什么价?”青葱玉指点点半干的菊,月悉华眼眸一闪,微微笑道。


    “这倒不知?还从未问过。”


    “若是值些银两,那悉华自是喜欢,不仅喜欢,还希望王爷能将此画赠予悉华,若不值钱……啧啧……”月悉华摇摇头,故作无奈神情,算作是对男人肆意妄为的报复。


    第一次见她这样淘气的样子,楚怀昀不禁莞尔,眼中却带着无尽的宠溺。正要说话,却听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在月悉华仓皇起身的同时,管家也穿过回廊走了过来。


    “王爷,门外有个道士求见,说是严尚书府上的。”管家特有的嘶哑声线在尾声处蓦然拔高,像是带着许多不解。


    “严尚书府上的道士?”原本对管家的打扰很不满意,一听他的话楚怀昀也不由得失笑,“严大人是想遣道士来我王府收鬼吗?”声音却是没有一点笑意的,严尚书,威王的亲信。


    “赶走!今日本王谁都不想见!”若是严尚书亲来,他还可以考虑。


    严尚书?严婉婉!




来治病的道士

“等等!”月悉华回神拦住佘总管,“他说是来做什么的吗?”


    “怎么?你认识?”端坐于桌前的楚怀昀闻言问道。


    看到他狐疑的眼神,月悉华心中警铃大作,不过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回头敷衍道:“悉华并不认得,只是一位友人告诉悉华近日会找异人来给养父治病,悉华也是猜测的。”说完也不管楚怀昀的反应,转头看向佘总管。


    佘总管听罢,也算了然,恭敬道:“确如月侍卫所言,那道士是为治病而来的,却没有说是为谁治病,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让他进府,只让他在门外等着。”


    他说完顿了一顿,看向楚怀昀:“王爷是否让他进来?”


    楚怀昀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转着拇指上的翠绿玉扳指把玩,斜睨了月悉华一眼,冷淡道:“既然是月侍卫的友人所荐,便由月侍卫决定吧。”


    只是片刻之间,方才的暧昧温存的气氛一扫而光,两人之间又是冷冷的疏离。


    月悉华觉得不适,但治病要紧,暗想日后再给他解释吧,先请人进来再说,这样想着便上前一躬身,请佘总管带路。


    佘总管摇着微胖的身子,得了楚怀昀的许肯才转身引着月悉华离去。


    清风吹过,桌上的千菊迎秋的画被吹起一角,忽的飘落在地,随风抖擞,眨眼飘得远了。楚怀昀只是静静地坐着,也不管那画,唇角微勾,墨黑的眼眸明灭,看不懂神色。他纤指一伸,又勾起一张素白的宣纸,浓墨勾画,淡彩晕染,笔下画的,是个短打男装的丽人儿。


    王府门外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在房檐下挺身站着,道士是个年轻男子,年纪不过而立,颧骨突出,黝黑的脸上嵌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这是一双深陷尘世的眼,毫无仙风道骨的淡薄可言。


    月悉华一见这容貌,心里已凉了半截,抱着不死心地态度恭恭敬敬地道士做了个揖:“先生有礼。敢问先生可是得了严小姐的示意来的?”


    道士眼眸晶亮,能看到无尽的欲望在其中流转,他拂尘一甩,屈指为礼,道了声无量观,这才直入主题地说道:“不知病人现在何处?”声音倒是清朗。


    想到那一日在楚怀昀的寝殿里,一个明明拥有刚正容貌却钻进钱眼儿里的人,月悉华心下一动,暗叹人不可貌相,也许这道士真有两把刷子。


    “家父住在后院,请先生跟我来。”无论这人是真的世外高人,还是徒有其名,月悉华都不敢怠慢,一侧身伸出右手,给道士引路。


    佘总管喝退门口的侍卫也跟着一起往后院走。


    楚怀昀向来不踏足后院,这让月悉华放松了些,如果后面跟着的不是佘总管而是那冷魅的王爷,只怕凭这道士的相貌也进不来王府。


    走进破旧的小院,只见一个半大小子轮着斧头蹲在院子里劈柴,他衣袖翻到肩膀,干瘦的胳膊还没有斧头把粗,齐整的原木往地上一竖,手臂抡圆,一斧头下去,不见木柴四裂,斧头却紧紧地卡在半中央。




有没有被王爷潜规则了?

“王强!我爹娘呢?”少年正用脚蹬着木头,费力地把斧头往外拔,月悉华把他赶开,握着斧头把,往地上一磕,木头应声裂成四半。


    王强瞠目结舌地望着月悉华,无意识地伸手指着门里,结结巴巴说道:“在,在里面……”


    把斧头塞还给王强,月悉华径自就往屋里走。王强愣愣地看着她焦急的背影,把视线移回来才看到跟在她身后进来的佘总管和道士。


    “妈,妈呀……奇了怪了,佘,佘总管怎么也来了……”王强口中咕哝,也扔了斧头急忙冲进去。


    伙夫的烫伤还没有好全,破烂的棉絮盖到腰际,烫伤的疤痕在外面裸露着,上面涂着一层厚厚的黑色药膏。见到他们进来,他扭过头,喉头动了动,没有说出一句话,眸光空泛。


    月悉华鼻头一酸,又要落下泪来,一想现在不是时候,连忙俯身对道士说道:“家父自从失了听力便不好说话了,还请先生体谅则个,悉华代家父谢过先生。”


    “不必。”道士的语言简短,拂尘一甩就要赶人,“你们都出去吧,不要守在里面,扰了贫道诊治。”


    “这……”月悉华看看床|上躺的伙夫,又看看道士,有些犹豫。


    屋内浓重的药味呛鼻,佘总管皱眉揉揉鼻子,叹息一声,端着管家的架子轰人出去:“快走,快走,想治病就不要在这里挡着。”他说完自己先抬腿出去,今天如果不是担心道士的意图,他是绝不会踏足下人的屋子的。


    月悉华还在愣着,傻嫂从床边跑过来拉着她,傻嫂脸上手上都是墨黑的粘腻药膏,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


    “走吧娘,我们出去。”


    王强原本探着脑袋往门里看,一见佘总管出来,连忙狗腿地搬来一把尚算完好的椅子。佘总管闻到院中的新鲜空气,心情总算舒畅了些,看王强也愈发顺眼,往椅子上一坐,直叹他有眼力界儿。


    破旧的屋檐下,月悉华一面紧张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一面小心翼翼地给傻嫂擦脸,不料王强却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


    “嘿,华子,你过来……”他压低声音向她勾勾手指,眼睛还不住瞟着惬意的佘总管。


    月悉华无心和他嬉闹,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


    “哎,我让你跟我过来!”王强看她不动,索性强硬地拖着她往外走,见躲过了众人的视线,这才停下来。


    月悉华甩袖挣开他,不耐烦地看着王强故作神秘的脸色:“你拉我到这里做什么?有什么话刚才不能说吗?”


    “哎呀,华子你小声点!”王强挤挤眼睛,遭了丽人一个爆栗,也顾不得疼,促狭地笑起来:“华,悉华,我问你你可得说实话。”小脸凑到月悉华的耳边,“悉华,你和咱们王爷,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他后面的话声音太小,月悉华只觉得莫名其妙。


    “就是……就是……”王强又结巴起来,小脸红扑扑的,眉毛一挤也豁出去了,“就是那个啦!悉华你可得说实话,这院子别人不知道,我王强可是知道你是女人,那天你刚醒的时候……”




那个人,已经牵动了你的心……

“你还敢提那天!”月悉华美眸一瞪,又是一个爆栗敲在王强的脑门上,“小小年纪脑子里都想什么呢!”


    她初时还不解,看他这样促狭又脸红的样子也猜出他想说什么了,不由地气恼,这小子,竟然敢打探她的事了。


    想到那个邪魅的人影,唇上滚烫,眼神不自觉地躲开王强。


    “你想啊,你天天和咱们王爷在一起,我才不信你们之间没关系呢!”王强完全没有注意到丽人的异样,委屈地揉着额头,一副小大人相地朝佘总管努努唇:“要不是王爷对你有意思,怎么会派管家过来呢,还请道士来医病,你快说实话,别想框我。”


    他越说,月悉华的心里翻腾地越厉害,气恼地伸手掩住她的嘴:“瞎说什么!道士是我请来的,佘总管不放心才跟了过来,跟王爷没关系!”


    “呜……呜……”王强憋地满脸通红,手脚并用地想摆脱月悉华的钳制,丽人刚一松手,他连忙跳开两步,一脸狐疑:“真的没有?”


    不远处的屋檐下,傻嫂正握着月悉华帮她擦脸的手帕给自己擦脸,月悉华压下脑中蒸腾的情思,有些气急败坏:“你连我的话也不信吗?以后再敢乱说瞧我不撕了你的嘴。”


    “哦!”王强不满地嘟起嘴,见月悉华要走,又一把拉住她,两只小眼睛闪着殷切的光,软言求道:“悉华,好悉华,那你什么时候让我见见王爷嘛,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不能只顾着自己享福,不管我啊。”


    享福?她明明是被人胁迫,月悉华哭笑不得地摇头。


    一开始确实是被楚怀昀胁迫,可她要是想离开,谁又能拦得住。


    心里有个声音在反驳她:“月悉华啊月悉华,你还想否认吗?为什么不承认,那个人已经牵动了你的心……”


    心虽然动了,可终究还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的自恃尊贵,他的霸道狂傲,她都无法接受,即使她能接受,那男人的真心又有多少……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黄衣道士从里面走出来,眼中不再冒着精光,一脸疲惫。


    “先生,家父怎么样了?”慌乱的情思演化做一脸焦急。


    道士似乎累得不愿说话,只伸手指了门里,让月悉华自己去看。只是还没等她抬腿进门,熟悉的粗犷声音便从门里传了出来:


    “悉华……”声音有些沙哑,但吐字却很清晰。


    一阵静默之后,连昏昏欲睡的佘总管都惊得从椅子上站起身。


    “爹!你能说话了!你可以听到了!”惯常自制的月悉华此刻也忍不住为这惊喜欢呼,一脸小女儿的娇喜情态。


    不知这神秘道士用了什么法子让伙夫重新听到声音,就连伙夫也说不清楚,无论如何,人康复了就是好事。


    沿着来路送道士出门,连这天似乎都更蓝了些,遥遥缀上几朵白云,可口地像是那澄碧的莲子汤中落下的蓬松的桂花甜糕。


    佘总管跟在道士身后,圆溜溜的眼睛紧盯着道士的背影,抚须沉吟。




再被按在男人怀里

“先生鼎力相助,悉华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才好了。”送至门口,月悉华忍不住为之前轻视道士的心思羞赧,眼神游移,不敢看道士的脸色,“也请先生替悉华给严小姐带个好,他日有空,悉华再登门道谢。”


    “谢是不必了。”道士眸光深邃,他念了道号,雪白的拂尘搭在左臂,意味深长地摇头,“说来也是一场孽缘,月侍卫如果想见严小姐,明日到街上便是,错过明日,日后只怕没有机会了……”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错过明日就再没有机会了?月悉华紧张地扯住道士的衣袖,又讪讪地松手,“莫不是严小姐出了什么事?”


    道士摇头:“小姐身体无碍,无须挂念。”临出门时又回头望了一眼呆愣的月悉华,“月侍卫可知……这天下以月为姓的,只有一家。”话到这里却戛然而止。


    话说一半,最是让人伤脑筋,他是想暗示什么?道士留下满腹疑问的月悉华匆匆离去,消失在门外熙攘的人群里。


    晚饭时分,翠浓亲自跑到后院叫了月悉华,王爷用膳,除了月侍卫不让别的人伺候。


    月悉华去的时候,楚怀昀正在书房里翻找书籍,落日的余晖投在枣木的书架上,那人黑衣墨发,静静地立着,不时地抽出一本书来,看了又不满意地放回去。


    沉静的背影,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张扬的楚怀昀。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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