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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紫瞳--君临天下 by 冰雪柔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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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腿被撑开到一种一般人难以承受的角度,猩红的血从他身后和那大肚腩交合的|穴口汩汩流出,在白皙的腿上那样残艳刺目。
  少年一声比一声凄厉地痛呼更激起大肚腩高涨的欲望,在那个肥肥的肚腩下挺起丑陋肥硕的Rou棒奋力地插向少年已经鲜血横流白浊狼藉的菊|穴……
  那少年的身体甚至还没有发育成熟!我手上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白蝶少年

  那少年被我们救回来之后一直蜷缩在角落里,低垂着头,我在他细瘦的身上披上一件外衣,他仰起了低垂的头,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别想那么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揉揉他的头,我一向不太会安慰人,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才会缓解他的痛楚,一个年轻的孩子遭受这些打击一定很大,他的肩膀那么细瘦,不盈一握的样子。
  在他旁边的帐篷角落里陪着他坐了许久他才止住哽咽。
  “我是被亲哥哥卖到这里的。”好半天我听见他低微的声音。
  天哪!竟然有这样的亲人;他太可怜了。
  “我是波斯一家书香门第的小儿子,名字叫依依兰那,意思是白色的蝴蝶……”他开始讲他的故事,他的模样斯文,的确是出身好人家孩子的样子。
  “我可以叫你白蝶吗?”我问他。
  “当然了。”他的眼睛盈盈亮,脸蛋红扑扑。
  “大哥哥你真好,我爸爸妈妈去世,姐姐也嫁人之后就没有人对我好了,你能作我的哥哥吗?”
  他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呜咽起来。
  “好呀,不要再哭了,男孩子哭好丑。”我轻声安慰着他。
  真是个爱哭的孩子,我抱着他,一手轻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摩着他亚麻色的长发。
  突然有人掀起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
  我看见凤翔的脸色青黑,低头看了看我将那少年抱得那么紧,那种亲密的样子看起来似乎真挺暧昧的。
  “我似乎打扰到你们了?”凤翔的声音冰冷。
  “凤翔,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我追着他跑了出去:“我只是看他可怜,把他当弟弟一样的,想安慰他。”
  “真的就那么简单吗?你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单纯吗?”他的手握成拳头用力地砸在树上,流出了鲜血。“我看见你和他靠得太近就觉得难受。”
  “好了。”我轻轻搂住他的腰:“以后我尽量离他远点就好了,我们回到波斯,我就把他送到他姐姐家里,这样好吧?别生气了。”
  我在凤翔的脸上轻啄了一下,他没有动。
  这边刚搞定了凤翔,回到帐篷里,白蝶那个娃前后追着我。
  “欢哥哥,我帮你到茶。”
  “欢哥哥,我帮你擦擦脸。”
  ……
  “不用了,不用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什么都不需要。”
  白蝶仰着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样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我赶快找了个机会溜出帐篷,坐在河边往水里丢石子,这年头好人难当呀。
  “小主现在多风流潇洒呀。”那加在我身边坐下:“左拥右抱的滋味好吧?”
  他还嫌不够乱吗?
  我狠瞪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我左拥右抱?还是你也觉得我是有恋童癖的邪恶人等?”
  那加装出一副怕怕的表情:“小主你好凶哦,你在小凤哥面前可是温柔得化成水哦,这个我两只眼睛可都看见了。”
  凤翔呢?怎么这半会儿不见人。
  我急急地跑回帐篷,掀开帘子呆住了。
  凤翔的手揪住白蝶的衣服领子,紧握的拳头就要打在那细瘦的肩膀上。
  白蝶的眼中盈满了泪水,委屈得就要哭了。

  山洞温情

  “凤翔!你在做什么!”
  我抓住了他抬起的拳头。
  “欢哥哥。”白蝶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原本盈满眼眶的泪水一下子滚落下来,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流淌不停:“这个大哥哥好凶哦,他要打我,好怕。”
  “好了,乖,不哭了。”我轻拍他的背,我没有弟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
  凤翔的脸也青了:“你断定是我要打他,是我的错吗?”
  我明明看见他抡起拳头要打白蝶的呀,难道我看错了吗?但凤翔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呀,即便是嫉妒冲昏了头,他也不会侵凌弱小。
  凤翔看我不说话,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又乱了!又乱了!
  “都是我不好,害得欢哥哥和人吵架。”白蝶蜷在我怀里抹眼泪。
  “好了,好了。”
  我安慰了白蝶一会,心情有些慌乱,跑去外面找凤翔。
  四处都找不到他;天都黑了;我不太放心;他一个人跑到外面太危险了。
  走得脚都累了,听见远远的山坡上一阵哀伤的笛声传来,我忙提起腿向那山上奔去,山路很陡峭,我的腿被山上的荆棘划出一条条口子,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一直寻着那笛声的方向,在半山腰有一个山洞,洞里有亮光,我看见一个人坐在山洞口吹笛子,不是凤翔是谁。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拉住他的手。
  “你这几天不是都围着那个小鬼转,哪顾得上理我。”他要甩开我的手却被我紧抓着不放。
  醋味好大哦!
  不过我喜欢他吃醋的样子,一双凤眼瞪得溜圆。
  “你这两天都把我甩那么远,我要你补偿我。”
  真想不到凤翔竟然说得出这么可爱的话,他真是越来越可爱了,我越看越中意。
  “怎么补偿?”我吻他的额头,笑嘻嘻地看着他。
  凤翔红着脸把我往山洞里拉,他刚才在山洞里点的篝火已经燃尽了,山洞里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两个紧拥的人砰砰的心跳声。
  我感觉到一个温热湿润的唇吻上我的眉心,渐渐地下滑从鼻梁,慢慢停留在唇上,他敲开我的牙齿,深深地吮吻……
  我觉得山洞里的温度在升高……
  一双细长的大手解开我的衣衫,我也扯着他的衣服,山洞里一篇细细簌簌的声音。
  他揉捏着我胸前的红点,引得我一阵抽搐,我拥紧他温热的身体,他紧实的腰,翘的臀和宽阔厚实的肩膀都是那么性感迷人。
  身体缠绕在一起,心紧贴在一起,在深夜里的火焰燃烧着我们。
  “我要惩罚你!你这个小妖精。”
  他深深地进入我的那一瞬间一种半昏厥的快感将我带到了天堂。
  如果每次他生气都这样惩罚我也不错哦。
  他紧紧地拥着我,汗水顺着身体往下滴。
  “欢儿,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当他在我身体里猛烈的冲刺的时候一直这样喃喃地喊着……

  波斯王子

  终于我们进了波斯国境,刚过关口没有多久,就看见沙漠中远远的一队穿着白袍的波斯骑士骑着白色的骏马向我们奔腾而来。
  黄沙在他们身后扬弃,骏马在沙丘上奔过,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那些波斯骑士在我们的商队面前勒马停了下来,那为首的波斯骑士非常地英俊,深邃的黑眼睛,打着自然卷的漆黑的发,挺的鼻,薄的唇……
  “你就是……楚绝欢?”他漆黑的星眸里闪烁着复杂的神情:“那个传说中尊主遗失在中原的儿子?”
  (不好意思,他不是波斯王,
  是波斯王的弟弟巴尔迪亚,后面会正式推荐的波斯王是一个残暴冷酷的君主,会不会失望?)
  他是圣教中人?还认识我的父亲?
  但我怎么觉得他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敌意,那种感觉很复杂。
  我们对着望了半天,他的黑哞差不多都忘穿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一个人要见你。”
  我们分成两对,一队去了波斯都城 波斯波利斯(汗,名字咋这么拗口),我跟着刚才那个骑士巴尔迪亚向波斯湾的一个小岛——离火岛(荷莫兹岛),跟着我一起去的还有凤翔,那加和伊斯那尔,尤利西斯去波斯波利斯有些事情,我让他将白蝶先带到那里去,伊斯那尔看起来和巴尔迪亚很熟识的感觉,他们一路上总用波斯语闲聊着,我听不懂他们的鸟语,只好跟凤翔两个骑着马走在后面。
  巴尔迪亚给我的是一匹很漂亮的纯种波斯战马,通体雪白,名字叫丹雪,它有一双通人性的眼睛和漂亮的长尾巴,跑得很快的时候飘在风中像落的雪,我很喜欢它。
  “巴尔迪亚是圣教的右长老,但因为他是王的弟弟,为了保护他,所以不公开他的身份。”
  那加在一旁对我说。
  那个年轻俊美的骑士竟然是右长老?
  我有些吃惊;长老不都应该是年纪很大;受人尊敬的老头子吗?我在来的路上听他们讲过圣火神教在教主之下地位最高的就是左右长老;然后才是四大神使者;长老是教中地位仅次于教主的人;看来这个巴尔迪亚不是年轻有为就是保养有道。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波斯湾的离火岛,圣教的大本营,在岛上居住的人都是圣火教徒,镇守在那里的人是圣教的左长老——毕达哥拉斯。
  这些年在圣教当中多亏德高望重的左长老的勉励支撑,才得以保持如此繁盛的况。
  可是近年来由于圣教势力的扩张和在波斯的信徒在国民中所占的绝对多数,让主张君主强权的波斯王黑卡琉斯感觉到压力,王权和神权的明争暗斗日益激烈,黑卡琉斯的甚至在宫廷朝廷之中肃清胜教的势力并动用军队镇压情绪高涨的圣教教徒。
  在这种高压之下毕达哥拉斯只是以左长老之位就很难平定教内教外的重重复杂争斗,新教主的即位就成为更加成为迫切的趋势。
  巴尔迪亚带着我们一路奔到波斯湾之后改走水路,乘船到了离火岛,葱翠浓绿的椰子树和棕榈树,淡金色的柔软细沙,白色的木板屋,对于我们这些从沙漠地带一路走来的人来说,真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好像这是我梦中曾经到过无数次的地方,这里给我的感觉好亲切,像是回到久别的家里一样。
  “故乡,我终于回来了。”我的手摁在胸口,眼睛有些发酸,我没有办法解释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情绪,也许在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来到这里,这里是圣火教徒最后的留守之地,也是我寻觅已久的梦中之乡。

  圣教先知

  离火岛的每一栋房子都很简陋朴素,很多房子都露着原木的纹理,最奢侈的也只是涂上红漆和白漆,这些颜色的差别只是标识出它们的特殊用处,但是这些简陋的房子在海岛的美景衬托下更是有一种原始和质朴的别样风情。
  我能够感觉到这是一种生活态度,崇尚简单和朴素的人们常常会有着丰富的精神世界,在碧蓝的海水边,蔚蓝的天空飘着白云,一阵阵海风吹来带着海水的咸腥味,身后是原木搭建的房子,多么让人舒心。
  唯一彰显神秘的地方就是每个木屋前都燃着圣火,圣教的教徒门每天为这些圣坛加薪,所以这些圣火永远不会熄灭。
  凤翔留在为我们安排的木屋里休息,我被巴尔迪亚和伊斯那尔带到了一个原木的木屋前,这个木屋跟周围的木屋没有是什么差别,如果不是他们带我来,我根本想不出来这就是大长老住的地方。
  巴尔迪亚和伊斯那尔他们两个人留在外面,让我自己一个人走进去。
  木屋的墙壁上刻着六芒十字星和各种各样的多边行;旁边还标注着很多奇异的文字;以及一些像是数学公式的符号。
  一个留着花白胡子和花白卷曲长发的老人在地上用炭笔和木棒子演画着什么,他画了很多几何图形,在一旁不停地演算着。
  好半天他才抬起头看我,他有一张和蔼的脸,看见我脸上浮现出笑容。
  “孩子,你来了!”他张开怀抱,拍拍我的肩膀。
  “别的先不管,我正在算几个几何题目,我来问你。”
  大长老会讲一些汉语但我勉强才能听明白,我在路上也跟他们学了一点波斯语和希腊语,也还没有到可以自由会话的程度。
  “如果这是一个直角。”他用树枝在地上比画着“如果这个直边是三,这个直边是四,那这个斜边是多少?”
  “五。”我顺口就答了出来。
  大长老惊讶地看着我:“我很久才算出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可以答出来?”
  “那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呢?”
  “直角三角形斜边平方等于两直角边平方之和。”
  “真是天才!”
  我得到大长老的又一次夸奖。
  我有些汗颜;不知道是小学还是中学的时候学过这个;老师告诉我们这叫勾股定律;也叫毕达哥拉斯定律;我竟然跑到毕大长老面前般门弄斧。
  “这是我刚刚在演算的内容,万物皆数,数是万物的本质,是存在由之构成的原则,整个宇宙是数及其关系的和谐的体系;因为有了数,才有点,有了点才有线面和立体,有了立体才有火、气、水、土这四种元素,从而构成万物,所以数在物之先。自然界的一切现象和规律都是由数决定的,都必须服从“数的和谐”,即服从数的关系。
  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圆球叫做地球,地球沿着一个球面围绕着空间一个固定点处的“中央火”转动,另一侧有一个“对地星”与之平衡。这个“中央火”是宇宙的祭坛,是人永远也看不见的。这十个天体到中央火之间的距离,同音节之间的音程具有同样的比例关系,以保证星球的和谐,从而奏出天体的音乐。”

  天煞孤星

  大长老盯着我的额头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对我说:
  “孩子,你的相貌很贵气,以后不但会是引领我们的的圣教教主,还会是统帅万民的君王,你的疆域无边的广阔,匍匐在你脚下,听你号令的人无比地多,但是……
  你是命定的天煞孤星,你的煞气很大,你周围那些最亲密的人都被被你煞到,因为性命不保,甚至命丧黄泉,最后你只能是孤苦一人,在孤独中渡过你的一生。”
  “天煞孤星?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心情猛地坠到谷底。
  “站在越高位的人就越孤独,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大长老缓缓地对我说:“所以在中原皇帝自称孤,寡人。你要明白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想要站在万民之上就必须承受那种孤独。”
  “但如果我不想作这个统帅万民的君王呢?”
  “很多事情都是命定的,不是你不想作就不作那么简单。”
  离开了大长老的屋子我一直心情低落,回到我住的木屋的时候凤翔已经在那屋子门口等我,看见我会来立刻迎了上来。
  他一下子就察觉到我的异样。
  “怎么了?谈得不愉快吗?如果不开心我们就回中原吧。”
  “不是,大长老很和蔼,只是他预言我是命定的天煞孤星,会对身边的人不利。”
  我紧紧地拥着他的肩膀:“要不你离开我吧,我不想你有事。”
  “傻瓜!”他勾我的鼻子:“这个你也信呀,我的欢儿怎么可能是天煞孤星呢。”
  他将我拥在怀中轻拍我的背:“别想那么多了,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欢儿你的。”
  虽然听他这样讲;但我一直无法释怀。
  我真的是命定的天煞孤星吗?
  难道要取得成就真的要付出亲人的鲜血作为代价?那这样的成就我宁可不要!
  我要的只是简单的幸福,一间茅屋,几份薄天,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就是这么简单。
  难道这么简单的生活我都无法得到吗?
  我隐隐约约感到命运的轮在转动,那股无形的线在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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