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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冲撞(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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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儿?”我相信他说的,暂时放心。

  他倒也不兜圈,报出个地址:“看来,你还没向姓郑的报告这个突发事件。”

  “我这是为你着想。”我冷冷一哼。

  “呵,真是不友好的兄弟,你跟姓郑的关系好像很好,你到底有多少把柄在他手里,值得你这么替他卖命?这可不像你的个性啊,阿硕。”他有点儿调侃的成分。

  我的脚一直在往车库去,马莉一路跟上来用眼神询问我,我做个安抚她的手势让她在家等我,开了车门:“你少费话,我现在过来。”

  “真心急。”

  我一路飞驰,到他说的山顶别墅,车一驶进那雕花镂铁门,就有两只藏獒冲出来,趴在我车窗上狂吠。

  “Shit!”我拨刚才的来电,“陈仅,你得管好你的这些小宠物!”

  “噢,是阿敌和小丽啊,这是它们友好的表示。”他哈哈大笑。

  “你的品味,我真是越来越不敢恭维。”两只狗终于被口哨声唤走,车窗上的口水令我恶心。几个恭敬的小弟上来接下我的车,一打照面,个个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觉得失态又低下头掩示,那个领我进客厅的,眼睛直往我脸上瞟。

  “我亲爱的阿硕,可算见到你了。”看着与自己极相似的一张脸有这样不严肃的神情,还真有点儿郁闷,阿仅一身暗红,嚣张的神采,慵懒的气势,暗藏玄机的眼神,“怎么?看见我不高兴?”

  “要看我的好脸色,先把陈扬送回去。”

  “唉,真没幽默感,我不过开个小小玩笑,你也知道,我陈仅出场要是很平淡无奇,那多没面子啊,是吧?”他一上前,就与我勾肩搭背,猛力拉我到沙发上和他扮哥俩好,“她在楼上玩得正欢呢,一会儿就让人带回去。”

  “你他妈暗街混不下去,到香港这弹丸之地找兄弟的麻烦?这两年,你是不是脑子被人打坏了?”我跟他的相处方式一向比较刻薄。

  “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好歹也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我有忙你难道不帮?”在我面前,他一扮威严就会被我臭,所以干脆直接痞气无赖,我反而拿他没办法。

  “你这做豪门大哥的什么时候沦落到要我这样的伪商人来救济?”

  他把头凑到我耳边:“我知道你跟姓郑的关系不一般,你为他打了那么多年工,多少也得找机会感激你吧?我这儿有批东南亚的货想从他的公司走,你知道有时候我需要有人帮忙打掩护,不会出纰漏,这我保证。”

  “你当人都是傻子,嗯?”我不屑地一笑。

  “给他两成,这条件不坏吧?”

  “你倒说说,什么货?”

  “R级军火。”这种生意,少说也上亿,看得出阿仅打算铤而走险,但没有一定把握,他也不会到那么远来接这单生意。

  我直说:“不是没做过,但是,他现在漂白了,不会帮你冒险的,而且,宙风本不缺你那两成。”

  手机这时突然响了,我低头一看,是郑耀扬特级助理的电话,我预感不太好,阿仅正一脸研究地盯着我。

  12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接电话:“阿平?”

  “陈总,郑董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出了些状况。”

  “人有没有受伤?”我的神经都绷紧了。

  “还好,只是轻伤,没事。”阿平连忙补充。

  我厉声问:“谁干的查出来没?”

  “目前推测是宙风得到九龙那块地开罪了同时行动的东南亚阔佬,他们看上那块商业区很久了,到头来却被宙风抢得先机,一直不爽侍机报复。”阿平愤愤道。

  “他们不过是想吓唬人,回来后再酌情处理,不要留把柄给他们。”我知道,凭郑耀扬目前在此地的势力,很少有人真的敢动他,敌人也怕目标太大,弄砸了不好收拾。伴着权力扩张,势必会惹来一帮强徒的觊觎。

  一旁的男人听了我的话表情很耐人寻味,突然吹声口哨扬声问我:“他没怎么样吧?”

  我没理,嘱咐电话那头的人马:“这几天行事小心一些。”

  “是。陈总。”

  收线后,我淡淡瞥某人一眼,他仍是嘻皮笑脸:“看来,姓郑的真是十足信任你啊,一有情况,手下立即来通报你。看来我的买卖是小事一桩喽。”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从沙发里扯起来,他没防备,稍稍一惊,眯起眼盯着我,但并没有反抗动作。

  “阿仅,你最好谨慎一点。”我满脸警告,“惹火我,不要说我不讲情面。办事有办事的规矩,来强的,你不一定斗得过宙风。”

  “为郑耀扬守原则?”阿仅挑了挑眉,“目前来说,在你心里头,他冒风险比我冒风险更让你紧张吧?”

  “你想说什么?”

  “根据我收集的情报,我发现──”他凑近我,“你跟郑耀扬的关系好像不只上下级这么简单吧?”

  我笑;“你想发表什么意见?”

  “只是好奇罢了。”他示意我放开他的衣领,轻声提醒,“喂,还有手下在旁边,你好歹给我点面子嘛。”

  我推开他:“没事我走了。把陈扬带下来。”

  “嗯……陈扬?”他偏着头咀嚼这个名字,“这个扬不是指郑耀扬吧?哈哈。”

  “阿仅,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OK,OK!我收嘴。”但却又不知死活地靠上来在我耳边说,“兄弟一场,我只是怕你出轨影响前程罢了。小侄女我刚才已经派人送回家了,你别懊恼。”

  “在香港,还轮不到你这半调子的大哥来提醒我该怎么样。”我转身往外走。

  “阿硕!”他在身后叫住我,“我希望是我猜错了。”

  我快速回头,同样顾忌附送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如果你猜得没错,你打算怎么办?”

  “你别想耍我,我可不好骗。”他的笑僵了僵。

  “陈仅,我的一切不用你来安排和费心,过去没有连累过你,现在也不会。”说完最后一句,我毫不犹豫地大步踏出去,也没有一个保镖敢阻拦这张和他们老大长得一样的脸。

  我一回去,马莉就冲到门口来迎接我:“噢陈硕,谢天谢地。她回来了,安然无恙,看你没消息,我差点报警。”马莉拉住我,一脸惊奇,“小陈扬说……那个人和你长的──”

  我用手指点住她的唇:“不要告诉郑耀扬今天的事。”

  “可他这是绑架!”

  “他这个人表达友好的方式一向不太文雅。”我很认真地盯着马莉的眼睛,“别放在心上,我了解他。”

  “好。”她妥协,“我知道事情复杂,好的,我不添乱,你最好警告那个人,叫他不准再乱来,特别是对陈扬。”

  “我会的。”

  之后,开车直奔宙风探视郑耀扬。一推门,正看见他一脸无所谓地坐那儿任由两名私人医生给他包扎脑袋。

  “你肯定这是轻伤?”我狐疑地研究他的表情。

  “车子失控,撞了头,破了点皮。”他气定神闲地说明,“咦,你怎么这么神速?距阿平瞒着我向你通风报信到现在,前后还不过一个钟头。”

  “不用去医院?”我不睬他,向两位医生确认伤势,他们点头我才放心。

  直到人都退出去,他才嘻笑:“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大惊小怪?”

  “哪天等你摔成白痴就知道厉害了。”

  他站起来,向我走过来,手抚上我的脸:“呵,看你紧张的样子,还蛮有意思的。”

  “你最近有点没数。”我用手肘猛撞他胸口。

  他皱眉一闪,摇头道:“啧,下手还是这么狠,一点都不懂得体贴一下病人。”

  “我看你这脑子没撞也已经出毛病很久了。”

  他肆意地笑起来:“你在担心我。”

  “不,我已经很习惯,被你训练出来的。”我在他对面坐下,拾起他办公桌上尝过几口的咖啡喝起来,赶进赶出,水都没喝一口,“那伙人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发现你不犯人人也会犯你,仇家还真不少。”

  “杀一儆百。”

  “你厉害。”我摇头笑,“别太过了。”

  他打趣:“他们让我破头,我让他们破相,不算过分吧?”

  “别忘记,你可是正当商人。”我善意地替别人求情。

  “可他们对我用的可是黑道手段。”

  “来,你过来,我来告诉你,用什么方法好。”我朝他勾勾手指。

  他表露明显的惊异:“噢?”但还是乖乖走到我面前,“你打算怎么教我?”

  我一抬手,把他的脖子压下来,他拥着我的肩膀就给了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少有的轻柔。我勾起嘴角,突然觉得有趣,于是揶揄他:“今天来绅士的?看来真是给撞坏了。”

  他突然把我拉离椅背,一个反手把我压到办公桌上,邪气地笑:“你想怎么来?”

  我叹笑:“喂,这儿是办公室,你别开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么?”

  13

  我认为彼此的温度还不至于能够在冰冷的办公桌上燃着,郑耀扬的行动令我有点意外,他靠得很近,而且伸出胳膊来揽我的腰,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俯过身来吻我,那个吻很热烈很固执,有他特有味道,舌头狂猛地卷着我的,空气都在瞬间湿润起来,我开始有了反应,啧,这可真不妙!

  看这家伙今天也是少根经,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钟、在什么地方!

  他投入地握起我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边,极其情Se地含住了我的一根手指,挑逗似地舔弄轻咬。我忍无可忍,拍打他手臂一下:“嘿,别玩儿了你,再玩,我要火了。”

  “你真不想在这儿试试?”他的唇辗转到我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叹笑:“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你确定这颗包过的头没有出问题?”

  “你。”他终于抬头与我正视,有点孩子气地指责我,“干嘛这么没情趣?”

  “你不是自认很有自制力吗?可是从不会在办公场所发情的,今天是怎么回事?”我突然一把拉近他的腰,让他紧贴我,同时盯住他的眼睛想看出情绪的痕迹,那里边透着股幽深莫测,我轻声催促,“告诉我。”

  “不,你先跟我做。”他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我再告诉你。”

  “你可别食言。”我扬起唇角,觉得他今天有心事。

  郑耀扬曾经对我说,别人谁都休想触及他的内心,我回答,我并没打算入侵豪夺,他说,你不入侵,我也打算留着给你了。这是我们之间进行过的一次记忆深刻的肉麻对话。我当时甚至现在,也总觉得他的心不是我的,我的也不是他的,只是血溶在了一起而已。

  有些东西只须稍加拨弄,就能烧起来,低喘和呻吟,我们的身体内有一股野性,这帮助我们去征服一切,长久以来,都像是最高警觉的一对猛兽,扫清障碍,奋力冲锋,我们不是要保护对方,而只是想做到不相互连累。

  耀扬一个强大的力度,使我们撞在一起,他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背脊,用腿制住我的下半身,侧头吻住我,这个吻绵长而深入,令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兴奋起来,皮肤快速升温。直到他松手去拉我的拉链,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耀扬,这儿不行。”

  “别动。”他笑着开始脱上衣,裸露出强健的身体,又一把丢开我的外套,将我的衫衣扯到腰际,双手在我的腰胯部移转,唇也紧接着贴上我的胸膛,侵略性地往下……

  当他的唇来到我的最敏感部位时,我享受地仰起头喘息,他开始不客气地动起手来,当下体的皮肤暴露在空气,我微微打了个寒战,他灼热坚挺的硬物正分开我的臀肌往里进来,我感觉到他的失控和坚持,开始有些紧张了,本能地往桌面上退了退,他一下托住我的腰,不让我动。

  “喂,你合作点行不行?”他在我耳朵轻斥。

  “你就不能配合我?”

  “不,今天你是我的。”他一只手按压在我的腹部,或轻或重地爱抚,又吻住我的唇重重地吮吸,下面慢慢顶住入口推进来,我闷哼了一声,差点用牙咬了他,居然什么都没用就这么进去了!我痛得很,但尽量调整呼吸,用颇有力量的手臂拥住他的后颈,他的上身压下来,我倒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粗喘。

  体内伴着炽热的灼烧感,狠狠地卷入他的激|情,涌到喉咙口的吼声被他吞了回去。我撑起来翻个身,示意他从后面来,我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在这种地方做的紧张感让我有些许不适。他伏下身,紧贴我的背:“陈硕,别那么紧……”他受不了似地咬着我的耳垂,嘶哑着声音,充斥情欲的热气直喷在我脸上。

  我忍不住低吟,但又不肯服输:“你少废话──啊!”

  仿佛要验证我的失手,那被紧紧裹住的利器急不可待地开始律动起来,刺激的摩擦令人渐渐感到阵阵的晕眩,我再也不能把握住主导,只能回头用警告的眼神提醒他。他轻笑,手掌蕴含着沈重而生动的力量,牢牢占据着我的身体,我只能随着他而舞动,胸口被光洁的桌面磨得生凉,但与下身那种已经蔓延到整个肉体的纯粹快感相比,已经无关紧要,他的手不断地抚弄着我,激发我的全部欲望。

  他疯了般留恋着我的身体,节奏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放肆,我们都已经快达到高潮,他低喊着:“陈硕,别离开我,我要你,呃……”

  “啊……”沈醉于Xing爱的喘息从我的口中逸出,我什么都顾不得了,“耀扬──啊!”

  在攀上顶峰的那一刻,我经不住把头埋入手臂当中,久久没有反应。他没有即刻抽离,大腿内部黏湿温热,等缓过劲来,已经知道不自制的后果实在……他手指关节轻抚我的额头,抹去了激|情留下的汗湿。

  “真是不该这么闹。”我吐气,缓缓起身走到皮沙发边,靠在椅背上,颓废地看着仍在桌边一动不动盯着我的郑耀扬。

  突然他笑起来:“你很性感。”

  “还性感呢。”我嘿嘿一笑,被他的话逗乐了,“我看是你太放纵,把我也影响了,今天离谱,呵,办公室里做。”我笑着摇摇头朝门边看去,郑耀扬的办公室配有豪华浴室,其实还从来没机会用过,我转身走过去,“我进去洗个澡。”

  “里面衣柜有几套衣服。”

  我回头笑:“要没有,你也必须得让人弄几套上来,否则,你就打算在这儿过夜吧。”听了我的话,他坐在桌沿边有点儿好笑地望着我。

  等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出来,发现他仍靠坐在桌边,我感觉到了不寻常,甩了甩湿发走到他旁边,用眼神询问,我们有种默契,他接收到了。

  “老爷子心肌梗塞,昨天。救是救回来了,但已经不能理事。”他向我道出郁积的缘由,“昨天律师打电话过来,说他要提前宣布遗产继承权,要我亲自去趟美国听证,陈硕,张守辉要把成业的百分之六十股份交给我。”

  我震惊地对他对视,一时也陷入了矛盾的沈默中……

  “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这次,我想你陪我去一趟。”

  在成业,有利害关系的人太多了,谁都想分一杯羹,等律师当场宣布这个消息,大概矛头会直指郑耀扬。在香港,有人动了他的车胎,在曼哈顿,有人可能会动他的命,我的心一阵发毛,张守辉这是溺爱成灾,他会害死耀扬的,如果只是想测试他的能力,这招未免也太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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