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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幸灾乐祸 by 雾容-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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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蛟突然瞄了莫惑一眼,再次垂眸以后,往苏菜刀碗里布菜,也没说什么。

  菜刀已经对莫惑生起敬重之情,一来他是莫名的兄长,二来是他的态度让菜刀感受到尊重,当下也难得地乖巧,果真坐下进食。

  即使如此,菜刀还是要剁剁剁,静不下来:“师兄什么时候才回来?“

  想起莫名,莫惑突然食欲全无。莫名从早上便出门了,一直到如今音讯全无,他只期盼此次莫名能平安无事,尽早归来。

  然而莫名的处境,却不如莫惑期盼那般乐观。

  母是堇萝国的女王,子是堇萝国刚才归宗的八王子。在别人眼中这对母子是在为了一个男人而斗法,然女王和莫名都清楚,他们并
非只为一人而战,他们也在赌,就赌未来。

  莫名的胜算并不高,只是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如若谈不妥,就歇尽全力逃跑;如若真的不幸被捉就等顾君初营救;如若命丧于此
,也算天命所归。有着这般想法,他也不惧于女王,反正他不可能交出嫣鸠。

  夕阳西下,殿内一片暗沉。这掌灯时候,却没有宫侍敢点起灯光,女王就在黑暗中,脸容渐渐模样。莫名已经看不清她的表情,便
握住嫣鸠的手,不让他在黑暗在迷失。

  嫣鸠抽了口气,缓缓贴近莫名,二人站得很近。

  皇座上的人影缓缓而动,突然开口:“除了八王子及单于嫣鸠……余下的都退下。”

  众人如蒙大赦,躬身退出大殿,急忙逃离这凶险的地方,只等明日探听八王子是否身首异处。

  剩下三人,女王示意转移,莫名和嫣鸠都不清楚她有何打算,于是跟随她在宫侍簇拥下去到御书房。

  华灯溢彩,香烟萦绕,一盏灯一壶茶,恰恰是化去桌面空虚。然而热茶和沉香都不得人心,三人都只乘着光亮探看对方神色,一桌
子上并非闲情逸志,而是尔虞我诈。

  女王不悦,却从容不迫;莫名不爽,却笑意盎然;嫣鸠不安,却沉默不语。

  “王儿,孤对你很是失望,不想你为色所诱,竟敢忤逆孤。”女王平静地说着,难辩她话中掺着多少怒愤。

  一位母亲对儿子的忤逆会有多伤心,莫名不知道,但他现在也伤心,因为这位母亲一再的不谅解和找茬。

  他虽然轻咳连连,却笑容不改,气势高昂:“母王,儿臣并非为色所诱,只不过他是儿臣的人,如若连自己人都保不住,儿臣又怎
么保存自尊呢?母王该谅解儿臣。”

  女王蹙眉,却又在一瞬间抚平,只是瞄向嫣鸠的眼睛又是狠辣的。

  “王儿,你要莫惑。孤谅解,他始终才德兼备。你要顾君初,孤也赞同,他毕竟出色。但你要单于嫣鸠,孤不能接受。那样一个阴
险毒辣的人,只会给你带来伤害。”

  听到这说法,莫名只是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女王平静的脸容挂不住了,她沉着脸注视莫名,想弄清楚这是否说笑。但莫名笑容始终如一,却让女王看不出端倪。

  “他有何值得你一再袒护?出身寒微,动机不纯,无耻之尤。有的不过是几分色相,你若喜欢,母王可以赏赐你同等姿色的美人,
替代他。”

  嫣鸠侧眸,探看莫名神色。

  莫名拎着扇子,轻轻敲击桌面,他礼貌地压抑自己,等母亲说完了。这才说话:“出身他无法选择,无耻也非他本意,就那几分色
相我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替代?母王,人真能随便替换,那儿臣是不是可以开始考虑被替换之时,该如何自保?”

  “他又岂能与你相比?!”女王重拍桌面。

  “怎么不能?”莫名冷笑:“他在你心中或许就是微尘,不足挂齿,弹拂即灭。但他在于我却是一个人,人该得到什么?至少我还
知道。”

  “就算他有意伤害你身边的莫惑?”女王也冷笑:“你记得他好,怎么不记得莫惑的凄惨?”

  不提这还好,提及这里,莫名笑容益发的灿烂:“母王,别忘记你可是伤莫惑至深的人,从你口中听说你认同他,还真让我心寒…
…即使再喜欢,再认同,必须的时候还是要牺牲吗?”

  女王暗惊:“王儿,谨记慎言,莫惑一事孤也只是秉公办理。”

  “秉公?哈!”莫名这下真的笑得前俯后仰:“公?嗯,母王的确为了江山社稷而牺牲莫惑。儿臣也无话可说,但作为一国之君,
可不能一味推卸,还要陷他人于不义。”

  “……”

  “为何一再针对嫣鸠?为何急于处理单于氏?容儿臣大胆推测,或许所有一切事情都出自母王一手操作?如若是,那儿臣钦佩母王
任重道远,竟然花费多年时间设计圈套,重重环绕,线线牵连。只需选择时机,一动则大事成就……果然有先见之明。”

  “……”

  “那么,容儿臣再问一句。请问母王接下来准备如何运用儿臣呢?请问母王准备何时出卖儿臣呢?也请母王体谅儿臣心中惶恐……
毕竟伴君如伴虎。”

  “……虎毒不食儿。”女王绷着脸,念了一句。

  “呵,是吗?”笑意掺着冷澹,冷漠淡然似乎能冻伤他人。

  一回谈话,旁边听着的侍从一个个抖得如筛糠。

  女王看着莫名,莫名不躲不避。事情至此,他也知道该是审判的时候了,手背上感觉到暖意,垂眸便见覆着他的手,顺着那红袖将
视线上抬,见着一人甜甜的笑容,仿佛透着纯真。莫名微讶,在这生死时刻,他不想嫣鸠还能有这般笑容。想着或许是淡看生死了,但
他只能苦笑,毕竟还有人在宫外等他。

  唉……

  “走吧……立即。”

  “咦?!”

  这样的答案让莫名真正讶异,他以为还要面对更为凶险的情况,却不想竟然得到这样的结果。他不敢相信,却也识时务,怕再生枝
节,就连忙扯起嫣鸠撤离,连行礼都省了。

  见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女王将脸深深埋进掌中,叹息:“真像他……或许孤的选择真的错了。”

  女官只随着主子叹息。

  往事不堪回首,后悔又有何意义?

  第四十四章 爱不爱

  “莫名,你恨我吗?”

  黯黑中传来低声问话,然闭目休憩的人却似乎没听见,车厢内一片死寂,闷闷的。嫣鸠撩起车帘,试图化去此间的沉闷。

  夜幕至,风透传微弱丝竹奏乐声幽幽,不知是何处笙歌起。大道两边高墙过了一段又一段,见墙内树影婆娑,偶尔看见朱门及红灯
笼映照,守门人皆陷寂寥。

  夜风怡人,但嫣鸠记得莫名怕冷,连忙又放下帘子。他就像做错事的孩子,害怕责备,却又期待答案。他不敢像平日那样玩笑,手
足无措。

  他这般别扭,莫名哪能不注意,只是他又不是圣人,嫣鸠曾经伤害莫惑,虽然是为势所迫,心里始终有疙瘩,要他马上谈笑风生,
那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想责备这人,于是只能装作看不见。

  待过了好一会,莫名也觉得继续这样也不是办法,人是他保下来了,道理他也懂,既然如此,又别让人难受了。这才决定:“这事
,你还是得解释。”

  “嗯?”嫣鸠闻声抬首,注视着莫名,听清楚以后微愣:“解释?”

  “对,给莫惑解释吧。他若原谅你,我也没话说。”说罢,莫名看见嫣鸠发愁的脸,不禁失笑:“你愁?别愁,我这不是给你放水
了。莫惑好说话,他肯定会接受道歉。而且这宫里的事我也要给他说说,你跟我一起去就好,用不着发愁。”

  “……”嫣鸠只是抬眸看他一眼,又敛下,轻叹。

  眼睑半磕,睫毛弯弯覆落透一线冷光。赤玉簪绾青丝,垂落数绺披肩,绛红衣袍锦叠绣重,争艳夺目。美人的确让人赏心悦目,但
是突然想到名册的存在,想到就是这等绝色勾魂摄魄,不禁升起一丝异样感。

  想着,莫名不觉抬手捏起一绺青丝。

  睫羽轻扬,一双赤色眼瞳映出微光,不主动,只是遥遥探看。

  莫名手上一紧,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直让那双探索的眼眸中透出微讶。

  “为难了?但你必须得说,跟莫惑好好谈一回,恨与不恨要弄清楚了,你才能重来。”

  “重来?”嫣鸠听着,唇角微扬:“让我从良?那我该依靠谁?”

  “……”莫名扬眉,左手如电挥出,却只是轻轻拍落那张脸上。此般动作吓着了嫣鸠,他正捂着脸颊,一脸呆愣。

  “哪来这种没出息的想法,不靠谁,就靠自己。”

  莫名是真的想教训嫣鸠,这家伙平日里骄傲得像只孔雀,却只是虚有其表。万一触及要害,这家伙绝对是一触即死,连反抗的念头
都没有。

  “你今天所作所为让我改观了,你简直是笨得要命。抹脖子?即使前方疑似无路,也不该轻言放弃。”

  嫣鸠不语,他不以为莫名能明白,那一刻便是他的绝路,如果不是被扯了一把,死亡就是今天的结果。只是熬过了这一劫,眼前豁
然开朗,他的未来也该有所改变了。勾唇一笑,嫣鸠听见耳边不断话语,眉梢轻扬,笑容愈发深刻。

  “真罗嗦,像个老妈子似的。”随口便是讽刺。

  莫名原本还在念叨着生命诚可贵这道理,哪知道嫣鸠竟然不识好歹,原本的满腔热诚化作碧烟消散,冷笑马上浮起。

  “笨小鬼,不听老人言,终须泪满襟。”

  嫣鸠听罢,一挑眉,浅浅地掠量莫名一番:“年轻人,莫忘记我比你年长。”

  “可惜白长了。”

  “……你也没好多少。”

  两目相对,正当电光灼灼时,突然互相了解到一个事实……他们的行为是多么的幼稚。于是不觉失笑,张狂地笑,也不管会否惊扰
他人。

  “喂……”嫣鸠笑靥如花,一把将莫名推倒,压上去便伏到他身上。

  莫名见他像被子一样铺在身上,便伸手去推:“起来,很重。”

  嫣鸠却不从,巴得死紧:“莫名,你爱不爱顾君初?爱不爱莫惑?”

  莫名垂眸,正巧看到那修 长十指正玩弄着狐裘的系带,爱不惜手的模样。被这问题砸到了,他咂咂嘴巴:“疯言疯语,滚开。”

  嫣鸠却依然压住他,笑容渐消,静静注视着莫名:“喂,我爱上你了,你说怎么办?原本我想把你利用然后扔掉,可是失败了。原
本留想着死在还值得回忆的那一刻,可是又失败了。现在又我活生生的,你要负责任。我何去何从呢?不如我从了你……嗯?”

  莫名真的愣了,一双眼睛瞪圆,死盯着这人看,看他是不是在报复,看他是不是开玩笑。但理智告诉他,自欺欺人没意义。

  “什么都给你,身体和命也都给你了。接受我……我不在乎有顾君初和莫惑,我会让你快乐。”

  耳边故意压低的话语显得无限暧昧,惑人心智。莫名并非第一次被男人表白,顾君初是第一个,这是第二个。第一回他是不懂,现
在他想不懂都难。

  “喂,你没看见我排斥?不能隐晦一点,爱在心里吗?”一个又一个都争相表达出来,难道不是知道含蓄是一种美德?

  听见此等言论,嫣鸠横眉瞪着莫名,而后双手掐上他的脖子:“喂,掐死你,然后独占你好不好?”

  怎么着?要奸尸不成……莫名没好气。

  “去,给我垫棺材的人选已经有了,下回请早。”

  “顾君初?!”嫣鸠马上想到可能人选。他从不怀疑顾君初的手段,肯定是便宜占尽,不留别人一丝。

  莫名一愕,倒没想到随意一句话,他就给接上了。想推开嫣鸠,但这人又真的不饶不让。

  “好了,起来吧。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恶作剧。但快到家了,也该停止胡闹了。”

  要是让三子看到了,肯定又要嚷得整个王府都知道八王子急色,在马车上也不放过与男宠温存的机会。结果脖子上一紧,呼吸开始
困难,莫名真考虑要不要揍嫣鸠一顿。

  嫣鸠伏在莫名身上,耷着脑袋,双手缓缓松开:“你太让人生气了,顾君初为什么还没被你气死?”

  “……他气度比你大。”

  “不可能!能忍的就不是男人,你这种态度,分明是连碰也不可能让他多碰几回!他怎么可能安安静静待在你身边?”

  虚汗薄薄一层,他不得不佩服嫣鸠了。顾君初的确想进一步,只是自己一再的怯步,一再的推拒……而顾君初也真的很乖。真的很
乖吗?莫名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但又确实记不起来。总之顾君初很乖,不曾逾越半分,只是现在想来,他也觉顾君初太乖了……

  嫣鸠冷眼睨视莫名,唇角扯开嘲弄笑纹“还是他不行?”

  “他比你还行。”莫名心里就一把无名火,这家伙乖巧的时候像兔子,不乖的时候像只处到乱啃的兔子,烦人!

  “哦!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嫣鸠魅笑着,眉眼弯弯,双手灵蛇般在莫名身上滑行,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扯开系带,解开一个又一个
扣子,现在双手已经然探进衣襟内。

  这一摸让莫名感受到温热触感,猛地一颤,直接反应就是一把推开。要比力量,嫣鸠自然不及他,然说技巧,他还真的不及嫣鸠。
被这么地猛力一推,嫣鸠竟然还记得缠紧他,结果重心不稳的二人又倒作一团。

  双臂缠紧对方,嫣鸠是不会轻易松开,笑容妖冶魅人:“在上在下,我都很有心得,要不要给你一一细数?”

  这嫣鸠的声音入耳后仿佛能绕数转,直绕得人心脏一阵稣麻。有人说男人是感观动物,莫名一直不否认,感觉来了就是来了,无法
否认。

  “靠,快滚开。”再不滚开,一会就得爬墙进府了。

  嫣鸠是何许人?身经百战经验老到,他可没放过一丝的异动,自然知道莫名为何暴躁,当下笑意盎然,身体竟然贴着莫名,动作缓
慢却磨人地厮磨着。

  这一磨还得了,莫名自然是躲,然他躲上头就进迫,直把他迫得无路可退。莫名由惊慌到愤怒也不过是一种过渡,嫣鸠的上下其手
已经连唇舌都用上,他的衣衫已经被解得差不多了。

  “冷吗?我来帮你取暖。”

  吻在胸膛上细碎落下,如翩蝶般轻触,点点暖意泛开。嫣鸠拉着莫名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怎么不动?难道你真是一点经验都
没有?”

  经验?感觉上身上温暖的抚摩,莫名只是冷笑,一翻身便将人给压下来。他微笑着看底下的人:“真要做?你受得住我?”

  嫣鸠不说话,只是伸手勾住莫名的脖子,带落。

  既然他不怕,莫名也不客气,抬手便撕了那件绛色的袍子,层层布料包覆下的,也不过是与他构造相仿的躯体,勾不起他的欲望。
在这一刻,莫名几乎要放弃了,然而嫣鸠似乎注意到他这一点,上身抬起贴近莫名的,二人的胸膛贴在一起。

  “嘶……”嫣鸠冷得一个激灵。

  “喂,会冻坏。”莫名皱眉,推拒贴在身上的人:“你又不是顾君初,怎能随意亲近我?快放开。”

  “……”

  他的劝阻起了反作用,嫣鸠冷笑一声,死死抱住莫名:“死也不放了,你就折断我的手罢。”

  随着话落,腰身柔柔摆动重重磨蹭,温热与冰冷相融,互相传递。胸前突起偶尔相碰,酥麻感迅速传开,刺激让呼吸加剧。莫名只
觉体内升起燥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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