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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幸灾乐祸 by 雾容-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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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茶修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一经代入,他总觉得莫惑是知道顾君初的情况。例如杀手的身份,例如失忆。

  “只是设想。”莫惑淡淡一句搪塞过去,又稍稍犹豫才问:“那,找到了吗?”

  莫名的计划茶修也有份参与,自从水鬼带着罗刹上客栈的事件发生后,茶修已经掌握了他们的第一手信息。但他看见莫惑故作随意
地问着,迫切的眼神里又透露着紧张,他就是不爽。心情不好是因为莫惑一再的为莫名费心,那他就当然是抹黑那人,让心上人不再想
他。

  “啊,找到了。”茶修清楚见到那张淡雅的脸上出现矛盾表情,知道善良的他大概是既庆幸顾君初归来,但又失落顾君初即将独揽
爱宠。

  不爽的心情已经飙升到不能自己的情况了,茶修像被抢掉妈妈的孩子,产生了带着恶意的攻击性,意识未跟上反射神经,嘴里就说
:“是呀,苏瑛那家伙也真敢做,他这人最懂得攻击人心了,清楚顾君初那家伙肖想了他多年,他就利用自己的身体去诱惑顾君初,还
真把顾君初给留住了呢。如无意外,大概很快你就能看到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了……毕竟听说昨天他们在白日里疯狂得让整个客栈都能
听见他们恩爱的声音,哈哈。”

  哐一声,茶碗落地了,莫惑无措地道歉,慌忙去捡地上的碎片,手上立即被划开一道血痕。他阻止茶修帮忙,退了几步。

  看着茶修的嘴唇正张张阖阖的,似乎要说些什么,但他怎么也听不清楚了,只好笑着逐客:“啊,报歉,我有点倦了,今天就请茶
公子先离开,它日必定请酒赔罪。”

  说罢,也不管茶修了,莫惑静静地靠近了床铺,就和衣躺下了。

  茶修却不顾礼教,走到了床边站了很久,又说:“听说你之前受了不少苦头,都是因为苏瑛。”

  “……”

  “或许你不在意,但其实这一回你会被暗杀也是因为苏瑛。”茶修顿了顿,继续说:“似乎有人想杀他,但他的母亲使了点手段,
想将你替代苏瑛受死。”

  “……”

  “但之前我已经让人破坏了堇萝女王的计划,已经没有杀手会再来找你了,苏瑛大概也不会再关注你了。”

  “你!”莫惑猛地翻起身,错愕地瞪着茶修:“别多管闲事。”

  茶修原本是爱笑的人,但这时候他却难过得想哭:“只有这样你才有生气。”

  莫惑抿抿唇,却没有回应这一句话:“你把莫名怎么了?”

  “……”茶修怒意上脸,眉头紧皱,拳头也攥紧了:“呵,我能把他怎么样?是他自己求我将消息传给敌方,让他们搞清楚暗杀对
象的……你也别妄想能帮助苏瑛,你们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茶修每一字每一句都不假,莫惑自己清楚,但他完全不知道拿什么表情去面对。即使是莫名,也不敢把事情说白,他也就仗着这样
才磨蹭着,容许自己装傻,厚着脸皮留在这里,但今天有人戳破了这个谎言……他该怎么办?

  茶修是什么时候走的,莫惑也不清楚,但后来他是睡着了。睡梦中他正被莫名抱着,珍惜万分地拥吻着。然而他主动回应,想要得
到更多,朦胧中他们脱了衣裳,有了不带任何阻碍的亲密接触,更多更多地深入,密不可分。

  “公子,该用膳了,你早上也没进食。”

  深红的声音入梦,莫惑猛地清醒了,一阵寒意划过脊梁,直袭脑中,耳边一片嗡鸣声响。他有了反应,还作了这样一个梦……

  仿佛没有听见深红渐渐变得焦急的呼唤,莫惑缩起四肢抱成一团:“深红,我们走吧。”

  “去哪?”深红焦急的心情突然沉淀,深沉地接话。

  “回家。”莫惑顿了顿:“回莫家。”

  第六十九章 君初归来

  莫名再醒来的时候,他也无法意识到过了多久,但他仍记得什么事情最重要。他要确认顾君初的情况如何。

  几乎才睁开眼睛,他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寻找了解情况的途径。

  然而他才坐起来,却被强势地扑回床上,唇舌受到侵袭。他虽然吓了一跳,但这气息十分熟悉,他怎么会忘掉。因此原本准备推拒
的手反圈上对方的颈脖,回以热情的吮吻。

  热情似火,房间内开始升温。

  “淫 乱。”

  冷冰冰的发言给二人浇下一瓢冷水,莫名咂着嘴巴放开顾君初,不悦地侧脸瞪了肖云鲛一记。

  肖云鲛不为所动,漠然地板着一张脸,比那顶好的棺材板还要平整。

  莫名没兴趣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就着顾君初的帮助坐起来。记得顾君初的情况,他有一丝犹豫,生怕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不了解蛊,不清楚这对顾君初会有多大的伤害,也不知道所谓的治疗结果会如何。只是再多的犹豫,最终也必须得确认一件事。

  “还记得我吗?”

  顾君初沉默,他撩开莫名披肩的长发,手掌轻轻覆到他胸膛上。

  掌心温暖透过衣料传递,莫名注视着顾君初,仿佛能明白这种珍惜和温柔,就是顾君初所有的。

  “记得了?那你也该记得你欠我的。”莫名反手重重一掌打在顾君初胸膛上。

  顾君初闷哼一声,跌坐在床边,背重重打在床柱上,嘴里尝到微微的甜腥……是血。

  “好了,我们两不相欠。”莫名得意地拍拍手掌。

  夏侯景兰挑眉,他一直不发言,在旁边看着这样一对,在他的国度里,像这样的断袖事情并不风行,也不为世俗所理解和认同。他
从一开始就好奇,对这样为势所趋,变成你死我活的敌对状态的情人,究竟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结果到了今天,他还是不太能理解。他知道这叫苏瑛的,还让另外两人为其倾心,包括那位看似高傲,但整天惶恐失去的‘娘’。
究竟他是承认苏瑛出色,但除此以外,这样一个心胸狭窄的家伙还有什么值得让人倾心。

  出色的人,可不仅一人。

  “哼,苏三果然如江湖传说那般数目分明,真不失为一个人才。”夏侯景兰冷笑着讽刺。

  莫名不示弱,整整衣衫,回以不输他的疏远客套笑脸,口气恭敬谦虚地说:“夏侯大人见笑了,在下只不过是区区一己劣根性,不
足为道。要说得说阁下敢于挑战阶级,不惜以卵击石,虽然最后闹了后 庭失火这种笑话,但忽略这一点小过失,倒也是勇气可嘉的佳
话啊。”

  “……”夏侯景兰唇角微抽,现在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该生气,他既然这样说苏瑛,自然知道这小气的家伙肯定不吃亏……他这算自
讨的没趣,该生谁的气。

  见他竟然不回话,莫名倒欣赏他,这还不至于是个天然的傻大个。莫明不再关注他,回头对肖云鲛发问:“大师兄的情况怎样?”

  顾君初中的是蛊,解的是夏侯景兰,但他却问肖云鲛,因为这是他特意找来监督夏侯景兰的人物,自然是依仗这人。

  肖云鲛对蛊研究不深,但之前能诊断夏侯景兰的状况,自然也能诊断顾君初的情况,总之:“没有不妥。”

  莫名满意了,轻轻颌首。

  夏侯景兰明白他担心什么,淡淡地说:“苏瑛,既然我们现在还需要合作,我自然不会随便动手。”

  莫名听罢,习惯地往袖子里摸了摸,没摸着扇子,记得自己早前准备要跳水,是把扇子留在洛山了,便没趣地以手抚触唇角处,回
话:“既然夏候大人现在还需要我们,当然我们也不会随便怀疑你,只是我对于自己深爱的人,多少会有点过度紧张,请见谅。”

  还真是锱铢必较,夏侯景兰算是见识到了,更不明白这样的家伙到底哪里值得倾心。像这样的人,即使亲近了,也不会有乐趣,就
像这顾君初……毕竟是有用,就费尽心思要回来,结果仍是会每事必较。

  莫名可不管他的想法,回头看顾君初,见他正默默地擦拭着唇角血丝,便皱眉凑过去,给他草草地拭掉,再递一杯漱口用的茶水。

  肖云鲛看在眼里,突然冷哼一声:“多此一举。”

  顾君初的视线始终不离莫名,待漱清口腔内血腥味,深吸口气,只觉胸膛皮肉是隐隐地酸痛,内腑却安然无恙。他见莫名要离开,
便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喂!你!”莫名跌坐在他膝上,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就放弃了,任由温暖的怀抱将自己也变暖。

  夏侯景兰留下来并不是要看他们搂搂抱抱的,他颐指顾君初将之前讨论过的事情告知莫名。

  莫名注意到了,扬眉后侧首看着顾君初近在咫尺的脸,等他说话。

  “我准备回去。”

  “回去?”莫名知道他所指的回去。

  “嗯,夏侯家的辞穹宫宫主之位被夺,既然要合作,从这边入手也不错,现今辞穹宫内新的体系未巩固,正是打击的好时机。消去
了这一隐患,去掉大纣五王爷的爪牙,也为我方增添势力,一举两得。”

  顾君初将利害都解释了,莫名就细细考虑,也知道这是必然的发展,便颌首:“也的确是良策,那么……夏侯公子有没有防范蛊毒
的法子?”

  夏侯景兰点头:“其实只要小心与人接触,就不容易中蛊,而且现在的他,不会再中蛊。”

  不会再中蛊?莫名听着这事玄,就拿目光询问肖云鲛。

  “听闻有以蛊类制成的圣药,服用者将不再惧怕蛊毒……”

  夏侯景兰不言语,但从他一瞬间的微讶可以知道此语非虚。

  现在也只能相信。

  “那也不能让你独自前去,既然准备反击,当然是要结结实实地一举让他不再翻身……至于那五王爷为何要杀我,我又有何特殊之
处?有没有人能作答。”

  “这个茶修已经查到。”顾君初顿了顿,便说:“听闻大纣曾经有位太子,深得纣王宠爱,只可惜英年早逝。但近日有人告知纣王
,太子原来有一位嫡子,一直流落异国,于是纣王忆思爱子,就下旨将纣国之胄带回。更有传闻纣王年老糊涂,有意将皇位传予这位素
昧平生的王孙。”

  那么这王孙的位置舍他其谁呢?莫名心中暗咒:靠……又来一个难缠的。

  这一步弄清楚了,之前的事情也有了头绪,玉扣为何要杀莫惑,不就是为女王办事吗?“女王原来又打着让二哥替换我的念头吗?


  “嗯?”几人把疑惑的目光投向莫名。

  他大方接受注视,只是把话说给明白人听:“既用毒,又用药,让他半死不活的,不就是要将纣国王孙归还,并且让他死无对症吗
?这一回暗杀,更是把八王子的头衔再次冠上,想要让莫惑替我死。”

  也亏她能出这种主意了,这样强烈的爱,这样的母亲……他不知道该不该责怪,但既然莫惑仍活着,现在真相也已经清楚,结局是
差强人意,也不算太糟……

  “以后得想个法子让母王断了这个念头,无论是对莫惑还是嫣鸠,都不能再让她乱来了。”莫名咂咂嘴巴,苦恼地啃着指甲。

  “哪来的坏习惯。”顾君初格开他的手,笑叹:“又不是小童,别咬手指头。”

  ……莫名挑眉,往顾君初臂弯上靠了靠,顽皮地笑:“哈,你们都比我年长。”

  “……只在这时候,你才承认。”对此,顾君初失笑摇首。

  “原来你还会关心那二人吗?”夏侯景兰特意拿打趣的语气去刺莫名,原本以为又被回讽,哪想他只得到淡淡的一记回眸。

  “哦,我看上去很亏待他们吗?”

  眉头皱眉,夏侯景兰是不明白这人的态度,他缓缓点头:“的确看不出你有善待他们。”

  莫名却淡淡地回了一句:“那就好。”

  ……那就好?何以见得?

  “总之,既然现在那……辞穹宫?”拗口的念了一回,莫名以指触额……词穷宫?“既然他们与五王爷党连成一气,那就安排计划
,尽量互相配合,将他们一网打尽。”

  “……”

  “对了,夏侯兄你的人也别藏私,自己的人也得做点贡献,毕竟那是你的宫主之位。”

  面对莫名的笑靥,夏侯景兰错愕,心里仍存着几分侥幸,便不动声色:“我必定尽力而为。”

  仿佛听了十分可笑的笑话,莫名不客气地笑,又咳了起来,久久以后才缓过气,掩于五指后的唇轻动:“啊,孑然一身的傻子,从
哪来的药物治疗顾君初的?难道夏侯兄你还会化腐朽为神奇,在短期内独自制造出药物?”

  “……”

  “又或许说,我这一睡已经过了一年半载,于是你有足够的时间准备?”

  “……”

  另外两人都把视线落在夏侯景兰身上,而他也暗惊,他是想不到莫名连这点小事都能注意到,那是他自己都疏忽掉的环节。

  虽然他表面是波澜不惊,但莫名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臆测的事情也徐徐出口:“如若让在下猜测,那是阁下过去的亲信已经然寻
来。于是阁下现今保留一定实力,却又打着坐享成功的如意算盘……那么接下来,你准备如何呢?哦,会不会想要在我们斗得你死我活
的时候,做出黄雀在后等妙事呢?”

  两相对视,气氛有点紧张,但不妙的绝对只有一人,夏侯景兰是明白人,他突然击掌。

  窗户大开,街外喧嚣也传进室内,然后房间里已经多了几枚人影。顾君初斜睨梁上:“三十二人。”

  “果然是顾君初,内功不凡。有你在,还有这两人在,我又怎敢造次。”夏侯景兰顿了顿,又说:“今天我保全实力,也是提防有
人会认为斩草除根最为安全,因此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了。”

  这话是对着莫名说的,莫名只是挑眉,缓缓移开视线……这行为不是证明他的确有此想法吗?

  夏侯景兰脸部肌肉微抽,又隐忍下去了:“总之,我们的恩怨就先下放下,大敌当前,先将敌人歼灭,后来的事情日后再作定夺,
如何?”

  莫名对他是没有善意的,毕竟就因为他的关系,后来才会发生这些破事情。但现在也不宜树敌,于是便挂起笑脸,说:“当然是好
,洛山也主张和平,那我们便好好合作。至于夏侯兄的人,也该准备好,我们共抗强敌,各取所需?”

  道破了,也就是肯定要了出力,事以至此,夏侯景兰不再作无谓的挣扎,他没有再作辩驳,算是默许了。

  这样算是定下合作关系,如何抗敌方面,又讨论了一会,稍有定案后,也该各归其位了。

  “现在是敌明我暗,我们要好好把握优势,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那就先委屈夏侯兄回到‘令堂’的身边去。”莫名笑着逐客。

  夏侯景兰双目眯起盯紧莫名,然而后者却不为所动,依旧的笑脸相迎。他知道傻子的位置完全可以让别人易容替代,但这人却有意
让他回去,当作一种惩罚吗?

  他冷哼一声,却不屑开口要求,只不过是要装傻子,他也驾轻就熟了。

  看他自在地带着人离开了,莫名喃喃:“哦,能屈能伸,也是个人物嘛。”

  “他本来就是英雄。”顾君初轻声搭话。

  “呵,原来顾大侠对夏侯宫主是惺惺相识呢,要不你以后就多与他交往,或许住他的词穷宫?”

  还未来得及回话,二人眼前出现一只瓷瓶,拿瓶的手还晃了晃,听见里面有水液动荡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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