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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庶色可餐 作者:银色月光(潇湘vip2013.08.11完结,女強)-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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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动静会惊扰二爷和奶奶休息,还会吓到小少爷和二姑娘。”桂园朝着胡嬷嬷说着,随后吩咐丫头拿抹布过来,另外喊丫头上去掰开梁姨娘的手。

    她上前捏住梁姨娘的嘴巴,把抹布塞进去,压低声音说道:“姨娘不必叫嚷,若是清白自然会平安无事;若是……你叫嚷也是白搭!”

    梁姨娘的眼里有惊恐闪烁,她一见胡嬷嬷已经吓得腿发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去安福居见老太君。她嫁进侯府七年,只有在生产完菲虹得了老太君的赏赐,满月之后去谢恩才跟老太君说上话。

    可仅仅是那一次便让她心有余悸,在老太君的眼皮底下她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她心里有鬼,这几日正惴惴不安,忽闻老太君传唤吓得魂飞魄散。

    眼下听见桂园的话越发的快要吓死,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两个婆子拖着她往出走,胡嬷嬷跟了出去。

    桂园去厨房打点饭菜,吩咐畅春把汤药照看好,等若溪吃过饭之后再喝。出了这样的事情,厨房里有几个丫头、婆子被老太君带走,剩下的几个都心惊胆战。绿萼亲自在厨房盯着并未出府,熬药的事情就交给畅春,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饭菜早就准备妥当,稍微热一下就行了。青玉亲自端到上房,不许旁人插手。若溪没有什么胃口,宜宣便哄着她多吃。

    吃罢饭过了半个时辰,畅春这才把熬好的药端进来。宜宣接过去试试温度,递过去说道:“这苦药汤还是捏住鼻子一口气喝下去的好,快喝,凉了就越发的难以下咽了。”说罢百般哄起来。

    若溪接过去一口气喝光,苦涩中带着微酸的味道让她直皱眉。宜宣赶忙捡起一块话梅塞进她嘴里,又接过畅春捧过来的茶杯让她漱口。

    “我听说你十妹妹给靖康那小子做妾室了?”他故意用杂事分散若溪的注意力,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她说话。

    “今个儿抬过去,本来我想过去送送,没想到……”她神色黯淡下来。

    宜宣见状忙又说道:“我在通州听到关于十一弟的趣事了。”

    “呃?他的趣事?怎么没见他信里有写呢?”若溪纳闷的说着。

    “可能是不好意思写吧。”他把薄被盖在若溪身上笑着回道,“通州虽然不如京都繁华福泽,却是圣贤之乡,历朝历代都出文人骚客。通州当地有个富商,他只有一个女儿打小就博览群书才貌双全,今年十五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他想要找个上门女婿,继承万贯家财,便弄了个招亲。

    这富商女儿出了三道考题,谁若是能答中便可成为他们家的乘龙快婿,抱得美人归不说还有两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财宝。自然是有少人趋之若鹜,却都被那三道题难住。十一弟到底年少动了争强好胜的念头,答对了三道题却不想娶人家姑娘,连夜逃跑似的吓走了。害得人家姑娘成了笑柄,无奈找不到人十一弟又报了假名字,富商只好从众人之中挑了个其他人选作佳婿。”

    “既然十一弟报了假名字,你又如何知道是他?或许是另有其人也未可知。”若溪想了一下拧着眉头说道,“八成是你为了给我逗闷子杜撰的。”

    “鬼精灵!人家把十一弟的样貌特征学得惟妙惟肖,旁人听不出来我还不知道?”他轻笑着点着若溪的鼻尖,脸上满是宠溺得笑。

    若溪听了便信了几分,认真起来,追问道:“到底是哪三道题,竟然难住了众人?十一弟又是如何应答的?”

    “不过是对联猜谜之类的罢了。”他见状倒敷衍起来。

    “好啊,你到底是拿我取笑!”若溪嗔怪地说道,“我就说十一弟才十二,人家姑娘都十五了怎么可能想要嫁给他?”

    “女大三抱金砖,日子越过越红火!”他笑着说道。

    若溪闻言突然想到柳烟也比他大三岁,又想到这里男人都早婚的事,这才察觉到十一弟也算是个小男人了。想当年她刚从田庄上回府,韩?还是个又矮又瘦弱的孩子,看人都不敢用正眼总是低着头。

    一晃三年过去了,他竟长得比自己还高。若溪想到她成亲前夕,韩?信誓旦旦要挣个功名成为自己靠山的情形。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他就已经长成大人了,只是若溪习惯了把他当成小弟弟一样保护,习惯了想要站在他前面遮风挡雨。

    当韩?提出要去游学,她还像只护住小鸡的老母鸡一般放心不下。等到韩?游学回来,他会更加的像男子汉了吧!

    宜宣见说了一会儿子玩笑话若溪的精神好一些,心里也欢喜起来。他便把自个去通州这一路上的事说了几件,真真假假只为博若溪开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被老太君带走的丫头、婆子陆续回来。就是不见梁姨娘和厨房里的小丫头香末,众人心里都在暗暗合计却不敢多说半句。

    宜宣不让若溪操心,反复嘱咐她要静心休养还在临风居陪着,铺子里的事情干脆不管都交给宜浩处理。

    过了一日,宜宣才对她说道:“香囊的事情查清楚了,是梁姨娘的!她竟然跟表哥吴六私通,把那淫秽物件带进府连累你受委屈。吴六可能是听到了什么消息已经逃走,不过他永远都回不来了!那个香末倒是个嘴硬的,死活不说是受谁指使,昨晚上竟咬舌自尽!不过她是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府里当差,祖母已经把她们拘了起来。纸里保不住火,事情不会一丁点的线索留不下来。”

    看着他突然阴鸷的眼神,听着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事实,若溪脸色一变。

    他见了忙把脸上戾气敛去,温柔地把她圈在怀里,“别怕!包藏祸心害咱们的人不会得到好下场的。我会让所有人瞧瞧害你的后果,看谁下次还敢动歪念头!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梁姨娘做的事太龌龊,杀了十次也不解心头之恨。可若是传扬出去毕竟伤你的脸面,而且好歹也要顾及菲虹的脸面,她一日大似一日被下人说嘴心里会不舒服。”若溪不想为梁姨娘说情,可她必须为菲虹考虑。日后菲虹到了要嫁人的时候,外面人说她生母是个淫荡下贱之人,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他听了点点头回道:“我会跟祖母说说,眼下还没吵嚷的到处都知道。假如要把梁姨娘摘出去,就得把这个黑锅给香末扣上了。”

    转过天,梁姨娘回来了,可却是被两个婆子用春凳抬回来的。看不出她身上有伤,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果然一切事情都被推到了香末身上,老太君还找了大夫给梁姨娘看病。大夫看过说是体质虚弱思虑过重,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休养。大夫头脚走,梁姨娘后脚就被送走了,东西倒是没少带,老太君还专门派了两个丫头跟去侍候。

    若溪明白,梁姨娘这一去就算是交待了。菲虹倒是从没问过一句,半点不关心梁姨娘的事情。若溪却隐隐担忧,等到菲虹长大,会不会因为生母的事跟她起嫌隙呢?毕竟那个人是生下她的亲生母亲,到底是血脉相连。

    “菲虹,眼下梁姨娘在田庄上养病,你过去看看她吧。”若溪不想菲虹以后留下遗憾,她想尽自己的能力让菲虹的人生完美些。

    “我不想去!”菲虹听了撅着嘴回道,“她病好了就会回来,我巴巴的去做什么?”

    她拉过菲虹的手,耐心地说道:“不管你喜不喜欢,她到底是生你的人!这一次她的病很重,或许……你好歹去看一眼,免得将来后悔。”菲虹闻言只好答应,若溪派了绿萼跟着走这一趟。

    几个人坐着马车去了田庄,见到梁姨娘吃穿用度皆是上等。只是梁姨娘看起来了无生气,整个人就像没了魂魄一般。她面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正双目无神的独自坐在窗前,见到菲虹进来眼睛一亮。

    “你来看我了?”她的眼泪刷得一下流下来,上前就要攥住菲虹的手。

    菲虹往旁边一闪,似乎很不习惯她的碰触。她却丝毫不在意,眼巴眼望的盯着菲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自己犯得错不能活命,以养病为由被送到田庄不过是为了侯府的颜面。她的死期不远了!这一日她把自个短暂的人生做了一个回顾,突然发觉最舍不得放不下的竟然是菲虹。走到生命的尽头,她才算是懂得什么对于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可惜一切都晚了!眼下见了菲虹突然出现在田庄,她怎么能不喜极而泣?

    “母亲说你病得很重吩咐我来看看,看来这里适合养病,你的精神不错。”菲虹见到她又哭又笑的模样,心底有一丝别样的情愫被勾起。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可是菲虹却觉得讨厌!她打懂事起便知道自己是梁姨娘生的,养在嫡母屋子里。嫡母对她极好视为己出,而亲生母亲却整日想着怎么拢住父亲的人。嫡母出身高贵行事大方得体,下人既尊敬又惧怕;而生母出身商户行为轻浮上不了台面,下人们常在背后说嘴。

    她自然亲近嫡母疏远生母,见到梁姨娘还觉得厌烦。她虽天真单纯却明白嫡庶之分,偶尔会想自己若是嫡母生出来的会怎么样。

    “谢谢你能来看我,这恐怕是咱们最后一面了。”梁姨娘笑得凄惨竟比哭还要难看,她紧盯着菲虹的脸,似乎想要把她的模样刻进脑子里。

    为什么母亲这样说,她也这样说?她看起来精神稍差,可不至于死掉啊!菲虹一想到她可能会死掉,心里竟有一分悲伤的感觉。

    她讨厌这种感觉,丢下一句“你好生静养”便往外走。梁姨娘竟一把抓住她,眼泪倾盆而出,“让我抱你一下,一下就好!”她不管菲虹愿不愿意,把菲虹紧紧搂在怀中不撒手。

    菲虹立即怔住,心底那股别样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她也说不清道不明。

    “谁准许你抱我,你不过是个奴婢罢了!”菲虹猛地推开她,一扭身跑了出去。

    “菲虹!”她扶着门框朝着菲虹的背影大喊起来,却见菲虹身形停滞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一转眼便拐弯不见,绿萼等人忙追了出去,谁还理睬屋子里快要哭死过去的梁姨娘?

    见到菲虹,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可终究是看见女儿最后一眼,她能没有遗憾的去了!

    没出两日,田庄上便传来梁姨娘病逝的消息。侯府只派了管家前去料理,简简单单就下了葬。

 第一百四十一

    宜宣守着若溪过了五日,第六日生生被她撵出内院,宜宣不放心便吩咐四妹妹过来相陪。晚暇来了见到她虽然精神尚可,只是眼睛里却藏着深深的伤痛。

    晚暇本就不善于说笑,偏生为了逗趣硬扯些出来,反而把气氛弄得异常尴尬。若溪见状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开解才这般,不过反而让我不适应。你就像往常一般就好,静静地陪我坐一会儿吧。”说罢命人把桂花糕和茶水端过来。

    “二嫂,你现在的身子不能吹风!”晚暇见她推开窗户,忙阻止着说道。

    若溪却打开窗户的一半轻声回道:“不直冲着风吹应该没事,眼下是盛夏总这样捂着反而会生病。”门窗紧闭的房间空气污浊,怎么能适合人休养?她身上的脏血已经停了,昨晚上就洗了淋浴,自个觉得舒畅无比却让桂园等人害怕了。

    她们都认为小产跟生产一样要坐月子,不然就会落下月子病!若溪听了怎么可能在心?在现代,即便是生产坐月子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个月不见风一个月不洗澡,甚至连头脚都不洗了。只要注意卫生,科学的疗养什么毛病都不会有。

    晚暇似乎也觉得屋子里的气味不好闻,便由着她,找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又把窗户再关上一点。

    窗外正对着那株桂花树,眼下上面长满了花苞,已经散发出阵阵香气了。若溪坐在窗前瞧着,突然想起了自个第一次到侯府的情形。应该比现在晚上几日,当时满树的桂花,自己做桂花糕的手艺还是那时候跟柳烟学的。如今自个却成了这临风居的二奶奶,世事真是难料!

    晚暇瞧见她看着窗外发呆,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虽然晚暇并不清楚事情的始末,可但凭一个小小的厨房三等丫头怎么能惹出这样的大事?老太君拘了香末的家人,却半点线索都没审问出来,就撵到偏僻的田庄上去了。

    众人私下里也说是梁姨娘指使,她最有动机,下手也方便,而且她还突然以养病为由送走没两日就死了。可还有些人却认为梁姨娘没有这样的手段和能耐,晚暇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侯府众人心里再怎么猜测,都不敢在明面表露出来,唯恐惹上是非。反正这件事就全部由香末扛住,原因是因为若溪提拔了畅春和夏末,她一直表现地比她们好却不得待见,便怀恨在心使出毒计来。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不过是替罪羊,她一个小小的丫头怎么能弄到那些虎狼之药?

    老太君是一心揪出背后之人以报失孙之痛,可是定伯侯却突然请求她别再插手,赶紧找个丫头做替罪羊了事。这样的发展出乎老太君的意料,不过她深知既然儿子这样请求,必然是跟朝事息息相关了。侯府的血脉重要,可也越不过侯府的前途!她只好按捺住匆匆盖棺定论,私底下少不得追问儿子缘由。

    “请母亲原谅,这件事我不能如实相告。”定伯侯确实有难言之隐,“对这件事不追究守口如瓶,是交换条件之一。在侯府未来面前什么都不重要,此事委屈了二小子媳妇了,只能在其他方面补偿她。”

    老太君知道眼下朝堂之上不安定,因为皇上要实行新税法闹得乱哄哄。定伯侯自然是站在皇上这边,可一些资历深侍奉过先皇的老臣却极力反对。这件事不过是个引子,它代表着新旧势力的正面交锋。先皇病势的早,皇上匆匆继位还不到三年,不少权利没能牢牢握在手中。这次必须要占据上风,趁机把几个固执己见刚愎自用的老臣拉下马。

    定伯侯是力挺皇上的肱骨之臣,他深知这次新税法若是失败,他便是头一个倒霉之人。皇上需要替罪羊安抚老臣,对手盼着斩断皇上的手足。所以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他输不起!

    他身上背负着整个侯府的兴盛衰亡,自然是不能光考虑后院之事。老太君理解儿子的难处,便不再追问,可心里隐隐有了些端倪。

    本来保持中立态度的几个大臣突然旗帜鲜明的站到皇上那边,其中就有田暇绫的父亲湖北总督田守敬。朝堂暗中较劲的双方立即有了上下,形势迅速发生了变化。

    定伯侯在城郊骊河附近新买了一个大别院,依山傍水风景如画,竟吩咐侯夫人派人把房契、地契给若溪送了过来。若溪见状受宠若惊,摸不透公公的心思。

    宜宣见了笑着说道:“既然是父亲赏赐你就收下,眼下正值盛夏,咱们过去住几日避避暑也省得你闷得慌。”

    “我怎么能收这样贵重的赏赐?让旁人知道了也会说嘴!”她瞧着手上的房契、地契,皱着眉头回着。

    宜宣的眼神一敛,回道:“你该得的要比这些多得多!放心收着吧。”

    果然,田氏那边没有半点反应,三房也是风平浪静,似乎没有人在意这件事。宜宣回禀了老太君和侯夫人,带着若溪、菲虹去别院住下,因为逸浚每日要进宫陪读所以不便跟随。

    别院环境清幽、又不似在侯府中每日都要请安应付众人,若溪倒是能安心静养。她整日不是看书、写字,就是画画、弹琴,身边还有菲虹这小解语花,脸色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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