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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 作者:木简荨(潇湘书院13.08.16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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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急救室外一片死寂,悲伤蔓延,护士推出病床,可床上的老人却被白色的床单从头到脚的盖得严严实实的,就这样来意图掩盖住一个人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是存在过的吗!那底下的老人曾经会慈祥的笑,会教她下棋,会极具智慧的跟她说,西昔,不要着急,你想要的岁月都会给你!而这些,以后都将不会再有!
    不敢再想太多,心里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去承受,西昔脚步虚软的根本就站不下去,倚着医院冰冷的白色墙壁慢慢的软下了身子,她捂住了嘴,不想让自己呼出悲伤的情绪,却没有什么能挡住眼眸中决堤的眼泪,更无法阻挡心中的横冲直撞的悲恸!
    只有一种绝望的情绪,只有一种绝望的声音,它们都在说,世界上对她最好的老人,她的亲爷爷!却再也醒不来了!


 ☆、74任是无情也动人 新生
    身体冰冷下去的老人被强硬的带走,苏家在场的人无不难过的,苏言之打了电话通知家里准备后事,走廊里冷清又寂静,时不时的会细微的抽气声传来,冯芳这会儿哭的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对着西昔指责什么,而西昔,她只是觉得自己站不起来了。
    真的站不起来了,能扶着她能带着她继续摇摇晃晃的长大的老人,已经不在了!
    而此刻,如此弱小的她,除了悲恸,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几个都是西老副官看着长大的,老副官待我们就像自己亲生的孩子那样,冯芳难免心里难受,多说你几句,你不要放在心上。”苏言之如是说,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又去安慰自己的妻子了。
    西昔没有回应,只是无声的更加低垂下头。
    此刻,她心中是失去的痛与伤,也有许多的疑问,有悔,亦有恨!
    疑问不自知自己到底是谁,爸爸是谁,妈妈又是谁,西若亚是谁,悔恨没有照顾好西爷爷,恨,恨这个家里所有的人!看他们现在悲伤的样子,都只觉得是虚伪的!西爷爷走的时候有多难过啊,带着未了的心愿,却也是从来都没有亦或者是不敢提起的心愿,就那样难过的走了。
    人离开这个世界,哭着来,却不能笑着走,为什么?
    父子不能相见,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残忍,是为什么?
    而她,从小就要被遗弃,从来就没有被人喜欢过,又是为什么?好不容易知道西爷爷就是她的亲爷爷,可知道的那一刻,也是失去的那一刻,这,又是为什么?被苏景之当成棋子一样的使,看着她在那种喜欢的情绪里挣扎,玩弄她的感情,冷眼的把她推进漩涡里,看着所有的人都在为难她,然后冷冷的笑着,末了竟然还说,真想掐死她!这些,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都是为什么呢?又是凭什么呢?合该她就是这样的命吗?
    一连串的疑问与悔恨,却只有眼泪的回应。可不知道,眼泪又知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西昔蹲在医院走道冰冷的地板上,终于不顾来回走动的人流,伤心的大哭了出来!
    西德胜是苏老爷子最得力的助手,后来在部队任职也颇高,葬礼的时候也有不少旧部来,葬礼办的十分庄重,西昔是以西德胜亲孙女的身份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一直都低着头接受前来悼念的人的礼貌问候。
    苏景之一直都没有出现。
    葬礼的最后一天,沈御却回来了,但也并没有停留太久的时间,葬礼上露了下脸,就又匆匆忙忙的离开,期间,连看都没有看过西昔一眼,只是曾经十分不经意的从她身上掠过眼神,也只是那么冷的一撇,冷漠的好像他们根本就不认识,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过。
    他不看她,她自然也没有心情去追逐他的身影,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苏景之给她丰厚的物质,沈御给的,却是叫她切身难忘的东西,几乎都要呼之欲出了,那样的一种情绪。
    更是有些复杂的,她并没有忘记以前沈御所说的,如果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去找他,想想能给他什么,拿着那筹码去找他,可是现在,她有了想问的,他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问都不问她一句,恐怕因为上次的拒绝,沈御也早就已经收走了他给的这个机会了吧。
    当天的飞机回来,又当天的飞机离开,真的是很匆忙,可是这一次,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为她安排一切了,更不会过来找到她,跟她一遍又一遍的说,你跟我走,好不好。
    有些东西失去了,真的就再也不可能寻回了。
    这葬礼上压抑的气氛太重,重的叫她忍不住哭泣。
    之后就病了好几天,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发烧,嘴里声音极低的念叨着什么,还是苏律喊她吃饭,她没回应,苏律多了个心眼儿,进她房间看她,才发现她正躺在床上,身子烫的吓人,却又冷的一直发抖,嘴里说着意识不清的胡话,赶紧抱她下楼送到了医院。
    医院里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西昔躺在病床上,竟然昏睡了两天两夜,最后烧终于退了,意识也有些清醒,没再说些什么胡话。
    可是接下来,却是什么都吃不下,饭吃不下,药也吃不下去,吃什么吐什么,只能靠着输液维持营养跟水分,就这样到底人还是更瘦了,依稀又回到了当初在孤儿院里时的样子,又瘦又小又弱不禁风,好像是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倒下,看起来就是营养不良的。
    医生说需要家里人好好照顾,可是现在的苏家,还有谁会愿意去照顾她?没有了的。能把她送进医院,高级病房里住着就已经很不错了,而后就是由着她在医院里自生自灭去了。西老副官不在了,苏景之现在人根本不知道在哪儿,沈御上次回来就没理过她,这样一来,自然不会有人去顾忌什么,自然也不会有人去说什么好好照顾她,医院叮嘱家里人,家里人叮嘱医院,便是这样的推来推去,医院也看出来这个小姑娘并不真的受苏家人重视,都只是例行,没有什么真正的关心跟照应。
    好像就是在等着这个生命自我消磨下去,想不想活,全看她自己了,成了现在这副样子,除了她自己,能怨谁呢?
    依稀记得中间方清妍来过,也不知道在她病床边说了些什么,隐隐约约中似乎提到过沈御的名字,可她病的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晓得她提沈御做什么,那个人不是已经跟自己划分了界限了吗?不是已经不愿意理会她了吗?
    觉得可笑的很,西昔把头扭到一边去,不去看她,也不去听。
    方清妍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好像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掉,她其实并不希望这样的,她想抓住点什么的,可是没有力气,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生命就此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再也没什么是可以支撑着她继续下去的星光了。
    很冷很冷,没有一丁点的温暖,也很黑很黑,她很怕,可是找不到一丁点的光亮,只能由着那冷那黑暗一点一点的吞噬自己。
    其实,早就活的很累很累了,如果能够就这样的走掉,或许还能在别的世界里遇到自己想要的,也许还能有人是真正的爱自己的,而不是一个人活在这个冷冰冰的世界上,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有好多她想不明白的问题,她想要一个个的想明白,可是头好疼好疼……
    后来好像突然陷入了一个怀抱里,那个怀抱好暖和,紧紧地抱住她,有些弄疼了她,她渴望却挣扎,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恍惚间听到有人在骂她,有人在喂她喝水,这一次没有哭泣,也没有抗拒,她都乖乖的,因为她知道,这个怀抱是她的温暖源,她要乖,只有乖了,才不会再次被抛弃。
    接着却又开始做梦,做了噩梦,梦见她小时候很听话的等妈妈,可是妈妈却说不要她了,妈妈把她丢尽了一个都是野兽的院子里,那里有野兽咬她,好疼,她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再后来,就听到有人嗓音温柔,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她听到有人在说,别怕。然后就真的安定下来,再也没有恶梦侵扰。
    两周以后,西昔终于可以出院了,收拾东西离开,看看空荡荡的病房,好像前几天都是一场梦,梦里有个人来过,但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自己。
    没有回苏家,而是去找了顾流,她知道顾流这个时间会在公司,径直去找了他,因为提早说了有预约,进去的也比较顺利,只不过前台接待小姐多看了她几眼,西昔墨镜一直没摘,脸毕竟还是很生,再看也看不出来是谁。
    顾流见她来了,示意她稍等一下,手上似乎正在处理什么事情,办公室里还有别的人,看样子是顾流最近正在培养的新人,西昔自己去了顾流的休息室,这才摘下墨镜,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神经,等着顾流处理完事情过来。
    西昔发呆,盯着自己手上的墨镜,跟她的手机一个色系的,牌子也是名牌,还有身上的这套新的衣服,是有人送过去的,她心里有些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不打算想太多,但是很显然,现在她正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去想,想那几天在医院里骂自己却又细心照顾自己的那个男人,是谁。
    反正等她完全醒过来,就是她自己,加上个在自己的病床前等待多时的“名流经纪人”——顾流。
    看见他,心里惊讶之余自然是失望:“这几天一直是你在照顾我?”语气有些重,显然带着某种不悦,很怀疑,很失望,可她不愿意去想那失望是因为谁。
    顾流也不在意她这么说,只是拨了拨眼前那撮漂染成酒红色的刘海,有些嘲弄的说着:“我是听说你不想活了,所以今天特意过来看看,看你到底是睡死过去,还是醒过来。”
    一句话就撇清了,西昔心里的失望悄然消失,看着顾流觉得顺眼了好多,还是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谁在散播谣言。”
    “没有人散播,我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顾流打着太极,一句不像话的玩笑话就带过了说那话的人。
    “切。”西昔拿他没办法,可其实心里有数,也不用真的追根究底。
    顾流在她床边绕着转了一圈:“啧啧啧,我说你怎么大病了一场,似乎获得了新生?”
    西昔抱臂坐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倚着背后的靠枕:“幸不辱命,实在是不想被你看笑话。”
    两人之前也就是这么沟通的,况且西昔这一场梦,做的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久到她一醒过来,头一个念头就是,她得好好活下去。
    不说为了她自己,就是为了西爷爷的遗愿,她也的活下去,至少要找到西爷爷的儿子。到现在,对自己是谁这个问题,还真的是有诸多的疑惑,但是这疑惑全都在西若亚的身上,只要找到他,就什么都可以解开了。
    即使找不到他的人,也可以去寻找他的过去,过去总会告知现在的一切。
    以前人生的目标太虚无,现在却是很实际了。
    她想的很透彻,苏家人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他们是否愿意说呢?恐怕是很难的,那件事对苏家人一定是很重要的,重要到他们根本就不愿意提起。
    西昔想着之前西爷爷说的话,中间提到一个慕家,是木家还是慕家?还是牧?这一点她总得搞明白。
    “流流,京城有几个慕家?”西昔开口问道。


 ☆、任是无情也动人 075 心中有数
    京城是有很多“慕”家的,亦或是木、牧、穆,可要说最负盛名的,自然是军人世家慕家。
    慕家当家人是老将军,治家颇严,虽然并没有完全强制家里人走上从军这条路,但是无一例外的,慕家后代不管先前喜欢的是什么,到最后都会选择从军,在部队里亦是能混的风生水起的,所以,提起有头有脸的慕家人,还会有哪家人比手中握着军权的慕家更显尊贵?
    顾流是生活在那个高干圈子里的,对这些事情自然也算很是知道的,现在西昔问他,他也是受了某人的嘱托,也是自己本来就中意西昔,想把她挖到自己的圈子里来,所以回答的很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西昔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觉得顾流肯定多少知道点过去的事情,再是苏家人不愿意提的事情,也肯定会传出去一点,更何况当时这个大院里住着三家人,为什么后来方家跟慕家都搬走了?仅仅是因为前途吗?她始终觉得不完全是,就好像现在,方家人还时不时的会去苏家做客,两家人都是相互来往的,但是慕家从来没有人过来过,也没听说苏家人跟慕家有什么交集。
    “流流,那你知不知道,大约一二十年前的时候,苏家大院里应该是住着方家跟慕家的,那个慕家可是你说的那家?还有,当初一个大院的,后来为什么方家跟慕家都搬走了?”
    顾流摸摸并不存在胡须的下巴,淡淡的看了西昔一眼,最后才终于挑眉说道:“京城能跟苏家扯上关系的慕家,当然不会是一般的慕家。至于为什么搬走,十几年前的恩怨,我当时还小,倒真的是不清楚。不过——”
    说到这里,顾流故意顿了顿,观察了一下西昔有点着急的脸色,才又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这些事情,御知道的可比我多得多,你为什么不去直接问他反而来问我?”
    西昔垂首,再抬起头时,有点嘟起的唇多少带着点赌气的意味,有时候想顾流的眼太毒了,总能一下子就看到问题的关键,是,沈御是知道的多,可她就是不愿意问他,她就不信了,他能做到的事情,她会做不到。
    “他人在哪儿啊,我都不知道。”西昔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而后又道,“你不要跑题,不过什么?”
    “不过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听一切你想知道的。”顾流听出来西昔前一句话里带着点酸酸的味道,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可也知道分寸的没有继续下去。
    “流流,你为什么要那么执着的拉我进入你的那个圈子,你该知道,我并不善言谈,亦不喜欢逢场作戏,更不喜欢虚情假意的对人笑。”
    “西西,我说过的,不需要你去逢场作戏左右逢源,只需要你高贵冷艳无比傲娇。”
    “你确定我不会搞糟你的事情?”
    “我不确定,但我就是看上你了,你就说吧,你跟不跟我混!”
    两人这样一说,最后尽是相视一笑。
    其实顾流的说法,也不仅仅是这样:“西西,我必须告诉你,你得离开苏家,现在苏家已经没有能够护你的人了,你得自己护着自己,所以,你就得有自己的事业,跟我合作,就是你目前最好的机会。”
    “在这个世界上,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一个背景复杂的人,你觉得你会得到多少人的尊重?只有一份成功的事业,人们才会真的去正视你,尊重你。”
    “至于你的出身,你在苏家过的怎么样,想必你冷暖自知,心中有数。”
    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说到了西昔的心坎里去,她何止是冷暖自知心中有数!别的不说,便是一个苏律,又给了她多少难堪,她以为只要好好学习,做一个乖孩子就可以得到喜欢,可是这显然是错的。


 ☆、任是无情也动人 076 新的际遇
    这个时代的女人不再需要遵守三从四德规则,因为这个时代的游戏制定者与主宰者,已经不完全再是男人。从某一位女星说起“我不嫁豪门,因为我自己就是豪门”开始,显而易见,女人亦可以有男人那样的意气风发。
    前提是,你成功的事业让男人也不得不称赞,从而不敢去轻视你。
    对于西昔自身来说,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是她能够脱离苏家的筹码跟底气,也是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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