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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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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上午四王爷禀退其它人时,其它人很干脆,虽然个个都对我颇有微词的样子,但还是说退就退,这其中也包括菊儿。就见她一个躬身,也没多瞧我一眼,走得比谁都快。临阵脱逃,我就知道她没义气。 
不过其它人中,可不包括王公公。大概是以为自己有了靠山,他变脸的速度真让我叹为观止。王公公先是一脸慌张地可是老半天,然后又一脸怀疑地瞧了我老半天,磨了老半天,就是不出去,一副低声下气、支支唔唔了老半天,尽是在编派我的不是。 



我怒瞪王公公。我可不是傻子,这王公公分明是想借刀杀人。好!你想玩我?!那我们就一起玩完吧!我正想暴起杀人,四王爷先开口了。 
「王公公,我刚刚说了什么?」四王爷一脸心不在焉的,虽是在跟王公公说话,眼睛却是瞄着手中的几本摊开的小册子。我正大光明地把头伸过去,瞄了几眼,隐隐约约有看到几个篆文,我看不出个名堂,不觉有些气闷。假如上面写的是易筋经之类的该有多好,那我就找得出话题聊了。 
「您刚刚……要我们退下?」王公公陪笑。 
「既然你不是没听见,那你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四王爷的声音依旧斯文又和气,可是王公公却开始拚命地擦汗,亭边的枯叶也不停地落。 
「可是,管太傅他……」 
「是我要他留下,怎么?你对我的话有意见吗?」四王爷开始微笑。老实说,这人的脸在笑的时候,最有可看性。可是王公公却突然只顾着看地板,错失了良辰美景,可惜。 
「不不不,小的不敢,只是管太傅他人…」 
「管太傅是皇上御笔亲口封的客卿,职司太子傅,你既称他作管太傅,便无不知的道理。你现下是对陛下的决定,有任何不满吗?」 
「不不不,四王爷您这可折煞奴才了!奴才怎么敢,怎敢…」 
「那就下去吧!」四王爷右手懒洋洋地挥了挥。 



王公公好似无话可说,后退了几步,还恶狠狠地瞪了我几眼。这个欺善怕恶的小人!于是我故意亮了亮腰际上挂的配剑,明摆了恫吓他。不料王公公一看,眼睛突然亮得像点了火,一看就是一副小人得志样,他身子往前一挺。 
「王爷您瞧,管太傅明知他是应您的邀,作您的客,腰上还配着剑,这……恐怕不大妥吧?」 



靠!就算我拿着剑去抢人也没人敢跟我说不妥,你这个肥油肚子是在说个什么鸟! 
灵光一闪,我突然想起,这个皮痒的浑帐太监,不就是上次来我家宣旨的那一个?!……嗯…真的是越看越像。难怪,我还在想,就算我在打招呼时跟他有了什么误会,也犯不着找碴找成那样嘛!一副非要至我于死地的样子。敢情他还在记恨我上次把他打得滚出去的事?可是那次是他不对在先啊!谁要他老想把鼻屎搓到我身上来。 



四王爷像是对他的话有了兴趣:「配剑?」 
我反射性地回答:「喔!您要看吗?不值几个钱的。」我将腰间的铁剑解了下来,四王爷倒真饶有兴味地接过去瞧,而且一瞧就是老半天。 
说实话,这把铁剑只是我在路边打铁店,随便挑的一把铁剑,连剑鞘都是我自己砍了一颗树,又戳又捅得老半天,硬是捅出放剑的空匣来,再把外层削一削,这才做成的。有什么办法,师傅那老疯癫,当初传了我一把剑,说那把剑从今起就是我的,又老是吩嘱我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小不忍而乱大谋,要我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启此剑。 
本来我是不怕他的,可是他说他就算死了,也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找我算帐。他活着我是不怕,死了还能跳出来,这我就怕了,不得已,我只好答应他,然后自己破费另外再买一把剑。反正他说不可轻启的是那把剑,可没说其它剑也比照办理。 



「这剑鞘…还有这剑柄…挺稀有的,请问是哪里做的?」四王爷很客气地问,语毕还抬起头来看我。 
「啊!那是我懒得花钱买剑鞘,自己做的。剑柄上的布也是自己缠的,我的手不经磨,且容易瘀血,绑了布会比较好使。」 



「是吗?自己做的啊…」四王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又打量了那把剑老半天。半晌,微笑地将剑递还给我。「听说太傅是闻名大江南北的才子,折服在您学问之下的书院众多……」 
我咳嗽连连。泄底的时刻终于来了吗? 
「…既然如此,学问上的讨教就免了。不过,改明儿有空,倒盼能瞧瞧管公子使这剑。我根骨差,修武不行,希望你能让我长长见识。」 
「……」于是,我就这样又逃过一劫。 



「等…等等!王爷,您怎么将剑还给管太傅呢?这太危险了,要是您有了万一…」王公公突然尖声大喊,惊起成群飞鸟。 
「你还没下去啊?」四王爷很不给面子。 
王公公倒也厚脸皮,硬撑着说下去。「…要是您有了万一,奴才的脑袋可是要落地的。」 
「没关系!」四王爷摆摆手。「反正宫里有长脑袋的也不差你这一个。」 
于是,王公公飞也似地告退了。 



四王爷看了看四周:「好了,这下人都没了。」 
要开始了吗?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应付任何可能的状况。 
「这样我就能专心弹琴了。」四王爷笑着将小册子摆到面前:「抱歉!管公子,你可以等我弹完吗?。这里虽然没有宫人,但是有一堆眼线,你看不到,但他们听得到你说什么。你假如想要用点心、茶水、正餐什么的,只要叫一声就行了,自会有人送来。」 
四王爷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说完话,然后自顾自地弹起琴来。 




隔了两天又一章。 



24 
因为四王爷是如此地落落大方,所以我也洋洋洒洒地点起菜来。 
虽然我有点纳闷这种独特的点菜方式,但是贵为王爷总不可能唬我吧!我打起精神,仔细地听,果不其然,从檐间、树上传来了很细微的呼吸声。我不求这种大量训练出来的人能练到一呼一吸间听不出分界,但就习过武的人应有的鼻息声来讲,还是稍嫌重了些,以暗探来说更是如此,看来这王宫的探子还要多训练一点。不过将心比心,假如是我攀在屋顶一整天,又被主子当成夥计使唤,呼吸声难免会粗重些。 
将心比心是一回事,喂饱自己的肚子又是一回事。 
「咳嗯…」我清了清喉咙:「桂花糕。」 
过了一会,一个宫女走上曲径桥,为我送来一盘桂花糕,旋即退下。我吃了几口,差点被噎到,於是我弹弹手指。「冬…冬瓜茶,冰糖加多一点。」 
在这之後,我又叫了小笼包、雪花糕、绿豆糕等等。 
四王爷还在练琴中。 



一阵清风徐来,我忍不住微微阖上眼,冷不防一声琴音,震得我元神不得不从九宵云外飞回来。我抬眼望去,四王爷正低著头,一边看他手上的小册子,十只青葱玉嫩的指头正在琴弦上犹疑著,双眉微簇,显然拿不定下一指要按在何处。 
我看著看著,又要沉入梦乡去,冷不防又是一声震天嘎响的拨弦声。吓得我浑身震颤,枕在臂上的头,一时不察,结结实实地撞上石地板,皮细肉嫩的我,额上马上肿了一颗包。而四王爷依旧将全副精神专注在那本小册子上。 



原来四王爷说练琴,一点都不是自谦之词,他是真的在练琴,而且练得很起劲,就是苦了我这双顺风耳。 
也不能怪我没有心理准备,平常我去烟花地,听里面的姑娘弹琴,她们总是说什麽献丑啦、微末技艺、练练琴、雕虫小技等等,害我以为练习的程度就是至少要弹得行云流水。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我现在总算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练琴了,只有魔音穿脑可以形容。可偏偏四王爷的琴技,跟他的耐心和毅力恰恰成反比,我在旁边猛吃点心没办法诱得他分心就算了,毕竟王爷天生就是吃惯山珍海味的人,可是弹琴弹到连午饭都忘了吃,这我就不得不服了。 



下午,当我吃完不知道是第几顿的糕点糖酥时,四王爷微皱的双眉,突然舒展了开来,搁在弦上的手指也垂落下来。 
「呼!今天就练到这里……啊!管公子,抱歉,让你久等了。」 
「模化!吓吓年的周太。(不会!谢谢您的招待。)」我嘴里含著食物,一边艰难地回话,一边摇手。要不是脸塞的鼓鼓的,我得救的笑容和眼角欣慰的泪水一定会非常明显。 



「那我再弹一首,我们再聊吧!」 
於是,在我目瞪口呆之下,四王爷再次弹了起来,这次面带薄笑,看来是乐在其中的样子。这首他以前大概练过,弹起来通顺无比。只是我无法理解,为什麽好好一首缠绵悱恻的双飞燕,在他手里弹起来却气势磅礴、杀气腾腾,连将军令也要甘拜下风?! 
这双飞燕……大概是怨偶,而且正在自相残杀中。 



*   *   * 
四王爷弹完曲子後,并没有忘情地一首接一首,而是招人来,吩咐他们将琴收下去。几个宫女问他是否要用膳或是糕点,他都摇摇头回绝了,只吩咐她们送上冰镇的乌梅汁。他吩咐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看了看满地的枯叶,我不禁怀疑对方对季节的感觉异於常人。 
这麽说来,九王爷他刚刚也是拿著扇子扇呀扇著,说不准他是真的觉得热才在那边扇风的,我真不该怀疑他精神有问题,这应该算是先天失调。 



宫女领命下去後,一个太监快步进了凉亭:「王爷,有人想见您,正候在外头呢!」 
「小花子,我平时是怎麽吩咐的?」四王爷微笑著问。我的耳朵竖了起来,不禁仔细地打量这个太监。年纪看上去挺小的,面貌清秀,以後要不是长得俊,就是长得美,可惜了居然叫这种名字。叫化子?! 
「您说:『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有人来就请他回去』…」 
「是了,原来你还记得嘛。」 
「可是那人是……」说到这里,那小太监翻了一白眼,四王爷好像跟他颇有默契,一看就知道他在说谁。 
「是谁都一样。叫他回去吧!我在见客。」 
我这个「客人」立刻挺起胸膛。 
「那人说可以等,而且从午时过後就一直站在院门前…」 
「那样就放著他去,别理他了。」 



四王爷说完,将银色的调羹放进送来的冰镇乌梅汁里搅著,过了一会才端起杯子,缓缓地喝起来。瞧他的表情,好像在喝什麽人间美味一样,我习惯性就想抢过来喝喝看,後来突然想起我现在是身在宫中,不是家中,这才忍住。冷不防,四王爷手中的杯子,缓缓地被他放下,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管太傅……」他缓缓开口。 
终於来了。我聚精会神,准备迎接挑战。 



「你吃饱了吗?」四王爷如是问。 
我倒。 



「托您的福,我吃的很饱。」虽然有点震惊,不过我还是马上爬起来。敢情问候别人的肚子真是通用问候语?!居然连四王爷也用得一字不差。 
「这样啊……」四王爷缓缓端起杯子,再轻啜了一口:「我最近听说……」 
这次要来真格的吗?我也有样学样,很有气势地喝了一大口茶。 
「…你家里失窃了是吧?严重吗?」四王爷如是问。 
我再倒。 



於是,我又开始兼起说书之职,嘴上说著那一百零一套说词,心里不由得咒骂起我的两位兄长。明明遭窃的时候是他们人在案发现场,为什麽我这个事後经由他们才得到二手资料的人,反而会成为大家询问的对象?!有够没道理。 



四王爷听得津津有味,我都说完了他还听不够,逼得我只好多提一些以往的趣事,就差没把我的身家全掀给他知道了,等到我说到一个段落,已日头西斜,於是四王爷差人上晚膳。端上来的菜色不多,但样样都是精品,甚至比皇上的菜色要好上许多,要是这人真是被软禁,那我也要被软禁。想是这麽想,但我想,既然同是住在宫中就会有差别待遇,软禁大概也有分高级和低级的,我推测一下我有可能得到的待遇,於是放弃这个念头。 



盘子端上来时都是放在四王爷前面的,我面前的石桌则是空空如也,明显的厚此薄彼。可是等到侍仆一走,那些装满菜肴的盘子就这样一个个经由四王爷的手,推到我面前。我在他推到一半以後就开始出声推辞,但四王爷虽面带微笑,手里的动作连缓一下都没有。这下子,我面前的石桌满了,四王爷面前空了。我吃山珍海味,四王爷喝冰镇乌梅汁。 




++++++++++++++++++++++++ 
其实还有一大段,可是因为我後天要考试(我快被当的科目),所以,後天再说。 
四王爷会出场就自有他的用处…下一章就知道了。我也很想让小鬼快点出场,可惜这篇文跟我其他只著重在两位主角身上的文不同,所以,再等等吧! 



25 



 一开始我怀疑他在减肥,后来才知道,这样他说话才方便,而我这个负责听的人,因为忙着吃饭,说话不方便,闭嘴听话却刚刚好。 
「管太傅…」听到四王爷对我的称谓突从公子变为太傅,我心里直觉不妙。老爸也是心里有鬼才会突然不叫我畜生,叫我儿子的,这四王爷不会也一个样吧?偏偏我现在是吃人嘴软,动弹不得。 
「…太子他…不太跟人亲近。」四王爷还是一样,唇边微带笑意,却叹了一口气。 



一听到『太子』两字,我的心一阵紧,就像在练胸口碎大石一样。听到后半段,我原想点点头,可是想了一想,觉得四王爷用词过于温和,死小鬼根本就是一只河豚!所以我徘徊在点头和摇头的困难抉择中,小小地烦恼一下,连嘴里的菜也忘了嚼。 
所幸四王爷并不期望我的附和,他很快就接着讲下去,于是我也继续吃东西。 



「我常担心,这是因为我的教养不周造成的。」说到这里,四王爷抬眼,正对上我的视线:「其实这事没几个人敢在摊出来说,但是私底下,闲言闲语怕早传遍了。我想太傅应该也略有耳闻吧!关于太子的母亲,也就是前皇后──李氏的事。」 



啊? 



「你应该知道的,太子其上,还有两名皇子。当初,众臣见皇后迟迟未有孕,忧心东宫之位空悬,所以群臣奏书上表,齐谏立长子为太子。就在这时,皇后有孕了,而后产下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殿下。」 



等…等等等!我什么时候耳闻了?我举起手拚命摇着,可是四王爷前一刻明明还望着我,下一刻却只顾望着远方,一副陷入回忆的样子──分明在装傻。我靠!每次我跟老妈要钱的时候,她就是这副德性。为了避免处于被动的地位,我必须取回发言权,所以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嚼碎嘴巴里的山珍海味,然后很用力地咬到舌头,这下是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三皇子因为是皇后与皇上的长子,立为太子是名正言顺,可是就在皇上即将下旨之前,李前皇后犯了事,被废,皇上念及旧情,仅将其打入冷宫,但李皇后一干人等尽皆诛连,贬官、免职下乡,几个留下来的,也失了势。」 



我摀着脸。听到这里,暂时忘了痛。 
天月曾跟我说过,皇子要想立为东宫,除了某些皇朝会择立能人,大部分都是立长子。可是这长子可不能随便立,得要看母亲的身份地位。母亲若是皇后,那通常是稳坐东宫,母方若是失了势,那小鬼不就… 



不对!我的职称是太子傅,所以小鬼是太子没错。 
他为什么还是太子?简直太没天理…不不!是没道理。 



「拥皇长子一派的人,这时又冒出头来,三皇子一派又失了势,情况可说是一面倒。假如先前已立三皇子为太子,废太子并非小事,那三皇子或许还能勉强坐得住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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