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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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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就是白痴,现在才反应过来,你这样不行喔!」我故作老成的模样,缓缓地摇著头。 
「你!!──好!好!哈哈哈哈哈!」 
袁将军怒极反笑。他一边呵呵笑著,一边让全身的青筋浮出来,我已经清楚地看到由他掌心飘出来的朱色毒雾了。 
死老头!恼羞成怒了吧!讲不过我就动手,要不要脸啊!来啊!谁怕谁! 
我神情一整,正要摆出架势,四王爷却一反之前病厌厌的态度。 
「慢!」他沉声断喝,一边向我使眼色,要我退到後面。 
袁老头也收起架势,但依旧怒气冲天。他一边瞪著我,一边咬牙切齿:「四王爷莫是还有遗言要交待?这可不关你的事!」 



四王爷笑笑,对遗言两字不置可否。 
「怎麽会不关我的事呢?『冤有头,债有主』,袁将军又何苦将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更何况,袁将军身怀绝技,却用来欺负弱小,实在令人难以认同。」 
我想了半天,这才知道那个『弱小』就是我。 
看著大家一副想保护我的样子,一个个不由分说就把我硬挤到最後面,筑出层层人墙把我和袁将军之间的距离尽可能地拉到最远,我还能说什麽?!好吧!九王爷看来比我可靠也就算了,皇帝看来比我有威严也算了……但是红歌和子夜呢?他们凭什麽也把我往後推……太好了,现在连菊儿也这样?!! 



我是怎样?!我看起来有那麽弱小吗?啊? 



「何况,我对袁将军的那番自白,有不同的看法。」四王爷咳了几声,待呼吸稍缓之际,旋即开口。「当年,先母和父皇是青梅竹马,从小感情甚笃,何来横刀夺爱之词?倒不如说是袁将军你欲夺人所爱,却铩羽而归,从此怀恨在心。父皇武功高强你不服,硬要说成他会使妖法。宝剑也是你屁滚尿流地逃了,连掉在地上的剑也来不及捡。这麽多年过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只会把自己的无能怪罪在别人身上。证据就是,你不敢找父皇光明正大比一场,却挑我们这些子孙下手,而且还以多胜少,暗中偷袭──」 



「住口!住口!!」袁将军突然拔出剑来。亮晃晃的剑尖朝四王爷比了比,剑光在他苍白的脸上轻盈地闪烁著。「……父债子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一剑在手,袁将军平静了下来,但他的老脸却显出一种疯狂前夕的宁静。 



「是吗?」四王爷看著那把剑,无畏无惧地扯出一个笑容:「我父皇可还没死呢!说到底,你还是怕他吧!」 
袁将军一笑,老脸突然狰狞起来。 
「你这麽多话……不如你先来吧!我正想试试这把『冥火』有多利……不知道它能不能把人劈成两半!」 
随著半字脱口,袁将军的剑高高地举起。 




突然,屋顶传来一阵碎裂般的声响。随著瓦片木块纷纷掉落(我方人马被砸得破口大骂),一道苍老的声音宏亮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慢~~!」 
然後,一个人从天而降。那是一名看来精神瞿瞿的老头。不过,同样都是老头,袁将军怎麽看就是面目可憎许多。 
「我儿子说的没错,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该找我才对!」那人一落地,就漫不在乎地踏前几步。「袁义朝、袁枕、袁飞天,不管你叫什麽名字,好像都改不了你那种阴沟老鼠般的习性,是吧?!」 




传说中的开朝皇帝正气凛然地登场了。 



「怎样都好,难不成你就不能从大门进来吗?非得要拆房子?」我看著一身的木屑,喃喃抱怨著。依照四王爷的说法,这老头应该很强,我原本紧吊的心,此时一下就放下了。 
「你还好意思说。」红歌瞟了旁边被我撞烂的木门几眼。 
「希望不要再有人来了。」菊儿中肯地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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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凌家大家长出场了,所以我们这些小辈就更加不够看了,只好一群人躲到後面吱吱喳喳,就差没当场打几圈麻将了(红歌曰:被掳的时候时间匆促,来不及带)。老实说,两个老头对阵实在缺乏可看性──尤其当他们两个正在互瞪的时候,我才瞥几眼就打了个呵欠。 




「喂!要不要赌谁会赢啊?」我偷偷提议。 
「我压太上皇。」 
「我也是。」 
「也算我一份。」 
一轮赌金收下来,全部都压新出场的太上皇。 
「哇!你们对他还真有信心,可以偷偷告诉我,这种信心是从何而来的吗?」我把赌金收进口袋里。 
红歌瞟了我一眼。「笨哪云月!不是对太上皇有信心,而是他是我们的救星。他要赢了我们就赢钱又安全,他要是输给姓袁的老猴子,我们全都得死。听懂了吗?是“死”!人都死了,还用得著钱吗?」 



不愧是红歌,碰上钱的事总是特别精明。 



「嘿!你这种说法太不公平了,还有我在啊!」 
红歌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几眼。 
「云月,我很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原谅我不能不实话实说。」她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抹了几把眼泪。 
什麽意思啊你! 
我刚想反驳几句,就突然被人拉到一旁。低头一看,原来是子夜,他正神色不善地瞪著红歌。 
红歌也注意到子夜的视线,她一脸疑惑地看了看那张绝对称不上善意的表情,然後盯著子夜紧扣住我手臂的手指。 
「云月,他是……你们认识?」红歌的视线在我们两人间来回摆荡著,她的表情像在无声地问著我:这是怎麽一回事? 



我很确切地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 
没有人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我也不喜欢,但是关於这件事,我真的恳切地希望我能无知下去,现在也不会因为想起这件事而发窘。 
感觉脸颊开始发热,我悄悄挣了挣手臂,可是子夜抓得死紧,我才略微挣动,五指就更加深深陷入我的手臂,颇有警告的意谓。於是我低头看地板,「呃……他…他是我……我…」感觉到子夜期待的眼神,我嗫嚅道:「……我教的小孩。」 



我马上知道子夜对我的介绍很不满意,因为我的手臂就要被掐断了。 



「……你教的小孩?!」红歌挑高眉头,细细地眯起眼睛,莲步轻移,迅速地挪到我身边……我觉得这不是很好的徵兆……「就是你说的那个手比我嫩也比我白的?」她附在我耳边细声问道。红歌的纤纤玉手也溜上我另一侧的手臂上,指甲花染色的五指蔻丹在我的手臂上比划著。 



呃……我陪笑──看向子夜,用快要发麻的手比了下红歌:「呃…红歌……她是我的…朋友。」 
我也很快知道红歌对这种形容非常不满意,因为她那又尖又长的指甲,此时正镶在我的手臂里。 
更惨的是,只要我想往红歌那看一眼,子夜就会虐待我的右手,我想回头看子夜,红歌又会屠杀我的左手,我只好笔直地往前看──这也行不通!长时间未受到注意力的两人,一会就开始用花俏的手法折腾我的双臂。真是太好了! 



不行!我受不了了!!我想冲著他们破口大骂,我要把他们的手拧烂,我──「…你们……我的手要废了……」可是当我真的张了嘴,却只是低低的抱怨声。 
为什麽我觉得我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魄力!我的魄力呢?跑哪去了?快回来吧~~ 



红歌低吼:「别听他的!这小子在装病!!捏捏手又不会死!!」 
喂喂!我是你的仇人吗?捏手是不会死,会痛啊! 
子夜这家伙,枉我平时这麽照顾他,此时居然同仇敌忾地应声道:「没错!」 



为什麽?为什麽忽然团结起来了?为什麽对付我就这麽团结?我真是欲哭无泪。 



於是,很多人的注意力开始往我身上集中。菊儿看了我一眼:「云月,左右逢源喔!这就是所谓的齐人之福吧!」她说著,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铁青著脸,用尽全身的力量瞪著她。 
我告诉你,这一点也不好笑!! 



就在这时,袁老头和前皇帝老头开始动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显然突发的事态有助於转移注意力──至少没人记得要虐待我的手臂了。我愁眉苦脸地揉揉手。 
「啊!」 
「怎麽?!」 
「什麽!!」 
「这实在太──」 
在所有人的惊叫声中,袁将军和太上皇几乎是同一时间跃起。太上皇突地跃前,身形飘飘如仙,势若猛虎出闸,腰中剑如流星赶月般,握柄、出鞘、反手、疾刺,一气呵成。袁将军则迅若流星地退後,退後……退後……退後…………最後退到重重士兵的最後。 



「十八铁卫,给我上!!」袁将军尖叫著喝令。 



我愣了愣。「十八铁胃?」那是什麽东西? 
子夜专注地看著情势,头也不回地说: 
「十八铁卫!是卫兵的卫,不是胃肠的胃……我就知道你老想到吃的去。」 



在我们交换对话的同时,十八个身形壮硕的人缓步向前,就见他们配合无间,两三下就挡住了太上皇的剑势。 
於是,姓袁的老头马上沐浴在我方众人马的不平之声中。我虽然尚能冷眼旁观,但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这招也太卑鄙了,虽然成大事本来就要讲求卑鄙无耻,但他之前话说得那麽满,结果真要对阵时,还没动上手,就先行退场,叫人代打。要人代打也还好,他偏要来个以众欺寡。十八人打一人,除了围殴两字,真的没有其他的形容词。 




我方有几人提气起身,正想要纵身向前,却被太上皇厉声喝止。 
「笨!别过来!敢过来的就扣零用钱!」 



真是富有个人色彩的威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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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有几人提气起身,正想要纵身向前,却被太上皇厉声喝止。 
「笨!别过来!敢过来的就扣零用钱!」 
真是富有个人色彩的威吓。想也知道,在场没半个人会因为零用钱停下来的──光是有没有人跟他拿零用钱就是个问题──可是太上皇这一喊,把这些人的理智唤了回来,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已身负重伤,冲出去也只是累赘,于是众人只好着急地站在原地,一脸无奈地围观战局。 



我突然注意到,我方众人的表情,不知何时又都紧张了起来,跟太上皇刚出现时的态度有明显的差异。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不过是十八个叫什么胃的彪形大汉嘛!」 
「笨蛋云月!十八铁卫就算是在民风慓悍的北狄国也赫赫有名,本国只有北定大将军手下的烟云十八骑与之齐名,什么『不过』?!」菊儿一脸焦急地伸头瞧着。 
「搞不好只是虚名──」 
「光靠虚名能把我们打成这样?!」菊儿的表情像想把我生吞活剥一样。 
「喔!」我乖乖地闭了嘴。 
菊儿口中喃喃,一边咬起指甲。「可恶!!假如一对一,他们准输!为什么皇爷爷当初不多生一点,父皇或皇叔也是!反正他们平常那么闲,纵欲一点又怎样?!」 



………… 
我对这段话不予置评。 
这是什么样的教育啊? 



其实情势并没有众人想象的糟糕,我看得分明,所以没有像其它人那么紧张。太上皇一开始好象有点措手不及,但突袭若是一击未中,接下来的情势就会渐渐倒向实力较高的一方。依我所见,很显然,太上皇就是实力较高的一方。 



不过,就在太上皇逐渐习惯对方的出手招式,正要反攻的前一刻,袁将军跳出来了。我方众人只来得及齐声大喊:「小心!!」然后他手中的那把剑就轻轻地与太上皇擦身而过──这只是我们的错觉──那剑走轻灵,毫无滞碍的行路,一点都看不出来有割上人体的感觉。可是大家马上知道自己判断错误,因为从太上皇的胸口,突然洒出了大蓬的鲜血。 



有一剎时,整个大厅皆是寂静无声,接着,太上皇摇摇晃晃地落了地,迅速地封了自己的胸前大|穴。 
大家已经没有心情去骂袁将军有多卑鄙了,虽然他这次真的卑鄙得要命。有几个人想要上前搀扶太上皇,但这老头就像背后长了眼睛般,一举手就把那些人挡回去。 



袁老头偷袭得手,丝毫不见羞愧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我没想到你会出现,原本只是想让你绝子绝孙罢了,这样也好,一网打尽,省得我还要去找人。今天,凌氏皇朝就要覆灭在我的手里。唔……它维持的时间有点短,不是吗?」 



「袁飞天,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太上皇摀着胸口,鲜血不住地在他浅灰色的衣衫渗透、扩散,但他依旧双眼如炬,炯炯有神地盯着对方:「就算你杀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又如何?凌氏一族也不可能断在这里。就算我们都死了,也还有我的六子可以继位。」 




袁老头看来心情相当愉快,他的一双老眼整个亮了起来。 
「继位?你可别忘了,京师里全布了我亲自训练的士兵,没有一兵一卒,他一人单枪匹马又要如何继位?关公也做不到!就算有百姓支持他好了,那也是一群乌合之众,又如何比得上我的精兵?!好吧!假如他想在海南岛称王,我不会反对的。」 




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可是太上皇的背影没有一丝气馁,依旧傲然地挺立着。 
「哼!你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你才手握重兵吗?北定大将军不但手握重兵,而且忠心耿耿,他若挥兵南下,以你万人之师,就如同螳臂挡车!」 



袁将军又笑了,到底一个晚上他要笑几次?!我真的很不想听他笑的理由,反正绝对是坏消息。 
「北定大将军?喔!你是说湛流云那个番子。嗯……的确,虽然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但是他好象会施些邪法,一开始,我也伤了一会脑筋。」 
我冷眼看着袁将军,我们全都冷眼瞧着他。我现在已经知道该怎么翻译袁老头的疯言疯语了,由他对北定大将军的评价──会邪法──这点看来,北定大将军的确是他戒慎的对象。 



「可是这点已经解决了,因为我跟我们北方的小朋友们,做了个小交易。交易内容,我提供他们军事上的情报,请他们不断骚扰北方领地,好拖住姓湛的黄毛小子──这的确很有效,那小子忙到连七日夜祭也赶不回来。然后,我派的人会趁着守备最薄弱的时候,悄悄敞开一道城门……任那小子再厉害,也料不到这一点。」 




「……这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会知道北境的军事机密。」皇帝脸色苍白地反驳着。 



「是啊!你们大概也有些察觉了吧!所以才将我从北疆掉回京城,让我管些闲差,不过,宫里位阶高的太监就能很轻易地拿到。这是很容易的,他们怕死又贪财,我轻而易举地拿到了很多有用的资料。」说到这里,袁将军抬头看了我一眼。「要不是那个太监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他应该能更有用一点的……那个愚蠢的笨蛋,居然把我要传递的密信,掉在管太傅家,而且光是掉了信还不够,他连用来拆解密语的布也包在一起,实在有够笨!那时我们已经通盘策划完毕,并且开始实施计画了,连跟北狄都说好了。你们都知道,北狄人重诺,要是这时打住,我或许再没机会取信于他们,我也找不到比七日夜祭更好的动手时候──有什么时候会这段时间一样守备空洞呢?有段时间,我忍不住想,我的计画,或许真的会胎死腹中。幸好,老天爷很眷顾我,」袁老头一脸狂热「虽然他多次潜入管太傅家都没找着,不过很显然,也没有其它人找着那通密信。不过我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特别准备了些预防措施,虽然中途出了些纰漏,害我紧张的要命……」袁将军慢慢地将我们从头到尾扫视过一遍,露出满意的表情「不过看来,是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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