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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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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这麽说……父亲当初就是知道云月的身手不错,才会跟六皇叔串通好了,硬是把云月弄进宫中吗?」天月疑惑地问道。 
等…等等……什麽串通好了?! 
「不,我是听小六还有父皇都曾提过,云月的武功很不错,不过倒是不清楚他真正的实力。一开始我只是想帮子夜找个同龄的朋友。你们也知道,子夜这孩子像他父亲,早熟,有事都闷在心里,天生机敏多疑,又不善跟人亲近,要是没人陪陪他,很容易走偏路……」 



「等等!什麽叫同龄的朋友?!」我指著自己大叫:「我十八岁!子夜十三岁!这样叫同龄?!你们一定是没学过算术!」 
「云月,我指的不是实际的年龄,是心智。」话才告一段落,四王爷很仔细地看了看我,再度开口:「还有外表。」 
在座的众人都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 
……这群人!八成都忘了『欠揍』两字是怎麽写的了。 



「总而言之,我在给小六的信上提到这件事,没多久,他回了封信,说他家有个人在某些地方跟子夜很像──比如说不善跟人亲近……不过跟子夜的有点意义不同;有些地方又恰恰相反──比如说晚熟,搞不好他们会很合得来。原本我想说各人有各人的事要做,小六离家那麽久了,也不好意思麻烦他,可是小六一连来了好几封信,说他心甘情愿。我说不好意思麻烦他儿子,他说他儿子成天不务正业,待在家里是魔星高照,放出家门是为祸乡里,要我赶快收了他──说得好像我是哪来降妖除魔的法海一样。我听他説得这麽恐怖,原本想算了,可是後来小六又来了几封信,说他在乡下早有耳闻子夜的大名,听说他在京城里气走老师的事迹,觉得跟他家的老么太像了,他建议我以毒攻毒。」四王爷一脸閒适地喝了口茶:「我想想有道理,所以就想让他试试看,没想到子夜只看一眼就选你──你们也算有缘嘛!」 




孽缘啊~~! 
好啊!老爸!你真好样的!原来如此,我终於知道这笔帐到底该向谁算了!!我在愤恨无比的同时,刚好知道,老爸明天会以江南富商联合代表的名义进京,提供京城修建的物资以及伤药。 




这就是今天这起冷血惨案的前因後果。 



所以,一直到最後,我才发现,原来我跟这群疯子是有血缘关系的。 
啊!真不想承认!明明我比他们正常多了的说。 




+++++++++++++++++++++ 



原本我是打算一考完试就赶紧发文的;但是因为有史以还最严重的一场感冒(高烧;流鼻血);整整拖了一个礼拜。因为这几天就要结束了;有话要说的人快浮上来吧! 
p。s。对了!假如有关心我成绩的人。。。我只能说。。。没被二一。。。。 




101 
袁将军的馀党虽然不成气候,但是仍对京城造成了不少的伤害,有许多人因被迁累来不及走避而受伤,也有家宅被毁而无家可归的,京城仍是一晚无眠,但是飘荡在空气中的,不再是欢乐的气氛。 



该死的!就连夜市也没了!我的糖葫芦呢?我的麦芽糖呢?一想到这里,我就巴不得冲进天牢里,再把袁将军拖出来毒打一顿。 
子夜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虽然还是一副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不过最近几天已经可以自己起身、进食,还能缠著我撒娇、耍耍任性,比起头两天那副像是呼吸都会要他的命的惨状,此时已经好上太多了。 



至於其他的皇族,好像也好得挺快的,据他们所说,袁将军那朱云掌没了毒性,治起来就极为轻易──只是说这话的人脸白得像鬼,因此话中的真实性存疑。我分不太出来这话到底是逞强还是事实,总归一句话──反正不关我事。 



在京城内外都是一派愁云惨雾、死伤遍野的情况下,七日夜祭就这般草草落幕了。听说皇宫里为了决定是否要略去最後一天的烟火,著实吵了许久,最後,皇帝陛下开口了:「放几颗烟火总比挨几国大炮好吧!」七日夜祭才能继续。 



事後,天月跟我说明。「七日夜祭是我国立国以来固有的传统,也是其他邻国评定我国实力的重要祭典。假如我们因为袁将军造反一事自乱阵脚,邻国就会认为有机可趁,轻则边境上的小骚扰,重则勾起国与国间的战火。」这我懂,也就是要做面子对吧!「国与国间的争战不是一对一的侠士决斗,而是豺狼之间的生存斗争。只要有其中之一露出一丝疲态,其他豺狼就会一涌而上,分其肉食之。」 



天月在说这些事时,脸色是难得一见的认真。 
我不住地点头。但是除了了解到,本国以外也是有很多国家,我什麽都没听进去。 
当第七日傍晚时的烟火,寥寥地在京城上空炸开时,我为了躲避想抓我充人手的新认亲戚们,正独自凄惨地躲在屋脊上,缩在一团看烟火──这让我想起前些时候,和子夜两人在屋顶吹了一整晚夜风的那一次。 



只可惜这一次,子夜并不在我身边。 
想起七日夜祭刚开始的时候,子夜还邀我一起看结束时的烟火,可是事情的发展永远超出美好的预计,如今子夜躺在床上当他的病号,硬要他实现承诺真的太不人道了。 



「唉……」 
「在想什麽呢?哀声叹气的。」 
「在想前途。」我没有回头。在这种风大的夜晚,衣服的布料会被吹得簌簌作响,所以当天月跃上屋顶时,我就察觉到了。 
「什麽前途?」天月饶有兴致地坐近来,亲腻的举动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也常像这样坐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我还曾发豪语──长大了要娶他当新娘。 
真是太好了,我的初恋是个男的──还有什麽事会比这件事更振奋人心呢? 
「当然是我的前途!」一想到这里,我的口气立时差了。 



天月看著我,笑得一脸温和。 
「干嘛?!」 
「没!只是没想到你也会想这麽严肃的问题。」天月未经我同意就拍拍我的头。「小云月长大罗!」 



我差点没晕倒。 
「请不要用老人家的口气跟我说话,天月表.妹!容我提醒你,我可大你快一年咧!」 
「哈哈!对喔!没办法,这几年过得有点辛苦,时常腰酸背痛,常会有『我已经老了』的错觉,一时之间就忘了。其实你还比我大耶!」 
「开始忘东忘西的就是老年人的徵兆,天月,你要小心罗!」 
「说得也是……」天月一脸坏笑地眯起眼:「像我就忘了送你生日礼物。」 
这小子──「你这家伙!!亏我在你生日的时候送了那麽多礼给你!!你懂不懂得什麽叫礼尚往来啊?!」 
「你是指琉璃彩蝶簪花、金步摇、银丝白玉兰花坠?」天月摇摇头。「云月,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这种生日礼物的。」 
「我哪知道?!你又没说你是男的,怪得了我吗?」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然你把那些拿去典当啦!这样总可以了吧?!」 
「云月,你居然建议我典当皇室赃物?」天月一脸孺子不可教也地看著我。「云月,好险你出身皇室,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闭嘴啦!」我象徵性地挥挥拳头。「倒是你,什麽时候当上那个湛将军的军师啊?」 
天月一脸微笑地直视前方。「三年多前。」 
「三年多前?!你不是在唬烂我吧!三年多前你也才十四岁左右,顶多去斗蟋蟀,当什麽军师啊!」 
「我五岁就开始看四书五经和史书,八岁就背熟战国策和孙子兵法,十岁则能融会贯通。你也知道,北疆情势一直很紧迫,待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并不合我的个性,所以後来有了机会,我就待在将军身边做事了。会成为军师……大概是实力吧!」天月抽个空看了我的脸色,然後突然谦虚起来。「不过,就像我的专长是思考,云月的专长是傲人的武功一样,每个人都有所长,用不著特别在意。」 




………… 
我做事的确常不经思考,但那不代表我没脑袋,事实上,我的记忆和领悟力往往赢过常人许多,但是这样的我,在五岁的时候,也顶多是个刚学会自己上茅房的呆小孩而已。 
「……怪物。」我感到一阵无力,根本无法对眼前的天月发脾气。 
天月听了,笑了起来。「你还说我呢云月,这麽小的年纪,武功以经远远超出众人,甚至连皇爷爷都不敌……怪物两字我原封不动地奉还给你!」 



「……」 
「……」 
「……」 
「……」 
「……为什麽都不说话?」打破了寂静,我迎著夜风,淡淡地说著。 
「…云月,你刚刚说,你在想你的前途……有必要想吗?」天月回过头来,用一种极度困惑的眼神看著我。「……你不留下来吗?…不!你是不打算留下来了,但是,我可以问吗?你的理由?」 



「你是鬼啊?怎麽连这都知道?」我惊讶地看著天月。 



「……这几天,子夜躺在床上,常缠著你,要你答应一定会待在他身边。」 
「……」 
「可是你从没正面回答他。」 
「……就这样?」 
「云月,你自己没发现,当你面对问题时,只会有个反应──开玩笑,或是回避问题。当你开玩笑,就代表答案无关紧要,或是答案对问问题的人没有威胁性。但是当你回避时,就代表事关重大,而你又不想将他说破。」天月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在那种情况下,你不想说破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你打算离开。」 



我沉下眸子。 



「理由呢?」 
「理由就是……」我深呼吸几口,毅然决然地开口:「……我也不知道。」 
「云月……」天月一脸头痛地看著我。「子夜绝对不会接受这个理由的。」 
「不需要他接受。」 
我坚决地握紧拳。 



天月看著我,眼光中有了一丝了然。 
「云月……我要提醒你……偷溜是不好的行径……」 
「你又知道了?!难不成你真的是鬼啊?」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 
「……你要阻止我吗?」我笑了,颇为自得的那一种。 
我感觉到天月的视线紧盯在我身上,过了一会,他别开眼,然後,一个有菱有角的东西,递到我的掌心。 
「送你。」 
「……这是什麽?铁板?」我疑惑地瞧著。 
「你的生日礼物──令牌」 
「做什麽用的。」 
「用来做铁板烧的。」天月一脸严肃地说出前话,然後他整张表情突地垮了下来。「你说呢?当然是让你出城用的啊!!」 
「喔!」 
「喔!」天月学我的表情,然後懒洋洋地看著我:「为了搜查袁将军的馀党,閒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出京城,你要是没这令牌,想出入京城就只能飞天或是钻地,要嘛就是帮墙打个洞,这些都行不通。你也不会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上天梯,上演轰动全城的逃亡记吧!假如你要这样做,记得先跟我们断绝亲属关系。」 




「天月……」我看著掌中的铁令牌。 
「怎麽?」 



「谢谢你。」 
「不用客气。记得,要是被抓到了,记得说你是用抢的,我可不想被革职。」 
「他们会信吗?」 
「他们一定会信的。」天月笑著说:「我在来这里的途中,还看到有人用你的名字恐吓小孩听话。云月,你现在可比虎姑婆还要有名了。」 



「……」 
用这种方式有名我一点都不高兴!! 



102 



於是,在七日夜祭的丑时与寅时交界的三更,我悄悄地走了,没惊动多少人。 
这全都是因为那篇该死的信!! 



「云月,至少,留封书信给子夜吧!别让他挂著,那孩子很敏感的。」天月在眼神中略带期盼地看著我,我无法拒绝。 
於是,我像个呆子般,盯著空白的宣纸盯到大半夜,右手还提毛笔提到手抽筋。瞬间,我觉得可以理解为何有人想投笔从戎,因为现在的我不想写字,只想掀桌子。 



「子夜,我之所以离开,不是因为我不想要你……」写到一半,我把纸揉成一团毁尸灭迹。 
搞什麽!我是在写信告别,怎麽写得好像我是他妈?! 



「子夜,你很好,所以你值得更好的,我没资格……」才写没几个字,我直接把纸放到油灯上烧了。 
这更离谱了!为什麽看起来像是千篇一律的分手信?! 



「子夜,我要走了。我有我的理由,但是我写不出来……」为什麽?!为什麽我得在这边写这麽蠢这麽驴的信?!为什麽这篇信看起来像白痴写的?为什麽我的字这麽丑?!我越想越气,终於开始自暴自弃……「反正我就是不爽写,你要不爽就来打我啊!打不到啊打不到!哈哈哈哈哈!」写到最後我真的笑了出来,可惜这篇信上的字草得连我也看不懂,就算看懂了,好像颇有挑衅之嫌疑。嗯!太好了!那就是我要的──去挑衅未来的天子──这就是我写信的目的。哈! 
没办法,最後还是只能毁尸灭迹。 



远处的街道传来隐隐约约的报更声,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就著提著笔的姿势,过了大半个夜。 
没时间再磨蹭了。 
放下笔,我拎起轻便的包裹。吹熄了油盏,我轻轻地从敞开的窗口跃出去,然後悄悄地閤上窗。 
对面,就是子夜的寝室。 



轻轻跃上长廊,我往窗格子凑近,无意间听到子夜的声音。「梅儿,能帮我开窗吗?」 
乖乖这可不得了!我赶紧缩到窗户下方,紧紧贴著墙壁。唉!这时候就会希望自己是只壁虎。 



「太子殿下,夜里风凉,您大病初愈,莫要著了风寒。」梅姐宛转地拒绝了子夜。 
「不然开个缝吧!」子夜微微带著请求的口气说著。 
「这……」 
「我只是想看看对面,灯熄了。」 
突然,我觉得我的心跳得像要蹦出胸口一样。我的脉搏激烈地鼓动著,以至於血流所经之处,都在微微作痛。 
梅儿的脚步声缓缓行来。三步、两步、一步。我听到她的裙襬与绣花鞋的摩擦声,在窗边停了。然後,她的指甲叩地一声搭上了窗缘── 
我屏住了呼吸。 
「还是算了。」就像刚刚出声时的突兀,子夜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他一定是睡了,是我多想了。」 
我背靠著窗扇,坐在地上,分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就像玩躲猫猫一样,要是被抓到了,心里会很不高兴,但要是一直没有人找到自己,也会觉得很不爽。 
一直到子夜房内的灯熄了,他的呼吸声渐趋规律,我才悄悄地离开。一路上,我不时想著,假如刚刚梅儿开了窗,而我的身形被发现,我的意图被察觉的话,那我还会想走吗?若是子夜在这时说了声不准走,那我还会执意要走吗? 



子夜不会知道,在分离前的这个夜晚,我们曾经如此靠近过。 



*   *   * 



一脸从容地手持令牌,我很轻易地出了城,这让我了解到天月在湛流云军中的地位。只可惜到头来,我还是没见过湛将军一面。 
走在路上,我正穷极无聊地观察著自己吐出的白雾,前方施施然行来的人影,令我顿下脚步。 
是了!我都忘了,城里满布这人的眼线。 



「嗨!早安呀!」那人影招摇地向我打了声招呼。 
我环视乌黑的天色,皱起眉头。 
「你这是在跟鬼说吗?九王爷。」假如要我选择出城前想见的最後一个人,九王爷绝对不会是我优先的选择。 



「这里就你一个人,我当然是跟你讲罗!」九王爷嘻皮笑脸地道。 
「在这种三更半夜?!」我的话里满满都是怀疑。 
「没办法,某人就要溜了嘛!想来也不会跟我一起等著看日出,现在不讲更待何时。」九王爷用一种遗憾地表情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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