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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相亲旅途 作者:港港(起点2012.06.15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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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超大夜用加长版的卫生巾,直接贴他后背上,告诉他天使就是这个德行的。”我和白洁大声的笑起来,我的胃被震动的有些疼。
  第二天,我早早到了公司,例行点名,打扫卫生后开始营业,我前脚刚刚迈进办公室,那个巫婆似的副总经理来到我的跟前,“漫妮,你朋友昨天电话请假说你病了,你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好呢,年轻的人能有什么病呢?你把工作当成了什么,想来就来,不想来自己都不打电话请假,还让你朋友请假……”
  “我怎么就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了,我生病进急诊难道也要先跟您汇报一下能不能去医院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无组织无纪律,目无尊长……”她的嘴巴一刻不停的一张一合,我的耳朵仿佛被一团噪音包围着。
  “老板都还没说我什么了,叫您副总经理那是给您面子,您无非跟我们一样也是个打工的而已,一把岁数别为老不尊,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没有想到的是巫婆已经上手,迅雷之势一个五指山扣在我的脸上,本来就虚弱的我被她的一掌下去,我咣铛一下坐在椅子上,还好没有坐到地上,不然后我想这全身力气往下一蹲,我的尾巴骨都有可能碎掉。在人间长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掌掴,耳朵发出翁翁的声音,半边脸象被烙铁烫了一下,旁边的同事过拉住巫婆。
  “好吧,看在您比我年长的分上,我不还手,我辞职不干了,您可以满意了。”
  我冲出办公室,跑回自己的家,JOHN的电话铃声不断的响着,我正在用毛巾敷着红肿的脸,接起他的电话,“喂,你今天上班了吗?”听到他的声音,我的眼泪不争气的瞬间流了下来,“上了,又回来了!”
  “为什么?”JOHN问。
  “我被打了?”我哭着说。
  JOHNJ紧张的问,“为什么,谁打你了?”
  “我们公司新来了一个中老年妇女,做副总经理,今天我顶撞了她,她就扇了我一巴掌……”我越说越委屈。
  JOHN安慰着我说,“在家等我,我一会过去。”
  挂掉电话,我哧哧的擦了一把因流泪而产生的鼻涕,很奇怪被巫婆当时打了那一巴掌都没觉得委屈,一滴眼泪没有落下。听到JOHN声音的那刹那却泪如雨下。
  约半个小时过去了,门铃叮铃铃的响起,我把门打开,JOHN焦急的走进来,用手抬着我的脸左看右看,我哇的象个小孩子受了委屈终于见到亲人是的扑到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泪水浸湿了他的前胸,他厚实的胸膛象一座上,我越哭越有力量,仿佛要把自己全身所有的水分都要洒到他的身上。
  “你就这么辞职了,公司是不会把工资给你的,你不是白辛苦了吗,虽然说离职要提前写报告,但是你这个原因,你们那个副总个人要向你道歉还要支付你精神赔偿,或者应该由你们公司负责这个事情,你不能就这么任由别人白欺负了。”
  我带着泪痕看着JOHN,“那能怎么办,总之我是不去了。”
  “好吧,不去了,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一会回来。”JOHN丢下还没哭完的我离开了,大约三个多小时,他再次返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信封。他把信封递给我,“这是你一个月的工资,额外还有一个月的工资算是你们公司对你的精神赔偿。”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去我们公司了,你怎么跟他们说的,你不会去威胁人家了吧,所有犯法的事情千万不能做的呀。”
  “我爸爸是法官,我姐姐是律师,虽然我不是学法律的,你觉得我会用那么低俗方法威胁吗,我是用法律的武器保护你的权益去了。”他坐在我对面,表情平静的说。“你的胃刚刚输液完,也需要静养,等休息几天状态调整好了,再去工作一样的。”
  在这一刻,JOHN让我有了被人保护的归属感,外面雷声轰隆隆的发出沉闷的声音,滚滚的乌云瞬间遮住了还在微笑的太阳,倾盆大雨豪无征兆的落下,我的心情依然如刚才灿烂的阳光,明媚,耀眼。
  
☆、十二章 杭州之行
  七月的北京到了桑拿的时候了,天气炎热的连树上的知了都停止了撕心裂肺的叫声,我的急性胃炎经过一个星期的休养已经差不多好了。在没有正式找新工作前,我在附近的那个咖啡厅里找了份弹古筝的兼职,从晚上八点到十一点,三个小时,一百五块钱。只去每个周五和周六两个晚上。
  通常的咖啡厅放的都是钢琴,而这家的咖啡厅的中间放了一架古筝,说起我会弹奏古筝,还要感谢我那已经为人夫君的前男朋友,喇叭花先生,当年认识他后,因为他喜欢听古筝婉转低沉的声音,他说女孩子弹古筝的样子典雅迷人。为祸了他这句话,我报名去学了一年多的古筝考了个四级后再没去继续学了。所以,我这个弹奏水平能挣到钱已经很满足了。
  如今,没想到这个为爱而学的技艺,却成为我可以换饭吃的营生。真是福兮所伏,祸兮福所倚。JOHN在这段时间,每天都会过来看望我,陪我聊聊天,帮我收拾屋子,为我带了一些对胃有营养的东西。
  似乎感觉让我进入了恋爱的过程,却又似乎少了些恋人应该有的亲密。
  这一天,白洁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叙述着她最近的一次相亲经过,“我同学下个月要结婚了,人家就是从那个相亲网上寻找的爱人,咱怎么就遇不到呢,前两天我见的那个男人,他居然还跟我要回送我的东西?”我瞪大眼睛,“你不会收人家贵重的东西了吧?”
  白洁一脸无奈的说“就见过两次面,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硬要送我一箱苹果,我都说不要,他偏要抱一箱苹果放我车上。当我告诉他我们只能是做朋友,不适合做恋人,他居然跟我要回那箱苹果。”
  我笑的前仰后合,“你也是,干吗要人家苹果呀,还给他就完了贝!”白洁继续说:“跟我要苹果也就算了,还跟我说请我吃的两次饭要AA制,他说让我还他一半饭钱。”
  “OH,MYGOD!你们吃的什么,满汉全席吗,让他惦记着找你要饭钱?”我象发现外星人似的看着白洁,“你真有才,能遇到这么神仙的人。”
  白洁激动而气愤的说:“哎,他说,第一次吃饭吃的烤鸭,花了两百二十,第二次吃饭吃的湘菜花了一百五十六,第一次让我给他一百一十,第二次的饭钱让我给他七十,八块他不要了,一共要还他一百八十块钱。我快崩溃了,暂时不相亲了,需要休眠一段时间。”白洁闭上眼睛,疲倦的躺在沙发上。
  白洁告诉我她准备辞职,并且有意要拉我与她一起共同创业,而我此时也想开拓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于是我答应了白洁的想法。
  咖啡厅里,客人们在各自聊天,我弹奏完最后一曲渔舟唱晚JOHN已经在咖啡厅的门口静静的坐着等我。
  他说后天要出差去杭州,如果我愿意可以一起去,“杭州元朝时曾被意大利著名旅行家马可·波罗赞为“世界上最美丽华贵之城”还有——杭州可是个养胃病的好地方哦。”他歪着头,期待我的答复。
  “白洁,JOHN要去杭州出差,让我陪他一起去?”我问电话里的白洁。
  “你想去就去吧,我至少还要一个月才能离开公司,你称这个时间把自己的身体养的壮实点,回来我们好一起打拼。”白洁在电话里说,“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希望这次旅行可以加深你和JOHN的感情哦!”
  我收拾了好了行李,和JOHN一起登上了飞往杭州的航班。
  我期待这次杭州之行可以让我们的关系有所做增进或者心里暗自希望最好发生质的转变。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杭州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我们打车到了距离西湖百米之遥的一家酒店,JOHN在前台只开了一间房。
  进了房间,我有些拘谨,JOHN显的很轻松,JOHN在浴室里的流水声让我的心即紧张又忐忑,感觉自己今晚是个待嫁的新娘。
  当JOHN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上身赤裸,下身裹着一件浴巾,松松垮垮的在腰上围着,真的象个居家的男人。
  洗完澡的他在灯光的映衬下皮肤发出清爽的光亮,我羞涩的走进浴室,脱去衣服,站在镜子前,和半年前的我相比,此时脸上的红晕低语出幸福的满足。
  当我洗澡结束时候,我本想穿上方才的衣服,犹豫了一下,也拿起另一条浴斤把自己裹起来,走出浴室。
  JOHN在看电视里的球赛,我撩起被子,躺进另一张床里,我不知道他看的是哪队对哪个队的,我也假装认真的盯着电视里的运动员们围着一个球在场地上跑来跑去。
  JOHN从他躺着的床上翻身下来,我看到他已经把内裤穿好了,我想这应该是在我洗澡的时候他穿好的吧。他走到我的床前,用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发,“哎呀,头发还有点潮湿呢,起来我帮你吹干去。”他用力把我从被子里拉起来,裹在我身上的浴巾被遗留在被子里。
  我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我主动的迎上他的唇。也许肌肤的全面接触会让我们彼此更知心,我想。他的气息带着前世熟悉的味道环绕在我的身上。
  我们拥吻着,他的舌头湿润而温柔的和我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我象一块待开恳的荒漠等待他的耕耘。我闭着眼睛,正当我沉浸在任由他的爱抚时,他离开我的唇,望着我,突然说:“头发这么湿啊!”他用手在床抓起浴巾帮我再一次裹好,“去浴室,用吹风机帮你吹干。”说着他拉我下床,把我推到浴室。
  他用手指撩起我的长发,用吹风机仔细的吹干,然后轻扶我躺下,盖好被子,在我的额头一个深深的吻,“睡吧,明天上午我去客户那里,中午前就回来了,然后我们去逛西湖,好好休息。”
  我不知道他此时是怎么想的,我的脑子被他淡定行为弄的很凌乱。我第一次这样主动献上自己却遭来了这样的冷遇,这让我的内心有些茫然失落。
  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离开房间了,午饭过后,他才回来,仿佛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是的,开心的告诉我,“剩下的两天可以全全陪我了,他来杭州的工作任务已经完成了。”看到他如此高兴,心里想也许昨天晚上他累了。
  下午,我和JOHN踱步在“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湖畔,白娘娘和许仙的爱情故事赋予西湖一层美丽的面纱。
  我们走了一阵子累了,便坐西湖边上,我望着远处的雷峰塔想象着几千年前的白娘子是否如今还在塔下。
  “塔下的白娘子还在吗?”我问JOHN。
  “想看白蛇?我可以带你去动物园!”JOHN严肃的说,我总是被他的话逗的很开心。
  我们依偎着坐在断桥附近的凉亭之下,断桥也被称为情人桥,那是许仙和白娘子相识的地方,我们望桥上的人来人往,却享受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恬静。
  晚上回到房间,我先去浴室洗漱,出来的时候,我故意把浴服的领口敞开一些,躺到JOHN的床上,他又一次平静的问我:“头发干了吗?”
  “干了,你怎么总关心我的头发?”
  “长头发,如果不吹干躺下就睡觉时间长了会头疼的。”
  我会心的一笑,看他走去浴室,我把浴服脱掉,换好内衣躺进JOHN的被子里,他出来的时候,笑着说:“为什么要躺在我的床上?”我翻了身子,背对着他。
  我直觉知道他撩开被子的动作,同时他的身体和我一同被一床被子覆盖着,我闭着眼睛,等待他的放纵,我希望他能把我带进属于他的世界。
  他开始亲吻我的肌肤,手指从我的身体由下而上轻轻滑过,我想也许昨天他是累了,我猛地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他的眼睛里充满着难以理解的目光,“宝贝,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要去玩一天会很辛苦的。”
  我躺在他的怀里,不久他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如此快的睡着了,我万分诧异的心情凝望着外面的夜空,一弯残月眯缝着眼睛看着我。
  
☆、第十三章 JOHN走了
  白天的游玩我心不在焉,JOHN好象什么事都没有似的兴趣盎然,不过想来确实我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美丽的千岛湖水并没有让我心情舒畅,围着千岛湖爬上爬下使我的脚到了晚上已经出现水肿,这就是平时不锻炼的结果。
  我洗漱完毕躺到另一张床上很快的睡去,由于之前两个晚上JOHN对我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已经没有勇往直前亢奋的状态。
  回到北京,春潮涌动被拒绝的悬空感使我有些失意的躺在床上。白洁满脸期待的问我这次共同外出的进展如何,我把过程的前后讲述完,白洁张着嘴巴,茫然的表情看着我,“怎么回事情,难道他是现代的柳下蕙吗,那我太佩服他了。”
  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外出访友,晚上住在一个古庙之内,有一个没有住处的柔弱生病的妇女也来投宿,柳下惠生怕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了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
  JOHN不会就是再世的柳下惠的吧,我也在心理反复的纠结这个问题。
  第二天,我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声音听起来干脆而干练,“你好,你是漫妮吗?”
  “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JOHN的妻子,我想约你出来聊聊,有空吗?”
  我的大脑一阵轰鸣,稳定了心绪,故做镇定的回答:“好的,时间,地点?”
  “你来定好了,我都方便!”对方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挂掉电话,我给白洁拨过去,“你别紧张,搞清楚状况,再给联系JOHN。”每到关键时刻白洁就是我的定心丸。
  第二天下午,白洁接上我一起来到了我和自称JOHN妻子定好的地点,下午的茶馆人不是很多,我进到门口,拨通了对方的手机,一个女人拿着手机从里面的包间走出来,我们确定彼此是对方要见的人。
  这个女人穿着一身蓝色绸缎短裙,气质非常高雅端庄,一头的齐耳短发增添几分干练,不过五官虽然漂亮却带着一股不可亲近的面相。“面由心生,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个好斗的主。”白洁在我耳边悄声的说。
  我和白洁一起跟随这个女人进了包间。
  服务员进来放了两个杯子倒上茶水,等服务员出去后,她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JOHN的妻子,当然他的中文名你也应该知道的。”
  我点了一下头。
  她继续说着:“但是他肯定没跟你说他有妻子,有一个五岁的儿子。”
  我抑制住听到这个消息的惊讶状态。
  “他不知道我约你出来,确切的说我们现在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虽然我们分居一年多了,但是我们不会离婚的。”女人象在说别人的事情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我象钉在凳子上是的,一动不动,“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问道。
  “一个相亲网上。”
  “你们认识多久了?”
  “一个多月!”
  “你了解他多少?”
  “没多少!”她象审讯犯人一样的提问,我也很配合的回答。
  “哦,呵呵我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早点离开他,他是有妻子孩子,而且——我想你应该知道,他是个身体有问题的人。”
  “怎么讲?”
  “你难道不知道他身体有问题吗?”对面的女人带着讥讽的笑容反问我。
  “哦,这个,知道,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咳嗽了几下,来掩饰我内心的不安。
  “告诉你,自从我们结婚以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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