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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上官鼎金刀亭-第16章

小说: 上官鼎金刀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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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微微一笑道:“在下姓程,贱名秋松。”
  那老者沉声道:“不瞒程兄,咱们在此聚会,也是等侯别人赴约,而且此事甚为重大,
是以依老夫之见,程兄不如与贵友改地相约如何?”
  程秋松微微一笑道:“这一点要等在下朋友到来,才能决定。”
  那老者双眉一皱,冷冷说道:“程兄能否将身后两位与咱们引见引见?”
  程秋松微微一怔道:“这个一一与老先生有关么?”
  那老者道:“这两位老夫甚觉眼熟,却是一时记之不起……”
  他话声未完,那程秋松左方一个汉子大吼道:“袁志生,你别装样了,咱们十年前有过
一掌之缘,谢某不信你便忘记了。”
  那老者袁志生冷冷一笑道:“原来谢子祥也作了别人的跟差!”
  那“谢子祥”三字一出,大厅之中登时响起一阵惊诧震动之声。那谢子祥昔年以一双铁
沙掌打遍天下,名声盛极一时,却料不到竟受驱于人,由此可见主使之人必是惊天动地的人
物了。
  那谢子祥面上神色不动,也不再言语,这时忽然大厅门“砰”地一声又被人推开,走入
两个人来!
  大厅之中几百道目光一齐射向那入厅之人,只见那两人身材甚为高壮,两人都是四旬左
右,那股气度一看便知决非凡人,那两人跨进大厅,冷冷说道:“程秋松,你还想再拖延
么?”
  众人情知那两人原来便是程秋松所说赴约的人,那程秋松自从看见杜天林后,故意一直
以背面相对,这时他望了望那两个汉子,仰天一阵大笑道:“朋友,咱们总算正式朝相
了!”
  那两个大汉面色冰冷,沉声说道:“咱们废话也早已说够了,现在不再多说,你带我们
去吧。”
  那程秋松仰天大笑道:“老实说一句,那件事物到底是真是假,连我都没有什么把握,
你想想看,我会平白告诉你们么?”
  那两个大汉怔了一怔,似乎料不到程秋松当面混赖致此。那居右一人嘿嘿笑了一笑,冷
然道:“要凭什么,你才肯告知咱们?”
  那程秋松道:“我要你们两个去见见一人。”
  那两人微微一怔道:“去见什么人?”
  程秋松冷冷一笑道:“地府阎罗王!”
  那居右一人似乎怒极而笑,他一口真气吸上来,右手一平,猛然一掌击出。
  只听得“呼”的一声,他与那程秋松相距有一丈之远,但疾风有如成形之物,那程秋松
面上神色一变,身形猛然一侧。那股劲风掠过他右方身侧,将他衣袂吹得压体欲裂,声势骇
人之极。
  那掌势遥击而出,强劲如此,全场人忍不住均惊呼出声,只见程秋松身边站着那谢子
祥,他迎着直袭而来的掌势,猛可一掌砍出,只见他掌缘一落,完全有如长刀出鞘,那人遥
击而来的掌势,遭此一砍之势,登时被击消去,而谢子祥砍出力道尚自未消,直击在地上,
那大厅铺的石板生生被击裂碎。
  谢子祥昔年名头盛极一时,一出手果然惊人之极,大厅之中登时一片寂静,那出掌相击
程秋松的大汉怔了一怔,跨上三步,冷冷说道:“这位朋友练得好深的铁沙掌,在下眼拙,
不知……”
  谢子祥微微一笑道:“老夫无名之士,不提也罢。”
  那汉子哼了一声道:“朋友,瞧你口气可真不小,在下还要讨教一二!”
  谢子祥微微冷笑一声仍是一言不发。
  那汉子突然一张左掌,掌心向后一缩,口中低低吼了一声,平平一掌推出。
  霎时那谢子祥面上神色大变,只见他身形急起好比闪电,一把抓起一张八仙椅凳,满面
全是紧张之色。
  只见他持着椅脚,当胸平平一推而出,那汉子掌力击在椅面上,只听“劈”地一声低
响,竟然好比快刀切过,谢子祥这时大吼一声,右掌贴在左臂之下,猛可疾推而出,发出他
浸淫半生的铁沙掌力!
  只听暴风之声骤起,说时迟,那时快,那汉子眼见谢子祥全力出掌,他掌心这时也一吐
而出,谢子祥低低闷哼一声,一连倒退三步,大厅之中登时惊得呆住了,谢子祥面色如土,
他指着那汉子,颤抖着声息道:“你……你……”
  他一口气喘不上来,鲜血已然直喷而出,身形一个跄踉,倒在桌面之上。
  这一下全场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双目,那谢子祥掌上造诣深沉如海,岂知对方一掌打
出,便将之击成重伤,这个汉子貌不惊人,岂知内力高强竟已如此。
  程秋松于他身后另一人面上神色又惊又怒,那出掌的汉子仰天冷笑一声道:“肘下发铁
沙掌,原来是谢子祥驾到了,老夫失礼失礼!”
  他此言未完,蓦然只见那程秋松右手模糊一动,五道金光疾飞而起,他与那汉子相距不
到一丈,而且出手之快,时机之巧,简直可说无懈可击。那汉子只觉目前闪起一片金光,呼
啸之声距身前已不到五尺,只见他身形好比涂了油一般,猛可在当地一个大转,身形一式冲
天,那势子变化之快,根本就是模糊一片,但是上冲姿势奇特,那事先一转之势,正好迎着
那五道金光的偏锋,上冲之势也完全借此一转之势,毫无提气换气的耽搁。只见那五道金光
呼的一声自足下猛飞而过,一直打向他身后站立的那于公子的手下袁志生。
  这一切变化都是一刹时的事,那袁志生蓦然大吼一声一掌拍出,只听得隐隐一阵风雷之
声,那疾行的五道金光,斗然好似被强力一阻,竟在半空之中停了下来,袁志生右手一操,
虚空将那五道金光收在手内,他这一手内力显出,委实高明之至,那个闪开暗器的汉子瞧在
眼内,脸上流露出惊骇的神情。
  袁志生将手心一摊,低下头来看,只见那五枚暗器金光闪闪,原来是五枚二寸长左右金
造蛇形暗器,袁志生面上神色大变,大吼道:“程秋松,原来你是金蛇帮的……”
  那金蛇帮三字呼出,大厅之中登时一片鸦雀无声,突然杜天林一步跨下席位,只见他双
目之中隐射神光,大踏步走到那两个汉子身前,一字一字问道:“二位可是来自关外长
白?”
  那两个汉子呆了一呆,左边一人冷笑一声道:“小哥儿,你问这干什么?”
  杜天林面寒如冰,冷然道:“那苍鹰击足之式,阁下练得颇有火侯,那长白山有个
姓……”
  他话尚未说完,左方一个汉子面色急变,大吼一声打断他的话音,怒道:“小子,你说
话口气倒不小—一”
  杜天林见他面色急变,心中把握又多几分,双目一凝,只见那人目光一闪,杜天林为人
极为机警,已知对方必想骤然出手,立刻一口真气直冲而上,那汉子方才一掌击伤谢子祥,
杜天林是亲眼目睹。尤其他在迫不容发之间的苍鹰击足神功避过程秋松暗器,杜天林心中不
敢托大,真气流贯全身,果然见那汉子一声吼音未落,斗然之间右手暴长,平平的推出一
掌。
  这一掌掌出甚慢,但那附近的袁志生和程秋松一齐赫然而呼,急急闪退两步,只觉一股
炽热之风笼罩而下,杜天林身形不闪不避,待那掌势及胸不及半尺,斗然之间右手急翻,斜
震而出,只听半空霹雳一震,那汉子只觉自己无比内力被倒逼而回,他面目失色,再也站立
不住,身形一阵摇晃一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立住身形,那一股热风被杜天林内力一逼,向四
方八面散出去,威势惊人之至!
  那汉子呆呆地望着杜天林,整个大厅之中完全呆住了,那程秋松双目圆睁,紧紧瞪着杜
天林,杜天林面色冰冷,沉声对那两个汉子说道:“朋友,你别再赖,在下找寻你们已两个
月了。”
  那个汉子好象没有听见似的,他怔怔望着杜天林,好一会忽然恍然大悟道:“我猜知你
是谁了,铁笔大旗长钩于,你—一你姓于,只有姓于的有阁下这等功力!”
  杜天林微微一怔,那边袁志生和大厅之中大众都不由大惑不解,那袁志生也是满面怀疑
地注视着杜天林,杜天林心中暗暗忖道:“想来那于公子必是极为厉害的人物了,那袁志生
方才出手击偏暗器,劈空掌力已臻极高之境界,却是甘愿委居人下,而且看来连面都未曾见
过,这于公子也未免太过于神秘了。”
  他心中思想,口中微微一笑,正待说话,那两个汉子忽然又道:“如此倒也干脆,有牵
连的人咱们都遇上了。”
  杜天林听了此言,心中猛然一震,忖道:“那人一再说是长白山来的人伤了他,又叫我
去寻找江南于公子,我也深知其中原因,照此两人一语,看来这其中原是同一事件,涉及长
白山及于公子,而且从那人神色凄厉,死不瞑目的情形看来,此事必然极为重大,我得小心
应付,未知真像之前,决不能露出半点口风为人所乘,为今之计,最好不将身份露明,他误
以我即为于公子,我也不必否认—一”
  心念一定,故意冷冷一笑道:“我只听说长白为关外异军,数十年强据不衰,却是绝少
入关,此次两位所为,你我心中有数,我只请问一句,两位此举究竟是何居心?”
  那两个汉子面色一齐变动,对望一眼,迟迟不肯开口,这时大厅之中反倒是一片寂静。
过了足足有半盏茶的时分,只见那居左的汉子冷然说道:“若说你已得知,除非那人—一”
  杜天林微微冷笑道:“除非那人仍在人间是么?”
  那汉子面色又是一变,大声吼道:“于公子,你别—一”
  他“于公子”三字才出口,蓦然大厅门口人影一闪,一个人轻悄悄地跨入厅中,朗朗声
音道:“那一位找寻在下?”
  杜天林心是重重一震,身形飞快转了过来,只见那跨入厅中的原来是一个少年,杜天林
只觉那少年有一股气质,自已一眼望见,心头突然会有发热的古怪感觉,令他心弦为之震动
不已。
  那少年一眼也瞧见杜天林,面上也是一阵迷惘的表情。这时大厅之中斗然人声鼎沸,那
少年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他嘴角一阵蠕动,显然是在旋展“蚁语传声”之术。
  那袁志生突然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公子亲临,袁志生及江南十二路同道能亲见丰
采,实是有辛!”
  那“长钩于”的名头这几年大盛江南,传说之中于公子有如神仙人物,神龙见首不见
尾,益发使人增多神秘之感,连袁志生身为其手下重员,都未能一试其真实面目,这时于公
子在混乱之际,翩然驾临,全厅人都心震不已,那两个来自长白的汉子呆了一阵,这才醒悟
那杜天林原来是另有其人,却令他们更为骇异,他们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何知道事情的经过,
更令之难以相信的是这少年的功力已深不可测,若说他便是那于公子倒也罢了,偏却是身份
来历不明,两人心中疑念重重。这时那于公子缓缓走到那一桌原来为他所留的空席,仲手抓
起那对铁判官笔,沉声说道:“这几位客人可是铁笔大旗的属下么?”
  袁志生微微摇头,沉吟了片刻,只因这情势复杂,一时难以说明,他右手一摊,显出那
五枚金蛇形小镖。
  那于公子双眉一皱,哼了一声道:“金蛇帮那位当家的驾到?”
  那程秋松冷冷道:“在下程秋松,有幸一见江南于公子。”
  于公子目光移到谢子祥倒在椅上的身形,面色微微一怔,低啊一声道:“原来长白山的
人也来了。”
  他一眼瞧见谢子祥伤倒的情形,立刻看出伤在长白手下,那两个长白来的汉子心中暗
惊,一齐冷笑一声道:“于公子好目力!”
  于公子四下扫了一眼,袁志生开口道:“公子,这几人……”
  于公于右手微微一摆道:“这里的情势我已猜到了,只是—一这一位—一”
  他微转过身来看着杜天林,杜天林只觉心中突突一阵跳动,他微微定了一定神,沉声
道:“在下杜天林。”
  于公子沉吟了片刻,微一拱手道:“不知杜兄来此有何见教?”
  杜天林沉声道:“在下找寻于公子已先后两个月了,乃是受人所托,问一个口讯—一”
  那两个长白山来的汉子面上神色突趋紧张,似乎杜天林的话与他们关系极为重大。
  于公子微微一怔道:“杜兄找寻在下是受谁之托?”
  杜天林心中急转忖道:“这一个名字若然说出,一切曲折便将揭露无遗,那两个长白来
的汉子立刻明白事情经过,必然守口如瓶,我断不能太快说出来……”
  他心念电转,口中说到:“在下找寻于公子尚有其他一个原因,不过这个原因在下到此
才知是个巧合—一”
  于公子微微颔首道:“杜兄请说。”
  杜天林沉声说道:“那铁笔大旗找寻于公子之事,纯系一场误会。”
  于公子点点头道:“我也作如此猜想,我与那铁笔素无接触……”
  杜天林微微一笑道:“只因那大旗手下有一人误以为在下即为于公子,与在下有所冲
突,以致引起这场误会。”
  他一言说出重心所在,于公子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杜天林道:“至于这几位朋友,却半道杀出,不过巧的是与在下多少均有所关连,以在
下之见,不可能有此等巧合之事,必是人为之安排。”
  于公子皱眉不语,杜天林道:“这位程秋松兄与在下曾有数面之缘,敢问程兄此来,可
是冲着在下?”
  那程秋松冷笑一声,尚未答话,那边两个来自长白的汉子忽然吼了一声道:“姓程的,
你说带咱们看看线索,原来便是这么一回事—一”
  程秋松仰天冷笑道:“现在你可知道程某言而有信了吧。”
  杜天林微微冷哼了一声道:“如此再好不过,杜某要找的人,要知的事,今日可以一并
解决了。”
  于公子微微一怔道:“杜兄请明言告知如何?”
  杜天林道:“在下已事先说过,找寻于公子乃是受人所托,稍待自会和公子谈,现在时
侯未到,再加时机不当,于公子尚请忍耐一刻。”
  于公子默然不语,那程秋松忽然冷笑不止,冷冷地对那两个来自长白的汉子说道:“看
来咱们听不到消息了!”
  那两个汉子哼了一声道:“姓程的,咱们原先不知你是金蛇帮中人,即然露了底细,还
有什么话说,你也不见得比咱们多知道一点半分,咱们还想在你口中得知什么吗?你不必见
风转舵,要拉拢咱们—一”
  那两人果是经验老到,一语道破那程秋松的用意,程秋松只是冷笑不语,实是他目下势
力孤单,那谢子祥又伤重倒地,是以他不得不用心计。
  蓦然之间,只听得一声低微而清柔的声音传来,那声音似箫声,又不若其幽然,分辨不
出倒底是由多远距离传来,只觉那声音若疾若徐,忽高忽低,隐隐透出一股神秘难解的味
道。
  那两个来自长白的汉子面上神色突变,不约而同身形斗然平掠而起,好比两支脱弦之
箭,一言不发,疾射向大厅门口。
  这一下突起变动,大厅之中不由起了一阵骚动,那神秘的声音仍然不绝于耳,绕缭在空
气之中,令人生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那声音的节奏越来越快,到得后来,高节奏处已形成漠漠一片,众人只觉心胸不住跳
动,血液喷张,有一股想吐的感觉,但却始终分辨不出到底那声音来自何方,距离究竟有多
远!
  那于公子面色微变,他一步跨至大厅中央,缓缓提了一口气,沉声说道:“那一位前辈
高人驾临,请示面厅前如何?”
  只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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