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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调教系列之陪嫁 by 蓝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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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这个搭档还不够照顾你吗?」
「嘿嘿!叶大哥,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要当真嘛?」
「哼!随便说说,我看……」
偏头瞅了他们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温和的笑意,自幼就甚少与人亲近的沐白,心里其实很享受这种擦身而过时,简短而又温馨的问候,同袍之间的兄弟情义可比家里那些虽然货真价实的血脉相连,却相敬如冰的同胞兄弟,可还要真实温暖。
顺着巡逻路线继续向前走,时不时的与其他几个交错而过的同僚们,或是点头致意,或是轻声笑语,时不时的停下脚步。彼此聊几句,再开个不伤大雅的小玩笑……
四个时辰的夜巡,其实是非常好混的,大多都是行行复行行,走走又走走,没有什么太大的技术含量,这不,眨眼间,沐白就已经快要完成一半的巡夜工作,只要把前面的梅园转上一圈,他就可以往回走了。
梅园,顾名思义园子里种满了梅花,而且还都是洁白无瑕的雪梅,据说是离王特意为莲香公主所建,可见以前莲香公主如今的莲妃,是多么得离王陛下的宠爱。
四位公主一入宫,其绝代的风华,倾国的美貌,也的确是压下了宫中原有的妃嫔,不过四位公主中最得宠的则毫无疑问是雪国的莲香公主。
似火焰般明艳动人的朱国鸾凤公主,虽然勉强能够跟其分庭相抗,可在气度与风襟方面,年纪尚幼脾气暴烈的她,却很明显与其略逊一筹,至于其他两位公主,在她们两个照耀下,似乎也就有些黯然无光了。
炎炎的夏夜,梅花早已凋谢,无花可赏的梅园如今是人烟罕见,实际上就算冬季梅花盛开的季节,在这个时间段恐怕也一样少有人迹。
穿过月亮门,沿着鹅卵石铺的蜿蜒小径,在梅园内四处转来转去,盛夏季节的梅园,梅树上除了绿油油的叶子之外,自然是不太可能找到花,不过晚风微扬迎面扑来的缕缕清香,还是令人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在寂静的黑夜,独自一人缓步踏月而行,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怡人的晚风徐徐拂面,满园沁人心扉的清香,虽不如雪梅绽放时那般醉人,可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令他徘徊其中不愿离去。
而这时,风中摇曳的枝条发出沙沙的声响,不远处似乎有一道黑影突然闪过。
「谁在那里?!」轻喝了一声,全身戒备的沐白,神色警惕地观察周围。
黑漆漆的夜色,梅园似乎蒙上了一层霭霭的迷雾,黑不隆冬得可见度非常的低,视线极其模糊炀沐白,借着如银的月光,一遍遍扫过梅园内茂密枝叶间的缝隙,试图从梅树丛中找出那道可疑的身影。
「唔!」炀沐白踏入树丛中,搜寻可疑的目标,园中的梅树种的并不是很密集,稀稀疏疏,但排列整齐,中间的空隙比较大,底下长满了柔软的青草,踩在上面厚厚的非常舒服,谨慎地四下张望,一路行来,时不时被伸出的树枝拦住了去路,帽子以及衣襟还被细碎的枝杈勾住。
因为帽子有些歪斜,露出不逊的头发,不幸的是还有几缕发丝与枝头亲密地格格缠,头皮被扯得生疼的沐白,不得不停下搜寻的脚步,随手摘下帽子一头长发如瀑布般披落。
沐白的头发很长,长得几近脚踝,他并不怎么喜欢这头长发,若不是他母亲不允许,他恐怕早就将其剪断了。男子为了便于行动,头发最多也就留到背部,甚至还有更短才将将过肩,极少部分会留到腰,而沐白的舅舅就是发长至腰。
他也曾不止一次央求过母亲,想剪掉这头累赘,可他母亲却说未成年的孩童是不准剪发的,否则会招来神灵的责难,等他满十五岁的时候,他问母亲可不可以剪发的时候,母亲居然告诉他在雪国,男子成亲之后才算成|人,沐白顿时陷入无语中……
将他的那几缕缠绕在树枝上的头发解救下来,已经顾不得可疑目标的沐白,拎着帽子走到月光明亮的地方,撩起头发准备盘起来塞进帽子里面去,沐白不喜欢被人看到他的头发,怕惹人侧目与嘲笑是其一,另外就是母亲灌输给他,头发除了他的妻子外,成年前最好不要被陌生人碰,否则会为他带来厄运。
迷信害死人啊!
其实母亲说那些什么神啊,灵了的,他是一点都不信,可是又实在拗不过母亲,也只能放任自流,不断叹息的沐白,胡乱地拧着长长的累赘,哦不,是头发。
「别闹!」头发还没弄好,感觉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下,专注与头发奋战的沐白,早就将刚刚的怀疑丢置脑后,因为只要稍微想一想,一座夏季罕有人打理的园子,又能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小毛贼根本就钻不进来,刺客目标也不可能会是这里,所以他认为很可能是哪个无聊的同僚,在跟他开玩笑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嗝……喂」再度用力拍了他一记的身后人,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在黑夜中显得非常清晰。
「你不想活了,当值居然还敢喝酒,若是被大统领抓到,你就是不死也会脱层皮。」才刚洗过的头发太滑太顺,再加上身上的披挂又有些重,弄了好半天也没能把头发全部塞进帽子里面去的沐白并没有回头,只是没好气的数落了一句。
「喂!你……」身后人似乎醉得不轻,神智早已不甚清楚,没轻没重地继续拍打他的肩,越发低沉的嗓音,话语也比较的含糊。
「喂什么喂?老兄你就不能等……呃!」被身后人拍得是眼冒金星,痛不欲生,就算沐白脾气是出了名的温和,此时也再也受不了,不耐烦地回头怒吼了一句。
可吼了一半却发现身后那人,绝对不是他以为的同僚,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认为呢?不是因为身后那人身材远比他高大,在同僚中沐白的身高已经称得上是鹤立鸡群了,可面前这人却比他还要高出半头来,也不是因为他身上浑身散发的那种凌人气势,而是因为他身上的衣冠,普通侍卫是绝对不敢随便穿的。
大陆五国,每国皇室贵族的服饰皆颜色严明,阶级森严,皇室以及贵族所穿的款式及服色,平民下人侍从未经允许,皆不准随意穿戴。
像朱国皇室以红为尊,萧国则是青,从萧国分裂的苍国,是接近青的蓝,而雪国则毫无疑问是白,至于离国就是玄色,玄色也就是黑色,此时站在沐白面前的人穿得就是一身黑。
虽然按常理来说晚上穿黑衣到处乱窜的人,大多都是心怀不轨的刺客一流,可他面前这个摇摇晃晃的男人,沐白也决不会把他当成刺客看待。
因为没有几个刺客夜探王宫,还敢穿这种碍手碍脚的长袍,更重要的是,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身上衣袍随着晃动一闪一闪的精绣花纹,绝对是金丝线所绣。而在离国能穿玄色绣金纹锦袍的男子是只手可数,尤其深更半夜能够在王宫内殿自由走动,并且发束金冠的男子,整个离国也只能有那么一个人。
「属下参见陛下!」沐白顾不得没戴好帽子,慌忙跪下施礼,才低下头匍匐跪拜而他没戴牢的帽子也随之滚落在地,似流水般的如云长发披散而落。
「莲,这么晚了,你不在宫中休息,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醉醺醺的黎昊轩,步履不稳的向前半步,伸手捏住他的下颚,抬起他低垂的头,眯着双眸打量着满是茫然失措的脸孔。
「……」莲?!呃!他说的人是谁?此时的沐白,除了困惑还是困惑,脑袋乱得像是一团浆糊,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位离国前所未有的伟大君主,到底是将他跟谁弄混淆了?
「不,你不是莲,虽然很像可你不是,那么……你又是谁?」眨了眨惺忪的醉眼低头凑近,努力辨认了半晌,脑袋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黎昊轩,艰难地摇了摇头。
在似水银般流泻而下的月之辉笼罩下,面前人张张合合的红唇,看起来是如此的吸引人,一股热流从他下腹直窜而上,酒醉的黎昊轩本就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灸热难耐,如今大脑更是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情不自禁地低头覆上他的唇。
「属下是莲香宫周边的侍卫炀唔!不呜唔……啊!」微张的唇被其俯身地噙住,硬生生截断了他未能说完的话语,带着刺鼻的酒味以及浓烈地男性气息,趁着他愕然僵硬的瞬间强势入侵。
身为一国之君,又曾久经沙场的黎昊轩,哪怕此时神智不是很清醒,可他还是习惯将所有危险提前扼杀在摇篮之中。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怕死,而是保护自己是身为君王应尽的责任,要知道身为君王对自身的保护,也就是对国家的尽责。因此不管黎昊轩准备做什么事情之前,保护自身的安全都是重中之重,哪怕是与女人欢爱的时候也是一样。
而这时终于回过神的沐白,考虑到面前人的身份,犹豫了片刻才想起要反抗,不过很明显这个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半醉半醒的黎昊轩,虽然神智是不怎么清醒,可极其敏锐直觉还是令其毫不犹豫扣住他的肩膀,利落而又熟练地卸掉了他那两条,很可能会给他带来某种危险的手臂。
随着「咯吧、咯吧」两声,短促地惨叫了一声,两条手臂软绵绵地搭拉下来,此时的沐白,真是又急又气,可却全无反抗能力,哪怕他武功盖世,而此时此刻,早已失去先机的他,也只能像一只被雄狮压在身下无力哀叫的羔羊,难以挣脱,也无法逃离。
何况他天生体质就有些特殊系,五感极端敏锐的他,天生就对痛的感觉反应非常强烈,平常一个不大的小口子,都能让他痛上半天,更不要说生生被卸下的两条手臂,那种剧痛几乎令他痛昏过去。
皇室出身的黎昊轩,对穿脱衣服似乎没什么研究,实际上就算普通贵族家的少爷小姐们,恐怕大多也都没什么研究,因为他们一出生,身边就有一堆将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侍从侍女们,也就更不用说天生尊贵,如今更是身为一国之君的黎昊轩了。
再则身下人的衣服裹得比较多,款式又跟他所穿有很大差异,因此就算经年征战沙场,不至于连衣服都不会脱的他,此时却实在是有些无从下手。
当然这一切对已是欲火中烧的他而言,都不是什么困难与阻碍,双手稍微用力黎昊轩轻而易举将身下人看似坚韧的外衣,干净利落地撕成两半,再扯开他里面的中衣,双手迫不及待地插入他衣襟内。
身下人的嘴唇难以置信地柔软,让辗转厮磨,不断吮吸深入的黎昊轩,反复舔吻不愿放开,而他的肌肤,也出乎意料的温润细腻,似绸缎般光滑柔嫩,令人爱不释手,黎昊轩双手毫无规律在他身上的四处游弋与探索。
而手臂竟被无缘无故地被卸掉,突来的剧痛让沐白褪去了脸上的血色,淋淋冷汗遍布全身,颤抖的身体就仿佛秋风中的枯叶不断地抽搐,呼吸也越发的急促,他如今除了痛再也找不到其他知觉,当然此时几近半昏迷状态的他,却并不知道所有的苦难,其实才刚刚开始而已。
第三章
在战场上纵横十年有余的黎昊轩,对同性之间的爱欲并非全无所知,众所皆知自古战争就是属于男人们的游戏,女人永远只能是附属品。
而战场上的女人也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用身体去抚慰身心疲惫的男人们,那些女人其实也就是所谓军妓,她们大多是由获罪的犯人家眷,以及出卖身体的廉价妓女所构成。
只不过高级将领们大多都可以带自己妻妾们随军,更不要说身为君王的黎昊轩,自然有这种特殊的待遇,谁让他是一国之君呢?!
而低级的将领及普通士兵,恐怕就只能去红帐找廉价妓女,或者性 奴去发泄自己欲望,而几乎是男人天下的军队中又能有多少妓女性 奴,几十上百的女人又哪里够几万甚至十几万身强力壮的士兵们分享,所以很明显是狼多肉少,因此士兵中难免会有难耐情欲而彼此相互解决的事情发生。
甚至还有一士兵或者将领,因多年的征战,常年搭档相互合作,长期耳鬓厮磨,最终竟从知交挚友变成亲密情人,这类事情在军队中其实并不罕见,而且发生的几率其实还相当的高。
虽然说见得多可并不代表黎昊轩曾亲身体验过,一来是他从来就不缺女人,二来是他对男人根本就不感兴趣,就算离国并不反对同性恋,甚至很多贵族婚前婚后都会有几个同性恋人,或是男性妾嬖,甚至也不乏娶男子为正妻的贵族子弟,就连离国君王也曾出过几位男性妃嫔。
而假若黎昊轩没有醉得几乎神智不清,或许他也决定做不出这种与他平时为人不符的事情,而沐白也不会遭此劫难,更不会卷入他从来都避之唯恐不及的是非漩涡之中,从此再难自拔。
不管黎昊轩的祖上如何,离国的风气又如何,他神智清醒的时候又如何,如今所有的假设都并不成立,而从来没养过男妃的黎昊轩,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经验可言,更何况现在他根本就只有三分醒七分醉,能够辨认压在他身下的人,是个男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扯开身下人遮盖的衣物,露出他光滑温润,凝脂如玉的身体,也不知是因疼痛还是羞怒,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霞彩,如此以来反而更添些许情Se韵味,这般活色生香的情景,令早就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黎昊轩,残余的几分理智也随之不翼而飞,渴望得到宣泄的身体,再也无法按耐。
不论是自身,还是身下人,扯得凌凌乱乱的衣服都并没有完全褪尽,而早就急不可待的他,也就顾不得这么多,几近粗鲁地分开身下人修长的双腿,似丝般柔滑细腻的肌理触感,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收敛了几分气力。
将所有阻碍扒了个干净,双手陷入那两瓣的软丘,时而轻时而重,或是捏或是掐,蹂躏着柔嫩的浑圆,手指探入缝隙之间,探索着将带给他巨大快乐的桃花源,食指指尖探入紧闭的入口,高热的内壁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令他寸步难行。
下腹处充血的欲望不断地鼓噪着,早已不耐烦的他撤回手指,用膨胀的火热取代手指抵在庭口处,将阻碍他的双腿推得更开,握住那柔韧的窄腰,稍微一用力将青筋暴涨的灼热坚硬,猛地顶入他那狭窄而又紧窒的秘|穴之内。
而本来刚刚适应手臂脱臼的痛苦,模糊地神智才渐渐清醒的沐白,正准备另寻方法脱身,不过很明显这回他似乎又迟了一步。
「啊」半张半合的双眸陡然圆睁,柔软的部位被巨物猛然贯穿,发出似锦缎撕裂般的声音,感觉身体像是被滚烫的钝器,给硬生生地劈成两片,那排山倒海的剧痛强袭而至,冷汗如瀑布般狂流,浑身抖得像是寒风中落叶,痛不欲生的沐白惨呼了一声,可随后的暴风骤雨却让他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
强有力的律动,他那脆弱的肉体被一次次无情地撕开搅碎,被反复的蹂躏与侵犯,无力颤抖的肉体麻木得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面容扭曲,眼眦欲裂,透着屈辱与痛苦的冰蓝色眼眸空洞而又无神,一串串无意识的泪顺着眼角静静流淌,止不住的泪水就仿佛断了线的珍珠纷纷散落一地及一身。
那无边无际的痛苦就仿佛没有尽头似的苦海将他整个淹没,被折磨得欲生还死的沐白,意识在清醒与朦胧之间不断地徘徊,来回的徜徉,他似溺水却得不到救助的人,一次次的苦苦挣扎,又一次次的无助沉沦,被那好似永无休止的欲望,无数次拖进黑暗深渊的最底层。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身上不停地驰骋征伐的身影速度越来越快,渐重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一声舒畅的低吼过后,瞬间瘫软在他身上,人重重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头抵在他的脖颈间,凌乱的喘息,剧烈的心跳,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平稳和缓,悠长的鼻息声似乎宣告这位已经筋疲力尽的君王,陷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可数度昏厥的沐白,却仅仅是在一阵昏眩后并没有再失去意识,而是强忍着浑身像似被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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