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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胖和二货的诡秘情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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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佟暄抽了抽鼻子,大大咬了口麻花,装出一副可怜样。
  谭临心想:两情相悦,和谁?杜陵春?怎么可能?
  佟暄又说道:“这两件事一个桃一个梨,再说人家男人还没死呢,你太多心了。谭兄,这烧饼可是这的名产呢,老板,来一个豆沙的一个肉馅的。《南厢记》是京城戏剧,我都没看过,童家这种一般的人家怎么可能看过?”
  佟暄就这样说了一路吃了一路,最后谭临手上都是吃的,当然是帮将军大人拿的。
  谭临觉得一大男人在街上吃东西,连带自己都受累,太不雅观,劝阻了几句,“佟兄,身为一方长官,这样太不雅了,有损官容。“
  佟暄立即嘴一撇,凑近低声说道:“本官这叫亲民,百姓闲逛时都这样,再说也没人知道我是谁。”说着,瞄了两眼谭临,“嘿嘿,谭大人不就喜欢软软的嘛。”
  谭临看着佟暄狡黠地眨了眨眼,明白他在暗指梨林之事,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认栽。
  说着就到了寺庙。谭临叫住一个路人,询问去何处算命。
  路人指着庙旁的一个摊位说:“就是那,算的可准了。”
  “这附近还有别家算命的吗?”
  路人答道:“以前还有两三家,现在就此一家了。童天师算的可准了,整个奎地,包括省里的都来这算。”
  佟暄说:“不必再细问了,就是这里。”指了指那摊位上的佛珠,跟童老太太手上带的一模一样。
  谭临、佟暄走上前,看着那算命的说道:“您这是怎么算的?”
  “请公子抽一签。”
  谭临随手从签筒中抽了一支,签上写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谭临、佟暄互相看了一眼,递给算命的。
  “公子今日缝大难,恐有性命之忧。”
  “大师,可有什么法子解?我看大师这有佛珠,可否让在下请一串回去供奉,以求避祸。”谭临说道。
  算命的笑起来,“公子,这不是佛珠,这是安魂珠,是给死人安魂之用。公子祸从天降,天命难为,不如避之,静等灾祸过去。”
  十四、
  谭临笑了笑,:“我看梨离记的童老夫人就有这样一串佛珠。童老夫人可是在你这算过命?
  算命的说:“小的是个算命的,只能看见天命,看不见俗人的。言尽于此,信不信皆有公子。”
  谭临又问:“你可知我是谁?莫打诳语。”
  算命的起身说道:“二位面相富贵,非鄙人可比,但小的也没有犯王法,命自天定,泄露天机已是罪过,岂可再传于市井。”
  谭临还想再说什么,被佟暄拉到一旁,低声道:“我看这瞎子嘴紧,不如我们先回去,到时候见了官差,我看他怎么说。”
  谭临朝摊子上扔了两个铜板,就和佟暄离开了,佟暄看天色不早,就提议回去再说。这一路佟暄一路走一路吃,十分快活,谭临则忧心忡忡。出童家镇地界不远,谭临突然拉住佟暄说道,“我听说童家镇晚上有夜市,十分热闹,不如我们在此待一晚,明天再回。”
  佟暄傻眼了,“我的谭大人,咱走了一个多时辰,眼看天都黑了,您老人家才想起来。”
  谭临劝阻道:“我这不是看将军吃得香嘛,平日公务繁忙,难得来一次。而且童家镇那么多好吃的,现在回去,将军不是刚好可以再吃一次。我可听说童家镇夜市的烧烤,是远近闻名的。”
  佟暄瞅了瞅谭临:“大人,可是觉得童家古怪,难不成想夜访童家?”
  谭临点点头:“我总觉得童家之事不对劲,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梅平回了娘家,王寡妇失踪,梨花尸出现,时间上都差不多,总觉得不是巧合那么简单。而且我听说梨障的灰就是枯死的梨木制成的,那院子里刚好就有现成的。”
  佟暄想了想说:“若果真如大人所说,那童家就不是我二人可以去的了的。那梨障是用于压制厉鬼的,且施行梨障家中是一定要有骨肉至亲惨死,梨障虽是用枯木灰制成不假,可那灰中是参杂人骨灰的,并且这制成骨灰之人与家中的骨肉至亲八字必须相克。昨日全身而退全赖大人英勇,今日再去怕是不那么简单了。夜闯民宅,若是被发现,到时候可不好脱身啊。”
  谭临从怀里掏出一柄小刀,递给佟暄。佟暄抽出刀鞘,见这刀柄制作精美,刀刃光亮,一看就知所耗不菲。谭临说:“这是西域的赤精刀,是家父从京城托人带来的。据说是当年周穆王私会西王母的定情之物,有神仙庇佑。再说将军怀中不是有蕙俎之发佑护,你我二人合力,未尝没有办法。况且我们只是去看看有什么古怪,夜深人静小心行事。”
  佟暄看着手里的精致刀,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谭临,心里好笑:周穆王?给神仙的定情物,能落到你手上?这刀鞘上的宝石镶嵌工艺可是犬戎特有的,还西域。老子才不和你去惹事呢,“大人思虑周全哪,只是这刀是神仙之物,蕙俎之发却是污秽邪物,怕是二物相克。不如我们回去,明日请杜大人同行。”
  谭临拿回宝刀,义正言辞说:“当年童家管家之事,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梨花案好不容易有点线索,难道本官也要让他不了了之吗。我们此去已经打草惊蛇,万一他们连夜销毁证据,那可怎么办。童家长辈竟然和将军是同乡,将军有难言之隐,在下也不好说什么。将军请回,我自己去就是了。”
  佟暄思量着:这是说本将军徇私枉法哪,要是童家真有什么猫腻,到时候姓谭的参我一本,会影响老子的仕途。若以我二人之力,侦破此案,凭着谭临的家世,死竹竿难保不会升迁,要是升到了巡抚,到时候让春弟给我作师爷,嘿嘿,那可就不一样了。
  这边谭临另有一番盘算:哼,这童家必有古怪,就是与现在的案子无关,要是能查清当年旧案,也算功劳一件。杜陵春是巡抚的人,要是让他参一脚,这功劳还不知怎么分呢。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谭兄,这是哪的话,我绝不会抛下你的。咱这就回去。”佟暄说道。
  “将军,我刚才的话严重了,将军莫往心里去。”二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
  佟暄说道:“对了谭兄,说起这烧烤有很多家,只有一家是最正宗的,你跟着我去,就凭着这烧烤,咱也不枉这一趟。”
  等二人再回到童家镇,天已昏暗。佟暄去了驿站,让人传口信给简卫,说一切平安,明日再回。
  “你现在立刻去府衙送信,明早再回,莫要告诉旁人,知道吗?”谭临向传信的驿卒嘱咐道。
  驿卒点头称是,问道,“大人,属下这就安排大人住宿。”
  驿卒领着谭临到了客房,说:“大人,童家镇是小站,只有两间客房,一间已经住了京城来往的信使,只有一间客房了。”
  谭临问:“你是说要我和将军同住一间?”
  驿卒赶忙回答:“属下不敢,我这就叫那信使去别处住。”
  谭临摆摆手,“算了,一间就一间吧。”
  谭临安排完驿站的事情,一扭头找不到佟暄人了,这死胖子不会偷偷回去了吧。再一找,才发现佟暄正兴高采烈在烧烤摊前排队呢。
  谭临赶紧上前拽着佟暄就走,“干嘛,谭兄,马上就排到了。”
  “别闹,我们先去驿站住下,事出紧急,得好好商议才是。”谭临劝慰道。
  佟暄不情不愿跟着谭临回了驿站,进了房,见谭临紧闭房门,打算脱衣洗漱。
  “公子,奴家虽貌美如花,风度翩翩,眉目如画,但身家清白,早已有了中意之人,还请公子放了奴家。”谭临看见佟暄紧抓衣领,坐在床边,一脸无辜看着他。
  谭临目瞪口呆,觉得全身一阵恶寒,这是在说他自己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高水平不要脸的。谭临走到佟暄跟前,和佟暄鼻尖贴着鼻尖,握着佟暄抓着衣领的手说:“既然知道本公子的心意,就从了吧。”
  佟暄本想戏弄一下谭临,没想到反被戏弄,好,看谁厉害。“公子。”佟暄说完,嘴就噘了上去。
  谭临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亲到了嘴上。
  “这死胖子来真的。”
  谭临吓得往后跳了一步,佟暄笑嘻嘻晃着腿,竟然坏了我的烧烤大业,看爷怎么整你。
  谭临看着佟暄,笑着走上前,双手捧起佟暄肉嘟嘟的脸:“将军,真是肤嫩如豆腐啊。”
  佟暄毫不示弱,一双爪子就从后扒住了谭临的屁股,“大人,好翘啊。”
  死竹竿,再不松手,老子就真办了你。佟暄的手渐渐使劲,扒变成了掐。
  肥胖子,吓唬谁啊,猪头再腻,一闭眼吃就吃了。谭临那边也把佟暄的脸挤成了一个包子,都等着对方服软。
  “大人,您要的水来了。”驿卒推门而入,看着的是二人神情款款相望着,相互揉搓着,一时面红耳赤,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二人看见驿卒进来,都有些不好意思,同时松了手,谭临说:“水放下,出去吧。”
  “慢着,去惠记烧烤给我要些烧烤来,只要是荤的,都要。”佟暄吩咐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佟暄吃着烧烤,随口招呼谭临,心中万分得意。这竹竿真是看上我了,哎呦呦,我怎么这么惹人爱啊,差点让他乘虚而入。不过我和春弟快要水到渠成了,这竹竿真可怜,看来只能陷入单恋了。
  谭临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佟暄满脸幸福地吃着烧烤,心里乱糟糟的,可能是吃了麻花的关系,佟暄的嘴有股子甜味,不过鼻头油油的,脸还是很嫩,要是瘦些,估计长得还挺可人。不过胖胖软软,也不差,这边境之地待久了,真是猪头塞牡丹啊。又想到刚才那人关于“眉目如画”的自我评价,心里有了些伤感,想起京城中的快乐时光,那时是真见过眉目如画之人,只是不知现在那人是否也会偶尔因为一个词想起自己。 
  佟暄吃了一会停下来。摸摸自己自己圆圆的肚子,看着桌子上剩下的一串烤鸡翅。谭临看着他,想这胖子是吃不掉了,站起来走过去,拿起鸡翅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谭临感到一阵寒颤,看见佟暄正虎视眈眈地怒视者他和他手里的鸡翅。
  谭临看了看佟暄,看了看鸡翅,咬了一大口肉,边嚼边说:“这家烧烤真是不错,我是看你吃不完了。”
  吃不完,你看老子玩笑呢,那是我的最爱啊,放到最后才吃的,你,竟然就吃了。死竹竿,噎死你。
  “吃完了我们走吧。”谭临吃完了说道。
  “过一会,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等打了更鼓,夜市散了,咱们才好去。”佟暄翻了翻白眼,满腹委屈地说道,“再说吃完就走,你不觉得你太无情了嘛。”说完,翻身倒在床上。
  谭临一时没反应过来,想想才发觉佟暄指的是鸡翅。谭临笑笑,也上了床,“往里躺,椅子太硬。”
  佟暄往里凑了凑,背对着谭临,不说话。
  谭临突然问道:“将军亲过杜大人吗?”
  等了半晌,没听见回话,扭头一看,佟暄满脸通红缩进了被子,“没,没有,不过快了。我和春弟是心灵相通。”
  这胖子是害羞了?谭临觉得佟暄又可笑还有点可爱,“是吗,我在京城也曾遇过那样的人。春日赏花,夏日赏云,秋日赏月,冬日赏雪,日日相见,却总也见不够。”
  佟暄捂着被子,全没注意到谭临的话,春弟的唇,那么红润有光泽,亲一亲,还有那修长的脖颈,舔一舔,长衫下的肌肤肯定是细腻柔滑,摸一摸,然后就是。。。哎呀呀,嘿嘿嘿,春弟哦。
  谭临想着京城的时光,心中渐渐翻起一些苦涩,就听见旁边的佟暄传来一阵淫笑,裹着被子滚来滚去,一下一下撞着他,那点伤感的气氛全被这笑声破坏了。死胖子,想什么呢。
  谭临听着佟暄在旁边扯起了酣,自己也半梦半醒。“谭兄,快起床。”
  谭临一下子睁开眼睛,看着佟暄已经起身,“更鼓已经响过三遍了,我们现在出去刚好。”
  二人收拾妥当,谭临将赤精刀别在腰上,佟暄取了驿站的弓箭背上。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二人来到梨离记的后院,爬到墙上,院子里一片寂静,五棵枯树在月影下更显得诡异。
  谭临悄声说道:“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家里留着枯树,正对房门的,以前倒是听说过坟头栽枯枝的。”
  佟暄说道:“你看这五枯树对着五间房,难道不像五个坟墓吗。”
  谭临咽了口涂抹,翻身越过围墙,进了院子,佟暄随后也进来了,掏出一个头巾递给谭临,示意谭临以其掩面。
  佟暄指了指白天去过的正房,谭临点点头。佟暄轻轻推开房门,房内一片漆黑。佟暄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只见房内与白天一样,一把椅子,几个凳子。谭临就着火光,四下查看,碰了碰佟暄示意椅子,佟暄轻轻挪开椅子,只听得咔嚓一声,再一看什么也没有发生。
  谭临、佟暄互相看看,难道白天想错了,还是已经来晚了。佟暄一声示意,要不然先回去。谭临摆摆手,将椅子挪回去,又是咔嚓一声。
  此处一定有机关,可是在哪呢。谭临看看那几个凳子,椅子处于正中间的位置,而凳子左边三个,右边两个。谭临挪开椅子,开始摆弄凳子,换了七八种方法,毫无反应,我想错了吗。随手拿起个圆凳搁在椅子上,只听咔嚓一声,刚才放椅子的地方出现一个小孔。
  佟暄向谭临竖了竖大拇指,俯下身,一摸,是块板子。佟暄扣住小孔,想要抬起,孔太小,根本使不上劲。
  谭临再点燃将火折子,凑近一看,见那小孔漆黑,有股腥味。谭临想了想,随即抽出赤精刀,割破了手指,血流入小孔,眼看就要溢出来,只见那血瞬间消失,木板随即打开,漏出一个仅供一人通行的洞来。
  谭临掏出手巾,包好伤口,在佟暄面前晃了晃,示意刚才我来,现在该你了。你下去,我在上面看着。
  佟暄看看洞口,比比自己,示意太胖进不去,你下去,我看着。
  谭临不吭声,就看着佟暄,递上自己的赤精刀。佟暄长叹一口气,解下弓箭,拿起赤精刀,下了洞。
  佟暄看看洞不深,跳了下去,不知刚好落在什么东西上,一滑摔到了。佟暄点燃了火折子,看清自己刚才到底踩了什么。这一看,只见地下似乎爬着个活物,吓得往后一退。
  谭临听见佟暄的声音小声问道:“怎么了。”
  佟暄细看,才发现这竟是个人,长长的头发黏在一起遮住了面容,一摸脉搏,还活着“喂,醒醒。”
  佟暄扶起这人,对着洞口的谭临说:“找到个人,快死了。”
  “你先上来再说。”佟暄想办法把人背着,爬上洞。这一背,佟暄发现这人竟然没有胳膊。
  佟暄想了想,把那人放下,借着火折子的亮光,看清这人竟是个女人,缺的不仅是只胳膊,还有一只脚。
  佟暄想:带着这样一个废人恐怕不容易出去,打算自己先爬上来。就在这时一只手猛地抓住了佟暄:“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谁?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吗?”
  “我叫梅平,是这家的二媳妇。他们,他们说我是活死人,只能住在活死人墓,就把我扔了下来。”女人断断续续说道。
  嗯?这童家真是有意思。“我们今天见过梅平。”
  “她是假的,是假的。救我救我。我是为了承担童家的业障,才变成这样的。我是童家的救星。他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佟暄看着断手女疯疯癫癫,当下认定带着这样一个疯子悄无声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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