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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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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名珩将手机放回口袋,上前将她的双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朝她手心呵了口气。当然,他立马发现自己的手也是冷的,根本暖不了她,便说:“走吧。”

    “嗯。”宋凝久点头。

    明明刚刚跳舞时什么没有觉得,这会儿觉得浑身都冰的。靳名珩敞开自己的风衣,将她的身子裹在自己身前。宋凝久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呼吸便可以闻到属于他的味道,也觉得特别幸福。

    两人就这相依相偎着慢慢离开广场,身后,不知何时起已经变成舞池,好多好多情侣仿佛都感染到那种气氛,所以在翩翩起舞,亲吻着……

    车子就停在路边,也不远。虽然是两人出来的,可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有保镖在暗中跟随。只是靳名珩怕宋凝久不自在,所以并没有告诉她。

    靳名珩将车子开出去后,保镖的车子一直紧张地跟随,唯恐会出现什么事。一直护送他们回到酒店,进了电梯上楼才松了口气。

    虽然没吃什么名贵的东西,宋凝久却觉得够饱,靳名珩其实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不过被那个气氛感染。又加上她往撒着娇往自己嘴里塞,不知不觉也吃了不少。

    此时两人可谓酒足饭饱,回到酒店后,卧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她将的头枕在他的腿上,他手里把玩着她头上披散下来的发丝。

    “明天不会食物中毒吧?”靳名珩有些担忧地问。

    “哪有那么严重。”宋凝久本来并不在意地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立马从他身上起身,紧张地看着他问:“你不舒服吗?”

    靳名珩将她紧张的模样收进眼底,自己的眼眸中泛起笑意来。说:“没事,别担心。”

    他说食物中毒,也只是担心她罢了。

    宋凝久闻言,总算松了口气。自己读大学的时候经常吃这些东西,虽然两地的口味不同,但是她的肠胃是可以适应的。反而担心起他,这大少爷平时喝水都是特供水,真怕他受不住。

    靳名珩仿佛看出她的想法,没想到自己在她眼里这么脆弱,颇有点无奈。不过也没有说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起身便去了浴室。

    两人刚从外面回来,还是要先洗澡。他进了浴室放了洗水澡,才想起宋凝久身上有擦伤。昨晚给她上药的时候,看到那些伤口至今心里还疼的打颤。便自己简单地冲洗了下,然后端了盆温水过来。

    宋凝久本来慵懒地趴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听到动静偏头,便看着他披着暗红色的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糸着,所以微敞的前襟露出诱人的胸膛。手里却端着盆温水,里面有条毛巾,眼里满是不解。

    “过来,躺好。”他招呼她。

    宋凝久依言走过来,不过看着他的目光还是不解,问:“做什么?”

    靳名珩笑着让她躺到床上,然后慢慢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回答:“为老婆服务。”

    平时两人相触,他本来就给人不正经的感觉。这会儿配这动作,实在是让想不多想都难。

    “靳名珩!”察觉到他的意图,她伸手压住他的手。现在大灯都开着,自己就这样被他剥光是不是不太好?

    “只是清洗一下,然后上点药。”靳名珩解释说,模样十分认真。

    宋凝久红着脸,点头,说:“我自己来。”

    尽管这样,靳名珩也只是给她擦了后背,前面是宋凝久自己到浴室里清洗的。好一番折腾,药才上好,室内也都是药膏的味道。

    两人卧在床被间相偎,到了此时,宋凝久仿佛才想起夏初。

    “她很好,长高了,而且很漂亮。”靳名珩说。

    说起夏初,宋凝久心里难免愧疚,自己已经有两个月不曾见她。

    “别这样,这边的事处理好后,我们马上就回家,这样你就可以见到她不是吗?”他安慰。

    宋凝久点头,是因为怕他也担心,更怕他愧疚,所以不再多说什么,只将身子更紧的偎着他。她们如两只蚕蛹一样,在这个冬天取暖。

    ——分隔线——

    卓越的事,宋凝久一直没有费心去打听,也刻意不去打听。不是因为不关心,只是知道他没有性命之忧便安了心。至于别的,比如他曾经犯的罪还是什么,那些都不是自己能干预的。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只要那些事,无关于她便好了。

    这段时间,靳名珩一直陪着她在燕京市,他带着她出去玩,出海,一起去吃船鲜,几乎游遍了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地方,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开心。

    在他们看似平淡幸福的日子里,最近燕京市的黑道似乎不是很太平,那个朱爷在某晚交易现场被警方围堵,因反抗被射杀。地盘被他的死对头接收,看似猩风血雨的一场黑道争斗拉开序幕,却被报纸简单几句概括。

    因为大众需要的是安定、和谐,政府需要营造的也是这样的气氛。

    转眼,又是12月24日,平安夜

    云翊夫妇约了他们一起出去游玩,见识了他们这些外乡人找不到的好地方。晚上又在预订的餐厅吃过饭,这才散场。出来时看到天空又飘起了雪花,便没有开车,两人手牵手在街头漫步了一会儿。

    回到酒店时也不算晚,才21点左右。

    可能是玩了一天真累了,靳名珩还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宋凝久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懒猫,起来洗澡。”靳名珩喊她。

    “不要,好困。”她嘴里咕哝,翻了个身继续睡。

    靳名珩看她是真累了,眉宇间满是疲倦,便也不忍心叫她。只好拉过疲子给她盖上,看到这个懒丫头还穿着鞋子,只好动手帮她脱了。

    她的脚长得很漂亮,白皙如玉,颗颗脚豆圆润,只是握在掌心间感觉到冰凉冰凉的。靳名珩皱眉上了床,将她拥进自己怀里,然后抓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腹部。

    半夜,宋凝久维持一个睡姿睡得有点僵,本来想翻身的,却发现有点不对劲。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脚居然放在靳名珩的肚子上。

    她体质偏寒,尤其是冬天,在外面待的时间久了,手脚就会冰凉。宋凝久试着抽回自己的脚,却被他的手抓着按回去,说:“别动。”那口吻,好像她多不听话一样。

    “凉。”她解释说。

    “这样就暖了。”他回答,口吻自然,连眼睛都没睁开。

    那一刻,宋凝久看着他陷在枕心的脸,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感觉自己那颗心升起异常的感觉,仿佛在逐渐地发着暖,发着热。

    她何德何能呢,能让这样一个男子这样捧在手心里。

    靳名珩听到耳边响起一些细微的吸气声,大概也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就见她泪眼婆娑,满脸感动地地盯着自己。

    “感动了?”他问,模样痞痞的。

    宋凝久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本来想将脚丫抽回来的,他却犹不放。不止不放,手还在她的脚丫上做着怪,一手抓着脚踝,一手挠她的脚心。

    “不要,你放手。”她着急了,可是又怕用力踹着他。可是他却好像玩上了瘾,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你放手。”她喊,声音里有一点点恼怒了。

    他仍然笑着,看她脸颊绯红,眼中小火焰一簇簇的。终于停手,不过手却顺着脚踝一点点往上,过了膝盖,在她的睡裙里摩擦着她嫩嫩的肌肤。

    痒,这下不止是脚心了,在他的抚弄下,浑身都像被蚂蚁啃噬似的,难耐。

    “靳名珩。”宋凝久这下是真的无法再保持镇定了。

    靳名珩就覆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春情的模样,哑着声音,说:“小久儿,我想你了。”

    他们日日同床共枕,除了第一天让他解了解馋,这些天他都顾忌她身上的伤没有动她。随着她的伤势转好,这欲火也再难压下去。

    宋凝久迎视着他的灼灼目光,落在她肌肤上都感觉到滚烫,滚烫的,恨不得活剥了她。可是他还在极力压制,压制的额角都有了汗,等着她的答案。

    宋凝久终于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让自己的身子与他贴的更紧,与他交颈而拥。

    “小久儿。”他警告地看着她。

    与其说是警告,倒不如说是提醒。她这时候这样挑逗自己,就等于默认他接下来的行为。他可是个禁欲很久的男人,情欲如在身体里禁锢了许久的野兽,出闸便不可收拾。

    宋凝久又不是初尝情事的小姑娘,她自然知道。她唇贴在他的耳朵,说:“没关糸。”那样的气息,挑逗般地呼过他的耳垂,让他身子一僵。

    这个丫头越来越坏,此时更像个妖精。

    “你的伤……”他的明明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却还有顾忌,仿佛还在天人交战中。

    “你不是看过了吗?”她的唇在他的耳朵上吮舔,他额上的汗珠掉下来,砸到她的肩膀上。她还在笑,模样那么妩媚,如个妖精一般,唇吻过他的耳朵,沿着下颌来到脖颈,然后吮上他的喉结。

    靳名珩一直在隐忍,现在这样的状态,早就受不得一点点撩拨。更何况这个女人明知自己受苦,还这样勾引他。靳名珩感觉脑子轰一声炸响,再也不能思考。

    欢愉,一向不是只有男人的掠夺与女人的承受。可是男人总是喜欢在这事上掌握主导权,尤其是像靳名珩这样的男人。他喜欢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沉沦,只为自己绽放,更喜欢取悦她,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样。

    情爱,最极致时便是这样的相情相悦,让彼此都抵达颠峰,享受快乐。

    宋凝久身上伤其实并没有完全好,还是有些微痛的,尤其是他沾上她,总是那样有些失控。可是她还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总感觉这些日子的美好是一场梦。总是怕在下一刻这个梦就醒了,自己怎么也抓不住。

    所以这场欢爱很疯狂,也淋漓尽致。当激情退怯,他抱着她,浑身粘腻却温存着,不愿放开。

    鼻翼间又是那种潮湿糜烂的味道,最动情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些记忆已经不太清楚。却记得自己的呻吟,自己的腰肢摆动。不知为何,胃里却再次翻搅。她抑止着皱眉的冲动,喊他:“名珩?”

    “嗯?”靳名珩还在回应,所以并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

    “你刚刚没有避孕。”宋凝久说。

    靳名珩闻言脸上闪过懊恼,起身,披起浴袍,说:“我马上让人去买。”

    “你自己去。”宋凝久说。

    这种事都让别人去,不是正光明正大的告诉人家两人刚刚做了什么好事吗?尽管刚刚两人的确是干了好事。

    “好,我自己去。”靳名珩看着她,表情颇为无奈。谁让他老婆脸皮薄呢,只得答应。吻了下她的额角,然后套了外套出门。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宋凝久唇角的笑却再也维持不住,起身在床边干呕了声,然后捂着唇下床,跌跌撞撞进了浴室,趴在马桶上就是一阵干呕。

    真的很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将整个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好不容易压住那股恶心的感觉,最后只能盖上马桶盖子,冲掉里面吐的东西,无力地趴在那里喘息。

    忽然,脑海里闪过几声女人的呻吟,以及男人淫秽污辱的话语,只感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恶心又泛上来,于是又打开马桶盖子狂吐。

    这次胃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仿佛连胆汁都要吐出来。她闭着眼睛,面色痛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也隐隐有了预感。

    记得上次他们发生关糸,好像也是这种情况。她之所以支开靳名珩,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他担心。闭着眼睛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感觉自己好一点,起身想接杯水漱口,抬眼,却见靳名珩站在门口,正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他原本已经出了门,刚进电梯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所以才折回来,却没想到听到了她的呕吐声。走过来,才知道她吐得那么严重。

    “名珩……”她看着他,明明不想让他看到的这一幕,偏偏却又被撞了个正着。迎上他那样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婚礼进行时 052 接受不了的深度缠绵

    “名珩……”她看着他,明明不想让他看到的这一幕,偏偏却又被撞了个正着。迎上他那样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靳名珩的眸色却一瞬间转为正常,看似平静地走过来,帮她接了杯水,关心地问:“不舒服?”

    “没事,可能晚上真的吃的不干净。”她接过,这样解释,并不想让他多想。

    可是一连两次,真的是巧合吗?靳名珩这样心思慎密的人,又如何能不多想?

    静立在一旁看着她漱了口,手仍下意识地捂着腹部,脸色也难看。他还是抓住她的腕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走,换衣服,去医院看看。”

    宋凝久见他面色凝重,不由着急,说:“不用,只是吃坏了东西而已。”这大半夜的不至于要去医院。

    靳名珩闻言停了脚步,转头看着她,那眸色中仿佛闪过不易捕捉的复杂。仍然坚持,说:“去看看吧,看了放心。”语调那么温柔,让人不忍拒绝。

    宋凝久的心却骤然疼起来,夹杂着些许心酸,只得妥协地点头。然后靳名珩将她安置在客厅里,然后拉开衣柜帮她找衣服。内衣也没换,只套了外套,牵起她的手。

    “名珩……”他的握上客房的门把时,她突然喊他。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也隐隐有些感觉。她知道他不该让他误会,可是掀唇,这一个月来的经历想想都有些恶心,又如何讲给他听。

    “呕—呕——”明明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是只要稍微一多想,就会翻腾起来,胃里灼烧的难受。

    靳名珩见她这样,果断地拉开门板,门口两个保镖同时看过来,然后又低下头去。

    “少奶奶不舒服,需要去一趟医院。”他说。

    两人直接走向电梯,抵达一楼停车场的时候,所以保镖都已经准备妥当。

    黑色的车辆在霓虹绚烂的街道朝着医院的方向行驶,路上,靳名珩并没有给云翊打电话,即便他在这里能手眼通天。但是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样,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宋凝久对她说可能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他明白她是想安慰自己,可是她那样的眼神闪烁,怕是连自己都安慰不了,又如何安慰他呢?

    是啊,他也多想这样告诉自己。但可悲的是他一直是个这么理智的人,所以不敢心存侥幸。

    不期然地,耳边响起卓越的话,他说:“靳名珩,你们分隔那么久,你就那么肯定她的心还在你身上吗?”

    她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他一直都知道,并且不容置疑。可是他无法去辨析她身上在这段日子曾经发生过什么,如果真有不幸,他现在的行为无疑于将那些伤害,再次血淋淋的刨开。

    他知道他会痛,因为宋凝久会痛,所以他才会更痛。但是怎么办?他们如果现在放任下去,他真的怕到最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思绪一直在翻转,半陷在阴影里的脸也显得愈加阴沉。那种气息散发出来,整个车厢里都显得平仄,呼吸凝滞。

    “名珩。”宋凝久偎在他的怀里,手甚至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仿佛是害怕又仿佛是紧张。

    “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他抓着她的手这样安慰,也是郑重的承诺。

    当初她被卓越带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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