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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不称职的兽医-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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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莽古尔泰已率女真和蒙古人从北门突围了!”那士兵有恐惧的眼神看着刘泽清,此刻的他仿佛要将人活活吞噬一样。
    “妈的,该死的女真人,弟兄们,跟我撤!”刘泽清不是傻子,他当然不会给莽古尔泰当炮灰或者垫背,自己之所以这样三玩命的根我军作对完全是轻信了莽古尔泰的谎言,因为莽古尔泰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去抄我军的侧翼创造突围的机会,结果他却开溜了。而此刻跟随在他身侧的都是多年来一直为他效力的士兵,算得上是悍匪,临时拉壮丁的那些人早就在邯郸城外投降了。在刘泽清的号召下,残余的邯郸守军也从北门蜂拥而出紧随莽古尔泰其后。
    望着满城的瓦砾和正在燃烧的民房,我们不得不停下来,救援邯郸城内的贫民,刘泽清临走时放了一把大火,目的就是能阻止我军的继续追击,面对自己的同胞他的心比女真人还恨,手比谁都辣。
    “追击,一个都不留!”我狠狠地咬着牙命令道,百姓的哀号声纠着我的心,那是一条条生命啊,很多人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葬身火海,空气中弥漫着烧焦了的脂肪味道,那是无数条生命。
    “是!”已经早有手下的将领按奈不住了,袁崇焕也铁青着脸,就怕敌人负隅顽抗才将北门放开,可是这些人还是残忍的向邯郸城内百姓下手,确实不能饶恕。
    追击战就此拉开序幕,事实上鳌拜的甲种兵团早就秘密潜伏在半路上阻截敌人,当莽古尔泰带着残余的士兵抵达沙河时负责阻击任务的魔鬼军团已经等在那里。
    所谓沙河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河道,河床裸露在地表,长年的风沙让这里形成了一座又一座的沙丘,而沙丘的背后就是埋伏在那里的魔鬼军团。
    “开火!”眼见敌军下了河床暴露在火力范围之内,鳌拜果断的下令,火炮率先对还在对岸河床上的清军进行轰击,而已经进入河床底部的清军则遭受了来自沙丘上成排火枪的射杀。
    榴弹炮的身管长一般为口径的20…30倍,因其身管较短,弹道较弯曲的火炮,适于对水平目标射击,已经成为我军的主要炮种,用于歼灭、压制敌人的有生力量和兵器,破坏敌人工程设施等。尽管这种火炮还有待继续研发,可是以目前的威力来讲绝对是敌人的梦魇。
    一枚枚的炮弹呼啸而去将大量的碎石和沙土扬到天上,随后纷纷落下,很多清军几乎因此丧失了视力,要知道这些风干的沙子是十分愿意钻到敌人眼睛里的,河床下的清军则被我军的火力压制的不敢抬头,他们只能丢弃战马匍匐在地上,稍一抬身立刻成为靶子,浑身涌现无数的血洞。
    战马在炮声中惊恐的四处乱窜,有的丢下它身上的主人,有的则四蹄飞扬,在河床上不住的狂奔。
    “不许射杀战马!”眼见几匹战马也成了靶子,鳌拜命令道,这个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战马成了这场战役的唯一幸存者。要知道一匹优良的战马从出生到训练以及投入战场至少要二到三年的时间,若不是我当初远见卓识此刻朝鲜或许还要为战马发愁呢,在古代战马是唯一能够提供的机动力量,在鳌拜眼里他确实比一个敌人的性命还重要。
    因为遭到突袭,莽古尔泰有些措手不及,但随后他稳定了手下的士兵,战马被驱赶到一处,他已经看出来敌人不愿意伤害战马,所有的士兵都弃马步战,爬在对岸的沙堆上观察地形和眼前的形势。
    鳌拜选择的战场确实不错,不论任何人想逾越这道封锁线一定会暴露在河床中,而沙堆起伏毫无规则,让清军的弓箭无法发挥优势,仅有的一些火炮因为移动缓慢都被在邯郸城摧毁了,清军必须凭借轻武器来夺取一个突破口,否则无法抵达对岸。
    莽古尔泰心中不断的祈祷,希望皇太极给他的策应的部队能在这一时刻出现,否则一旦后面的敌人追上来自己就插翅难飞了。
    或许是他的祈祷灵验了吧,早已潜入邢台一代的皇太极援兵此时离沙河不远,当他们听到炮声后以最快的速度前来支援,如此一来鳌拜不得不两面受敌。
    尤其是来自皇太极救援的援军,包括了2000具有新式火绳枪的巴牙喇,这些人的火力一度给魔鬼军团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援军,是援军来了!”莽古尔泰高兴的大喊,因为要应付另一侧的巴牙喇我军的火力减弱了不少,同时莽古尔泰也在望远镜中看到了一队又一队的骑兵向敌人的腹背发起了进攻,说起来这个望远镜还是我当初送给他的呢。
    “火炮,火炮支援!”鳌拜越来越依靠火炮了,事实上几乎个个军团对火炮和炮兵的渴求都是没有节制的,应付莽古尔泰的火炮有一部分调转了炮口对付巴牙喇,但是同样占领沙丘有利地形的敌人援军在火炮的攻击下仍旧持续不断的进行着攻击。
    因为沙丘起伏,莽古尔泰看不清我军的情况,只能看到那5000的骑兵发疯了似的向我军进行疯狂的攻击。为了不暴露目标魔鬼军团放弃了使用战马,所以他们不得不依靠沙丘来阻击敌人,对于机动力强的八旗来说这确实有些困难,尽管伤亡很大可是他们还是冲到了近前。
    “上刺刀!”鳌拜再次果断的命令道,刺刀虽然被装备给士兵但是这确实是第一次刺刀作战。士兵们纷纷将刺刀上好,随着最后一发枪膛里的子弹发射完毕,勇猛的向敌人冲去。
    尽管面对的是敌人的战马优势,可是这些魔鬼军团的士兵毫不畏缩,他们三两个人形成一组,互为依靠顽强和敌人拼斗,一个人倒下了,马上有另一个人接替他的位置,绝不退缩。
    “杀,杀!”士兵们嘴里不断的怒喝,手中的刺刀向敌人刺去,阵地被敌人占领,但是随后又被重新夺回,双方在争夺每一寸土地,沙丘被鲜血染红,战马在晚风中哀号,颓然无力的倒下。
    战斗一直在继续双方都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对于魔鬼军团来说战败不仅仅是让敌军逃出包围圈,和皇太极汇合,也意味着军团刚刚建立的声威从此蒙受污点。这是一群将名誉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士兵,他们从来没有败过,这次更不可能失败。
    整整一个下午,双方进入了相持阶段,在打退敌人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后,所有的士兵都变得精疲力竭。就在这个时候,刘泽清率领残兵也到了沙河,莽古尔泰不但得到了生力军,也得知了追兵随后就到,所以他不顾士兵的劳累又发起了疯狂的攻击。漫天的箭羽像雨点一样的落下来,士兵们几乎都忘记了生死,被驱赶着冲下了河床。
    “将军,火炮的弹药不足了,恐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负责军需的付延军向鳌拜报告道,他浑身都是鲜血,分不出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全部掉转炮口,向巴牙喇轰击,将所有的炮弹都打出去,务求彻底消灭敌人火枪!”鳌拜咬着牙道,他知道双方都到了强弩之末,谁能坚持下去,谁就有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清军是垂死挣扎,而自己的援军随时都可能到达。对己方而言威胁最大的是皇太极的巴牙喇,这些人都凶悍无比,不知道死亡为何物!
    “是!”付延军坚定的回答道,他深知所有的炮弹只够最后两轮齐射,如何将火力发挥到极致才是他要做的。随着所有的弹药向敌军阵地的倾泻,付延军带着已经将最后一枚炮弹打出的炮兵也加入到了对敌人发起的反攻中。
    鳌拜则抽出腰间的战刀高举在手中高声狂呼:“勇士们,考验我们的时刻到了,让我们用敌人的鲜血证明我们才是当之无愧的勇士吧!”随后带着自己的护卫冲下了河床,一场大混战随之开始。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除了一双双血红的喷血的眼睛几乎再也看不清别的什么。士兵们用刺刀去捅,用战刀去砍,用手去抓,用牙齿去撕咬……
    与此同时远在霸州的皇太极也在进行一场艰苦的战斗,它万没有想到,我军的伏击圈会设在他的控制区内,而且距北京只剩下的一天的路程。
    负责伏击任务的是吴雨龙的甲种兵团,这支部队从塘沽登陆后仿佛就消失了一样,清军还以为他们加入到了对北京的围城当中一样,可是这支部队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到了霸州。
    皇太极归心似箭,不断的催促部队快速行军,生怕回去晚了,北京难保,因为代善给他的信中说的十分明确参与围城的敌军足有十几万,而留在北京的士兵多是老弱病残,这些人能否守得住都是未知数。更何况敌军的火器犀利,北京的城防实在堪忧,自己能轻而易举的攻占北京,难道敌人就不能么。
    当骑兵部队通过永定河的支流时,步兵刚刚开始渡河,由于时间紧迫,架在河上的几座木桥根本无法容纳那么多的人,骑兵靠战马直接渡河自然可以,毕竟河水刚刚过马腹。可是步兵就不行了,他们要趟过过腰深的河水,活动能力受到了大大的限制,就在这时远处的轰鸣声顿然而至,无数的炮弹如此期而至。埋伏在河两岸的我军士兵发起了冲锋。子弹在河水中激起无数朵小浪花,血水更是将河染的通红,很多人还没有见到敌人的正脸,就被火枪击中,任由河水将尸体冲走。
    整个清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弄乱了,他们又找不到敌人无可奈何,反击战组织了一波又一波,可是收效甚微,我军的阵型排列的错落有致。为了能够更好地发挥遂发枪的威力,吴雨龙针对遂发枪的特点发明了一种具有重大意义的新战术——后退装弹战术,即一个火枪战斗编队一般有40个横列,作战时,列队的枪手依次齐射,尔后沿着排与排之间的空隙,一列接一列地依次退到后排装子弹,这一战术弥补了遂发枪发射速率过慢的缺陷,从而保证了周而复始地连续不间断的射击。
    同时吴雨龙选择的进攻时机也十分的好,正好赶上敌军骑兵已经渡过河,而步兵像下饺子一样,稀里哗啦的,在没有骑兵的支持时,步兵要面对的是来自河岸不间断的攻击,更可恶的是我军就站在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外,要想进攻或者是反击,却得进入对方的火枪射程之内。而己方的所谓火炮在人家眼里就成了过年时小孩玩的炮竹一样,不但威力小,而且还有大多的火炮还没有任何战绩就被对方摧毁。
    渡河至对岸的清军骑兵部队不得不重新返回,可是战马一进了河里又不受控制了,尤其是炮弹激起的大量水花腾空而起,使得晴朗的恶天空却如同下雨一样。等骑兵部队赶到河岸反击的时候,偷袭的敌人突然向后撤退,追还是不追又成了皇太极为难的事。
    “渡河,留一些骑兵继续负责监视,其他的快速渡河!”皇太极不想在这里多停留半分,催促士兵赶紧渡河,当所以有人都渡过之后,才发现一个个都成了落汤鸡。
    于是皇太极就这样走走停停,停停打打,费尽了无数周折才赶至京郊,在这里等待他的是祖大寿所率领的近十万部队,同时沙河传来了清军全军覆没的消息。
    鳌拜砍倒了一个试图向他偷袭的清军,挥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鲜血,他用招十分狠辣,每次出手必向致命要害招呼,所以很难有人是他一招之敌。战场上凭的是灵活应变,同时也要心狠手辣,你不要人家的命,人家就会要你的命,正是他的这种风格极大的鼓舞了身边的士兵,随着他的推进,围拢在鳌拜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如同一团洪流在敌军战阵中横冲直撞。
    “援军,是援军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只见沙河一侧无数的火光就像群星闪烁一样,汇聚成一条长龙。这些人的到来给所有我军的士兵都带来了勇气和信心,也让敌人胆战心惊,反攻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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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邯郸的大火将如同一桶冰水将我彻底的从对人善意的宽容中浇醒,大火被逐渐扑灭,一具又一具尸体从瓦砾中被发现,县衙的空地上满是无家可归的难民,以及堆积如山等人认领的尸体。很多尸体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妇孺的哭泣声听得我揪心的疼痛,这就是战争,在战争中贫民永远的是牺牲品,作为弱势群体的他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他们像被人任意宰割的羔羊一样赤裸的暴露在屠刀下。
    “备马!”我愤怒的高喊道,孙福亮早就手疾眼快的将我的战马牵了过来。
    “先生!”众人都不解我要战马做什么,我腾身翻上马背,对着自己的亲卫队高喊道:“都跟我走,我要亲手结果了刘泽清这厮!”
    “是!”亲卫队高声应对道,这些人从来都是保持着战斗状态,所以随时都能投入战斗。
    “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不是已经派兵去追了么?”袁崇焕阻拦道,在他眼里偌大的军队若是没有我坐镇恐怕不行。
    “有你和潞王还要我做什么,这里的善后工作你们负责吧!”我老实不客气的说道,怒火已经让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没有办法装作温文尔雅了。
    “走!”我一催战马当先越众而出,后面的亲卫队只懂得听我的命令,跟着我一起开始狂飙,将潞王和袁崇焕远远的甩下。战马在不断奔驰,树木和残破的村庄也在不断的后退,刘泽清所过之处大多是村毁屋塌。或许是我太安于现状了,或许是我刚刚才清醒,也或许我才看到这个世界的阴暗面,一直以来或许是出于职业的原因,我从来就不主动或者是提倡杀生,尽管死在我军队手下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这里面的非战斗人员的伤亡绝对是最小的。
    但是我的仁慈换来的却是更大规模的死亡,由于我过于的将希望寄托在唤醒人性和良知上,我忽略了一些人天生就是冷血和自私的。更忽略了这是怎样一个时代,在这以前,历次战争的死亡人数大多都是以万计算的,而瘟疫中死亡的人数或许可以用十万百万计算。
    我可以挽救被病魔威胁的人的生命,我可以战胜瘟疫,但是我却无法战胜人们的私心和贪欲。邯郸被焚或许不是我的过错,但是假如不能扼制这种趋势,那么就绝对是我的罪过了,刚刚一时冲动率领亲卫队出来,可是这一刻冷静下来我觉得就更加的有必要作一些事情了。
    消灭战争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人类存在私欲战争就不可避免,可是减少战争,减少战争中的伤亡或许是可以做到的。别看我也算在中原游历过一番,也别看我在义军中混过一阵子,但是或许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的仔细想这个问题,光靠温和的改革手段是否可以改变中国沉淀了千年的很多陋习。
    思索间,跨下的战马在不停的奔腾,身后的士兵也紧随其后,我到不用担心迷失路向,前面负责追击的部队留下了大量可以追寻的痕迹,夜色渐渐降临,远处的呐喊声也由远及近,众人精神为之一振,孙福亮当先越过我的马位,其他几名贴身的亲卫也都靠近我的身侧。
    远处一丛丛火光已经闪现,一条数里长的战线横亘在我们身前,无数的士兵厮杀在一起,已经分不出明确的界限了,我军的援军早我们数个小时抵达战场,战局从此发生了改变,负责追击的是乙种兵团的一部,人数在一万人左右,这支部队还没有换装火枪所以见形势危急他们没有时间列队进攻而是率先朝着敌人最多的地方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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