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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手心里的阳光 作者:新小说(晋江2014-10-29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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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风一样,随着青春很快溜走,师兄有了女朋友,高高瘦瘦的会跳新疆舞的新疆女孩,看着高大威猛的师兄面对女朋友那小心翼翼、俯首帖耳的样子,她释然了,似乎失恋也不是那样难受啊!她继续活得有滋有味,很快喜欢上新的动画书,喜欢上新的小说,喜欢了新的明星,喜欢上打游戏。再后来,她开始迷恋毕业的师兄,师兄颓废的眼神,伤感的笑容,醉得一塌糊涂还继续拼酒的挥霍……但很快,随着离别的火车启动,她的爱情又走远了。再后来,她又迷恋同班勤奋上进的优等生,他那稳坐书桌前的背影,他那带着眼镜的斯文,他那优异的成绩……
  但那些情感都似风一般,雨时来,晴时走,是那么的仓促,又如云一般,变幻莫测。直到毕业,她也没真正谈过一场恋爱,爱情,其实离她还是很远。
  曾几何时,安家宜以为那些就是爱情,在与周毅重逢后,她整理了自己的情感,认为自己的爱情都已走远,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再懵懂、心跳、为了爱失去理智、做出丢脸的事。可是,她似乎错了。不知道从哪天起,她似回到了16岁,回到初尝恋爱滋味的少女时代,开始脑残,开始放弃自尊、理智,任由自己的心野草般疯狂。
  安家宜有些难过。真的很难过。
  身边站着的人,高大英俊,她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有他在身边,她安心、愉悦,可是理智告诉她,这些都是暂时的。安家宜将纷乱的思绪整理清楚,笑对苏南,似是什么心事都没有。
  苏南刚开始还不时用疑惑的眼神审视她,但很快被她那回忆美食的陶醉声音逗笑,还真是个孩子啊,就惦记着吃。
  安家宜选择去吃烤鱼,她说:“北京是找不到记忆中的烧饼夹里脊的,以后有机会回学校再吃吧!不过我知道有家烤鱼不错,我们去吃烤鱼吧!”不想让记忆中的味道失了偏差,这也是保留回忆的一种,学校的回忆还是继续保留吧!
  苏南随着安家宜去了一家红彤彤的饭馆,到处都洋溢着辣的热情。但鱼上来后,安家宜只吃烤鱼里的菜,苏南问:“不喜欢吃鱼?”
  安家宜支吾,“小时候被鱼刺卡了,以后都不敢吃鱼。”
  “从来不吃?”
  “也不是。”安家宜的脸因热气又开始变红,眼睛也变得雾蒙蒙的,因为辣嘴唇也变得红嘟嘟的,她说:“每次吃鱼,都是爸爸挑好了刺给我吃。”这家店也是爸爸喜欢的,安家宜想起爸爸,脸色又有些黯然,要是爸爸在,一定会将挑掉鱼刺的鱼肉放她盘子里的。
  苏南似是未发觉,低着头“哦”了一声继续慢条斯理地吃他的,安家宜瞪大眼睛看着他,人家置若罔闻,看来,终究不是童话故事里的爱情啊!安家宜老老实实地吃起她的配菜。
  苏南突然咳了一声,忍了一会儿,又连续咳嗽,安家宜放下筷子,“不会卡到了吧?”她倒了杯水给苏南,看他咳得更重,眼看脸都开始发红。安家宜站起来,跑到他身后给他拍背,“快喝水,要不喝点醋?我小时候就是喝醋将鱼刺化了的。”
  苏南咳嗽着摇头,他低着头,掩着嘴巴不停地咳,安家宜就给他拍背,好一会儿,苏南沙哑地说:“出来了。”
  安家宜赶紧给他递水,忍着笑意,“你不会也不会吃鱼吧?”
  苏南低头喝水,安家宜再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苏南的耳根似乎变红了,安家宜笑得前仰后合。
  “五十步笑百步,很有意思吗?”苏南的表情终于恢复到他平时的冷峻,可红红的耳朵证实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安家宜不时地嘿嘿一声,愉快地吃起配菜。
  懊恼的苏南终于变得真实,不再那样遥远,他低着头,胡乱扒拉着米饭,粗鲁又无章法,安家宜说:“我们再要个菜吧!你喜欢吃什么?”
  苏南低着头闷闷地说:“不吃。”
  安家宜托着下巴忍笑,用脚踢他,“喂,你打算一晚上都不抬头了?”
  苏南将筷子啪地拍桌子上,咕咚喝水,眼睛却躲闪着,那一刻,有那么一种叫可爱的东西在他身上一再冒泡,这叫安家宜觉得温馨,其实他也不是那样不近人情。或许只是习惯了冷漠,不擅长表达。
  有一个冬天,有一个人,陪着你坐在红彤彤的房子里,一起吃不会吃的鱼,一起发窘。多美好的记忆。
  安家宜说:“我们去看电影吧!”
  苏南不看安家宜,安家宜说:“看在我刚才帮你拍背的份上,你就答应吧!”
  苏南表情还是很不自然,嗯了声。电影是《北京爱情故事》,安家宜看得津津有味,可苏南却睡着了,他的呼吸很轻,睡姿很好,没有呼噜,安家宜静静地看着他的面容,五官放松,没有平日的冷峻,在昏暗的电影院里,有一种平和,他的两只手搭在胸前,脊背挺直,坐姿端正,唯有紧闭的双眼和不动的表情,表明他睡熟了。满脸都是刚冒出来的胡子茬,有点憔悴,可是也显得有些脆弱。安家宜看着看着,眼泪流下来,她将那条星星项链捏在手心,很久很久。
  曲终人散。
  苏南捏着那条星星项链,坐在空荡荡的电影院里,很久才站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大踏步而去。
  

  ☆、二十四、求婚意外

  新春过去了,冬日终逝,日子又回到了正轨,许多回忆就像那烟花一样,灿烂一瞬,只在心中留下美丽。
  到了餐厅,安家宜的纠结也没结束,她暂时放弃了纠结,专心研究起菜单。
  餐厅环境很好,静雅的装修,礼貌的服务生,轻柔的音乐,宁静的气氛,偶尔有窃窃私议的情侣轻笑,也有修长手指的钢琴师在静静敲击琴键,琴声如精灵般跳跃入森林、于湖泊,柔柔地落在人心里,没有玫瑰,却有玫瑰一样的热情,没有烛光,却有烛光一样的温暖。三元花了心思。
  钢琴、西餐、红酒,仿佛是求婚的主题曲。三元举杯,“我不大懂葡萄酒,这是这里经理推荐的,希望你喜欢。”安家宜举杯,与三元轻轻碰杯,她说:“谢谢你,三元。”
  三元将酒一饮而尽,“我多喝点,给自己打气。”他的脸因酒而变红,他又喝了一杯,才从兜里拿出戒指盒,推向安家宜,“三宝……”
  “一家餐厅,看见三对求婚的,今天还真是个好日子啊!”一个娇嫩的声音在旁边轻笑了一句,“人家还有玫瑰花,他就只喝酒,葡萄酒不是这样喝的啊,这样牛饮还不如去路边摊吃点炸鸡啤酒,现在不是流行这样的浪漫呢!”
  “别多嘴。”
  三元和安家宜转头,看见一个熟人,正歉意地向他们点头招呼,安家宜手里的刀碰到酒杯上,发出“叮”地一声。安家宜和三元都因为紧张,进了餐厅都各想心事,根本就没注意周围的人。
  三元勉强扯出个笑容,“南方,是你啊,好久不见。”他向南方举杯,又一饮而尽。
  苏南对面的女孩,娇憨可爱,吐了下粉嫩的舌头,向三元做了个鬼脸,“喂,牛饮的帅哥,你认识南方哥哥啊!”
  南方说:“一鸣,别胡闹,吃好了我们就走吧!”
  安家宜从未见过苏南穿得这样正式,黑色西装,得体地贴在身上,完美比例身材尽显优势,没打领带,白色衬衫解开一颗扣子,却带了点休闲。女孩有一双灵动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俏皮尽显,“我怎么胡闹了,不就发表了两句意见嘛!我不走,我要看完求婚,听听他都说什么,还要看漂亮小妹妹会不会答应呀!”
  三元的脸色更红了,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女孩说:“继续啊,把你要说的赶紧说啊,对了,你该跪下吧?人家求婚都要跪着的,你坐着算什么啊!”
  南方的脸色很差,站起来,“戴一鸣,别胡闹,我们走。”
  戴一鸣噘嘴,“你凭什么管我?我想干嘛就干嘛。”
  “那你留这里,我走。”
  “喂喂,你也不能走。”戴一鸣拦住苏南,“你可是答应你奶奶,今天一定陪我吃晚饭的,我还没吃饱呢!”
  “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慌。”苏南的脸色越来越黑,他一眼都没看安家宜,“要不就是我撑着了,居然陪你坐在这里吃什么鸟饭。”
  “喂,苏南,做哥哥的可不能在妹妹面前说脏话。再说,可不是我逼你来的,你少拿我出气!”戴一鸣理直气壮,将苏南往座位按,“你要是不想回家被你奶奶拿拐杖打破脑袋,就好好陪我吃完饭。”
  苏南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戴一鸣叹息,“原来傻瓜会传染啊!好好的红酒,我珍藏了五十年的红酒,被你这么糟蹋。”
  “你才几岁,珍藏什么五十年?少胡扯。”苏南将一块甜饼塞进戴一鸣的嘴里,“吃你的。”
  三元和安家宜相对无言,这两个人应该比他们早到,他们已经吃到饭后甜点了,安家宜低着头,研究杯子里的红酒。
  三元的手放在戒指盒子上,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气氛那叫一个诡异。
  戴一鸣好容易咽下那块甜饼,“苏南,你这个混蛋,差点噎死我了。”
  “呀,这不是一鸣么,谁要把你噎死了?我替你出气。”
  餐厅又来了不速之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胳膊上挽着一个长腿佳人,三元哑着嗓子说:“百灵?”安家宜抬头,看见艳光逼人的彭山灵挽着一个英俊瘦削的男人的胳膊走了进来,男人的侧脸有点熟悉。
  戴一鸣皱眉,“高在?”
  高在旁若无人地拉了椅子坐到苏南那桌上,彭山灵犹豫了下,坐到了高在对面,高在靠在椅背上,笑盈盈地看着苏南,“南方,你也在啊!”
  戴一鸣将盘子敲的山响,“服务生,服务生。”服务员应声而来,“你们什么破餐厅,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来吗?而且,怎么服务的,有客人来了,领班干嘛的呢,怎么能领别人桌子上?”
  高在向服务生摆手,“去去。一鸣妹妹,别跟这帮人生气,有什么不满,跟我说嘛,我给你解决。刚才,我似乎听着说谁欺负你啦?”他看向三元和安家宜,用一根手指指着三元,“那小子?”他又指向服务生,“今天这餐厅我包了,将无关的人都赶走。”
  服务生擦汗,值班经理赶过来,哀求地说:“高先生,现在已不是用餐高峰期,餐厅人也不多,不会影响您用餐的,您看能不能……”
  高在嚣张地大笑,“怎么,怕我影响你的生意?放心,所有损失记我账上。”
  安家宜有种遇到高衙内的感觉,现在还有这种人吗?三元说:“饭也吃不下去了,我们换个地方吧!”安家宜点头。
  高在说:“喂喂,你们俩别走啊,你还没给我一鸣妹妹道歉呢!”
  三元指着自己鼻子,“我给她道歉?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戴一鸣面色不善,“高在,你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他得罪我了?”
  “那是谁得罪了我的一鸣妹妹?”
  戴一鸣看了眼苏南,他从始至终都未开口,静静坐在那里,手里捏着一把叉子,戴一鸣想起哥哥说过的一件事,脸色发白,她站起来,“南方哥,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高在说:“别啊,我好久都没看到南方了,我们正好喝一杯,山灵,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南方倒酒?我们哥俩今天要好好喝一杯。”
  彭山灵抬起头,将下巴高高撅起,咚咚给南方的酒杯倒满了葡萄酒,她的声音脆脆的,带着一股南方口音,“苏南,喝吧!”
  三元喊来服务生结账,可高在不让服务员过来,安家宜和三元交换了个眼神,戴一鸣悄悄站起来,走到三元身边,急急地说:“你认识南方哥,是不是?你赶紧拉住他,叫他千万不要冲动,不要跟高在打架。”
  三元诧异地看着戴一鸣,“怎么回事?”
  戴一鸣说:“他们有仇。”
  “因为彭山灵?”
  “啊,彭山灵是谁?”戴一鸣摊摊手,“反正吧,我听我哥哥说,就因为南方哥把高在的头打破了,高叔叔和苏阿姨便离婚了,每次高在和南方哥在一起时,他们都会拉着南方哥,防止他跟高在打架。”
  三元虽没听懂她到底说的谁是谁,但也听出了不对,便对安家宜说:“那等会儿再走。”安家宜点头,饭店经理已经在安排客人结账离开。
  高在摸了摸额头,那里有一条深深的疤,伤早好了,可是每次摸起,他都觉得痛得不能自已,他冷冷地盯着彭山灵,“敬南方一个,啊,我差点忘了,你以前是南方的女人,我这个人大度的很,不介意的,要不,你们喝个交杯。”
  苏南将叉子放下,又拿起,再放下,他看向彭山灵,“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了?”
  彭山灵冷笑一声,“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他有钱有势,给我钱,对我又好,不像你又穷又没本事。”
  高在嘿嘿地笑,“南方,作为男人你这点就太失败了,怎么能让自己的女人受这样的委屈呢?”他对彭山灵招手,彭山灵乖巧地走到他身边依偎着,高在摸着彭山灵的脸,“真是个美人,我是理解了你的感受,原来搞兄弟的女人是这样的感觉。”他捏了把彭山灵的脸,“山灵,跟我说说,被男人的兄弟搞,是不是很爽?”
  彭山灵脸红了,咬住了唇,她嗫嚅着,“我跟南方,不是你想的那样……”
  “彭山灵。”高在打断彭山灵的话,“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你记住这一点。南方,我刚才山灵那里知道了一点有趣的事实,还真是精彩呢!”
  他不管苏南理不理,继续说:“以前我真是误会了你呢,一直以为你是因为兄弟替你死了而愧疚,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还在兄弟死后接收了他的女人。我真是小看了你,你才是真正的牛人啊!活得比我们都洒脱。”
  “高在,够了。”南方的声音很冷,有股杀意,“别试图激怒我。”
  “呀,生气了,我好怕啊!”高在根本就不在乎,他对三元和安家宜招手,“你们俩认识高南方吧?听听他干的那些破事,也不吃惊?还有这个小美女,这是什么表情呢?不会也是被苏南搞完扔掉了的吧?”
  苏南腾地站起来,带掉了酒杯,杯子砸地上,酒水四溢,彭山灵紧张地站起来,不安地望着苏南,三元几步走过来,挡在苏南和高在中间,“南方,我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要是没事,一起走吧!”
  高在说:“怎么,苏南,你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吗?你是恼羞成怒了?有本事,你把知情的人都杀掉啊,要不,赶紧自杀谢罪好了。从小就讲什么正义,当什么人民子弟兵,可你看看自己干的事儿,你还配活着吗?你除了打人还会干什么?有本事,你就过来把我打的起不来,无所谓的事。”高在说的很轻松,但那声音就似肺腑里发出的撕裂声,割的人心疼。
  三元说:“我不知道你们俩有什么恩怨,可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这不是找抽吗?”
  高在说:“滚开,你是哪根葱,管爷的事?”高在突然就翻脸了,他的面目有些扭曲,他居然今天才知道那些事,老头子太偏心了。他接近彭山灵,只因为彭山灵是南方的女人,可是真不知道还有那些故事。他不能不生气,听说南方在这里跟戴一鸣在这里相亲,他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彭山灵来了,可是他能做什么?也只能语言上挑衅几句罢了,挑衅的后果或许还会被揍一顿,可是他无所谓了。
  三元说:“你再说一句,我也揍你。”
  “你敢?”高在瞪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手里的钱权能把你砸死,看你这身下贱俗气,敢跟我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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