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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怨婚贝勒(整本txt)-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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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请你进房去问问药罐子,我是什么人。”
  “你好胆大包天,敢这么称呼贝勒爷!”花凤儿逡巡四周找寻呼延的身影。“呼延、呼延……呼延,你在哪儿?”
  “呼延那奴才让我赶到回廊前待着,你还要喊谁就一块儿叫吧,我在这儿等你唤奴才来。”
  “你……你……”花凤儿微微颤抖地指着男子,想骂又骂不出口,因为融撷尚在房里,她只好一个转身回去求助融撷。
  “贝勒爷,呼延那奴才没守好门,反而让外头口出狂语的男子溜进来,你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呼延!”花凤儿娇媚地跺足,怨嗔地道。“贝勒爷,你看这下怎么办,凤儿还能唤谁来保护你呢?”
  “让他进来。”
  融撷坐起身,拉过薄缎被盖住自己昂扬的欲望,端过身旁桌凳上的茶小啜一口。
  花凤儿愕然。“请……情他进来?”
  贝勒爷装病的事可不能传出去,否则定会激起惊涛骇浪,说不定整个京城都会被翻过来!
  融撷眉目一凛。“叫你让他进来,还杵着做什么!”
  “是!”
  花凤儿没有多耽搁,马上跑到门外请人进来。
  那人才刚进门,融撷一见着他便扯动嘴角,一脸的不在意。
  “还是让你识破了。”
  男子大摇大摆地在浮雕九龙椅上坐下,他摸摸椅把,仔细瞧了瞧。
  “九龙椅,要是让人知道这该是多大的罪?”他搔搔头状似思考。“让我想一想……是砍头死罪吧!”他如刀精雕的五官正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对着融撷。
  花凤儿一听倒抽口气,死罪!
  将茶杯放下,融撷脱了花凤儿一眼。“还不喊人,不会连索辽贝勒都不知道吧?”
  索辽贝勒……啊!“贝、贝、贝勒爷吉祥!”
  “你的红粉知己对你可是忠诚得没话说,怎么样?哪天要是厌了可以推给我,没关系,我正恼着身旁的莺莺燕燕不够多。”
  融撷露齿一笑,一把将花凤儿拉进怀中,当着索辽的面低头吮住她胸前的蓓蕾,狠狠咬痛花凤儿。
  “想接收她,还早得很。”
  花凤儿想拉拢薄衫以遮掩自己的身子,奈何融撷已打定主意要让索辽看遍她全身,硬是将披在她身上的薄衫扯掉,炫耀地当着索辽的面,将手探入她的花蕾之间逗弄。
  花凤儿全身软绵绵地瘫在融撷身上,口中微微逸出呻吟,身子微弓。
  “她这模样可不是冲着你来。”融撷在押玩花凤儿身子的同时,却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像若无其事般地与索辽谈笑风生。
  索辽呵笑几声。“别做给我看,我可不觉得你最爱的侍妾会想同时让两个大男人玩。”
  花凤儿听见了,却因融撷像要燃尽她生命般的逗弄而无力抗议,只能攀附在他身上,顺着他指尖的动作而频频逸出愉悦的声浪与热潮。
  “你老是喜欢接收别人用过的东西,也不想想,你可是堂堂多罗闽王府的大贝勒,女人对你来说是多如过江之鲫,你的小兰香呢?她可以满足你啊!”
  融撷一想起索辽竟当着他的面要求接收紫荆,他就暗暗生气。就算他不想娶她,索辽也不可以提出这种要求;况且,紫荆算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让人知道他的正室竟被自个儿大哥接手,别人会这么说他?
  在外的名声已经是药罐子一个,女人又被兄长接收,他岂不是替自己讨了个无能的名声吗?
  融撷将怒气发泄在花凤儿身上,手中劲道加强,拉扯埋藏在她下身的花核。
  “贝……贝勒爷……”花凤儿痛苦地趴在他身上,想逃却无处可逃。
  “你看见她跟来了吗?”索辽忽然收敛起脸上愉悦的神色。
  融撷扯扯嘴角。“你们两个闹翻了?”
  按常理,索辽走到哪儿,身旁绝少不了兰香的身影,今天会没瞧见她,两人之间肯定有问题。
  论起跟在索辽身边的兰香,大概可以讲好久,反正总归一句话,兰香与索辽之间有暧昧,整个闽王府里的人都知道,大家心照不宣。
  索辽言明在先:“我告诉你,如今我知道你装病之事,别妄想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你已经靠着装病逃过太多事,老是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已经觉得烦了。”说着说着,他便觉得口渴,“喂,你是这样待客的,不会倒杯热茶孝敬一下吗?”
  融撷心中怒潮暗生,放开手将花凤儿推下,她整个人遂以极难看的姿式跌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索远见状不禁摇头。“会跟着你的女人都是傻瓜。”融撷竟这样凌虐美人,唉,总有一天会遭天谴的。
  融撷冷笑,问着抚着光溜溜屁股揉疼的花凤儿:“听到了吗?跟着我的是傻瓜,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离开或留下。”
  花凤儿一听马上奔到融撷跟前跪下,手握着他的手哀求:“求求你贝勒爷,别要凤儿离开,凤儿爱你,真的。”
  融撷捏捏花凤儿的脸颊,疼惜地亲了亲。“知道了,乖,倒杯茶给客人喝。”
  花凤儿擦掉脸上的泪水点头,连忙起身替索辽倒茶。
  融撷胜利地看向索辽。“怎么样,我可没强迫她,她自愿的。”
  索辽猛摇头,接过花凤儿递来的茶水对着她叹息。“女人如果都像你这样痴缠,男人大概都变柳下惠了。”
  “哈哈哈哈……”融撷闻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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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索辽面前,花凤儿显得娇媚许多,一抹带着羞怯的甜笑挂在脸上,融撷止住笑静静地看着两人间的互动,忽然间他大手朝一旁的茶杯挥去,茶杯便飞也似地直往墙角摔。瞬间,一只瓷白雕花杯立即四分五裂地碎在地上,在场的另两个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幕。
  对融撷这近似闹别扭的行径,索辽突然放声大笑。
  融撷勾起放在太妃椅上的衣服往花凤儿身上丢去。“将衣裳穿上,你想赤身裸体的让男人看清楚我不反对,但最好不要在我面前!”
  “是。”花凤儿抓住衣裳便躲进后头的沐浴间里穿衣。
  所谓的沐浴间,也不过是将后头多余的空间以雕花屏风隔开,形成一个隐密处所供人沐浴用,这样的区隔当然是专为融撷所设计。
  “你不觉得你对待女人的态度有些残忍?”
  “残忍?”融撷大笑。“她可是自愿的,我从没让呼延拿着大刀架上她的脖子威胁她。”
  “原来一直以来你名义上是外出看病,却都是躲到这儿来。”索辽忽而恍然大悟。“新婚之夜说是身体不适要上药房待着,也是窝到这儿来了?”
  融撷毫不在意事情被揭穿。
  “我习惯抱着熟悉的身体入睡。”他摘下甜美的葡萄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几下后将籽与皮吐在一旁的浅盘里。
  “紫荆端庄娴雅,你大可抱着她入睡。”
  “她端庄娴雅?”融撷大叫。别笑死人了,今早那幕也配称端庄娴雅?“她以为身为亲王之女有多了不起,皇族血脉又怎样?不过是旁系,又非出身正统的,凭什么指着人骂?她那样如果堪称为端庄娴雅,那凤儿大概可以说是仙女下凡了。”
  花凤儿在沐浴间听见融撷这番话,甜蜜地笑开了脸。
  “既然你这么讨厌她,大可将她推到我身上来。”见了紫荆后,他突然对这小丫头有了兴趣。
  融撷捞起被压在身下的袍衫穿上,强壮的体魄泄露了他的佯装。“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想接手。”
  “你这种霸道的个性不知是谁宠出来的。”
  一件件将衣服穿上,融撷拢拢袖口,将之反摺。
  “究竟有什么事?”依他对索辽的观察,若不是真有事,他不会跟踪他到花凤儿这儿来。“你会来找我一定有事,你最好说清楚。”他坐上红木桌前,拿起一块甜糕吃。
  索辽跟着坐在他对面。“你不会忘了你的新婚妻子正被阿玛关在训诫房里吧?”
  “凤儿,这糕是什么东西做的?”融撷刻意忽略索辽的话。
  花凤儿柔媚地拢着乌黑秀发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身青色薄纱勉强遮掩住她如柳般迎风摇曳的身段,她黏在融撷身边坐到他腿上,低头亲了他一口。
  “这是凤儿亲自下厨替贝勒爷做的,叫花露凤儿糕。”
  听了解释,融撷随即露出暧昧的笑容。“你的意思是要我一口将你吃下肚是吗?我的凤儿。”他将头埋进花凤儿高耸的丰满之中,汲取她身上的香气、感受她细致如缎的雪肤。
  花凤儿头往后仰,耐不住地呻吟一声。“贝勒爷,索贝勒还在这儿呢。”
  融撷咕哝几声。“这种情形他又不是没见过。”
  花凤儿身子一边被融撷玩弄,却又朝索辽抛媚眼。
  索辽见状回以浅笑,心底却产生厌恶、恶心之感。
  “融撷,回我的话。”
  融撷低咒着抬起头。“回什么?她被阿玛关进训诫房是我的错吗?嫁进闽家就别想再拿什么亲王格格的身分来压咱们;再怎么说,她现在都已是闽王府的人,冠的是闽家的姓,少拿她的钮祐禄氏来压人。”
  “那你是要看她冷死或饿死在训诫房里了?”
  “没啥不可。”融撷嘴一张,让花凤儿喂他一口甜糕吃。
  索辽摇头。“如果你不要她,我可以接收,反正我现在对她有兴趣得很。”看着融撷脸色黑青,他扬起挑衅的笑颜。“何况你们还未同房,她犹是处子之身,撇除皇上赐婚,她还是有资格做我的正室,我不会介意接手的。”
  “你的小兰香呢?她要是知道自己失了清白,日日夜夜被人像宠物般玩弄,结果到头来半点名分都得不到,她会有什么反应?”
  索辽大笑。“这点你大可放心,兰香那丫头一句话都不会吭,就算有什么不满,她也无能为力。她早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侍妾嘛,有什么资格吃醋!”
  “你对待女人的态度也没好到哪儿去。”
  “咱们彼此、彼此。”索辽伸个腰,认真地看着融撷。“倒是紫荆,你想怎么样?一句话,不要就让给我,我会代替你好好疼惜她的。”
  花凤儿屏气等待融撷的回答。
  融撷沉默了会儿后咧嘴冷笑。“有何不可呢?你想要那就送你,反正我对她没兴趣,可别玩弄后觉得她烦,没有想像中的好就又踢回来给我,我不喜欢和人共享一个女人。”    (由yanqing制作)

    『6』第六章

  这是哪儿?是闽王爷说的训诫房吗?
  打从紫荆被闽王爷关进所谓的训诫房后,她便和老嬷嬷分开了。因为训诫房里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亮光能够让她看清楚四周一切,她便只能窝在角落里。
  当她坐在地上时,却发现地板早是湿热一片,她伸手去摸还有种黏呼呼的浓稠感,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倾倒在地板上一样。
  她知道自己被关不到一天,很快的地又被人拉了出来,可是老嬷嬷却仍被人关在另一处,只有她一个人被带到一处不知名的宅院里去。
  一路上,路过的仆人皆以讶然与害怕的神情看着她,她根本不知道何时开始,他们竟然会怕她这个少福晋了。
  先前他们才对她不敬、对她恶言相向的……
  “进去。”
  仆役非常粗鲁地将紫荆推进一间厢房里,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门板在她眼前合上。
  “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少福晋耶!”她不满地叫嚣,可门却无情的关上,连带地也将她的咆哮关在房里。
  “什么下人,闽王爷是怎么管下人的……”她撑着地板站起身,拍拍身后的灰尘,手却摸到沾在她衣服后头的浓稠物。
  这应该是在那训诫房里沾上的吧?好恶心,令得她想吐。
  紫荆将手抬起一看——
  “啊——”
  血!为什么有血?
  紫荆一边干呕,一边将手放进置在梳洗台上的铜盆里洗手!
  赤红的颜色立即在水中渲染开来,她赶紧解开襟扣,将坎肩与上衣、下裙脱下,只剩一件肚兜与身下的白色亵裤。
  看着衣服上令人作呕的血迹,她干呕数声,扶着床沿站妥。
  她现在恨不得能洗个澡!
  她想将肚兜与亵裤脱下……
  紫荆将手伸到颈后想要解开肚兜的系带,门却在此时被打开来。
  “你!”紫荆连忙抱住身子瞪着来人,她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躲起来!
  “看来你已经习惯这间房了。”索辽大刺刺地走进来,门在他身后合上,他随即落下锁。
  此举让紫荆的心立时一沉。
  “你……你怎么可以进来?”她步伐频频后退,直到脚跟撞上床脚,整个人跌进炕床上。
  “我怎么不能进来?”
  邪感的笑靥不断进逼,令她害怕得屏住气息,整个人已不知所措。
  “这里是我的房间,出去!”紫荆只能紧揪住胸前唯一的遮掩。
  索辽幽魅的身影步步往前逼进——
  “你别过来了!”紫荆惊恐地直往后缩去。
  索辽快步向前一倾,整个人便撑在紫荆上方,带着魅惑的笑意看着她,火热的视线像恨不得剥光她全身上下仅余的衣服。
  “呃!”她倒抽口气,浑身都在发抖。“你怎么可以……”
  “为何不行?”
  “你是融撷的兄长,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
  她阿玛与玛法说对了,融撷有病是无法对她怎样,但他们却失算了一点,融撷的兄长——索辽可是好好的一个男人,而且声名狼籍!
  索辽大手一伸,紫荆身上那件单薄的肚兜便如棉絮般扬向空中,慢慢飘堕落地。
  紫荆尖叫出声:“走开!来人,救命……”
  索辽拉开紫荆紧抱的手,将之箝制在她耳旁两侧。遇冷而硬挺的玫瑰色蓓蕾傲然地绽放在他面前,他吹了声口哨。
  “这么美丽的胴体,融撷那小子却不想要,反而连瞧一眼都不想。”
  紫荆不是没听见索辽的话,她拼了命地挣扎,尝试着以腿踢开他,奈何反让双脚被他压制住,以致整个人被他紧紧压贴住,他火热的体温熨烫着她。
  “放手!求求你……索辽贝勒……”
  “求我?何必呢,我那宝贝弟弟根本就不想要你,你何必为他守身?”索辽低下头亲吻紫荆粉嫩的脸蛋,肆虐的意图并没有打住的迹象,反而更为加重。
  “不要……”
  融撷不要她,为何不要她?她是他新迎进门的妻,纵使双方都是奉了皇上旨意而成亲,他也不该弃她有如敝履,他当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女吗?
  “你不能碰我!皇上、皇上……唔……”
  索辽封住那张小嘴,甜蜜蜜的汁液任他撷取,他的吻随即移向她粉嫩的颈项与锁骨间——
  “放开我!我阿玛不会放过你的!”
  索辽抬起头,饶富兴味地对她说道:“无所谓!反正头一颗、命一条,只是我并不认为你会将房里的这一切告诉任何人。”
  “我会!我会亲自告诉皇上,闽王爷的两位贝勒都不是人!”
  “说不是人的该是融撷那家伙,是他不要你,可不是我。相反的,我倒想将你纳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他不要我,可我是他明煤正娶、由皇上钦点的妻子!你碰了我,你一家子就死无葬身之地,我阿玛不会放过你们全家的!”
  索辽叹口气。“到时再说吧!现下你自身都难保,清白对你来说还重要吗?你与融撷的新婚之夜,除了闽王府几个知事下人晓得他是在药房那里过夜之外,所有人都以为你和融撷已圆房,所以身子破不破或被谁所破,那还重要吗?”
  “无耻!”紫荆啐了索辽一脸口水。
  索辽脸色难看至极,低头在她粉肩上咬了一口,点点红痕似要渗出血般的立即出现在她雪白肌肤上,紫荆痛得拧紧双眉。
  “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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