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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皇上,回魂了(完结+番外)by禾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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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今日看这铜镜也觉得亲切,就不由自主的往那里缓缓走了过去。
  
  这铜镜边上雕着的是龙,铜镜背面的浮雕里雕着的是各种奇珍瑞兽,从做工到形态都毫无可挑剔的地方。
  
  可楚枭却当场呆楞在了镜前,被这平滑镜面里的景象给震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啥都不说了,老子肛裂,经痛,要死了。

真的撑不下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写完这一章的,不想冲什么榜了,命都没了




12

回魂第十二炮 。。。 
 
 
  这铜镜边上雕着的是龙,铜镜背面的浮雕里雕着的是各种奇珍瑞兽,从做工到形态都毫无可挑剔的地方。
  
  可楚枭却当场呆楞在了镜前,被这平滑镜面里的景象给震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镜子里的青年嘴角紧绷着,眼阴戾似鹰,森凛依旧, 眉间一股消不去的傲气和狠劲,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表情。
  
  有句话说得好,叫做面有心生。
  
  人世间人的面貌就如一张张臭皮囊而已,千篇一律,唯有皮囊里面的魂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皮相的好坏永远遮不住骨子里脾性。
  
  他慢慢轻扯嘴角,镜中的人也跟着露出冷静的讽笑,大概因为这身体是读书人的缘故,柔惯了的的面容承受不起这种森肃又霸道的表情,整张脸孔就显得异样的冲突。
  
  就像水和油,永远都融不在一起,就算再相似都不可能相容。
  
  水永远只能在下头,天理就该如此。
  
  所以,楚岳到底是去哪里刨到这个男宠的?好大的胆子……
  
  楚枭微微将头侧着抬高了点,神色阴郁,五指按在颧骨之上,而后一寸一寸的往下抚下,血肉是鲜活的,触感也是真实的,也不存在易容之说。
  
  真是好大的胆子,天下间竟然有人敢跟他长得如此相似。
  
  之前他还说楚岳胆子太小,如今看来并不是如此嘛。
  
  心跳得比之前要缓了些,不如刚刚那瞬间时,胸腹间似有惊雷忽然而下,直劈得人脑内空白。
  
  区区几日而已,他却已见惯人间奇事怪事。
  
  到最后,都不晓得这是可笑可悲还是可庆。
  
  小仆狐疑的看着原本兴致勃勃要出门的公子像失了魂一样,行为诡异的在镜前呆站了许久,最后竟也没有出门晒太阳,实在是累了就回床里坐上一会。
  
  “ 公子,今日外头阳光好,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
  
  靠在锦缎背靠中闭目养神的人眉头一动,其实这也不是太过严肃的动作,偏偏小仆就觉得自己膝盖发软,生怕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太过嘈杂,打扰了对方休息。
  
  小仆不敢再上前询问什么,但也不敢擅自退下,便只好静静守在一边。
  
  小仆只觉得眼前的公子自从绝食昏迷后越变得发陌生,活像尊神一样,动一动眉都能让人下跪求饶。
  
  不可仰视的人应该怎么称呼呢,小仆呆站在一边的时候就一直在思索在这个问题,如果真要形容,大概就跟庙里的金光大盛的菩萨一样,让人见了就想软脚拜拜。
  
  娘说了,不拜菩萨,就没老婆暖被窝,没儿子扛棺材。
  
  楚枭自然没有注意身边小仆的忐忑不安,他自己如今都压制不住那混乱的思绪。
  
  从对镜那刻起,心绪就完全没平静过一刻,说吓到那还不至于,惊住倒是有点。
  
  把这种面貌的人养在自己府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一种又一种的可能性浮上脑海,又被一样样的推翻,无论哪一样都找不到足够的依据可以支撑,都站不住脚。
  
  青年喝醉酒时的喃喃自语,关键时刻的忠心不变,对自己近乎过分的关切,这些却都是真实可见的。
  
  那些没有掺过假的表情,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点的识人能力他不可能没有。
  
  这个书生之前在王府里的生活他不晓得是如何,单看他这些日子接触到的来讲,楚岳对这男宠根本没有身体上要进一步接触的欲 望。
  
  男人最了解男人,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一看就知道,既然是这样,那养这样一个人在府上做什么呢。
  
  解语花什么的……他的样子根本也和这三个字扯不到一起去吧。
  
  忽然,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争先恐后的往上爬了起来,比起之前的任何一个推测都要荒谬无稽,楚枭不假思索的就将这个想法一脚踹进了悬崖里。
  
  这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最近的经历又提醒他,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说不可能,只是见识少经历少而已。
  
  于是那个荒诞的想法又再次缠了上来,慢慢地扼住了楚枭的脖子,然后拖着他整个身子下沉,下陷到他鲜少接触过领域里。
  
  “ 啊,王爷您回来了啊!” 
  
  小仆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楚枭暗暗一愣。
  
  这么明显的脚步声他竟然都没有听到,什么时候他的警惕度松垮到这种程度了?
  
  楚岳显然今天心情不错,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吩咐小仆快去准备晚膳,大概是一路赶得太急渴的厉害,就将桌面上那一壶冷茶全数饮尽。
  
  “ 已经可以起床了?” 虽然是脸色疲倦,但今日眉梢眼角都染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生气,一扫往日的阴郁哀沉,整张脸光彩四溢,俊美逼人得让人无法移眼。
  
  就像雕琢得太过精致的宝石,光芒太盛。
  
  “ 可以起床就好,过几天大概就可以离开了吧?” 
  
  青年微笑着往椅子里一坐,眼彻似水,语气温润,难压兴奋的说道:“ 我三哥要醒了,很快就要醒了。”
  
  楚枭眼皮一动,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半躺在一堆靠背间,默默审视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青年像得了宝贝就要炫耀给所有人看的孩子一样,“ 今日我守在宫里的时候,他手指弹了一下,肯定是动了一下的,我知道的。 ”
  
  因为青年是一直握着他的手,所以半点动静都瞒不过。
  
  “ 太医说这是好迹象,说不定明天我三哥就可以醒了。 ”
  
  做出这样美好的假设,青年脸上更加愉悦了,并且毫不在意的将这种喜悦展示给所有人看。
  
  楚枭自己本人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甚至一点反映都没有。
  
  但是楚岳却如此愉悦,全身都充满了希望一样。
  
  楚枭一直都是上位者,身为领袖自己的任何动作都会牵动下面人的神经,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影响力,别人因他而悲而喜,再正常不过了。
  
  但那些都是因为他有这样的权利,所以可以轻易决定人的生死和喜怒。
  
  权利于人就似光鲜又不可缺少的外衣一样,久而久之就与皮肉连在一起了,像现在这样失了权势,就如同被人被剥光了赖以生存的皮肉。
  
  但在这种赤身裸体一样难堪的时候,还有人因为他的一个细微的动弹而愉快。
  
  楚岳的愉悦让他觉得有种被人温柔拥抱的错觉。
  
  太过……私密了。
  
  晚膳很快就准备好了,没有宫中礼仪的束缚,青年吃得畅快又自然,埋头吃完一碗又一碗,胃口大开,一直向上翘的嘴角像一把锥子,慢慢敲打着楚枭的心绪。
  
  自己,难道真的是被爱慕着的吗?
  
  楚枭一直看着青年美好的侧脸,却没法得出肯定确凿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JJ改版了,分出孤单和现代耽美,于是俺莫名的就上了很多榜,于是,轻松了……

狠狠亲枭叔一把,老子真爱你,爱你……




13

回魂,第十三炮 。。。 
 
 
  
  这晚楚枭梦到了从前,因为太过遥远,他甚至有点记不清那个时候自己确切的年岁。
  
  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皇帝,还没权没势,头上也只有少爵爷这个虚名。
  
  但那个时候他也还年轻,当然,这已经是一种了不起的优势了。
  
  “ 六少爷,老爷怕是……不行了,您心里……可要有些数。”
  
  楚枭虽然是嫡长子,但上头的哥哥们年岁都大他许多,论私下的人脉势力都比他要强,所以他必须处处留心,该拉拢的,该贿赂的,都要一个不落的抓住。
  
  所以大夫总会第一时间来通知他父亲的病情。
  
  有时要拉拢人,不能老拿钱财来砸人,要有的放矢才行,归根究底,只是他的那些哥哥们不肯花心思去亲自做这些而已。
  
  “ 你先稳住,能拖多久?”
  
  大夫斟酌片刻,凑耳轻道:“ 保守来看,一个半月还是没有问题,如果六少您需要,我可以……”
  
  大夫眼露凶光,轻微的用单手做出一个切的姿势。
  
  楚枭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如果老爷子走了,继承爵位的就是他了。
  
  早点把爵位继承到手,就是给自己多增加一些砝码。
  
  大夫见椅间的少年阖着眼,手指曲起在扶手上不缓不急地敲了一阵,就在大夫以为对方是在暗许自己的做法时,只听楚枭稳稳吩咐了一句:“ 你做好本分事就好了,该怎么医就怎么医,其他的事无需考虑。”
  
  老太爷多昏睡一天,低下庶出的公子们的势力就会壮大一点,大夫满心不解,忠心劝道:“ 少爷,三少爷最近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您要再不快点,就吃亏了啊!”
  
  “ 眼前的亏吃了,以后才有顺路可走。” 楚枭微微一哂,双眉微扬,起身时从侍女手上接过佩刀,动作潇洒,毫无沉重感:“ 别让眼前小利乱了自己的方寸。”
  
  大夫冷汗直下,恭敬地弯下腰:“ 六少说的对,小的实在太鲁莽了。”
  
  楚枭自己清楚,他接下来所要处理的只不过是个开头而已,仅仅是一个开头他若是都应付不了,还谈何未来,仅仅一个爵爷的名号不能永远的替他护航。
  
  既然如此,一开始就别依赖。
  
  两月后,老爵爷病危。
  
  无论这些儿子们平时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在这种时刻总要装出几分悲凉凄楚,干嚎似的哭声一轮一轮袭击而来,刺耳的直取人命。
  
  老爵爷一生戎马,如今一脸死气的躺在床上,哪有当年半分残影,老夫人在床边低声啜泣着,楚枭拍拍娘亲的肩膀,低声安慰:“ 忍住,别哭了。”
  
  老爵爷生性风流,但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只有这一个,其他的小妾到了这种时刻,连靠近床的权利也没有,老爵爷的手虽被楚枭握着,但自己本身却没了感觉,喘着虚气问道:“ 枭儿在哪里?”
  
  “ 父亲,我在这,就在你旁边。”
  
  老爵爷脸部放松了些:“ 好,好得很,你在就好,我放心。 ”
  
  屋里其他人都适时的闭了嘴,反正那些哭恼于这些人来说,都是做戏一般轻易简单。
  
  “ 父亲放心。” 楚枭眼里波澜不兴,“ 你想做的事,我总会有天会做成,就算我做不成,你的孙子也总会做到。”
  
  嘴唇贴在老人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斩钉截铁,一字一顿道:“ 将来天下,必归我姓。”
  
  老爵爷一听这话,就剧烈喘了起来,眼里迸发着喜悦,但这种喜悦和即将到来的死亡融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副奇异的画面。
  
  “ 好——你说得出,爹就信你能做得到!” 老爵爷像放下心头大石般粗笑了起来,可刚刚笑过,又暴躁的胡乱吼了起来:“ 离姬那个臭婆娘去哪里了!”
  
  老夫人手帕一绞,顿时哭得更加大声了。
  
  众人都皆是一愣,楚枭忍住嗤笑的冲动,道:“ 离姬偷人上月已经被父亲赐死了,父亲忘了吧?” 
  
  “ 偷人!该死的——该死——应该要千刀万剐!把那臭婆娘千刀万剐掉!枭儿!”
  
  楚老爵爷用所剩不多的气力,大肆宣泄痛苦。
  
  其实已经可悲起来了,明明是精明了一生的男人,却偏偏在年老的时候才中了女人的邪,甚至连自己专注了一辈子的宏图大业都被排在了后头,在临终前一刻挂记着的,竟然是个偷人的姬妾。
  
  “ 那离姬生的那两个孽种怎么办?谁知道她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的——”
  
  老夫人从一开始就看不惯比自己年轻漂亮又受宠的离姬,平日为了维持住大房夫人的气度身份,将嫉恨藏掖住,如今都到了这种时刻,老夫人也就完全的豁出去了。
  
  反正今天之后,也没人能说她是个妒妇了。
  
  楚枭没料到自己的亲娘来这么一手,果然女人心才是最深不可测的,老夫人此话一出,老爵爷倒不乱挣扎了,整个人陷入了死寂中。
  
  “ 杀掉——不,不。” 所剩不多的理智让老爵爷改了口:“ 流放掉——永远不得入我楚家的门!贱人……”
  
  以这种话作为遗言,真的太掉价了。
  
  其实离姬偷不偷人,偷几个人,从什么开始偷,这种事楚枭完全没有了解的兴趣,也只有老爷子才会真的去计较这些问题而已,就他现在而说,老二是非常重要的棋子,动不得。
  
  如果按老头子的遗言将离姬的两个儿子都流放掉,那现在老二手上的兵马势力必会被其他一方所吸纳,平衡一旦打破,那他手上的时间就又少了些,非常不利。
  
  如果能在这种时候拉拢老二,长期不敢说什么,短时间来看就是非常不错的一个棋子。
  
  楚枭不动神色地欣赏了一阵地上跪着的人,一大一小,小的才七八岁,不谙世事,胖嘟嘟的脸上除了惊恐和鼻涕之外就再无让他可看的兴致,倒是老二脸上那屈辱隐忍的表情,真真让他好生愉悦。
  
  “ 六弟,父亲临终前说什么咱们可都是听到的,咳,大哥知道你心软,没事,流放的命令大哥来替你下,你看怎么样?”
  
  老大和老二自小不合,要落井下石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表现了。
  
  不过就算这样,心软这二字也不能随便乱套的吧。
  
  低下的青年嗤笑一声,愤愤撇开了头。
  
  老夫人见儿子半天没下文,也急了,不过碍于脸面,只好心平气和道:“ 枭儿,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下面一个交代,你父亲给你交代的事,你究竟想要怎么办? ”
  
  “ 父亲临终前要我们团结一心,光耀家门,这些大家都是听见的。”
  
  老夫人打断话语:“ 可是你父亲后来还——
  
  “ 父亲后来不行了,糊涂了,糊涂人的话,又怎么可以全当真呢? ”
  
  楚枭斜睨了老夫人一眼,庭下无人出声。
  
  “ 糊涂的人没有辨别能力,难道清醒的人还没有吗?现在当家做主的是我。” 
  
  老二在短暂的惊讶后,以平静的目光回复,两股视线交汇在空中,如同扔进冷湖的碎石,表面只有些许涟漪。
  
  只是暗潮汹涌。
  
  “ 只要我在这儿一天,老二和小六就还是我楚家的一元,离姬的事,到此为止。”
  
  处理完这些事务花了不少时间,楚枭又要赶去军营里训兵,于是从房里换上铠甲后便冲冲出来,走得太急,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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