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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等恶妃 作者:夏嬷嬷(潇湘vip12.7.30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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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王爷和离了。”

    “和离?我离京也才半月,怎么这么快。”不解的挠了挠头,司马流云的眼睛顿时亮了,“清儿你现在自由身?”

    “嗯,嗯。”被他那晶亮的目光有些吓到。

    “那可曾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

    “什么?”

    “若你有一天恢复自由,司马家主母的位置,我愿双手奉上。”盯着挽清的眼睛,司马流云像是十分认真,他这样倒让挽清无所适从,本以为他只是开个玩笑。

    “我天生福薄,怕是享受不起。”挽清傻笑,司马流云的脸色有些拉了下来。

    “清儿果真看不上我吗?”

    “看不上?怎会,你家财万贯,又如此气度不凡,哪个女子不爱。”

    “可你不爱呢。”司马流云神经紧张的盯着挽清,眼神也有些暗了下去。

    “只是我觉得有种人更适合做朋友。”

    “不过是不想与我在一起的借口罢了。”他说的倒是十分直白,挽清沉默,也不知再说什么。

    “小二,烫两壶酒。”

    两人在楼下坐了许久,挽清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往嘴里灌,想拦却又拦不住,眼见到半夜他却还是十分起劲,一点也没有醉倒的迹象。

    “上去睡觉吧,你们明日还回京城呢。”

    “你想我回去吗?”触不及防的扯住了挽清的手,司马流云的话里已经有些醉意,双眼迷离。

    “不管我想不想,你总要回去的,丢了货也不是小事吧,你的生意难道还没我重要!”实在给他弄的有些火,挽清也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自禁的就吼了出来。

    “无价之宝。”紧紧盯着挽清,一仰头干完了手中的最后一杯,扭身摇摇晃晃的上楼了。

    也没再回头看挽清也没说什么,挽清倒有些变扭,轻手轻脚的摸上搂,进容止的门,本以为自己声音小他不会听见,没想到刚进去那灭到的蜡烛就又燃烧起来了,他估计也睡不着。

    “去哪了?”容止声音倒是极其平淡,扫了扫蹑手蹑脚的挽清,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

    见他那脸色,挽清便知他没生气,坐在床沿,他也坐起了身。

    “师父,早些睡吧。”吹灭了那唯一亮着的蜡烛,挽清挤到了里面,容止靠在床边看着她,虽然夜很黑,看不清他的脸色,却仍旧感觉的那炙热的目光。

    “脱衣服。”声音极小却听的真切,挽清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容止有些变扭。

    “师父你看着我干嘛。”

    还想再说什么,话却咽进了喉咙,只看见一张白皙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016 这绝对是威胁

    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唇贴近自己,挽清的心跳也加快了许多。

    “砰!”房间的门被猛烈的撞开,摇摇晃晃的进来一个拿着酒瓶的人,灯光非常灰暗,但看那白色的长袍还是依稀能认出是司马流云。

    有些尴尬的跳下床点燃蜡烛,司马流云眼神含笑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容止。

    “没有打扰你们吧?”

    容止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他也不客气,在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来,也不知道后来又喝了多少,身上有股浓重的酒气。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去睡?”

    “我房间只有一张床,他们两个受伤了,不想在那里吵他们,所以过来跟你们挤挤,清儿必然不会介意的吧。”有意无意的对着挽清说话的时候态度极其亲昵,司马流云的脸上也带着慢慢的熏红,放下酒杯,又自顾自的站起来,打开橱柜找出了另一床被子,在地上铺了起来。

    “清儿与师父本来也要打地铺的吧,这个就让给你们了,我再去找小二要床被子。”脸上挂着算计的笑容,司马流云摇摇晃晃的出去了,没过多久,又带着小二上来了。

    容止坐在床上没动,司马流云便靠近他,语气阴阳怪气,“咦,师父怎么还坐在清儿的床上,师德可不可丢。”

    “好了,你快睡吧!”眼见容止那压抑的脸色快要爆发,忙伸手拉过司马流云强行摁进了被子里,他却又突然站了起来,风情外种的将外袍给脱了下来,钻进被子时还不忘给挽清抛了个含情脉脉的媚眼,而后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坐在床沿的容止。

    “师父。”挽清极其小声,也不想让司马流云看了笑话。

    容止不说话,沉默的下床钻进被子,连衣服也未脱,司马流云一见自己得逞,脸上挂着满满的得意。

    吹灭了蜡烛,谁都没有再说话,虽尴尬于这三个人的气氛,却也不得不默默忍受,耳边渐渐传来轻微的鼾声,挽清扫了一眼离自己最近的司马流云,他倒是睡的舒坦。

    容止那边寂静的没有声音,虽然心头有些愧疚却还是不得不闭了眼,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司马流云还在呼呼大睡,容止的地铺已经收了起来放在一边,人不在屋内,简单洗簌一番便下了楼想去寻他。

    昨日来的时候太晚,看不清这小镇的风景,如今白天出了门才看到这镇上的景色多美,几座小小的平民老屋坐落在路旁,零零散散,老屋后全是树木很少的山林,看起来更像是平原,一片碧绿,周围的湖水小河也格外的多,一眼看去,心情好了不少。

    容止正坐在前方的湖泊旁边,脸色平静。

    挽清抬脚追了过去,树林里的鸟叫也多了起来,容止听到声音没有回头也知道是挽清。

    “师父,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房中有异声,我难入睡。”

    挽清知道他说的是司马流云的鼾声,有些歉疚,却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说。

    “不关你事。”一眼看透挽清的内心,容止站起身走到挽清面前,“今日我们赶路,他便不会跟着我们了吧。”

    “嗯。”挽清点头,容止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终于有了几分笑容。

    “那我们回去吧,早些离开。”

    难得容止这么体贴一次,挽清也赶忙跟在了他身后随他回去,进去拿行礼的时候司马流云仍然在呼呼大睡,想了想,还是在桌子给他留了书信才与容止离开。

    一离开那客栈,容止面色就好了许多,马车驾的飞快飞驰在郊外,这里的景色十分好,虽然不知道容止要带自己去哪里,心中却仍有些期待。

    “清儿!”

    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呼喊,挽清掀开车帘向后看,一匹白色的骏马上坐着白色的身影,正是司马流云。

    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而且还跟过来了,容止听到后面的声音又将马车赶快了许多,在车内跌跌撞撞,挽清坐的头晕,那司马流云却还是追了上来。

    急促的一声吁,头噗通一声撞在了马车的门上,司马流云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怎么这么早就走?师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什么坏事了吗?”那话中有话的语气让容止黑了脸,挽清捂着脑袋掀开车帘,只看见他的白马挡在马车前,挺拔的身姿倒是十分好看。

    “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已经让他们回京城了,许久没有出城,我也该好好放松了,清儿,你去哪,带上我吧。”昨日的醉意全然不见,也不知他怎么恢复的如此快。

    容止捏着马绳的手我成了拳头,脸色也崩的十分难看,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已经快要爆发了,那司马流云却仍旧绕在他身边,与其不紧不慢。

    “师父无需顾我,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目的地是同一个而已。”那笑眯眯的神色十分欠扁,挽清拉下了车帘也不再看他们,看样子,司马流云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了。

    容止停了一会,突然又驾起了马车,时快时慢,有时候还急转弯,挽清知道他想甩掉司马流云,但耳边那司马流云的笑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马车再怎么也比不过他独自一人骑的白色骏马,或是累了,那容止也放弃了,开始慢慢驾车。

    只是这一走就是一整天,挽清在车内吃了些粮食,虽然浑身坐的酸痛,却也知容止心里不舒服,没敢出声问他。

    哪知司马流云也背了包袱,陀了许多粮食,本想等他吃东西的时候快些离开,但他却总能在马车没走多久以后追上来。

    走了多次,容止便也不再与他置气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又不知走到了什么偏僻地方,僻静的只能听到路旁的青蛙叫,以及丛林里那不知名的鸟叫声。

    容止将车停了下来,钻进了马车。

    “今日就在这里歇一晚上吧。”容止的声音极轻,在马车内总算不用看到那个讨厌的影子。

    挽清点头,与容止靠在了一起,没多久就马车外就传来一阵极其诱人的肉香。

    一整天都是吃的家里带来的干粮,难免有些心动,掀开车帘撇了一眼窗外,那司马流云将马停在一旁,不知何时在树林里架起了火堆,手上还转着两只兔子。

    看到掀起的车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清儿,过来吃啊。”

    一听他的话,容止的眼神极其恐怖,哪还敢下去,靠在他身边一动也不动。

    但那肉香实在太诱人,闭上眼不去想,但闻着也确实难受。

    容止想了想,出了马车外,开始赶车,那司马流云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拿着两只兔子就翻身上了马追在了后面。

    又跑了许久直到看不见刚才的地方容止才停了下来,跳下马将挽清扶了下来,拾了些柴火用火折子点燃,手法极其稳准的打下来几只鸟,旁边正好有条河,又将那鸟收拾干净了才坐在挽清身边开始烤。

    司马流云手里拿着两只兔子,有些厚脸皮得靠了过来,“清儿,吃兔子吗?”

    挽清伸手想接,却看到容止那恐怖的目光,摇了摇头,司马流云却挨着自己的另一边坐了下来,一点也不避讳。

    “借个火不介意吧?”一脸笑容的将兔子伸进了火种烤,司马流云嬉皮笑脸的紧挨着挽清。

    容止已是面色铁青,“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谈棉花吗?”

    “不是,家族生意。”

    “那真是可惜了,公子如此好的脸面怎么不去谈棉花呢。”变相的说他脸皮厚,那司马却也不介意,回头一笑。

    “那师父又是做什么的呢?街头混混?还是整日待业在家?”

    倒真戳中了,挽清看着容止那越来越黑的脸色,忍不住出声帮他,“师父在家教学,哪有那么多空闲与你一般做生意。”

    “教学?可教的什么?师父有什么徒弟吗?除了清儿。”司马流云看着十分讨人喜欢,但气起人来真的一点也不弱。

    “好钢用在刀刃上,师父选徒弟也要看天分的。”忙出声为容止辩解,他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清儿说的对,哪像公子的师父,什么人狗畜生的都收。”

    “公子倒是清高,不过听清儿说,你整日住在山林,身旁都是些畜生,难免给畜生影响,少了人气如此不会做人。”司马流云笑着靠近挽清,“清儿,半月不见,你倒是越发可爱了。”

    那亲昵的姿态让挽清浑身不舒服,身后隔开了两人的距离,容止一甩袖子,将司马流云逼开几步。

    二人对视,目光凶狠,脸色难看。

    “师父,熟了,熟了。”忙探过身子挡着容止的目光,也为这日后的日子担心,若是一直这么三人前行,这两个人打起来那只是时间问题了。

    “清儿,我的比他的鸟大,吃我的吧。”又将那兔子递了过来,司马流云不知何时将他的折扇也掏了出来,折扇头上还针尖看的真切,紧紧的抵着挽清的脖子

 017 神神秘秘

    挽清苦笑这头的容止杀人的目光也没停下,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无视面前的两人。

    “我困了先去睡了。”

    这样争吵的日子又过了将近半月,那容止才终于带自己到达了目的地。

    马车停在繁华大街的一家客栈,司马流云也紧随其后,挽清问了许多次他什么时候回去,他却始终不说。

    “这是哪?”

    “涪城。”到是司马流云抢着说,打量着这街上过来过去的人,眼尖的可以发现几乎大半的人腰上都带着刀剑类似的武器,个个都是人高马大,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清儿,你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吗?”司马流云凑在挽清身边,容止瞪了他一眼。

    “啊?”

    “你不知道吗?涪城可是习武圣地,四年举办一次武林大会,算起来,这日子也就是半月之后呢。”饶有兴趣的扫了容止一眼,司马流云的声音阴阳怪气,“还是师父有如此野心,想要统领武林?”

    “我只是带清儿来观赏这武林盛事,你胡说什么。”容止脸色无异,低头看了挽清一眼,看见挽清也正看着自己,慌忙转过了头,“先进去开房吧。”

    一路走来,三人都也已经习惯一人一间房,三间房都在二楼,容止在最右边,司马流云在中间,挽清的在司马流云旁边,虽然开始不满这安排,但这客栈除了这三间房也已经没了其他的空房,这时间一般因为参加武林大会的都会提前赶来,所以客栈都会住满,到会馆开始接客的时候这些人才会被请进去。

    离武林大会还有半月,会馆开门也还有十二天,挽清也着实不明白容止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何,她从来不觉得容止是那种看重名利的人。

    一整天了容止都在房中没出来,倒是司马流云极其殷勤的来找挽清出去游玩,拒绝了一天,晚上也实在坐不住,便答应了随他出去了,路过容止的房门,跟他说了一声,他也没说什么让二人去了。

    司马流云一路上都极其兴奋的陪着笑脸,夜晚的街道因为武林人士的聚集也热闹了许多,一眼看去,拿着各种武器的人数不胜数。

    “啊!”

    太注意想容止的事没看到前方撞过来的人,不小心将她的刀碰掉了,挽清抬头,一个长相极其妖冶的长发女人也正打量着自己,一身火红的柔软长袍长的拖曳在地上,黑色的长发用一只红色流苏发簪斜插耳旁,一把火红的羽毛扇一挥挡住唇角,狭长魅人的眼眸扫过面前两人,挽清只感觉自己一个女人都要酥了。

    “不好意思。”

    倒是她先开口,声音也如人一般摄人心魄,挽清愣神间,那女人已经再度没入人群了。

    “没事吧!”

    司马流云这回倒是淡定,拍着挽清的肩膀一脸担心,还以为他见到这样的美女肯定是扑上去呢。

    “她会摄魂术,下次看见她别再看她的眼睛。”司马流云叹了口气,“这里人龙混杂,藏着什么武林高手也说不定,小心一些。”

    “嗯。”看司马流云那认真的样子,挽清也知刚才那女的不简单,怪不得他不上当,正经时候他还是很靠得住的。

    后方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开始了,挽清与司马流云面前涌来一堆本朝着别的方向走的人,人太多了,一时也将两人的距离冲的更大,眼见人群中没了司马流云的身影,挽清正想大叫,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拉了出来。

    等人群再次散去,挽清想去找司马流云时,却发现司马流云不知何时也不见了,回头想看看身后的人,却发现又是那个女人。

    想起司马流云的话,挽清便没再看她的眼睛,女人嘿嘿一笑,极其诡异。

    “怎么,他是你男人?”

    “不是。”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气虚,这女人强大的气场压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火红的羽毛扇移到了视线下方,紧接着下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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