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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卧龙生指剑为媒-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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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天森道:“什么主意?”
  石承先道:“打那竹梢之上行走,不知是否可行?”
  葛天森道:“不成!”
  石承先道:“为什么?”
  葛天森道:“那竹梢之上,只怕别有机关,一旦遇险,就不易退身了!”
  石承先一怔道:“这深林之中,如遇突袭,岂不更要危险么?”
  葛天森笑道:“兄弟的想法,乃是扫平这千株青竹入内啊!”
  石承先想了一想,觉得葛天森的意见,倒是唯一可行之道,当下笑道:“就依葛兄——”
  呛啷一声,长剑已然出鞘。
  葛天森则自怀中取出一柄匕首,抢先出手,随手一挥,青竹已然断了十根。
  石承先也不后人,手中长剑舞动,只见青烟阵阵冒起,竹枝披拂,眨眼之间,已有数十根青竹折断。
  龙门老人空着两手,但他一掌劈出,力道之强,几乎比石承先长剑削断的青竹还多。
  也不过刹那之间,眼前的青竹,已然断了一大片。
  方岳看的眉头直皱,心中惊讶不已,他从龙门老人的掌力,隐隐觉出,这位老人似是大有来历之士。
  这时,雷刚也加入他们一同行动,独臂过处,那青竹在哔啪啪声中,越断越多。
  凌涛和少林的三位大师,没有动手,但他脸上的神色,显得甚为不安,彷佛对葛天森等人这番劈断青竹之举,不甚赞同。
  葛天森,石承先两人,此时已然深入五丈。
  但举目望去,前面仍旧是竹影婆娑,瞧不出一房一舍,似是这竹林没有尽头一般。
  石承先觉得有些不对,既然这竹林便是天香门总坛,怎的自己等人砍了不上数百竿青竹,仍然未见天香门中半个人影?
  一念及此,不禁向葛天森道:“葛兄,咱们莫非在白费力气么?”
  葛天森大概也瞧出其中有什么可疑之处,闻言停下手宋:“不错,这中间必有蹊跷——”
  他话音甫落,只听得凌涛大声道:“葛兄,咱们绕道前山去至总坛吧!”
  凌涛忽然有了这等想法,不由得引起了石承先好奇之心,他原先倒也不曾有着非打后山入内之意,但此刻竟是不等葛天森回答,便已抢先接道:“为什么?”
  凌涛目光在方岳身上一转,笑道:“石老弟,这片竹林,占地极广,似是这等走法,要耽搁多少时光——”
  石承先道:“耽误一点时间,那倒没有关系,倘是那轩辕萍的手下,只是一些缩头缩脑之人,区区千里来此,就未免有些划不来了!”
  言下已无意之中,将天香门的属下,全都骂了!
  凌涛呆了一呆,顿时只好住口!
  方岳听得脸色一寒,喝道:“石承先,你怎可这等出语犯众?”
  石承先本就有着找事之心,闻言冷笑道:“区区就算犯众,谅你们天香门也奈何不了在下!”
  越说越难听,方岳几乎气炸了。
  但他却只有在心中干发怒的份,因为眼前之人,几乎没有一个好惹。
  葛天森这时目光凝注在身前不远的一丛矮竹之上,沉声道:“凌兄,这片竹林,你可是真的没有来过么?”
  凌涛道:“没有,葛兄可是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了?”
  葛天森道,“不错,这儿一丛紫竹,甚为惹眼,只不知是否别有机关!”
  凌涛看了方岳一眼,道:“方兄,这丛紫竹,可是什么埋伏么?”
  方岳冷冷的看了凌涛一眼,道:“凌兄,你——可是有了背叛之心?”
  凌涛冷笑道:“方兄说话最好小心一些,凌某不是那等好欺之人!”
  方岳忽然大声笑道:“果然不错了!你们四怪当真是有着背叛之心了!”
  凌涛脸色一变道:“方兄,凌某乃是看在昔日相识的份上,才这等尊敬于你,倘你不知自重,可就莫怪兄弟失礼了!”
  方岳冷冷笑道:“你要怎么样?”
  凌涛大怒道:“不怎么样,方兄如是认为凌某领了他们前来不对,凌某在此敬候阁下指教!”
  方岳脸色一沉,道:“你想跟老夫动手?”
  凌涛道:“教训你一番,那也没有值得大惊小怪的啊!”
  听他口中之意,那是不惜与方岳反目一战了。
  方岳几曾想到凌涛竟敢这等大胆,当时怔了一怔,道:“凌涛,你吃了什么药?竟敢这般大胆——”
  凌涛道:“老夫什么也没吃,只是看不惯阁下那等盛气凌人的态度而已!”
  方岳大怒道:“好啊!你当真是不怕死了——”突然欺身而来,右手曲指便向凌涛抓来。
  凌涛冷冷接道:“方岳,你要小心了!”食中二指一并,却是以指代剑,划出一招。
  方岳抓来之势未发,左手却迅快的补上一掌。
  凌涛对他武功似是知之甚详,不等他右手拍实,便已拧身转到方岳身侧,屈肘撞了过去。
  两人动手三招,却是全是致命的打法!
  只要有一人不慎,必将横尸当地,血溅五步。
  龙门老人看得皱眉道:“葛兄弟,把他们分开!”
  葛天森一怔道:“分开他们么?”
  龙门老人道:“不错。”
  葛天森一抖手中匕首,疾步上前,大喝道:“两位不用打了!”
  寒光乍现,迫得两人同时后退。
  龙门老人走了过来,向方岳喝道:“你的威风不小,只可惜用得不是时候!”
  方岳一呆道:“尊驾认为老夫该在何时使用?”
  龙门老人道:“见到轩辕萍之后!”
  方岳大笑道:“你们见不到掌门人了!”
  龙门老人道:“为什么?”
  方岳道:“道理十分简单,只因尔等已然被困本门高手环攻之下了!”
  龙门老人道:“老夫不信!”
  方岳道:“尊驾不信么?你何不仔细瞧瞧?”
  龙门老人扬眉凝目,向四周看了一眼,笑道:“他们可是隐身在什么地方么?”
  方岳道:“不错,自从你们踏入竹林之时,就已陷身在天香生死大阵之中了!”
  龙门老人沉吟道:“天香生死大阵?”
  方岳道:“依老夫之劝,你们还是放下兵刃,束手就缚,也许……掌门人还会网开一面,饶你们不死!”
  龙门老人一听,勃然大怒道:“那丫头竟敢对老夫说这等话,这不是反了?”
  石承先几乎要大声失笑,敢情龙门老人大怒之下,险险泄了底儿!
  不过,龙门老人自己也倒甚是机警,话声刚自出口,便连忙顿住,冷冷一笑道:“方岳,我看你最好还是快快叫他们现身,否则,老夫当真着恼,那时可就有他们好受的了!”
  方岳大笑道:“阁下口气不小……”
  语音未已,石承先已然冷冷接道:“老丈,不用多费唇舌,咱们放上一把火,不怕烧不出他们!”
  此时此地,这等话倒是相当动人。
  雷刚大笑道:“公子说的有理,老奴身上还有一包硫磺,可巧派得上用场……”说着,当真打衣襟之下,取出一个革囊来。
  方岳只看得脸色大变,怒喝道:“你们……”
  他喝声未已,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夹着一声怒叱,雷刚手中的革囊,竟已脱手飞去。
  丈许之外,站了一位白发老妪,左手拄着一根木拐,右手正拿着雷刚的那个革囊。
  老妪的脸上,满布寒霜,冷冷的看着众人。
  石承先心中吃了一惊,忖道:“这个老太婆好利落的身手……”
  寻思间,只听得那老妪冷笑道:“什么人胆敢乱闯抱虹岩,方岳,你们为何不将他们阻在岩下?”
  方岳大步上前,深深一礼,道:“姥姥,在下也曾一再相劝,只因他们仗恃人多,便冲了上来!”
  那老妪脸色一沉道:“你打不过他们?”
  方岳道:“合手联攻,属下不是他等之敌!”
  老妪道:“那不是你的过错了?”
  方岳抱拳道:“属下无能,当盼姥姥见恕!”
  老妪挥了挥木拐道:“他们人多,那也不能怪你了,站开些!”
  方岳脸上发出喜色,依言退开丈许。
  白发老妪目光在众人身上一转,喝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可有为首的?出来一个答话。”
  葛天森朗声一笑,上前接道:“区区葛天森,见过石姥姥!”
  那白发老妪闻言,怔了一怔,道:“你!是药王?”
  葛天森笑道:“不错!”
  白发老妪皱眉道:“怪不得你们如此大胆,而且不怕竹心奇毒,原来都是你这位药王作怪!”
  葛天森道:“不敢!石姥姥过奖了。”
  白发老妪冷冷一笑道:“葛老弟,你莫以为这药王之名,便可吓倒老身——”
  葛天森笑道:“葛某并无这等想法——而且,葛某如知那位天香姥姥竟是石前辈,葛某也不会这等放肆了!”
  白发姥姥脸上的神色,略为解冻,笑道:“葛老弟,你很会说话啊!”
  葛天森笑道:“姥姥过奖了。”
  他语音一顿,忽然向石承先道:“兄弟,快快过来叩见这位姥姥!”
  石承先闻言呆了一呆,暗道:“葛兄怎地单独要我上前叩见这个老婆婆呢?”
  他心中虽然诧异,但人却走了过去,抱拳向白发老妪一礼,朗声道:“晚辈石承先,拜见姥姥!”
  那天香姥姥听他报出姓名,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不大要紧,只见天香姥姥脸上的神色大变,失声道:“你是啸风……”话甫出口,老婆子忽然连连摇头:道:“不对啊!啸风那孩子怎会这般年轻?老身大概眼睛看花了!”
  石承先可听得愣了半晌,心中暗道:“难道这个老婆子竟是我的长辈……”
  葛天森忽然笑道:“石姥姥,这位老弟不是石啸风石大侠,他也是你老的晚辈。”
  天香姥姥道:“他是老身的什么人?”
  葛天森笑道:“你的孙侄儿!”
  天香姥姥睁大了眼,把石承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忽然大笑道:“是了,你是啸风的儿子,是么?”
  石承先忙道:“老前辈!认得先父么?”
  他未曾知晓这天香姥姥真实身份之前,不知究竟应该怎么称呼,自是只好用老前辈三字了。
  天香姥姥忽地仰天叹了口气,移步走到石承先身前,低声道:“孩子,你爹可曾对你说过他有个姑姑么?”
  石承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眼前的这位老婆婆,八成就是自己姑姥姥,人称“飞瀑魔女”
  的石玉香了!
  原来石玉香自从行走江湖之后,便因心狠手辣出名,只为了杀劫太重,被自己曾祖“雁荡逸叟”石冲将他逼回雁荡,禁居在石果飞瀑下的一间石屋之中,足足有三年之久,这“飞瀑魔女”的绰号,也就那个时候被叫了出来!
  敢情是当年石玉香长的极美,武林中少年侠士,追逐裙下者,大有人在,石玉香禁居飞瀑石屋的这段时光,先后有过不少慕名之士前往,有的是想救她出困,然后挟恩求偶,也有那存心不良之辈,只道石玉香囚居石室,必是不能再施展武功,馋涎她的美色,便想暗中沾污于她,怎料石玉香虽然困居石屋,那也不过是个名义,石冲不但未曾伤她,而且,更是假借囚禁之名,暗中逼她修练更为精深的剑法,石玉香虽然是杀人如麻,但却不是任性之人,父亲的令谕,她还是奉行唯谨,是以,去到石屋之人,十有八九,都丧生飞瀑之下,终于,石玉香三字反倒不如“飞瀑魔女”来的吓人了。
  至于石玉香几时离开石屋,却是无人知晓,连石承先的父亲石啸风,只怕也不甚明白,皆因那时石啸风也不过只有十五六岁而已!
  对于这位祖姑奶奶,石承先所知固然不多,但他确是听到自己的爹爹提过,想不到的,只是这位祖姑奶奶居然还活在世上!
  天香姥姥话音一落,石承先顿时拜倒在地,口中激动的叫道:“孙儿叩见姑婆婆……”
  石玉香伸手拉起石承先,一把搂在怀中,笑道:“小孙儿,老身不想在行将就木之年,还能看到我石家骨肉,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笑声一顿,接道:“孩子,你来到伏牛山为了什么?莫非是为了你爹爹的报仇事么?”
  石承先脸上泛起了红晕,在天香姥姥面前,他自然只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但当着这么多人,却免不了有些叫人羞涩不安,微微的挣扎一下,低声道:“孙儿正是为了爹爹被害之事,前来抱虹岩!”
  天香姥姥皱眉道:“孩子,这与天香门有关么?”
  石承先闻言呆了一呆,道:“姑婆婆,我爹爹怎么死的,你老人家不晓得么?”
  天香姥姥道:“老身知道,若非为了啸风这孩子死的不明不白,老身又怎会应那轩辕掌门人之请,下山相助天香门呢?”
  石承先道:“姑婆婆,那轩辕萍对你老说了一些什么没有?”
  天香姥姥道:“轩辕掌门人告诉老身,那嵩山少室峰头之会,你爹乃是死在他人暗算之下。”
  石承先道:“不错,孙儿知道的也是如此!”
  天香姥姥道:“孩子,那仇家可查出来了?”
  石承先道:“查出了一些头绪,还要姑婆相助孙儿才成!”
  天香姥姥道:“那还用说么?孩子,你只消说出那仇家是谁?老身就陪你去找他!”
  石承先暗然道:“姑婆,只怕孙儿说出来了,姑婆不肯相信!”
  天香姥姥呆了一呆,道:“为什么?”
  石承先退开一步接道:“姑婆,据孙儿查探所知,涉嫌最大之人,就是天香门的掌门人。”
  天香姥姥顿时怔了半晌,方道:“是轩辕姑娘么?”
  石承先道:“可不?姑婆,你老可是不信么?”
  天香姥姥道:“孩子,老身确是难以有些相信!不过,这话从你口中说了出来,那自然又有些不同了!”
  石承先黯然道:“姑婆,那轩辕萍现时可在这抱虹岩上?”
  天香姥姥道:“不知道,但咱们可以去找她……”
  显然,天香姥姥还是很相信石承先。
  这时,雷刚走了过来,屈膝跪倒在地上道:“奴才叩见姑婆!”
  天音姥姥皱皱眉,顿了顿拐杖,道:“你是什么人?”
  雷刚道:“小的是侍候少爷的书僮雷刚啊!”
  天香姥姥想了一会儿,方道:“你是雷福的儿子么?”
  雷刚道:“姑婆想起小的来了,小的给你老叩头!”说着就拜了三拜。
  天香姥姥道:“起来,想不到你也头发白了,唉!说来也是四五十年前的事啦!”
  雷刚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独臂下垂,肃立一旁。
  天香姥姥语音顿了一顿,忽然笑道:“雷刚,你那左臂怎么断了?”
  雷刚道:“这……小的是不小心,自己……”
  他敢情不愿说出带领石承先前往祈连求师,因自己断去一臂,始蒙甘布衣答允授艺之事,是以想藉词掩饰过去。
  但石承先这时已抢先将雷刚当日之事,说了一遍……
  天香姥姥只听得连连长叹,容得石承先说完,她始终忍不住长叹道:“想不到雷福父子居然皆是有恩于我们石氏一门,雷刚啊,你受老身一拜……”柱着木拐,便要下拜。
  雷刚一听,脸都吓得变色,连忙大声道:“姑婆婆,你老人家怎可如此……”说着人已跪了下去。
  天香姥姥被雷刚独臂撑住,只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雷刚,我石家有了这等义仆,真是家门的大幸……你不容老身拜谢,老身只好谢谢苍天了!”颤抖着向天拜了三拜。
  这时,方岳移步上前,低声道:“姥姥,这小子会不会是冒充……”
  天香姥姥脸色一沉道:“你说什么?老身虽然上了几岁年纪,难道当真会眼花了么?小孙儿老身没有见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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