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婚后贪欢·老婆,离婚请谨慎! 作者:飘樱如雪(红袖添香vip2014.1.12完结) >

第27章

婚后贪欢·老婆,离婚请谨慎! 作者:飘樱如雪(红袖添香vip2014.1.12完结)-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裴咬牙忍耐着,腹部那股难以言喻的炽热,让她晕旋……
    他们彼此在用身体抗衡着,纠缠着,喘息着。
    秦子迁用尽自己的力气,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要让她记住他,忘掉脑海中的另个男人。
    当他从喘息中结束淋漓尽致后,颜裴从床上爬起来,逃似地躲进浴室里。
    镜子里,她的唇被他咬破,伤口处正渗着几丝血迹。
    心中,哀怨更深。
    颜裴用水拼命冲刷着自己身体以及满是泪水的脸,洗干净后,方觉得身体是属于她自己的。
    当她颤抖着手拉开浴室的门时,看到一语不发地伫足立在浴室门口的秦子迁,那双深黑的眸子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从他那表情来看,他定是在浴室门外站了很久。
    “讨厌我碰你?”他黑眸里有从来没有过的失落与无力。
    颜裴痛楚地看着他。
    “你在想着他?是放不下他?”
    颜裴缩着肩,低头不语,她心里很乱,只要跟他在一起,江弈辰幽怨的眸子总像是在无时无刻地跟随着她……
    他从来就没有为她的顺从答应而高兴,反而是有一种怪异的压抑,说不出道不明。
    如今从她脸上的表情,他心中了然。
    秦子迁抿着唇,不再问了。
    如果当初出事的是他,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子?
    江弈辰他赢了,他用死换得了颜裴所有的谅解,活人他能打败,却敌不过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两人就在浴室门口僵持着。
    颜裴在他复杂的眸光冷视下,心头慢慢地涌上几丝惊恐。
    她微垂下头,逃离他冰冷的视线,试图挪了挪脚步,准备越过他时,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啊……”随着她一声尖叫,他用力地将她拽进浴室。
    砰!浴室的门被他重重合上,他将她按在冰冷的浴室墙壁上……没一会,里面传来她受尽折磨的痛苦哀吟……
    …………
    不知过了多久,颜裴环手抱着身子,光着脚丫,娇颜上带着泪痕,从浴室缓缓出来……
    她觉得浑身都冷,浑身都疼,抖抖索索地爬回床上……倒下就睡。
    丝毫不知,秦子迁一晚上都怔怔地站在床边,看着她倦缩着身子入睡,眉头微蹙,见她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印痕,他突然有点后悔。
    清晨醒来,秦子迁已经不知去向。
    颜裴觉得头很沉很沉,眼睛闭一下,都会觉得天旋地转的。
    她想撑着去看看宝宝,下了床每迈一步,她都觉得头晕脑胀,四肢无力,脚步飘浮,整个人像在一个含混的世界里徘徊着。
    裴裴对死亡并不害怕,她不会就这样被他折腾死了吧?
    死之前,她都要见见宝宝最后一面。





     你喜欢别人怎么抱你?他有这样抱过你吗?
     更新时间:2014…1…12 16:48:36 本章字数:5493

    死之前,她都要见见宝宝最后一面。
    “月嫂,月嫂,宝宝呢?”她虚弱地喊着,眼前突然一黑,倒了下去。
    “哎呀。”月嫂闻声抱着宝宝过来,看到她摔倒在地,吓了大一跳,扯开嗓子就喊,“来人,来人,少奶奶摔倒了。”
    穿戴整齐的秦子迁用完早餐,正走到轿车前准备出门,听到楼上的喊声,俊颜微变,想都没想,大步往楼上走去。
    看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颜裴时,赶紧去扶她,发现她身体烫得吓人,一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栎。
    他俊颜一冷,喝了月嫂一句,“你怎么能让她摔了呢!”
    噎得无辜的月嫂一声不敢吭,他抱起颜裴,快步下楼。
    迷糊中,颜裴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浸湿了被单,身体好像没那么沉重,有了几丝力气赋。
    她一睁开眸子,就看到挂在床头上的点滴瓶。
    有人往她面前递了一杯湿水,她扭过头一看,是秦子迁。
    想起昨晚在浴室他对她做的事,颜裴心中有气,扭过头去,不愿去接。
    秦子迁脸色一讪,“身体是你自己的,不喝拉倒。”
    他把杯子重重地往台上一搁,转身出去时,在负责照顾颜裴的保姆身边停下,压低声音,“另外给她倒杯水吧。”
    保姆应着,赶紧倒水去了。
    她与他们相处的时候最多,觉得秦子迁虽然霸道专制了一些,俩人时而有争吵,但看出心底还是爱秦太太的。
    ………………
    在宝宝到三个多月的时候,秦子迁给宝宝特意办了一个百日宴。
    百日宴是在别墅举行的,人数不多,只邀请了秦家的亲人及少数好朋,但场面依旧热闹。
    宴会场面,杯光交觥,到处是各样的恭维话。
    连秦启远与何居芳都来参加了,他们坐在主席位上,话不多。
    目光始终看着抱着孩子的颜裴,秦子迁小心翼翼地护着她。
    他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时而逗弄他的小脸蛋,小小的他还会咧着嘴笑一下,这对秦子迁来说,已是好大的满足。
    一边游刃有余地应酬谢着向前庆贺的人,不少人眼里对她露出羡慕。
    他这样大张旗鼓的摆宴会,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
    他们似乎并不反感秦子迁的做法,至于对是否承认颜裴这个儿媳,还没发过任何话,秦启远与何居芳难得达成一致的想法,他们知道自己是阻挡不了秦子迁的任何做法。
    看在秦家孙子的份上,与其现在反对,不如静等他们感情淡化之后的分道扬镳。
    颜裴不喜欢站在风光处,让秦家人暗地里对她的品头论足,见过亲友后,恰好宝宝哭饿,她便抱着宝宝回楼上去了。
    颜裴让月嫂开始给他添加辅食,看他小嘴一吮一吮的,颜裴糟糕的心情变得大好,为宝宝喜而乐,哭而悲。
    “宝宝,快吃,乖乖长大。你可是妈妈的精神支撑。”
    她暗喃着,看似纯净美丽的娇颜上,凤眸里隐着几份欣慰,难和露出动人的浅笑。
    倚在门口秦子迁,看着这幕,脸上挂着一抹舒心的笑意,只觉得一切都暖暖的。
    不想打扰她此刻小小的欢乐,悄然下楼,回到宴席上。
    …………
    邬清清已经很久没来过秦子迁的别墅了。
    从车上下来,望着这幢别致的建筑。
    以前,她来看他的时候,她人还没下车,他已出来等她。
    他傲岸的身体,站在湛蓝的天空下,阳光在他峻朗高贵的脸宠勾出迷人的色彩。
    那时,她觉得很幸福。
    今天,她却是替父亲邬天南来参加他与别的女人生下孩子的百日宴。
    她手里拎着很多营养品,没前往在花园摆设的宴席,而是直接朝楼上走去。
    保姆认得她是邬家的大小姐,对她说,“宝宝在婴儿房睡觉,秦太太刚吃了药,在房间歇息着。”
    听到“秦太太”这三个字,邬清清美丽绝伦的娇脸微微有些怔忡之色。
    “我先去看看宝宝。”
    保姆把她带去婴儿房,婴儿房温馨而童真。
    保姆说,“这个房间,是秦先生在秦太太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就叫人装修好的。”
    “哦。”邬清清轻抿粉唇,淡淡地哦了一声,“你去忙吧,我看看宝宝就走。”
    保姆便转身转碌去了。
    在经过主卧的时候,看到颜裴吃完药,便去寻宝宝。
    “他还没醒,清清小姐在看着他呢,她还带了很多营养礼品来,”保姆说。
    邬清清?她怎么会来了?
    颜裴朝婴儿房走去。
    邬清清在婴儿床边慢慢的蹲下来,看着在小床上熟睡的小人儿,粉嘟嘟,白白净净的脸蛋,那鼻子跟秦子迁特别的像,高挺帅气,轮廓大都继承了秦子迁,让人看了,忍不住就会喜欢这个睡得很香甜的小东西。
    邬清清纤纤玉指轻轻在他粉嘟嘟的脸颊上划过。
    可惜,她不是他的亲生妈妈。
    邬清清美丽的丹凤眼掠过一抹阴狠,心一狠,用力在他小手上掐了一下,疼痛让小小的他在睡梦中哇地惊哭起来。
    朝婴儿房走来的颜裴恰好将她的小动作全部看在眼里,她目瞪口呆,护子心切的疾步走过去。
    “你做什么?”
    邬清清看到她,立马伸手把哇哇大哭的宝宝抱在怀里,柔声哄着,“乖,别哭。”
    “把孩子还给我。”颜裴伸手就去夺。
    邬清清紧紧抱着,似乎没有撒手的意思,漠然地听着宝宝的哭声。
    颜裴看得心惊,努力地想从她手里夺回宝宝。
    这时,秦子迁正返回楼上。
    听到宝宝的哭声,他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小裴,宝宝怎么了?”他边问边朝婴儿房走去,正好看到颜裴从邬清清手里紧张地夺过哭泣的宝宝,再把邬清清推开。
    “不准碰我的孩子。”
    颜裴夺过宝宝后,心疼地哄着。
    随着颜裴充满怒气的冷喝与推搡,邬清清站立不稳,纤弱的她往后退了好几步,趄趔的身子跌倒在地,额头恰了撞到了身后的衣柜角上,顿时瞌破了皮,溢出血来,她捂着胸口,突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也变得苍白。
    颜裴看着邬清清突然的转变,有些愕然。
    她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邬清清怎么就撞到柜子上去了?
    看到秦子迁皱着眉疾步走来,她似乎明白了几分。
    倒在地上的邬清清,美眸里带着委屈与愧疚的泪,兮兮惨惨的,令人好不怜惜,边喘气边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抱他的,他一直在哭,我很担心,所以才抱了他。”
    秦子迁急忙扶起她,声音微微有些提高。
    “清清她只是来看看孩子,你怎么这么大反应?你知不知道清清是有哮喘病,不能让她受惊吓的。”
    邬清清说到最后,喘气声越来越重,话都说不出来了,看起来,她呼吸好像很困难。
    病发?
    他清楚她哮喘病发作的厉害,如果不及时,很可能会出现窒息的危险。
    秦子迁急忙把起她,像箭般冲出去。
    抱着宝宝的颜裴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头苦涩。
    秦子迁把邬清清送到医院,医生检查过后说没什么大碍,他才松下一口气,代颜裴向她道歉。
    邬清清拉住他的衣角,柔柔地说,“子迁哥,对不起,我差点把百日宴给搞砸了。我是曾经妒忌过她,可是,我很喜欢宝宝,只想抱抱他,没想到她这么抗拒我……她没错,都是我以前对她不好在先。”
    邬清清说完,美眸的余光在打量着秦子迁的神情变化。
    他似乎很相信她的话,并没有怪她。
    邬清清微微一笑,他的关怀让她有了几份满足。
    “子迁哥,我一直在想,这个孩子真的是你的吗?她怀孕之前,江弈辰他已经回国。我觉得孩子的眉宇间倒有些像江弈辰,唉,几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没就没。”
    秦子迁眉宇间猛地一蹩,但很快恢复正常,他让司机把她送回邬家,仿若没听见她刚才的话似的,只嘱咐她好好休息。
    坐上车后,邬清清抿唇笑了,苍白的脸色上恢复了血色。
    跟秦子迁认识有十几年,虽然捉摸不透他的全部,但有一点她倒是很有把握。
    他越不说什么越会当作一回事。
    ……………………
    夜里,秦子迁埋首于颜裴的颈间,贪婪的嗅着从她颈间所发出的特有清新淡淡的香味,只要一沾上她的身体,他便无法把持。
    颜裴一如往常的,躲开他的亲密。
    他伸出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不让她躲开。
    颜裴不再挣扎。
    “你喜欢别人怎么抱你?江弈辰有这样抱过你吗?”他闷闷地问。
    又是这个问题!
    颜裴无力地闭上眼睛。
    “你心里放不下我过往的事情,何必要我跟你结婚?”
    秦子迁身子僵了僵。
    ………………
    还没与各高管开完会议,接到一个电,话后,秦子迁就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办公桌上,有一份秘书刚送上来的快件。
    这是他在DNA科室工作的老朋友寄过来的。
    在没解开之前,秦子迁一直在矛盾里过着,在纠结着。
    他给自己编造了无数个理由。
    深爱,所以容不下任何一点瑕疵。
    他打开袋子,抽出袋子里的文件,慢慢地往下看,当看到文件上的鉴定结果时,他黑眸凝固,眼前一片灰暗。
    宝宝竟然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他脸上俊颜的肌肉微微在抽搐着……
    她是什么时候与江弈辰在一起的?难怪她每次看到他,总像是丢了魂似的。
    难怪,她对他的离去是那么的痛楚与无法释怀。
    难怪,她一直只想要宝宝……
    原来一切……皆有原因……
    他一向冷沉与强硬,可这次,他被打倒了。
    秦子迁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一直到夜幕降临,他才疲惫地站起来。
    恍然间,觉得脸上一片冰凉,伸手一摸。
    是泪?
    他这一生,哭的次数极少。
    在颜裴刚生完宝宝,躺在病床上不知生死的时候,他哭了,第一次束手无策。
    这次,他更加的束手无策。
    轿车慢慢行驶在夜色里,一点点霓虹勉强支撑烂漫的黑色,靡丽却透出一丝无力。
    别墅门口的一盏绽明路灯拉出一条黑色的绸缎,好像把整个他包围。
    他苦苦挣扎着,像油锅里蚂蚁,每一寸理智,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被扯碎,揉成一团生不如死。
    ————————————————————
    砰!卧室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在睡梦中的颜裴被惊醒。
    她迅速按亮台灯,睁开惺忪的双眼,竟是几天不见的秦子迁,正立在玄光处。
    颜裴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快凌晨时分了。
    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秦子迁缓缓走进来,独自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
    颜裴注意到他脸色苍白,神色好像特别的疲倦,就像刚害过一场大病似的。
    她张了张嘴,本想问点什么表示关心,想了想不知该从何问起,最终作罢。
    理了理被子,正准备重新躺下,看到秦子迁站起来,在酒柜上翻箱倒柜式,乒乒乓乓的,翻出最烈的几瓶酒,拧开,仰头就往下灌,与他平时喜欢慢慢品尝的姿态很不一样。
    颜裴愣愣地看着,隐隐感到不对劲,他今天的行为很异常。
    一瓶,两瓶……
    “你动静能轻点吗?宝宝睡着了。”
    颜裴忍不住小声提醒他,他弄出乒乓的响声,担心吵醒刚睡下的宝宝。
    砰!
    秦子迁突然火了,抓起空瓶子往墙壁上砸去,满地的碎片。
    颜裴怔住,觉得他莫名其妙。
    也不知他是不是喝醉了,朝床边走过来时,脚步摇摇晃晃的。
    闻着迎面而来的一股浓烈呛鼻酒味,颜裴不免皱起秀眉。
    “告诉我,这个宝宝是谁的?”
    颜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命令自己镇定下来,用平静的语气,“三更半夜的你在闹什么?夜深了,别把宝宝吵醒了。”
    “小裴,告诉我,宝宝是谁的?告诉我。”他压着她,目光死死的地盯着她,似有所期盼。
    在颜裴看来,他的状态有些疯狂,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她咬着牙,用力掰开他的手。
    岂料他大手转而掐在她颈脖上,“小裴,你回答我!是我的,还是江弈辰的?”
    “你、你先放手。”自从百日宴后,他就不对劲了,现在竟然问出这么可笑的事情。
    难道他忘了把未经人事的她折磨得半生不死的事情了吗?
    “回答我!”他眼眶泛红,情绪激动,极度狂燥,大手越来越用力。
    “……”他掐得那么紧,她咋能说得出话来。
    “说!快说!是江弈辰的吗?是吗?是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