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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媚情欢 作者:依芳(晋江vip2012-07-17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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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张声势的模样让齐贝川觉得好笑,勾了勾嘴角,慢幽幽的把视线移远了些。
  
  有人敲车窗,是阿修的声音。“先生,电梯里并没有人。”
  
  “知道了。”齐贝川回道,说完朝舒言伸出手,舒言一手打掉她的手,他再伸过去,舒言再次打掉,他第三次伸过去,这次舒言手才抬起,他更快的朝她打了下去,打在她的手背上,有些疼,舒言所料不急,啊的叫了一声。他低低的笑,愉快的说道:“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舒言愤怒的瞪着他。
  
  他笑得更开心,完了又上上下下的看着她,说:“阿修,把你的外套递给我。”
  
  衣服很快递了进来,他包在她身上,然后抱她出去。他的力气很大,又抱得紧,几乎有些勒着她了,中途的时候几次抖了抖手,似乎要把她扔在地上似的,舒言下意识的抱着他的脖子,鼻间都是他的气息。舒言厌恶那样的味道,更厌恶他这样举动,愈发衬出她的无助与悲哀。
  
  那时他们已经进了电梯,她要下来自已站着,他不让。“放开我,放开。”舒言不甘心的挣扎,几下之后他恼了,道:“再动,就让保安室的人全看你没穿衣服的模样。”
  
  舒言抬眼看着头顶的摄像头,终是安静了。
  
  许久之后舒言听到他说:“我看张萝芙是假倔,你是真倔。”
  
  舒言并没有回应他,只想他突然提萝芙做什么,随即又在心里冷冷一笑,问候了齐贝川家的祖宗一遍。
  
  齐贝川的公寓是一套跃层,极大,齐贝川住楼上,阿修住楼下。这阿修平日虽然木讷,但今天却也是极有眼神的,进了屋之外便躲进了卧室再也不出来。
  
  齐贝川抱着舒言上了楼,推开房门把她扔在床上。舒言被扔得有些头晕,瞪了他几眼抓过被子把自己遮上。他并没有立即退远,双手撑在床上看着她,舒言防备的盯着他,又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盖在身上的丝被随着她这个动作往下滑去,胸前一片白腻的皮肤便露了出来。
  
  舒言伸手去抓那丝被,谁知齐贝川的手更快,他把她两只手都摁在床上,视线流连在她的胸前不肯移开,他埋下头,嘴咬上那丝被,叼开。“有什么好遮的,你身上哪处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嗯?”颇为不屑的语气。
  
  舒言被他露骨的话刺激得心跳加快,更似乎能感觉到他身体发出来的热量与欲…望,她骂道:“你变态。”
  
  “你就不能有点新鲜的词儿吗?”他颇为失望的模样,又说:“马六那儿有更多更变态的玩法,你不知道吗?要不,我带你去体验一下。”
  
  舒言抓起一旁的枕头朝他扔过去。
  
  齐贝川起身躲过,脱掉下…身的裤子,他的裤子已经干了水气,但仍贴在身上让人极不舒服,他把裤子随意的扔在地上,又把内裤一起脱掉。“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或者,一起洗?”
  
  麦色的肌肤大方的展现在她面前,连语气也仿佛情侣间的邀约,舒言脸一下红透,她在心里骂自己没用,又狠狠唾弃了齐贝川一顿。
  
  齐贝川似乎能读懂她的心思,慢幽幽的转身,一针见血的道:“你在骂我。”
  
  舒言不做声。
  
  他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舒言抓起另一个枕头扔过去。“你别过来。”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心想反正都这样了,再坏也就这样了,何必还小心翼翼的委屈忍让,既然走不掉,干什么不痛快了再说,她现在就见不得他随心所欲的模样,他想上她,她偏不如了他的意。
  
  齐贝川挑挑眉。“我偏过来。”
  
  齐贝川每走一步,舒言就朝他扔一样东西,可能扔的东西也就那么多,枕头没了,靠枕也没了,手伸向床边的台灯,可台灯是固定的,她拿不起来。看着他脸上得意的笑容,舒言跳下床的就朝门边跑。
  
  齐贝川不紧不慢的过去时舒言仍然在和门把奋斗,他越来越近,舒言索性放弃,逮着机会又朝里面跑。齐贝川长手把她捞回来,她的皮肤很滑,肌肤相贴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本来呢,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咱们洗了澡就可以睡了,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想……如果不做,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舒言逮着他前半句话,脸色一变。“你不早说。”
  
  她那懊悔的模样让齐贝川闷声笑了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我骗你呢,宝贝,真可爱。在海里时我就想怎么收拾你了,你耍了我这么多次,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愤怒的感觉像野火一般从心底烧了起来,舒言提起脚,狠狠往他的脚上踩去。“你变态。”可没穿鞋的脚威力实在太小,齐贝川抱起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手摩挲着她的皮肤,看着不怎么样皮肤,可上手的感觉却舒服极了,滑腻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人类与生俱来的欲…望,很舒服的”他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像是诱哄。
  
  舒言听着这话就想起了那些拐卖小女孩的人贩子,她痛恨这个词。
  
  齐贝川俯身去吻她,他的唇火热又缠绵,像大灰狼哄小兔子一般在她唇上辗转而希望她能放他进去,舒言过了许久才张开了唇,他进去,她猛的一咬,齐贝川并没有生气,一只手钳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身体的曲线向□的神秘处探去。
  
  舒言摆头要赶他出去,齐贝川追逐着她的舌,纠缠之间渐渐牵出银线。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落于她下腹的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更而往前。
  
  舒言忍耐着,忍耐着,等到他神情迷散的时候,眯了眯眼,提起腿猛的朝上撞去。却惊觉唇上一疼,嘴里有腥甜的味道传来,他的眼神阴沉而危险,唇瓣上还有血——是她的。
  
  舒言不畏的看着他。
  
  “乔舒言,我今晚一定得到你,你认命吧。”他缓慢的迸出这句话,手指猛的往里戳去,这感觉太过难堪,那地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对舒言来说,是屈辱。她夹着腿,要赶他出去,却听见他低低的呻吟,又听见那低吟之中浓重的情…欲味道,他说:“不然,我就不姓齐。”
  
  他话才落下,舒言一巴掌就朝他挥去,他仰身躲了一下,位置偏了,打在了他的脖子上。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因为不平整而锋利,划过他的脖子便留下了几道血痕。
  
  齐贝川的动作停了停,狠狠的盯着她了几秒,然后,像头狼一样扑了上去。
  
  齐贝川去抓她的手,舒言两手乱舞着怎么也不肯让他靠近,那样的动作带出她晃动的胸只掀出一片让人口干舌燥的情绪,慌乱中齐贝川又被她打了几下,最后终究抓着手压在了枕头上。
  
  齐贝川舌尖扫过她的胸,那样若有似无的碰触,舒言感觉到一种难言说明的感觉,像是猫的尾巴,不经意的心上扫过。她压下这样的情绪用脚去踢他,齐贝川躲开,一低头却看见了那隐秘的洞口。
  
  他等不及了,千方百计要进去。舒言怎么肯,用头去撞他,身体像鱼一样拱来拱去。
  
  整个过程肌肤不断的相贴又不断的分开,齐贝川看着嫣红的脸只觉得□疼得厉害,可她的模样,分明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齐贝川的脸色渐渐有些阴了下来,他微微放开她,说:“你要闹,就陪你闹。”
  
  舒言的动作仍然是那些常用的,抓,咬,踢,乱动。
  
  两个没穿衣服的人,彼此肌肤相贴,相互嘶咬却又一句话也不说,是一场肉搏,却又不是一场肉搏。
  
  要论打架,十个舒言都不是齐贝川的对手,要论制服乔舒言,齐贝川也有一千种方法。但是他不反击,她怎么来,他怎么拆,他甚至玩出了趣味,她还真是活力无限的要置他于死地,瞧她那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蛋,怎么看着就像是新鲜出炉的红烧肉一样让人食欲大开。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舒言的体力渐渐被耗了下来,她的动作不像开始那般敏捷,力量也没有开始那般具有攻击性,甚至她的反应也慢了许多,好些时候,她会被齐贝川摁着狠狠的吻上那么几下。
  
  她势弱,他得势,齐贝川的情绪更加高扬,他甚至已经见到了长路尽头的曙光和那些甜美的,代表着胜利的果实。
  
  他就要赢了。
  
  齐贝川甚至笑了出来。
  
  这场马拉松似的博斗最终以齐贝川的胜利而告终,最后时舒言是真累了,浑身疲软只剩下出气的劲,齐贝川不紧不慢的享受他的果实,舒言虽然仍然厌恶,但终究是懒得反抗了,只在齐贝川得意的挑畔她时会那么无力的挥手表示抗议。
  
  那样的话通常是比如宝贝,你真紧之累的。
  
  他一次一次这样说,绝对是故意的。舒言想明白这点之后,连手也懒得挥了,只瞪着他,死劲瞪着。
  
  这时他就笑,吻她或者咬她的胸。
  
  齐贝川很享受高…潮来临时的感觉,这样的快…慰混杂着她在他身上弄出的疼痛奇异的让人愉悦,他看着身下的女人,脑海中不断叫嚣着征服之后的得意,他抚着她,觉得那抹春…潮的艳色让她整个人绝美无比。
  
  “舒言……舒言……舒言……”他不断的,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仿佛一种信仰,慢慢的,慢慢的就刻到了心里。
  
  结束之后齐贝川趴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了劲了,他撑起身,看着她汗湿的身体以及散乱的头发,许久之后亲了她的额头一下。
  
  舒言是彻底没力了,连眼皮都懒得睁一下,齐贝川问她要不要洗澡,她顺服的点头,又问她是不是要他帮忙,舒言仍然点头。
  
  齐贝川夸她。“真乖。”
  
  舒言抬了抬手,又慢慢的滑了下去。
  
  齐贝川轻轻笑了笑。
  
  洗完之后舒言困极了,挨着枕头动也不想动一下,偏偏齐贝川兴致极浓,搂着她的腰还要说话。
  他玩着她的手,摩挲着手指上的茧,问她。“你想我叫你什么?乔乔?舒舒?言言?”
  
  舒言简直想打人,皱了一下眉头表示不满,随即翻了身背对着她,齐贝川并不勉强她,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背。“舒言……”他轻轻的叫她名字,滑下去抱住她。那感觉很好,好到他一点也不想放开。
  
  他又凑上去吻她的背。
  
  “你有完没完,你是狗吗,要做几次才够。”厌烦到极致的声音。
  
  齐贝川怔了一下,噗的一下笑出了声,他翻过去亲了亲她有些肿的唇,道:“睡吧,不闹你了。不过,你想有完啊……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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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第十九章 。。。 
 
 
  齐贝川起床的时候舒言就醒了,听见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他出去不久又回来,嘴里还哼着歌,咿咿呀呀调子,舒言没听懂,只把闭着的眼睛紧了又紧,在心里骂道:难听死了。
  
  忽然脸被轻轻的拍了两下,舒言恼怒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他绽开一抹笑容,晃了晃手上的两根领带。“给我挑一根。”
  
  舒言想起以前他也让她挑过领带,这样好兴致愈发让人烦躁。“红色那根。”她的声音恨恨的,在心里恶毒的诅咒,让你这样配,难看不死你。
  
  齐贝川低头瞅了一眼,又看了看她,在她面前把另一根系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却表达着对她这种行为的蔑视和嘲笑。舒言愈发烦躁,连这一点小事都被他压着,还让不让人活了。她翻了一□,再不理他。
  
  没多久从门外传来阿修的先生。“先生,可以走了吗?”
  
  “就来。”齐贝川回道,脚步朝门走去的声音,可下一秒床却一斜,他的味道直扑入鼻,随即唇上火热,舒言睁开眼看着他,用手去推他,他不以为意,吻够了才松开。“呆会儿有人送早餐上来,中午也是一样,至于晚餐,我……回来再安排。”
  
  “不稀罕。”舒言冷声道。
  
  他挑挑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视线有些凛洌。这样的势弱让舒言愈加压抑,索性又翻过身背对他。
  
  “你安分一点,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你玩不过我的,不要浪费自己的精神。还有,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发起疯来会做出什么事,老实说……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而你……最好也别打算来研究我,因为后果,我怕你承受不起。”他的声音平静,可平静之中自有一种压迫之感,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一种一触即发的危险。
  
  门关上,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舒言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视线缓缓扫过整个房间,干净整洁的风格,家具地毯没有一丝拖沓,她脑中一字一字的回想着他刚才的话,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齐贝川习惯了这样的方式,高高在上,什么都在掌控之中。可谁能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自由,他是上帝吗,舒言恨恨的想,她的命是她的,自由也是她的,人生也是她的,谁是控制得了她,谁也不行。
  
  这样渐渐提了一些士气起来,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样的士气却渐渐消失于无形。就像是一场考试,不断的安慰自己能通过,毕竟成绩还没有出来。可是又无比清晰的知道其实过不了,因为题目答得实在太糟糕。
  
  舒言也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她现在处境实在太糟糕。她活了十九年还要多上半年,从七八岁起明白这个社会赋于每个人的差别,有人的地方,就有阶层,高阶层高高在上,低阶层苟延残喘,权力和财富在这个社会结构中扮演了最重要的两点,所谓的公平和法律,不过就是权力和财富拥有者的工具而已。
  
  而齐贝川,恰好两者皆有。
  
  而她可以利用的资源,不过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她怎么和齐贝川斗,怎么能逃开他回家。
  
  这样的绝望笼罩着她,渐渐的把她吞噬,舒言闭上眼睛,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如果昨天晚上,如果……
  
  她才想到昨天晚上眼泪就流了下来,其实她一直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只有十九岁,本该是无忧无虑上学的年龄,可是生活从来艰难。其实那些也无所谓,无论多苦,多难,可日子始终还是过过来了,她有弟弟,有渐渐成长的年龄和强壮的身体,日子本来应该是越来越好的,可是她是倒了什么霉被卖到这个破地方来,又是倒了什么霉和这个男人搅和在一块。
  
  她所要的一切如此简单,只是回家,只是回家而已。为什么都不成全她,为什么。
  
  舒言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委屈,无以言明的委屈,她流着泪,掀开被子下床,身上有青紫的伤痕,走起路来也疼。衣帽间里全是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细致规整。这些衣服也是有身价的,衬得拥有它们的人,愈发的高高在上。
  
  舒言那把些衣服全从衣柜里拿出来扔在身上,然后踩上两脚。最后在身上套了一件衬衫,衬衫有些大,长长的的下摆飘起来像是裙子,她沿着楼梯下楼,直直的走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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