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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浮木番外 攻之谋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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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番外 攻之谋略 
BY: 康楚 


  “闻达?聂闻达?!” 

  小腿被人踹了一下,聂闻达皱起眉头,不悦地看着踹他的搭档兼好友罗跃奇:“什么事?” 

  罗跃奇眼神一扫,不动声色地知会原因。 

  聂闻达这才发现,自己在会议桌上走神了。一屋子男男女女,视线全在他身上。 

  镇定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聂闻达草草结束了例会:“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把会上讨论的内容整理一下,形成书面文字后再拿给我看。” 

  识趣的下属们鱼贯而出,没人敢对老板神游太虚的行为提出质疑。 

  “我们刚刚在商量中秋节前公司聚餐的事,你居然要他们回去写成书面报告?!”直到最后一名下属走出会议室,罗跃奇才用夸张的声调调侃了好友。 

  “预定餐厅,选择菜谱可都是大事情。”聂闻达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 

  “喂,”罗跃奇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说辞,只是凑到聂闻达面前,煞有其事地问:“你不是被吕钊榨干了吧?” 

  “你在胡说什么?”聂闻达变了脸色。 

  “我在说事实啊!吕钊好像比你年轻十岁吧?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你忙着满足他,会体力不济也是理所当然。 

  啪—— 

  拿起档夹在桌面上用力磕了一下,聂闻达露出一个绝对称得上是咬牙切齿的“笑容”,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议室。 

  生气了?! 

  罗跃奇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聂闻达可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这个反应有点反常。 

  第二天就是中秋,公司按惯例提前一天聚餐。一是为了犒劳员工,二是为了联络员工间的感情,增强凝聚力。 

  平素高高在上的聂闻达,在这种时候也一定会出现,尝试与员工打成一片。当然,这种尝试基本上是不成功的。 

  他和罗跃奇在公司,在这种时候也一定会出现,向来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就算聂闻达想变得平易近人,员工们也不会买他的账。罗跃奇就不同了,他在处理公司内部关系时的游刃有余,大好人形象深入人心,员工对他的喜爱程度仅次于薪水与奖金。 

  综上所述,聂闻达要想和罗跃奇在聚餐过程中斗酒,他的劣势就可想而知了。 

  罗跃奇振臂一呼,与聂闻达在酒桌上的“单打独斗”,很快演变成六对一的“激烈”场面。以少胜多的神话没有发生在聂闻达身上,他被灌得毫无招架之力,直接趴倒在酒桌上。 

  “哈哈哈哈……”虽然胜之不武,但罗跃奇还是放肆地大笑起来。 

  这时,帮他闹得最凶的业务部经理忍不住问道:“老大,BOSS明天酒醒了,不会报复我们吧?” 

  罗跃奇拍拍下属的肩膀,大包大揽地说:“没关系,有我在。聂闻达不会……” 

  话还没说完,罗跃奇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老大!”看着同样醉倒的罗跃奇,业务部经理傻眼了。 

  “还好已经买完单了。”某同事感慨了一句。 

  业务经理点点头,然后问:“现在怎么办?你们谁知道BOSS和老大家里的电话?” 

  众人摇头。在这间公司里,聂闻达和罗跃奇的隐私都属于A级机密,没人打听过,也没人敢打听。 

  大家之所以这么自觉,跟聂闻达曾经开除过两名八卦他的女职员有关。职场上,这绝对是杀一儆百的好方法。 

  最后,还是同样喝得七晕八素,却顽强地保持着清醒的聂闻达的助理出来救了场:“没关系,BOSS要我在楼上预定了一间房,就是怕有人喝醉回不了家。现在正好,把他们两个送过去吧!” 

  这就是在酒店聚餐的最大好处——随时能找到房间安置醉鬼。 

  就这样,聂闻达和罗跃奇被抬到了酒店的豪华双人套间里。 

  第二天早上,头痛将聂闻达吵醒。模糊中,他看见另一张床上的罗跃奇。 

  聂闻达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起床去了浴室。等他洗完出来,罗跃奇仍然趴在床上,昏睡不醒。 

  突然听见滴滴的电子提示音,就在突然间,那人意外的连翻带爬滚了一圈,聂闻达四下找了找,发现是罗跃奇的手机在响。上面有十六未接来电。正看着,第十七个就打来了。 

  来电显示是葛忠良的名字,聂闻达没接,而是用力将罗跃奇摇醒,然后把电话塞到他手里。 

  “我们昨晚喝醉了,这里是酒店的房间。”聂闻达简要地说明了一下状况。 

  还在昏沉中的罗跃奇,一听到葛忠良的声音就清醒了。短短地聊了几句,便匆匆爬下床,急着离开。 

  “你不走?”差不多冲到门口了,罗跃奇又转回头问聂闻达。 

  聂闻达摇头。 

  “昨晚没打电话报备,吕钊肯定找疯了。你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我又不是你,居家小男人。” 

  “切~!” 

  被嘲笑的罗跃奇不再理聂闻达,迳自离去。 

  听见门扉合拢的声音,聂闻达倒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支烟。 

  他的手机上,一个来电都没有。 

  他彻夜未归,吕钊却没有找他。 

  聂闻达掐灭了香烟,然后将沙发垫罩在自己脸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再起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聂闻达接到父亲的电话,让他回去过中秋节,而且特别叫他带上吕钊。 

  与吕钊相识到现在已经整整七年,这还是聂闻达第一次见父亲愿意正视他与吕钊的关系。 

  聂闻达将电话紧紧抓在手里,半分钟后,才动作迅速地收拾东西,离开了酒店。 

  新买的公寓里,隐约还有装潢的气味。搬进来已经四个月了,聂闻达仍然不太适应。 

  新家与吕钊外婆的那套旧房子相比,绝对有天壤之别。 

  坐北朝南的大户型,客厅连着一个小小的室内花园。带独立浴室的主卧,不但摆得下KINGSIZE的大床,还有跳舞的空间。除此之外,还有两间完全独立的书房,一间客房,专门的用餐区。 

  这套房子的地理位置、周边环境、物业档次,比起吕钊外婆那边全都提升了不止一个级别。从硬体上来说,这里应该没什么可挑剔的了。但是,聂闻达却还是忍不住怀念老房子。 

  在那里,客厅就是书房。他和吕钊会面对面坐着,各自忙碌。偶尔抬头,能看清对方的眼角眉梢。而现在,他们有了独立的空间,关上门,连对方的脚步声都听不到。 

  以前的卧室小得就像鸽子笼,除了衣柜和一张勉强称得上“双人”的小床之外,再也放不下第三样东西。无论做什么,他和吕钊都会像压缩饼干一样挤在一起。聂闻达喜欢那种窄小空间带来的亲密无间感。 

  可现在,他常常会因为失去吕钊的体温而惊醒,睁开眼才发现吕钊只不过是滚到床铺边缘去了。 

  聂闻达讨厌这种感觉,非常非常讨厌。 

  为了拥有吕钊,他花了五年时间去等待。他坚信,只要能与吕钊共度未来,付出的所有代价都是值得。他不能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动摇这个观点。 

  如果搬回去就能让一切变回原样,聂闻达一定毫不犹豫带着吕钊搬回去。但是,聂闻达很清楚,最近他与吕钊的疏远,房子并不是唯一的原因。 

  在家换了一身衣服,聂闻达正准备打电话给吕钊,就听见他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你这么早就回来啦!”看见聂闻达,吕钊揉了揉泛着血丝的双眼。 

  见到他身上皱得像咸菜一样的衬衣,聂闻达有些不悦:“你昨晚怎么又不回家?” 

  “最近在做的企划案是大动作,大家意见有分歧,一个晚上根本讨论不完。” 

  吕钊的公司隶属于海外集团,他的顶头上司全在海外。两地时差整整七小时,所以遇上重大的工作问题需要讨论,都是他在迁就对方的时间。 

  “既然已经熬了两个通宵,为什么白天不回来休息?”发现吕钊面色灰黄,聂闻达更加不快。 

  回国两年,吕钊的生活圈窄得吓人。除了家里,就是公司。明明只是个小主管,却敬业到让聂闻达这个工作狂都自愧不如。 

  虽然男人为事业拼命是应该的,但聂闻达一直觉得吕钊实在没必要太投入。有份工作打发时间就行了,反正有他做后盾,根本不需要操心经济上的问题。 

  当然,考虑到吕钊的自尊心,聂闻达从没直接对他说出自己的想法。可现在看来,是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了。 

  “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嘛!”知道聂闻达是关心他,吕钊立刻讨好地笑着,“现在马上去睡。” 

  “现在不行,再撑一会儿!”聂闻达的语气不自觉地恶劣起来,“今天中秋,我爸叫我们回家吃饭。” 

  吕钊小心翼翼地问:“是你爸叫我跟你一起回去?还是你想让我陪你回去?” 

  “有区别吗?”聂闻达故意反问。 

  吕钊紧张地点点头。 

  “是他主动叫你去的,看来是准备全面投降了。” 

  这几年,聂闻达为了吕钊的事与父亲聂守仁闹得很不愉快,聂守仁甚至还登报与聂闻达脱离了父子关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聂闻达的努力,聂守仁的态度终于软化下来,却始终不愿正视吕钊的存在。 

  “真的吗?他真的会接受我?!”聂守仁这次的邀请让吕钊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吕钊兴冲冲地拉着聂闻达就往外走。 

  “等一下!”聂闻达拉住他,闻了闻他身上的衬衫,嫌弃地说:“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吕钊傻笑,立刻遵命。 

  路上,见吕钊一直打瞌睡,聂闻达故意将车子开得很慢,让他可以多休息一下,把精神养足。 

  四十分钟后,他们抵达聂家。 

  进了门,吕钊发现家里只有聂守仁一人。可据他所知,为聂家服务的全职佣人至少有四个,如今却全不见人影。 

  “以前每年中秋,我妈妈都会给佣人放假,然后自己准备晚餐。她说这是个特别的日子,无论是谁,都应该和家人在一起。”趁聂守仁不注意,聂闻达主动为吕钊解答了疑惑,但说到后面却有些伤感:“我妈去世之后,爸爸保留了这个惯例。不过,他可不会自己下厨,都是打电话去订餐。” 

  “你已经很久没跟你爸爸一起过节了吧?都怪我……”吕钊十分歉疚。 

  “为什么怪你?我又不是认识你之后才喜欢男人。就算没有你,我也会为了其他人与爸爸闹翻的。” 

  聂闻达不知不觉就放大了声音,聂守仁听到,只能用力咳嗽,提醒儿子不要太嚣张。 

  吕钊立刻尴尬地低下头,聂闻达则是满不在乎。 

  晚餐果然是从餐厅订来的。 

  吃过之后,三个男人坐到花园里,开始赏月。这本该是个悠闲的时刻,可三个男人之间的气氛,却只能用僵硬来形容。 

  毕竟父子俩的疏远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吕钊对聂守仁的敬畏也让他无法放开自己。找不到话题的三人,只能让沉默占据大部分时间。 

  “你的公司怎么样了?”最终,聂守仁把谈话落在了儿子的事业上。 

  聂闻达不无骄傲地答道:“还可以,今年上半年业绩已经超过去年全年了。” 

  七年前,聂闻达向父亲承认与同是男人的吕钊相爱,结果被赶出家门。家族事业自然是没他的份了,他便开始自己创业,建立了四海贸易公司。 

  头几年,聂守仁没少打压聂闻达,而且还与吕钊的父亲联合,卑鄙地将吕钊送到国外,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不过,经过五年的顽强“抗争”,他和吕钊的爱情得以保存,而他的公司也步上了正轨。而最近这两年,少了父亲的阻挠,聂闻达事业更是蒸蒸日上。他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一定可以与父亲抗衡,并且超越他。 

  超越父亲——这可是聂闻达从小到大的梦想。每次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热血沸腾。 

  “‘四海’一年的业绩,都赶不上‘宏达’一个季度吧?”聂守仁毫不犹豫地浇了儿子一盆冷水。 

  宏达贸易可是聂守仁一手创建的,是他毕生的心血与骄傲,在业界可是数一数二的。 

  聂闻达无所谓地笑了笑,说:“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四海’一定会比‘宏达’辉煌。” 

  “你的目标就只是超越‘宏达’而已?”聂守仁嗤鼻。 

  聂闻达没出声,感觉父亲话里有话。 

  “这样吧!我买下‘四海’,你回‘宏达’来,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创下多大的辉煌。” 

  “爸……”被赶出“宏达”之后,聂闻达就没想过要回去。 

  “就这么定了,不许再罗嗦。明天我会让律师过去找你。”不容反驳,聂守仁迅速地结束了这个话题,紧接着皱眉问道:“他是怎么回事?” 

  聂闻达随着父亲的视线转头,发现吕钊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 

  “月亮还没爬上头顶,他居然就睡着了?!”聂守仁十分不满。 

  “对不起。”聂闻达立刻代吕钊向父亲道歉,“他最近工作太忙,都两个晚上没合眼了。” 

  “什么工作?至于忙成这样吗?” 

  “他是个认真的人,对工作向来很投入。最近升了职,就拼得更厉害了。”聂闻达一边说,一边扯了扯吕钊的衣袖,想把他叫醒。 

  谁知,吕钊抬起手,侧了下身子,继续呼呼大睡。这也不能怪他,一直被晾在一边,不睡着才怪。 

  聂闻达只得对父亲说:“我带他先回去算了。” 

  儿子的说法让聂守仁很不高兴:“回到哪里去?这里不是你家吗?” 

  “……” 

  “你的房间佣人每天都在打扫,送他进去睡吧!” 

  聂守仁是死硬的守旧派,能让吕钊留宿,就代表他已经接纳他为自家的一份子。父亲的让步让聂闻达感动万分。 

  抱起吕钊,他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聂守仁没有回应,只是望着天空的明月,面无表情。 

  迈着轻快的步子,将睡得像小猪一样熟的吕钊抱到自己的床上,聂闻达坐在床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若是吕钊听到刚才的话,一定会像他一样激动。 

  “笨蛋!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睡着了!”在吕钊脸上咬了一口,聂闻达觉得不太解气,干脆捏住他的鼻子,将他吵醒。 

  不能顺畅的呼吸,吕钊很快便挣扎起来。迷糊中看到聂闻达放大的脸孔,立刻耍赖道:“好困!我不刷牙了,你不准嫌弃我。” 

  说完,他就一个翻身,将被子拉过头顶,躲进了被子里。 

  聂闻达又好气又好笑,想扯开被子却遭遇吕钊的奋力反抗。最后他不得不妥协,好言好语地商量道:“我不逼你刷牙,你把衣服脱了,好好睡行不行?” 

  吕钊好半天都没动静,然后就见被子拱来拱去,不多时,他便把身上的衬衣和西裤扔了出来。 

  聂闻达捡起它们,顺手放在座椅的椅背上。发觉自己正像主妇一样为吕钊收拾东西,聂闻达愣住了。不知不觉中,照顾吕钊,竟然已经成为他的本能。 

  “便宜你了!”一巴掌拍在鼓鼓囊囊的被子上,聂闻达为自己的改变忿忿不平。 

  他怀念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独断独行的日子。将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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