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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与你有关的事+番外 作者:苏格兰折耳猫(晋江非v高积分2012-01-28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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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趁着乔雨芬睡觉的功夫,温远锁好房门开始拨电话,却不料温行之的电话是关机状态,拨不通。稍一思忖,温远又拨了温行礼的电话,是秘书接的,告诉她温行礼正在开会,不方便接,有事代为转达。她怎么好意思讲出口?温远急得抓耳挠腮,最终,拨通了赖以宁的电话。
  “远远?”
  “唔。”盯着大太阳,温远的额头已有细汗,“我想问问,小叔他在T市吗?”
  “温先生现在人不在T市。”
  “那他在哪里?”
  “这——”
  “伦敦?”
  “不是——”
  “那是香港?”
  温远急促的语气最终被赖以宁的一句话给打断:“温先生已经有一周没来了,去了W市,估计这两天就会回B市。远远你有事,我可以帮你代为转达。”
  代为转达,又是代为转达!
  温远控制不住地摔下了电话。
  她从来没有这样不知所措过,就算是前几天与父母对峙,且乔雨芬发病在家中大闹,她也没有害怕过。
  现在温远却觉得自己被逼得无路可走,妥协?她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只要妥协了一次,二次三次便会接踵而至。
  温远明白,乔雨芬不可能再真正喜欢自己,却不曾想,她竟然会这样逼迫她。
  站在阳光下,温远出了一身冷汗。
  ***********************
  夜晚,B市又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的小雨并未阻挡第二日的阳光,早上吃过早饭,天又灿烂了起来。
  温远早早的出了门,这一夜她睡得不好,有了一对熊猫眼,被成奶奶取笑。温远只是扯了扯嘴角,安静地跟乔雨芬一起吃了晚餐。
  临出门前,被乔雨芬给叫住了,塞给她一把伞:“这几天天气阴晴不定,拿把伞好以防万一。”
  “谢谢妈妈。”
  “傻孩子就爱说傻话。”乔雨芬还是如以前那般慈爱地看着她,打量着她一身的校服,像是忽然想起一般,“今天就是成人礼了吧,可惜我这身体还没恢复好。不然是一定要去的。”
  温远扯扯嘴角,笑得很恬静:“没关系,我给您捧回个奖状。”
  乔雨芬也是难得看她这样乖巧,愣了一下,摆手让她离开。温远想了想,走到门口,还是停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注定要让她失望了,“妈妈。”
  “嗯?”刚走到房间门口的乔雨芬转过身。
  “我昨晚想了想,觉得还是之前的志愿更适合我,所以换学校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很久之前,久到她还是一个刚刚小学毕业,即将踏入初中的小女孩儿时。她经历了这样一次强制性换学校,那时她告别了儿时最好的玩伴,告别了一个接受不一样教育的机会,告别了成奶奶,成长成了现在的自己。
  说不清是好是坏,心底却总是有遗憾。所以这一次,她要自己做决定,不只是一个学校,还有她今后的人生,她要自己做决定。
  温远给自己打气,打完气又翻出手机给温行之拨电话。
  那头回应她的依旧是静默,她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距离下午的典礼开始还有三个小时。
  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温远默默地将它放回口袋。
  她想好了,要是他准点儿出现,她就忘记之前乔雨芬说过的话。否则,否则怎样?
  就算他不来,她也没办法的。
  温远扯出一个苦笑,进了校门,竟然在靠近礼堂的篮球场前看见了苏羡。许久未见了,温远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他正在跟一帮学弟踢球,穿着他贯穿的那身衣服,恣意地没有一点儿来参加典礼的样子。温远站在原地看着她踢球,而苏羡也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从球场上向她看来,微微露出一个笑容。
  温远向他招了招手,苏羡将球丢给队友,跑出了篮球场。
  “你干嘛过来呀,不跟他们踢了?”
  “就是玩玩儿。”苏羡毫不顾忌地用球衣撒了撒额头上的汗,看着她这一身装扮,揶揄道,“这校服是高二的吧?”
  居然歧视她不长个,温远瞪他一眼。
  苏羡哈哈一笑,和她一起走到路旁古树下的椅子上,坐下来聊天。
  今天的天气并不像之前那样热,虽有太阳,却也有习习的凉风。温远很喜欢这种的天气,坐在椅子上简直不想动,直到苏羡扛了扛她。
  “去了哪个学校?”
  “T、T大。”温远有些心虚地说。
  “不是说留在B市吗?”
  温远唔一声,没说话。
  “喜欢T市?”
  “你要审我啊?”温远恼羞成怒地踢他一脚,“你呢?”
  她以为他定要给出一个让她羞愧的答案,却不料苏羡转过头,轻轻一笑,清隽又惑人,“我啊,我出国啊!”
  温远一愣,恍然大悟,又给他一脚:“那咱们两个不是半斤对八两?!”
  越是虚张声势的人越没有底气。这话说的真是对极了。
  相比温远的咋咋呼呼,苏羡简直太淡定太淡定了,他看着温远,目光带笑,却又显得很远:“是啊,我这是猜中了开头,却猜错了结尾。”
  “喂!”温远底气不足地碰碰他,却见他忽然凑过来
  “你还记得咱们两个啥时候认识的不?”
  温远着实茫然地想了好一阵子,苏羡便得意洋洋地笑,“是初三,那时候你头发也是这么长,还带了个黑框眼镜,走在人群当中就是个路人甲。”
  温远实在不能理解苏羡今天为什么这么恶毒,她瘪瘪嘴,“我现在也是路人甲。”
  “是啊,路人甲。”苏羡笑笑,“那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上个路人甲。”
  温远还想反驳他,可等她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的时候,陡然浑身僵直。
  “你,你——”
  “还是你聪明啊,早恋都是没好下场的,所以干脆不谈。你看我,又是早恋,又是暗恋,现在,还不是这副样子。你说话啊?真吓傻了?我记得上次收到我情书时你也不是这反应啊,我这回就说了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了,我还真不敢相信……”
  温远打断他的絮絮叨叨:“你说,上次那封信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
  苏羡大方的承认,随即又自嘲地笑笑,“我有段时间真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你说我当时就应该承认啊,要不现在咱们两个说不定早在一块儿了。多好,你说呢?哎,温远,我现在承认了,你还能要我吗?”
  温远看着表情认真的不知是假装还是真实的苏羡,忽然眼圈就红了。她用手打他:“你说还来得及吗?”
  “也是啊。”苏羡说道,“以后追女孩儿可不能这样了,不能犹豫,该出手时就得出手。”
  温远没说话,只觉得嗓子那儿憋的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不上不下。
  许久,久到校园里的人越来越多,又越来越少的时候,苏羡站起身:“我走了啊!”
  “你去哪儿?不参加成人礼了?”
  “都要出国的人了还参加这个干什么?走啦走啦!”苏羡故作潇洒地摆摆手,“来,拥抱一个。”
  温远瞪他,使劲瞪他,苏羡只是笑笑,短暂地拥抱了她之后,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他说:“这句话现在说也来不及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那封信,我写的都是真的。”
  因为典礼开始在即,校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随后又渐渐少了起来。
  温远始终坐在那个长椅上。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闹得那个大乌龙,她记得他的信里说了这样一句话,他说他喜欢她,想跟她上同一个大学。再往前,她还记得他老是旁敲侧击地问她要报什么学校。她其实都记得,却总装作不知道。可还有她不知道。
  为了跟她同一学校,苏羡的高考成绩只高出了重本线三十分。对于这样一个优秀生而言可算是发挥失常了,自然也没有站在颁奖台的资格。
  温远忽然有一种被欺负了的感觉。她奋力挣扎到现在,不惜用阿Q精神胜利法来自欺欺人,却被苏羡这么一席话戳破了全部的假装。
  她得到了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得到,除了自以为是的孤勇。
  温远想抱膝大哭,可想了想还是安慰自己,苏羡说得对,早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不用太在意,真的不用太在意。
  她还小,还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捡起自己的尊严,放弃不爱自己的人。再找个男人嫁了,怎么样都是一生。
  可光是这么想想,温远都觉得伤心极了,天气更是应景,一片片乌云罩顶,继而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温远想了想,还是抹干了脸上的泪,翻出手机,拨通温行之的电话,这一次,她不管那头通没通,拨下号码就只管说:“我知道我是个笨蛋,你也拿我当个笨蛋,可我现在不能再把自己当个笨蛋,你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随随便便地欺负我,不拿我当回事。我告诉你,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从现在开始!”
  她自以为非常果决,也非常满意。充满气势地告别,抹了把眼泪,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看到显示屏幕时,惊呆了——
  电话竟然接通了!
  她不可置信地把电话又重新放回耳旁。
  那头是温行之难得有些急切的声音:“温远,不许挂电话!”

  28、

  温远呆呆地看着手机。
  手机还保持着通话状态,不是她不敢挂,而是她此刻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她刚刚,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来着?
  你别以为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你!
  温远一声哀嚎,扣掉电话左右张望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抚抚额头,温远觉得自己不能再在学校呆着,很明显他是正在往学校这边来。背起包,温远要逃。却不幸地在夺门而出的那一刻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往这边开来,直直地停在了校门口。
  温远愣了两秒,往后退两步准备往回跑,却被快步走过来的温行之抓住手腕先发制人。
  “你跑什么?”
  这回,他没打伞。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衬衣,而且还被淋个通透。
  温远被他握住钳制住,鼻子不自觉地皱起,“放开我!”
  温行之扫了眼一旁警卫室里那两个满脸好奇的保安,说道:“跟我上车。”
  “不去!”温远梗着脖子,“我要去大礼堂!”
  “湿成这样怎么去,跟我上车。”
  “我说了不去!
  温远使出吃奶地劲儿地要挣脱,一只手能够到的东西全部往他身上招呼,手脚并用,定然是要伤到他的,却还不见他松手。
  一时间委屈难当,温远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怎么这么讨厌!你讨厌,你太讨厌了!”
  该是多生气,才说出这样的话。
  温行之也从没这么狼狈过,不过他并不在意,沉默了片刻,才伸出手来。只是还没碰到她,就被打了回来。
  “你不许碰我!”
  她红着眼睛怒瞪他,像一只受惊又愤怒的小兔子。
  心里些许不安终于褪去,温行之平静地看着她,不躲不闪的对视,终于在她被他看得炸毛的时候,掉头要走的时候,被温先生伸手拉住。
  温远照样还是要挣扎,但他似是并不生气,唇角微微勾着,声音有些无奈,还有一些她无法听懂的复杂情愫。
  “好了。”本身她已没劲,温行之一使力,不顾她的反抗将她钳制进了怀里,“先跟我回家。”
  28、
  温远觉得自己今年一定是命犯太岁了。
  接连遭受不大不小的变故不说,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发起了烧。
  B市东郊,傍晚。
  几日连续的阴雨让这个城市变得有些凉,不到七点,天便全黑了下来。温远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有人再给她打针。微疼的触感让她动了一下,接着便有一双手扣住了她,不带强制,却也让她动弹不得。
  一针过后,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再次被热醒。
  浑身发了点儿汗,将醒未醒之际的温远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扯了扯,好不容易进来了一丝凉气,她舒服地几乎要慨叹一声的时候,有一双手伸过来,给她盖好了被子。
  温远尚未清醒,只知道凭借本能再一次将被子拉开,没成想那人又伸手过来,这一次将她裹了个严实。
  温远怒了,嚯地一下睁开眼睛,正要直起身的时候,看到俯身在她上方的人——温行之。
  这次发烧来势汹汹,温远脑子早就被烧得不好使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儿。
  她转着眼珠打量了一下这房间,又将视线落在温行之身上。
  “醒了?”
  他的声音直接就让她回过神来,温远抿抿唇,哼了一声,又躺了回去,顺便用被子蒙住了头。
  她是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浑身也热得难受,闷在被子里不舒服极了,只是存了心气他。不想她在里面闷了好一会儿了,却听见咔嚓一声关门声,那人不在房间了。
  温远气得直接撩开被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又是难受又是委屈。找不到鞋,索性光着脚下床。
  拉了拉身上的睡衣,正要出去时,房门倒忽然开了。
  温行之端着一杯温水和一盒药进来,看着她立在房间中央的模样,眉间微微一动,“光着脚干什么?”
  温远气愤愤地回他一句:“要你管。”
  翻了他一眼,开始四下找鞋。
  一双拖鞋及时地递到了她的面前,还是她上次来这时穿过的那一双。鞋面刷的干干净净的,应该是没有人再穿过。
  温远蹲在地上,瘪着嘴瞪着这双鞋看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穿上。穿上了就要往外走。
  温行之见状不紧不慢地喊了她一句:“过来先把药喝了。”
  温远原地站定,一口回绝:“我不喝。”
  温行之看她一眼,眉头微微蹙起:“你发烧了,喝药这事不能商量。”
  谁跟你商量。
  温远暗自咕哝了一声,“我好了。”
  温先生并不理会她的说辞,直接递过来一小瓶盖的药,出乎意料的,原本的一片大药粒已被掰开分成的四粒,和另外三粒裹着糖衣的药片挤在小瓶盖里。
  看上去,就像小时候她生病时,成奶奶哄她喝药一样。
  温远有一点点的迟疑。
  他还是记得的不是?
  那次他生病,她存了心捣乱,把药片掰成四片,给他一个大人吃。那么反过来,他就这么方法哄她这个小孩儿。
  他是个大人,总有能耐,总有办法,在她这个小孩儿受了委屈之后,施一点点手段,哄得她不再任性。
  温远讨厌他总是把自己当个孩子,却每每却控制不住自己被哄住。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对自己是上心的。
  她真真的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不是孩子了。”温远似是忽然失了斗志,觉得很累,蜷坐在床边,声音因为伤心而略微有些沙哑,“我长大了,你别想这样就能哄住我。”
  她闷闷地低着头,用余光看见他将手中的药放在一旁,又看见他伸手为她整理衣领,随即,听见他清晰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哄过你?”
  他理了理她因为折腾被子而略显凌乱的头发。异常温柔的动作,引得她抬头看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温行之看见她有些泛红的眼眶。
  “有的。”
  她取出一直被她挂在脖子上的那枚玉兔,玲珑精巧,鲜润可爱。温行之看着,心中是有些意外的,她竟然一直带着。都说玉有灵性。人养玉,玉护人,是真是假没人知道,所以他买来送她,无非也是求个心安。她做事莽撞得很,就像上次,若不是她还机灵,没过多纠缠直接上了一辆出租,恐怕便不是一场车祸那么简单。人为了钱,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收回思绪,温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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