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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鸡缘巧合 作者:童叶(晋江2010.8.8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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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上楼梯,意浓可以确定这真的是栋陈旧的楼房,连走在楼梯上都会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终于三楼近在眼前,敲敲褐色的门板,等待主人来开门。
  不大会,门由内打了开来,门内站着的正是费永南,只是觉得他似乎有些憔悴,已经没有了当日的邪气。
  “你是来道谢的?”嘶哑的嗓音透着冷漠。
  “对。”意浓也平板的答道。
  “那么你谢完可以走了。”他扶着门板,依旧是冷淡的说。
  “你病了吗?”看着他微皱的眉头,似乎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呵呵,笑话,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病了呢!咳咳咳。”随着他自嘲的是几声咳嗽,这个人的确是病了,只是是什么让他这么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病了呢?
  “你对待客人都是如此吗?让客人站在门外?”意浓轻轻的笑了,那笑容仿若灿烂的朝霞,让本来靠着门板支撑身体重量的男人晃了神,但立刻又恢复了清醒。
  “你并不是我请的客人,所以你可以离开了。”硬撑着点力气,他咬着牙恨声说道。
  “等我干完我想干的,我自然会离开。”意浓伸手只用了三分力气便推开了他,真的是病的不清啊!
  费永南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胳膊已经被人给拉了起来,他本来就病着没劲,所以竟然被她给拖回了屋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人,她怎么就可以那么放心的走进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呢?
  “你病了不是嘛?而且我是来道谢的,恩人病了,我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意浓翻了翻他的柜子,没有找到药。
  “喂,你到底什么病啊?怎么都没有药?”还在继续翻找的意浓回头向沙发上的男人问道。
  “我又没去看过,怎么知道什么药。”男人头向后仰,不想再和她争辩什么了。
  “你没去看,你可真是……现在就给我去看。”意浓有些难以置信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而且她还没完成任务他怎么可以病倒。
  “你少管闲事,你知不知道,要是那天你哥没来,说不定你早就在我的床上了,所以你根本不必谢我。”他不想动,更不想去看什么医生,所以他将那天的真实情况说出来好气走她。
  “你,我,真是气死我了,你不这么说话难道会不能活啊?”那天的情况她自己是最知道的,如果不是在酒吧里他停下了,恐怕她会好好的教训他一顿,接着她的任务也就泡汤了,可是他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有继续,这也正是她比较奇怪的地方。
  “哈哈哈,的确,如果我不带好自己的面具就活不了了。”费永南双手捂住脸,此刻的他很难用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来面对这个女人,原因是什么,他也说不清,也许是内心中还有那么点良知吧!
  “唉!算了,来吧,我给你看看,虽然我现在的医学知识还是个半吊子,但应该也是治不死人的。”意浓抓过他的手,把了把脉,她可是和云彦学了点中医的,虽然也只能看看小病。
  “嗯,你是着了凉,再加上急火攻心,才会病得这么重,不过,很奇怪,你的体内似乎还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呢?好,现在就让我开点药先把你的伤风感冒治好了,也许那股力量会自行消失也说不定。”放下他的手,她从随身带的小皮包里拿出纸笔,写了几种药,但想想中药有点慢,那还是买西药吧,就将纸又收了回去。
  “你等我一下,我去买点药,马上就回来,你的钥匙给我。”意浓伸出手,看着沙发上有些萎靡不振的男人。
  “你……算了,随便你吧,钥匙在橱柜里。”他指了指一旁的橱柜,她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要继续睡一下,这些天一直和他们混在一起,也不知怎么搞的就着了凉,一直都不好。
  “好,你先睡会吧,我回来叫你。”意浓说着找到钥匙便出了门。
  
  过了几分钟,意浓便回来了,还好,他的家离24小时店不远,否则他的药恐怕就得明天才能吃到了。
  只是刚走到他的门口就听到了怒骂声,而发出这声音的似乎是个男人。
  
  
        目标人物出现
  意浓悄悄的打开门,里面的情景真的很混乱,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费永南依然是靠在沙发上,只是他的上衣已经被撕碎了,而长裤也被解了开来,那个怒骂的男人正半跨在他的双腿上,似乎想要吻他,应该是吻他吧,意浓一时间脑袋有些转不过来,而且从她这方可以明显的看出费永南眼中的绝望和痛苦。
  呃,他应该也是被强迫的吧,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了,虽然,她不歧视同性恋,可是这应该不是互相喜欢的人吧?
  很多的疑问还在脑子里转,只是身体的反应比理智先行了一步。
  “你给我放开。”说话间,她已经来至沙发前扯开了那个跨坐在费永南身上的男人。
  “你是谁?”充满愤怒的男人很生气自己正有兴致的一刻竟然被人给拽了下来,满满的激情还没有宣泄,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我是谁?你有必要知道吗?”意浓狠狠的瞪着地上的男人。
  “你可知道我是XXX珠宝公司的魏宏利,你惹了我,还想在这里生存吗?啊?”男人站起身,意浓才看清楚这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白皙斯文的脸上潮红未退,丝质的衬衫前襟的扣子全部打开了,露出里面的松垮肌肉,而且裤子已经掉到了脚踝处,还真看不出来这人哪里像个知名人士了。
  “不知道。”意浓也不理他,径自的到衣橱里拿出一件长风衣,虽然屋里并不冷,但也不能让费永南衣不蔽体不是。
  “你,你给我出去,别扫了老子的兴。”男人说罢又要去扯费永南的裤子,只见费永南似木雕般没有任何的表情和动作,只是呆呆的任他摆布。
  “老色鬼,你才给我出去。”意浓一把就将男人的手扯开,她可不允许在她面前有这种强迫别人的事情发生,哪怕这人是她要调查的人也不行。
  被意浓一把推坐在地上的男人,见意浓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起身将裤子穿好。
  “你给我等着。”男人便系上衣,便往外走,还撂下狠话。
  “好,我等着。”意浓心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还要我等着,笑话了。
  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屋内只留下了意浓和费永南。
  原本她就是想通过这个男人来调查魏宏利的,没想到竟然发现了这么个大秘密,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拿起风衣盖在费永南身上,意浓转身要去拿药给他吃,却被他拉住了手。
  “你会瞧不起我吗?”费永南的声音木木的,虽然他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可是被她看到了他最不堪的一面还是有些难堪。
  “不会。”意浓转过脸看着那个更显憔悴苍白的男人,他除去那邪气显得俊朗了不少,如果他在她的学校里应该就是白马王子的人选了吧,可惜他却是干那种无法在阳光下露面工作的人。
  “你是在安慰我吧?”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从父母放弃他的一刻起他也放弃了自己,只是没想到刚有人要对他伸出光明的手时,那黑暗的东西就又出现了,也许他合该生活在臭水沟中不能翻身吧,他放下手,闭起了眼睛不再看她。
  意浓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拿起先前因为愤怒而扔在地上的药,倒出几片,四处看了看,好像是没什么热水之类的,只好到冰箱中拿了瓶不太凉的矿泉水走了回来。
  “那,吃药吧。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以前的我不知道,那么以后你可以改正,做个好人。”意浓声音柔和的对他说,她不是什么善心人士,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他,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已。
  “你?”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还不算认识的女人,她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说不在乎他以前是什么人呢?
  “先吃药吧,吃完了,你想说什么再说。”一直保持着递的姿势,看着他。
  他接过药和水,一口就咽了下去,喝了一大口水,就将瓶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费永南用嘶哑低沉的声音问道,他决定将他的一切告诉她,她是这么多年除了他父母以外第一个关心他的人,也是第一个不在乎他过去的人,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了。
  “他不是说他叫魏宏利吗?还是什么老板的。”意浓假装着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看看他究竟还能给她提供什么线索。
  “呵呵,他也是我的第一个客人。”费永南冷冷一笑,就是这个男人教会了他什么是残酷的现实。
  “……”意浓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安慰他,你又不是女人,难道还在乎那个第一次吗?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否则她恐怕也会被请出去了。
  “很可笑吧,男人被男人……哈哈……”他嘲讽的大笑起来,不知道是在笑他自己还是笑别人。
  “后来,他的老婆也来了,他们夫妻真是很般配呀,竟然前后脚的来幻觉,为的不过是寻求刺激,那个女人听说他丈夫来这里找我,随后也来找我,说是要看看魏宏利玩过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她真是让人恶心。只是我已经想好了,不将自己当成一个人了,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过去是因为吸毒,如今毒瘾戒了,却甩不开这些有钱人,我是不是很可悲?”他自问自答着,似乎不需要别人的回答,只是想将压抑的东西倾泻出来而已。
  拍了拍他的肩头,意浓并没说什么,他应该也不需要她说什么吧,只要倾听着他的话,就是对他的理解了。
  “我其实觉得我自己很脏,很脏,每次回来我总是将身上搓得几乎脱皮,可是还是觉得脏,我想如果我死了,应该也是不会去天堂的了。”他喃喃自语着,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关系,渐渐的声音低了下去,直至无声。
  意浓看着睡脸放松的男人,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听着他的经历,她觉得有些心酸,再想想自己,真的是很幸福,父母虽然常常有吵架的时候,可是自己却不会因此被亏待,到后来遇到郗晧和侦探社的伙伴,更是多被照顾着,她是幸运的,而眼前的男人比较可怜,遇人不淑外加被父母抛弃不管。
  将他的身子扶着躺下,拿过风衣给他盖好,又去衣柜拿了条毛毯,意浓便去厨房四处看看能做点什么,结果她又去了趟超市,这次是买米,回来做了些素粥,呆会他醒了也就可以喝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很困,回去应该会打扰云彦,所以只好委屈自己在他家的地板上睡一宿了。
  抱了被子和枕头,意浓便在地板上睡下了,也许明天还可以打探出更多有用的情报,她满意的进入了梦乡。
  
        人生何处不相逢
  意浓眨了眨眼睛,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她本来可是睡在地上的呀,现在怎么会在床上,而且还很糟糕的怎么会在他的怀里呢?
  轻轻抚了抚额头,她是不是也被传染了感冒才会出现幻觉,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看,竟然真的是被那个人圈在怀里。
  头痛啊,她轻手轻脚的搬开他的胳膊,坐起身,一点点的挪到了床下。
  哈,总算是解放了,直了直腰,昨晚做的粥也不知道他喝了没有,应该还做点什么吧,虽然她会做的东西真是少之又少,但还好都能入口。
  
  来到厨房,果然粥锅的旁边放了个瓷碗,点了点头,嗯,看来他已经吃过了。
  那么再做点粥温起来,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虽说要打探军情,但是也不必急于一时。
  想毕,她便动手做了起来。
  卧房内,意浓刚一动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他不想吓到他才假装没醒,想看看她还要做什么给他,吃了药,病果然好了许多,昨晚他有点饿了便到厨房找吃的,没想到在锅里竟然发现了红枣粥,这个女人还真是细心得很。
  现在又听到厨房里有细微的响声,那女人应该又在忙着早餐了吧,翻了个身他仰躺在大床上,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在家里好好的吃饭了,自嘲的一笑,家呀,这何尝是他的家,只是个住的地方而已。
  想象着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以前在家里,妈妈也是这么每天早上忙忙碌碌的做一家人的早饭。
  为什么后来他会变坏呢,应该是从他喜欢一个女孩子开始的吧。那时他只有十七岁,疯狂的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可是那女孩却不喜欢他,他痛苦,他难过,后来,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了,是叫瘦猴的吧,给了他一支眼,说是抽了那个可以忘记烦恼,他开始还是犹豫的,只是禁不住那人的再三怂恿,便开始抽了第一支烟,接着第二支,第三支,到以后的注射药物,再也回不了头。
  会有人为了他在厨房里忙碌着,他从没想过,从父母放弃他开始,他就没奢望会再有过。
  闭起眼睛,听着锅碗瓢盆互相撞击的声音,他仿佛看到了幸福的光亮,他能够拥有这幸福吗?
  唇角微扬,他想要拥有这一切,哪怕要他再次置身地狱他也想拥有这幸福的时光。
  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他赶紧又闭起了眼睛,不大会,门被悄悄的打开,意浓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床边看看,那人还在睡,看来真的是挺累啊,那好吧,她也就不打扰他的睡眠了。
  轻轻的转过身,走了出去。
  他又睁开了眼睛,他虽然决定要拥有,可是当真正要面对她时竟是紧张的,所以他才会假装没有醒,自嘲的扬高唇角,原来自己就是个胆小鬼。
  
  意浓将写好的纸条贴在卧房的门上,便离开了费永南的家,不知道一会回去,云彦会不会问她去哪儿了,如果问了,她就说在费永南这住了一晚,那她会不会又八卦的问他们发没发生什么啊?
  边想着边往公车站牌走,只是她并没有注意在她的左后方有辆车正缓缓的朝她驶了过来。
  当意浓要要跨过马路的一刻,那车就加大了马力向她冲了过来,说也奇怪,刚要撞到她的一刻,那车却像是失控了般的向一旁的马路基石冲了过去,刹时前盖就冒出了白烟。
  没有人知道在汽车朝意浓撞来的一刻,从她的项链里发出一道蓝光罩在了意浓的身上,致使那辆车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意浓看着那辆还在冒烟的车,有些纳闷,那车若是她没看错,应该是向她冲过来的吧,而为什么会没有撞上,很值得研究。
  目前却不是研究的时候,她紧走过去,拨开围观的人群,走近汽车看去,车内的人正是魏宏利,他已经晕了过去,头上也在出血。
  “打电话报警。”意浓朝围观的人喊道,随即便离开,向公车站走了。
  不能怪她没有慈悲之心,毕竟前一刻他可是要要了她的命,她可没有那么好的心,以德报怨,就算说她冷血都没关系。
  刚走到站牌前,公车便来了,意浓上了车,还在思索着为什么她能躲开那致命的一撞,便接到了云彦的电话,说她有任务要执行,不能回去了,真是太好了,那她夜不归宿的事就不必解释了,她也乐得一个人在公寓。
  
  费永南听着屋子里很安静,便坐了起来,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她的身影,想来她是走了,回过身,他看到了门上的纸条。
  他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字条的内容无非是要他吃药,喝粥,这女人还真的是好得没话说。
  他哼着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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