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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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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加入,如今的黄巾军,俨然已经有了正规军的模样。
    于是,在临淄城下誓师之后,大军如同海潮一般,以不可阻挡的势头,滚滚西进,杀进了泰山郡境内!
    第一个目标,就是莱芜城!
    然后,他们满怀着信心,以全新的姿态向莱芜城展开了攻势,结果在泰山军如山岳般稳健的防守前,碰得头破血流。
    兄弟们的勇气百倍于前!
    兄弟们的装备今非昔比!
    然而,结果为何却没有变化,甚至比从前更糟了呢?
    他只能看着城头的守军一次又一次把云梯上的兄弟用滚木砸落;一次又一次用挠钩将云梯钩翻;一次又一次放下钉拍,又搅动辘轳,将带着血和碎肉的钉拍拉起!
    黄巾军一波波的靠近,一波波的死在城墙下。尸体很快堆成小山,黄巾军踩着同伴的尸体,蝼蚁般向城头攀爬,英勇而无畏,却颓然无功!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他想不明白,只能用尽全身的力量,疯狂的呼喊着战号,试图从其中获得力量,来改变眼前的局势。
    黄巾军的弓箭手应声而出。
    他们之中的大部分,在几天前,还是临淄内的郡兵,然而乱世之中的形势,仿佛天上的云朵一般,一卷一舒当中,便已物是人非。
    他们不想从贼,但又不得不听命于人,自己的性命,家人的安危,如同沉甸甸的的担子一般压在肩头。所以,他们只能在旧日敌人的号令下,向旧日的同袍扬起了弓,将数以千计的长箭抛向城头。
    值得庆幸或不幸,战果寥寥。
    守城军队的指挥者极为老练,守城的士兵,也多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于禁带出来的这支兵马,是以原御林军为主的部队,无论攻守,他们都经验十足。
    在敌人弓箭手应声出列的时候,士兵们就已经缩到了城垛后面,将盾牌斜举在头顶,安然无恙的撑过了这轮齐射。
    “再射,上前再射!”督战的黄巾将领大怒。以前跟官军交手的时候,他见识过齐射的威力,甚至还亲身体验过,按照他的经验,每轮箭雨,应该都能给敌人带来重大伤亡,以及士气上的打击才对,可守军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撑过去了呢?
    “将军,这样不行……”指挥弓箭手的军校提醒道。
    他也是多年的老郡兵了,指挥能力不算太高,但眼光却很老辣,他能看出对手的实力,跟这样的对手一板一眼的过招,纯粹自找不痛快,想取得战果,先得把战局搅乱才行。
    “怎么不行?”黄巾将领双目通红,带着仇恨和愤怒,语声冰寒如北风:“杀咱们的兄弟就行,杀官军就不行?我叫你们上前,你们就上前,谁敢落后一步,立斩不赦!”
    他放下了狠话,老郡兵也不敢再辩,带着弓箭手到了队列的前方,眼中充满悲哀。
    守军之所以没在自家齐射的时候进行反击,只是为了节约箭矢罢了,现在距离缩短,自家的齐射威力固然更大,但守军居高临下的优势只会更强!
    不出所料的,随着距离的接近,他听到了晦涩的绞弦声,以及不算很响亮,听起来却异常清晰的号令声:“架弩……”
    “举弓……”他高声呐喊着,对城墙上的箭孔中闪烁的寒光视而不见,仿佛不理解寒光中蕴含的是怎样的杀机一般。
    或许,在临淄城破的当日战死更好一些吧?这一瞬间,整个战场仿佛都陷入了寂静,老郡兵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就像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一样虚无缥缈。
    在那个可怕的夜晚中,想战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蛾贼趁夜攻城的情况,他不是没见过,那种杂乱无章的攻势很容易对付,很多时候,只要几轮齐射,就能让对方溃不成军。
    不过那天晚上的蛾贼却像是疯了一样,受了伤也不肯倒下,伤亡惨重也不肯撤退,只是红着眼睛,高声喊着战号。同时,流言像是长了腿一般,在军中疯狂的流传着……焦使君被黄巾小天师咒死了!
    最初,没人理会这种无稽的流言。
    关于那位小天师的风闻,早在中平二年,也就是冀州黄巾覆灭后,就开始在青州流传了。大贤良师的亲传弟子,法力不在张角之下,赐符水活人无数……诸如此类的说法,跟当初张角起兵时大同小异,郡兵们都是嗤之以鼻。
    如果张角真有那个能耐,当初怎么不用类似的招数解决皇甫将军?而是任凭皇甫将军坑杀了数十万黄巾俘虏?
    但没过多久,局势就急转直下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夜袭,焦使君的旗号始终没有出现,刺史府幕僚们也始终没有出现,等到守城军将去幕府请命时,骇然发现,幕府已经乱成了一团,刺史焦和真的死了!
    随即,流言流传得更快了。
    流言说得有板有眼,之所以焦和会被咒死,而皇甫嵩不会,是因为后者有法宝护身。是什么法宝,外人都不知道,但焦和却是知道的,他甚至还知道炼制法宝的办法!这几年,随着青州乱象的扩大,他一直在努力炼制法宝。
    这种话放在其他地方,未必有人肯信,但在临淄城,信的人就多了。因为焦和确实这么做了,这两年,刺史府内的青烟就没断过,那是焦刺史做法事的明证!
    内外交迫之下,临淄守军的军心,瞬间崩溃。
    想战死?在那样的混乱中,即便死了,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你甚至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
    等到黄巾军完全控制了临淄城,临淄的守军才渐渐清醒过来,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就如现在一般。
    也罢,就是战死而已,就死在这里好了……老郡兵拉满了弓弦,几乎和城头同时的,喊出了相同的号令。
    “风!”
    长箭如雨!
    强弩如风!
    风雨交集,风吹雨散……
    (未完待续)


一九八章 确立权威
    黄巾军的中军帐内,再次喧闹起来。
    “大帅,不能再攻了,再攻下去,弟兄们的血就要流光了!”
    “郡兵的弓箭手根本不是守军强弩的对手,守军的器械也太多了点,咱们根本就没办法!”
    “守将于禁号称铁壁,他守的城,比普通的城要坚固好几倍,咱们怎么可能攻得下?不然,请小天师再出一次手,把他也给咒死?”
    “对,咒死他,看他们还敢嚣张!”
    众人七嘴八舌的叫喊着,完全不顾主帅张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终于,有那眼色好的,注意到了主帅的怒意,讪讪的闭了嘴,顺便还用各种小动作,提醒了一下关系比较好的同伴。
    嘈杂声渐渐低沉,张饶低沉,却明显压抑着怒火的低吼声回响在中军帐内。
    “你们说够了?不说了?还是想起什么了?谁还记得,当初某怎么说的来着?徐和,徐大帅,你足智多谋,想来记性也不错,能不能把本帅当初说过的话给兄弟们重复一遍?”
    张饶语带讥嘲,换在平时,徐和早就怒了,可眼下他却只能硬着头皮,低声复述道:“于禁驻守莱芜,是王鹏举的计谋,让咱们在城下碰个头破血流,等咱们兵困粮尽的时候,他再四面合围,大举进攻。最好就是围而不攻,主力部队长驱而入,直接攻打奉高……”
    “很好,还有人记得我这个主帅的话。”
    张饶冷笑有声:“某当初说不攻城,你们却都不肯听从,一个个捶胸顿足的请战,差点就要立下军令状了,现在,你们又说不能再攻了,攻不下?你们以为咱们现在在做什么?游山玩水吗?咱们是提着脑袋在造反!在打仗!哪有任性胡闹的余地?”
    众将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更没人敢提出反驳。
    临淄的大胜,极大的振奋了军心士气,同时也将乐观情绪带给了全军。
    莱芜城也算是一座坚城,但比起曾经作为齐国都城的治所临淄,就差得太多了。城墙没有临淄的高,城的规模也没临淄大,守军更是只有临淄的十分之一。
    而黄巾军这边,不但在小天师仙法的鼓舞下,出现了一批黄巾力士,而且在临淄获取了大量装备武器,甚至还有少量攻城器械。
    黄巾军这样的群体,士气和信心的起落都非常快,先前头领们还畏坚城如天堑,进入了泰山境内后,却跃跃欲试的要将兵锋指向莱芜城。
    主帅张饶虽然不赞成,但也无法压制众人的战意。虽然经过临淄之战后,他这个小天师代言人的威望,暴涨到了相当可观的高度,但他仍然象盟主更多过主帅。
    韩信点兵,才多多益善。没有韩信那两把刷子,想在短短月余时间,整合以十万计的大军,确实比登天还难。
    在今年起事之前,张饶最多也只统带过一两万人,骤然面对十万以上的大军,他学不了韩信,只能学刘邦不将兵,而将将了。
    然而,将将的难度,其实不比将兵差多少,黄巾的各路头领,过惯了天老大,自己老二的日子,性子也都颇为桀骜。
    张饶的指示若是对了他们的心思,自然一片欢声,众皆拥戴;但若与众人相违,那就要好好的闹上一场了,所以才有了这场莱芜攻防战。
    经过了几天的激战,头领们发热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了,他们重新正视起莱芜这个硬钉子来,在坚若磐石的莱芜城下,他们已经流了太多的血,所以他们怕了。
    胆气一泄,又自知不占理,当张饶旧事重提时,头领们哪还敢反驳,只有垂头丧气挨骂的份儿了。
    “现在已经顿兵莱芜城下数日,若是就这么走了,再面对坚城的时候,士卒们还能提得起劲头吗?你们以为奉高城就比莱芜城好啃么?铁壁于禁?他不过是个部将!泰山军的主帅是王鹏举!万人敌的王鹏举!你们懂不懂?奉高城只会比莱芜更难打!”
    众将已经低头,但张饶却依然不肯放过他们。
    即便没有许攸的提醒,他也知道,今天是他竖立权威的好机会。经历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以后仍然做不到如臂使指,至少每次下令的时候,反对意见不会那么多,众人也没法抱成团跟自己作对。
    “请小天师做法?遇到困难就想起小天师,先前干什么去了?你们以为小天师施法不需要消耗法力道行的?说用就用?如果真的那么简单,本帅是傻子,不知道请小天师咒死王羽么?”
    咒死王羽?
    张饶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咆哮着喝骂,义愤填膺;另一半则漂浮在空中,冷冷的俯视下来,看着另一个自己在那里做戏。
    当然是做戏,好好的人,哪有被咒一下就死了的道理?别说现在这个小的,就算当年那个老的,也没有这种本事啊,真有的话,又何至于在曲阳败得那般惨烈?
    换了当年的自己,当然是不会做这种戏的,可现在么……呵呵,自己已经是全青州黄巾的大统领了,势力比当年的冀州黄巾还大,连临淄这种名城都在自己脚下颤抖!
    这不都是做戏的收获吗?
    要不是这些该死的蠢材碍手碍脚,自己现在应该已经在前往奉高的路上了,将整个泰山都踩在脚下,让整个天下都为之颤抖!
    泰山王鹏举?好大的名头,自己不怕!
    用小天师的名头笼络了青州大小头领,再用这几十万人来胁迫那个不开窍的贱人;借助这几十万人的力量攻打临淄的同时,用攻打临淄的行为作为号召;最后,在别有用心的许攸的帮助下,攻破临淄,聚众百万!
    从只有数千喽啰,占据了个小山头的山贼,到拥有让天下人侧目的力量的强豪,蜕变就是这么简单!
    在莱芜遇挫?不要紧,自己坐拥百万大军,折损几千人算什么?
    从临淄好容易搞到的弓箭手折损大半?没关系,反正那些人跟自家也不是一条心,与其留着隐患,还不如让他们去送死,多少也消耗了些守军,不是么?
    只要用这些自己都不相信的瞎话,把这些不听话的蠢材吓住,让他们乖乖听话,这些损失就值得。
    在小天师的名头前,头领们不复先前的活跃,直到张饶骂累了,不说话了,才有人低声问道:“退也不是,攻也不是……那现在要怎么办?要不然用老法子,垒土攻城?”
    “徐和,你就这点脑子吗?”张饶斜睨对方,语气极为不善。
    在遇见许攸之前,张饶就是个坐拥宝山而不自知的白痴!
    这是他的自我评价,不是么?堂堂男子汉,居然被一个小女孩指使得团团转,如果她指挥得好,带着兄弟们走向光明大道也就罢了,然而,完全相反,她指点的分明就是条死路。
    那条路张角已经闯过了,在民间治病救人,积累名声,最后将力量一举爆发出来,将朝廷与天下的豪强一扫而空。
    事实上,那条路走不通,草民就是草民,怎么可能跟世家豪强作对?只有依附于强大的靠山,遵从他们的指示,向他们学习,得到他们的助力,才能无往而不利。
    正如自己现在所做的这样。
    徐和是什么人?在自己之前,此人盘踞在齐国的牛虎山,拥兵数万,是青州名头最响亮的大头领!现在怎么样?被自己骂得跟灰孙子似的,却连嘴都不敢还!
    “垒土攻城太慢了,就算能打下来莱芜,咱们的粮食也撑不了那么久,还是依照张帅的意思,围而不攻,大军继续前进才对。”露出谄媚神色,出言帮腔的是司马俱。
    此人盘踞在北海国、泰山郡和琅琊郡交接的山区,臧霸等泰山贼几次向他伸出了橄榄枝,虚头领的交椅来招揽他,可他却一直不肯就范。以臧霸等人的嚣张霸道,也没把他怎么样,可见此人的势力有多强。
    换在从前,张饶对上这两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可现在呢?一个低声下气,一个曲意奉承,扬眉吐气的张饶心中畅快之极。
    “司马将军说的对,咱们没空跟于贼纠缠,王鹏举分了一半的兵出来,就是为了耽误咱们的时间。咱们不能上这个当!”
    “可是……咱们若是就这么走了,不是把后背亮给敌人了吗?北海的骑兵虽然已经退回去了,但幽州军还在咱们身后缀着呢。而且攻城不下,弟兄们的士气也有些低落……”有人提出了疑虑,声音低低的,眼神也有些闪烁。
    “不听吾言,现在你们知道错了?”张饶一边得理不让人的说着,一边环视众人,没人敢再跟他对视,包括提出质疑那人,看到他的视线扫过来,也讪讪的住了嘴。
    他满意的点点头,知道自己的权威算是彻底不可动摇了,这才沉声道:“对策,某早已成竹在胸,只恐各位兄弟不肯同心协力,现在,若是大家都没有别的想法,某就把对策拿出来,大伙儿一起参详参详,如何?”
    “张帅但有所命,末将等无不遵从。”众人齐声答道。
    “好,很好!”
    大战降临,张饶终于彻底确立了权威,他强忍着仰天大笑的冲动,开始发号施令。听到他的号令,众头领眼中虽有惊疑之色,却无不凛然遵从。
    (未完待续)


一九九章 人定胜天
    夕阳西下,长风转冷,齐鲁大地恢复了平静。
    不过,被鲜血染红的莱芜城墙,以及城下累累的尸体,却依然在无言的诉说着,连日来发生在这里的激战是何等的惨烈。
    风掠过平原,吹过城头,穿过箭孔,发出了如泣如诉般的‘呜呜’声,与战旗猎猎作响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倍显苍凉。
    城头上,泰山军的士兵三三两两的躲在城垛后,这次他们不是为了防箭,而是借着城垛来挡风。
    眼下离腊月还有些时日,但强劲的北风已经带来了隆冬的气息。激战之时不觉如何,那会儿注意力都放在城下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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