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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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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军中没人宣传,但在军议上,纸甲这个名词被反复提及。这件名字很荒谬,实际效用同样荒谬的装备,已经成了冀州军最为恐惧的东西。
    颜良在五天前就到达了距离清渊不过百里的平恩城,即便是按照正常的行军速度前进,在三天前,他也差不多赶到清渊了。他等在五十里外,就是为了打王羽一个埋伏。
    王羽没来,来了个太史慈,可颜良一点都不失望,能全歼太史慈这支骑兵,对王羽也是很大的打击。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歼灭了太史慈,还能得到纸甲这个战利品。
    拿到手后,无论是研究其弱点,还是仿制,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按说,太史慈应该不惜死战,也要保守这个秘密才对,可谁想到,梦寐以求的战利品,就这么落在眼前了呢?
    “先前郭公则等人也有猜测,说此甲只擅防箭矢,在近身接战中,未必好用,且造价低廉,没有想象中那么神奇,只是应急之物,现在看来,此言倒是不差。”
    “有点道理。”颜良回头看了一眼,见曹仁的旗号距离更近,他有些犹豫:“子经,以你之见,本将应该先收取战利品,还是……”
    “继续追击!”副将牵招断然说道:“当日在阳人,王羽也曾用过丢弃财宝诈败的计策,眼下太史慈当然不敢返身来战,但若是我军下马,再追,恐怕就来不及了,机不可失啊,颜将军!”
    “嗯,有理,那就继续追!”颜良深以为然,轻蔑一笑道:“左右落在阿瞒手里,主公开口,他也不敢藏私!”
    说是这么说,但遍地的纸甲多少对冀州军造成了些干扰,为了不破坏这些来之不易的战利品,颜良军稍微绕了一下路,等他们重新上路的时候,愕然发现,逃跑的敌军居然兵分两路,一路继续向北,一路转向东面,分开逃跑了。
    颜良愣住了,情况有点复杂啊。
    他转头看向牵招,问道:“咱们也分兵,你我各率一路追击如何?”
    “不可。”牵招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神色,“临阵分兵是兵家大忌,万一敌人另有布置,或者以一路虚兵牵制我军,另一路杀个回马枪,那可不好对付。”
    两路敌军,青州那一路比较强,若是分兵之后,人数优势就不那么明显了,被人打个回马枪,各个击破可不是好玩的。特别是青州骑兵的主将是太史慈,那可是个猛人,没有颜良在,自己可挡不住。
    “那你说,追哪一路?”颜良追问。
    依他的意思,追太史慈才是正理,冤有头债有主么,刘备算是个什么人物?把他杀光,也伤不到王羽的筋骨不是?
    不过,之所以有这么个副将,就是主公和军师担心王羽狡诈,担心自己中了计策。所以,作出决定前,颜良还是要听听牵招的意见。
    “嗯……”沉吟片刻,牵招猛一抬头,断然道:“追刘备!”
    颜良紧了紧手中大刀,看起来很像是一言不合就要砍人的样子,沉声问道:“是何缘故?”
    “太史慈向东逃,依照曹将军的情报,青州的主力就在清渊以东五十里左右的位置上,王羽多谋,说不定提前做了什么布置,就等着太史慈将我军引入陷阱呢。就算没有埋伏,青州军训练有素,等我军追上他们,青州军的接应也出来了,最后还是劳而无功。”
    牵招最担心的,是损失太大。兵法有云:兵形象水,避强趋弱,太史慈的部队中,混杂有不少白马义从的老兵,弓马娴熟,硬要追的话,搞不好追不上对方,反倒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白马义从边跑边回头射箭的本事可是一绝,相当的有名,相当的厉害。只是这个理由不好对颜良说,免得激起他的牛脾气,非要拧着来就不妙了。
    见颜良脸色阴晴不定,犹豫不决,牵招又加码道:“将军明察,灭了刘备,王羽这一趟也算是劳而无功了,还损失了数百具纸甲,千多匹战马,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虽然动摇不了他的根本,但总归是替主公出了口恶气。”
    “嗯,也好,便依子经。”颜良终于还是被说服了,吃过王羽这么多次亏,他心里多少有点发憷,还是刘备容易对付一点,反正都有功劳不是?
    再说了,刘备军中,也有个老仇人呢!难得有了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颜良扬起手中大刀,大喝一声:“追,追刘备,杀他个片甲不留!”
    “噢!”三千铁骑,骤然转向,一路烟尘,追亡逐北。
    (未完待续)


三四九章 穷追不舍
    烽烟滚滚,英雄末路。
    河北平原上,一场骑兵追逐战正如火如荼。
    前面的千余骑兵盔歪甲斜,狼狈不堪,后面追着的三千骑兵衣甲鲜明,骑术精湛,高下之分,一见即明。
    追逃起初拉开的距离,早就被如狼似虎的追兵给追平了。
    刘备的部队都是步卒,虽然也骑得了马,但毕竟不如专业的骑兵熟练。即便追兵也是一人一马的追上来,迟早也能追上来,更何况,追兵是一人双马,在持久力方面,比刘备的残兵强出太多了。
    刚和太史慈分开的时候,刘备心中还有松了口气,甚至沾沾自喜的感觉。分兵是他主动提出的。种种迹象都表明,王羽已经识破了他促战渔利的心思,并果断采取了报复措施,谁知道对方的报复是到此为止,还是另有手段呢?现在再送上门去,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就算不考虑这些,跟太史慈同行的风险也很大。
    王羽才是袁绍的眼中钉,自己只是个被牵连的,在河北大战之中,完全就不起眼。跟太史慈分开,颜良自然不会继续追击,这样一来,虽然在清渊损失惨重,但多了千匹战马,却也不无小补。
    无论接下来何去何从,总归是有些翻本的本钱了。
    然而,千算万算,刘备就是没算到,颜良居然撇下太史慈,死死追在了自己的身后!
    轰雷般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的那一瞬间,刘备几乎以为是幻觉。
    事情,完全就不合乎常理哇!刘备满心悲愤,无声的呐喊着:颜良是白痴吗?放着真正的生死大敌不追,来追自己这个小角色,难不成他纯粹是想挑软柿子捏?
    没错,就是软柿子。刘备悲哀的发现,自己的部队人数既少,骑术又差,完全不具备返身接战,或者设法摆脱的能力,只能任由对方追上来,一个又一个的把自己的军卒从背后斩落马上。
    颜良对骑战极有心得,将追击的节奏控制得非常之好。虽然马力和骑术都占了上风,但他并不急于强行超越,包抄敌军的后路,而是不紧不慢的坠在敌军身后。他将追杀的士兵分成几队,轮番发力,每次发力追袭,都大有斩获。
    这种追击模式,效果不是立竿见影,但胜在细水长流,对己方也没多少威胁。
    被追赶的刘备军只顾逃命了,每个人心里都有标杆在,逃不过敌军不要紧,只要比同伴逃的快,就能保住性命。没人回头拼命,几乎所有落马者的伤口都在身后。
    若是颜良真的把刘备给围住了,少不得要恶战一场,困兽犹斗,哪如现在如猫捉老鼠一般轻松?
    因为轻松,所以冀州军的攻击也很有节制,只杀人,不伤马,将人斩落,顺手再将马给牵回来了。一路追击下来,冀州军的马力反而越来越充足了。
    刘备开始没发现,他从未指挥过骑兵,对骑战并不熟悉,还以为自己有机会逃出生天呢。过了一阵子,他才发现,敌人根本不是追不上,而是故意不展开全面的追袭,就是用这种慢慢放血的办法,毫发无伤的解决自己呢!
    难怪他们不去追太史慈,这招根本对付不了青州军。骑射,是白马义从的拿手好戏,与义从渊源极深,甚至可以说是脱胎于义从的青州军,在骑射上,也有很深的造诣。
    边打边撤,本就是他们的看家本领。
    若是追击青州,单是突破迎面而来的箭雨,就是个大难题。就算追逃的双方箭术差不多,跑的一方也占便宜啊,考虑到马速的影响,追击方面对的箭矢,相对速度要快得多。
    刘备满心悲愤,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是打不过的,就算要打,也太迟了。
    刚开始的时候,是撤退,是转进,发现敌踪后,想重整旗鼓倒也不难。可现在,转进已经演变成了溃逃,士卒的士气已泄,就算是孙武复生,吴起再世,也别想驱使他们返身接战。
    不少个人的坐骑因为耗尽体力而摔倒,人也被颜良军追上砍死。所以后来那些掉队的士兵为了摆脱追兵,有不少向外跑开,希望大部队能引走颜良军的主要注意力。
    甚至还有更聪明的,他们发现敌军对杀人的兴趣不大,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战马身上。所以,他们向外跑开的同时,还在拉扯着缰绳,待战马开始减速,就直接从马鞍上滚落下去,然后连滚带爬的逃开。
    单是跑开,确实无法逃脱追击,颜良的注意力虽然集中在刘备和关羽身上,但分出一小队骑兵,专门追杀这些掉队的,却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倒是那些滚鞍下马的,都跑掉了,攻击伏倒在地上的目标,对骑兵来说很困难。另外,他们还要收取战马这个战利品,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卒,放过了也就放过了。
    既然形形色色的逃兵都出现了,颜良心下越发笃定,这一仗赢定了,而且是完胜!
    他一扬手中大刀,意气风发的大喝道:“兀那关羽,当日汝在酸枣何等威风,今日怎么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念在你也算是个好汉,死的这么狼狈须不好看,本将可以给你两个机会……”
    他竖起两个手指,脸上笑意湛然:“若及时弃暗投明,本将便为你做个引见,以你的武艺,待某封侯拜将之时,却也少不了你一个副将的位置。若仍执迷不悟,却也无妨,本将宽宏大量,仍然愿意给你公平一战的机会。只要你胜了本将,就放汝等一条生路,如何?敢不敢?”
    说罢,他哈哈大笑。
    他武艺高,中气也足,饶是马蹄声震天,他这一声发喊,也是声传四野,让刘备等人听得清清楚楚。
    主将有此豪气,冀州众军也是精神陡振,齐声大喝:“降与不降?敢与不敢?”
    三千人反复将这八字吼了三遍,吼声如惊雷一般,在旷野上滚滚而过,将残枝败叶震得瑟瑟而落,如落雨一般。
    关羽傲气过人,哪儿受得了这个,只气得须发皆张,身形剧颤,一张红脸本就如重枣一般,这是更是红得直欲滴出血也似。
    “贼子胆敢嚣张?待某……”
    “云长不可!”刘备大惊失色。
    关羽可是他身边最后一道屏障,哪能这么轻易就放出去?他相信义弟的武艺比颜良要高,可是,颜良不是一个人,也未必肯信守承诺。再说了,从开始突围,关羽就一直冲在第一线,已经苦战了半日,颜良却还是个生力军!就算真的单挑,关羽也难保必胜。
    “大哥,为今之计,要想脱身,也只有如此了。”关羽沉声道:“颜良此人也是个性情桀骜之人,某当日在酸枣曾胜了他一招,令他切齿痛恨至今,某若返身邀战,他必从之。颜良被某牵制住,大哥正好趁此机会脱身!”
    “可是……”
    “大哥无须挂怀小弟,那颜良的武艺虽高,但在某眼中,也不过尔尔,他若当真只身迎战,某必斩之,若他挥军围攻,嘿,莫非他以为某手中这口青龙刀,就杀不出一条血路吗?”关羽捻须冷笑,双眼半眯半开,睥睨生威,大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刘备迟疑了。
    义弟的提议,未尝不是个办法。以义弟的武艺,只要不立意死战,还是很有机会突围的。现在形势危在旦夕,若是一直被追杀下去,迟早也会面临类似的局面,到那时,就连个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还不如……“大哥!”关羽催促着刘备做决断,情深意切,一如当日桃园结拜,立誓同生共死之时。
    “既如此……”刘备以手掩面,却掩不住眼中悲意,眼见着就要涕泪俱下了。
    “主公,二将军!”简雍抢上前来,急道:“要想脱身不难,无须二将军死战,纵是要战,也不能在这里动手!”
    “此话怎讲?”
    “主公明鉴,颜良嚣张,仗的不过马力而已,若能下马步战,就算不能反败为胜,也有且战且退的机会。由此地而东,有座山谷,离此不过三五里路程,快马加鞭的话……”
    刘备军的高层也都是河北人,转战河北多年,对河北的山川地势知之甚详。而简雍则是从逃兵身上得到了启发,自家这支兵马本就不是骑兵,以骑战的方式和颜良较量,无论是逃还是战,都是以己之短迎敌所长。
    想要逆转劣势,必须得弃马步战。以步对骑当然也是不行的,最好的办法,是把敌人也拉下马,想做到这一点,无疑只能借助地势。
    “诶呀呀,宪和不说,吾几乎忘了。”刘备以掌击额,恍然大悟,继而大喜道:“幸得宪和提醒,为时未晚也。传令下去,转向东进,不惜代价,全力前进!”
    留存到现在的刘备军,终究以精锐居多,漫无目的的逃跑,被追杀,让他们无法不士气低迷,一旦有了确定的目标,他们还是可以振作起来的。
    在颜良看来,自己的挑衅完全起了反效果,敌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用马鞭抽,用战靴踢,用武器刺,用尽一切办法刺激起战马来。被虐打的战马无不发出了凄厉的嘶鸣,用尽全身的力量奔驰起来。
    “刘大耳这是疯了吗?”颜良目瞪口呆,这种方式的确可以压榨出战马的潜力,但这种爆发持续不了太久,用不了一时三刻,战马就会历尽而倒,到时候,就是骑兵追杀步兵了,更简单。
    牵招策马跟了上来,眉头紧皱,提醒道:“前面似乎有座山谷……”
    “哦?”颜良眉头一挑:“很宽阔的?”
    牵招摇摇头,表示不太清楚,却有本地出身的亲卫接话道:“算不上,方圆不过十数里,避一时尚可,几百人想藏身多日,那就难了。就是这山谷的名字有些……”
    一听这话,牵招先放心了,之所以追刘备,就是因为风险小,王羽就算真的设下了埋伏,也只有追太史慈的时候才会中。原因也很简单,刘备和王羽又不是一条心,怎么肯拼了血本担当诱饵呢?
    这一路追杀下来,刘备的千余残兵,已经损失了将近一半,差不多交待光了。用这么大的代价替王羽火中取栗?现实吗?合理吗?
    他笑问道:“名字如何?”
    那亲卫看看颜良,却被后者瞪了一眼,受逼不过,期期艾艾的答道:“……此谷名为落雁谷。”
    (未完待续)


三五零章 惊魂落雁谷
    落雁,是个很有韵味的名字,以此为名的山谷,自然也很美。
    当然,再怎么优美的景色,也抵挡不住凛冽的寒冬,草木尽凋的冬日里,落雁谷,也就是个很寻常的山谷罢了。
    山上的树很多,但树上尽是光秃秃的枝桠,看不出美,也遮挡不住视线。树下枯黄的野草倒伏于地,在寒风中瑟瑟颤抖,发出阵阵窸窣的摩擦声,仿佛在为逝去的生命唱着悲歌。
    从北方刮来的寒风呼啸着,长驱直入,呜呜的呼啸声仿佛悲鸣,给山谷内更增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环视一周,颜良略略有些紧张的情绪,又放松了下来。这样的环境,确实不像是有埋伏的样子。
    倒不是颜良的胆子突然变小了,而是那个亲卫说的话,确实有让人不得不在意的理由。这里是落雁谷,而他姓颜,以谐音而论,的确是个不祥之兆,由不得他不紧张。
    当然,再怎么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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