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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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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依靠先知先觉来提前除掉刘备,看似消除了隐患,但长远来看,还真就未必划算,谁知道这样做,最后会引起什么蝴蝶效应啊?
    至于公开的解决刘备,那更是想都不要想。历史上刘备被吕布夺了徐州,走投无路,投靠曹操的时候,为什么曹操明明看出了他的野心和能力,却不肯杀他,郭嘉、荀彧这些谋士也不赞同杀他?无非考虑了千金买马骨的效应而已。
    若是曹操当真杀了刘备,后来张绣、臧霸、马腾、刘琮这些人,会先后投降于他么?是放走一个刘备,成全自己宽仁之名重要;还是为了将来不可预知的事,杀了刘备,断了自己将来招降纳叛的可能性重要,还需要多思考吗?
    实际上,这次的一箭双雕之计,王羽首先考虑的是消除当前的隐患,他真的很担心,刘备会在大战开始后,趁自己无暇抽身,跑到青州去捣乱。做这种事,他是有‘前科’的,尽管是前世做的,现在还没发生,可王羽相信,如果有机会,对方一定不会放过。
    要消弭这个隐患,消灭刘备的军队就足够了,只要没有兵,他在青州就翻不出什么浪来。让他逃走,最大的影响,其实就是招揽不到关、张了,这是王羽唯一的遗憾。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王羽手下最擅变通的就是太史慈,所以出发前,他给太史慈交了底,并且把引刘备突围,设法令其北上的任务交给了对方。
    而赵云不在,徐晃虽然没有黄忠那么固执,但骨子里崇尚的大义却是差不多的,让他执行这种阴谋味十足的计划,不会比黄忠更容易说服,隐患更小。
    于禁在执行命令方面倒是问题不大,可这场伏击的规模太小,根本排不成阵列,根本发挥不出于禁的长处来。而且于禁的武艺很一般,伏击颜良就已经很勉强了,再把关羽这种猛人也纳入攻击范围,说不定会被穷鼠噬了猫。
    所以,王羽也没办法,总不能自己亲自带队吧?
    那样做,解决颜良和刘备倒是没问题了,可是,放着一群勇猛善战的大将不用,自己跑去打伏击?太不自然,太容易引起别人的猜疑了。
    张飞可不是傻瓜,就算一时想不清楚关窍,迟早也能想明白,到那时,就真的反目成仇了,却又何必呢?
    贾诩倒是很理解王羽的想法,他也知道,主公为何而遗憾,不过他不觉得有什么必要非得招揽关张不可。论武艺,关张未必在太史慈和赵云、黄忠之上;论将略,徐晃、于禁可是名闻天下的良将;论亲近,包括黄忠在内,跟主公都有过同生共死的经历,忠诚毋庸置疑。
    有这么多良将,各有特色,各有所长,以现在的态势,只愁不能给所有人独当一面的机会,完全谈不上缺人,何必为此大费周章?
    王羽执意如此,贾诩当然不会直言劝谏,再纠缠这个话题,就没什么意思了,这个时候,转移话题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前事已矣,刘备的威胁已经消除,无须再多做考虑,眼前这场大战才是最重要的。是战是和,还是以战促和,又或以退为进,还请主公明示。”
    “什么,要讲和?和谁讲和?袁绍?”太史慈一蹦老高,扯着贾诩,质问一个接一个,像是传说中的连弩一般,问的贾诩喘不过气来。
    “刚才就在说这件事啊。”贾诩摊摊手,指着田丰理直气壮的说道:“子义须知,向主公提议的可不是我,而是元皓,你要问,只管找他。”
    “……”太史慈转头看看田丰,后者面无表情的回视,搞得他有些气馁。太史慈知道贾诩的性子,稍有冒犯冲撞倒是无妨,但田丰那脾气,和执掌军法的于禁好有一比,对这种人,太史慈一向是敬而远之的。
    “主公?”惹不起田丰,他只好转向王羽,还是主公最和蔼可亲。
    “左右也得先看看袁绍的反应再做定夺,此事且容后再议。”王羽先向太史慈丢了个眼色,然后转向二谋士,笑吟吟说道:“这几天不妨先做做准备,遣人回青州,请文举公和正平过来……”
    二谋士对视一眼,心下都是惊疑不定。
    青州负责出使的,一般就是孔融和祢衡这哥俩。
    这二人不会同时出动,孔融家世好,名声大,为人也很稳重,他出使的目标,通常都是要保持良好关系,或者要增进友谊的。大战前,他就分别和徐州及辽东打过交道,开战后,他又去了一趟琅琊。若王羽的确有意进行和谈,孔融自然是当仁不让的人选。
    而祢衡则正相反,此人脾气坏,嘴更臭,除了孔融和王羽,就没听他说过谁的好话。让他出使,无论最初的目的如何,最终的结果都一样,跟他打交道的人,不被气得七窍生烟,暴跳三尺,那就肯定不是人,而是神。
    严格来说,神都未必有那么好的脾气,能忍得下他那张臭嘴。
    主公同时把这俩人都调过来,是要做两手准备,还是……唉!主公什么都好,就是太好战了,继续打下去,真心得不偿失啊。
    田丰有心再劝,可想一想,还是算了,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何况,等等看袁绍的反应,也是应该的。
    “臣等告退。”二谋士走了,王羽将适才讨论的问题,简要的给太史慈解释了一遍。
    “元皓也是为青州考虑,仗打成这样,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若是继续纠缠,很可能会两败俱伤,适当的让步,未尝不是件好事。”
    “话是这么说没错。”太史慈不怎么甘心,但也知道田丰没有恶意,最多也只能说有些保守而已,但文官还不都是这样?管内政的,要是死命支持打仗,那才是怪事呢。
    “不过,就是为了省粮,就向人求和,感觉很憋屈啊。就算要和,也得让袁绍来求啊?一直打胜仗的可是咱们,凭啥咱们先求和?文和说的没错,以战促和!袁绍不服,咱们就继续打,狠狠的揍他!”
    “先求和的就没面子?”王羽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成王败寇,上阵打仗,还讲究什么面子啊?打赢了才是正经,输了的那一方,讲再多大道理也是白扯,不然为什么宋襄公是千古笑柄呢?他明明就是很仁义,很慷慨的好人呀。”
    “这倒也是……”太史慈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从这种角度评说宋襄之仁,听起来有点怪,但也不能说没有道理,他挠挠头,支吾道:“可是,先求和的一方,不就被动了吗?”
    “又错了。”王羽嘿嘿一笑,道:“先求和的,可是占了先机!你想想,咱们刚刚给了袁绍一记狠的,而且还是打了伏击,后脚亲善的使者就上门了,袁绍会怎么想?冀州那些名士会怎么想?”
    “这么说来……”太史慈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们会疑神疑鬼?”
    “然后呢?”王羽笑吟吟的提示。
    “想太多,就有可能做出错误的判断,导致错误的选择?”太史慈的眼睛更亮了。
    “再然后?”
    “再然后,战机就出现了呗!”太史慈乐了,“主公,您果然又有妙计了!”
    “妙计么,现在还谈不上,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再说。”王羽眼睛微眯,意味深长的说道:“无论是战是和,都是占了上风的人说的算,战与和之间的转换,同样如此。”
    (未完待续)


三五六章 误导和利用
    何谓主动权?其实这是个很玄妙的概念,很难用一言概括之。
    比如两个人一追一逃。一般来讲,逃者相对被动,追的则拥有主动权,他可以选择追或不追,他追,逃者就只能继续逃;放弃,这场追逐就结束了。
    不过,若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事情就不好说了。
    追方如果有必须要追的理由,比如他是个捕快,捉贼是职责,那追与不追就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了,不想追也得追。反过来,逃方的选择就很多了,他可以选择逃跑的方向、路径,有可能的话,他甚至可以考虑设下埋伏或陷阱,反戈一击。
    这种情况下,逃的一方主动权更大。
    这段时间,王羽也在琢磨,这一仗到底要不要打,打的话要怎么打才能取胜,并且将损失降到最低,田丰的提醒,不过是个契机罢了。
    以目前的态势来说,敌众我寡,硬拼很危险,也不划算,最好的办法当然还是诱使敌人分兵,进而各个击破。但袁绍不是白痴,他中了这么多次计,不可能不接受教训,只要他收起浮躁和轻敌的心态,步步为营的推进,王羽就找不到可趁之机。
    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是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曹操翻盘,靠的也不是正面决战,而是断人粮道。可断粮道这种事,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要知道,袁绍现在是本土作战,许攸也没有叛逃的意思,想找到袁绍的屯粮之所,谈何容易?
    根据前方的情报,颜良之所以在平恩一带耽搁了这么久,派遣了大量游骑屏蔽情报,不单是为了伏击青州军,更重要的是,他在守卫后方运来的粮草辎重。实际上,后一个目的,才是他的主要职责,伏击青州军,不过是为了满足袁绍的期望,顺水推舟的任务罢了。
    想突袭平恩的粮仓?那可不容易,作用也未必很大。
    冀州之富,并非只是停留在纸面上,口头上的。馆陶、发干、元城,以及阳平城诸城的官仓中,都囤积了大量粮草,就算王羽能顺利突袭下平恩,也伤不到袁绍的根本,达不到官渡之战中,奇袭乌巢的效果。
    攻下清河时,就曾有过大量的缴获,特别是清河郡城,官仓中的粮食,不下五十万斛,要不是幽州军人多马多,将大部分缴获都消耗掉了,王羽又要收买人心,现在也不至于缺粮。
    所以田丰提议和谈,王羽才没有反对,因为他也没想到什么万全之策。他只能确定,硬拼是下下之策,即便非打不可,也得先用计谋瓦解分化,设法削弱敌人。
    和谈,就是个契机。
    假借和谈释放假情报的经典战例,在三国时代很多,最出名的就是群英会周瑜戏蒋干了。王羽倒不指望袁绍那边有跟蒋干一样的福星,但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本就是他的信条。
    “古人说兵法,都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我觉得很有道理,能主动选择开战与否、何时开战,那就是拥有了天时;能主动选定战场,就拥有了地利;能引导人心相背,就是人和了。现在这仗,是我军主动北上,占了冀州的地盘,确实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摆出和谈的姿态,多少能消弭些影响。”
    “嗯,嗯,有道理。”太史慈听得连连点头。
    “至于地利,除非退回青州,依托黄河防线防守,否则在这清河,还真找不到什么能借助的地势,何况,沮授为人谨慎得很,想用对付颜良的法子对付他,应该很难。开战的时间,更是谁也说不准,但若是开始讲和,这事啊,就有想头了。”
    点点头,又摇摇头,太史慈忽然问道:“不过,末将还有一事不明,既然主公有意放弃清河,何不直截了当的退兵呢?退入平原之后,袁绍若是不追,不用讲和,这仗也结束了,若追来,他的补给线就拉长了,不就有了战机了吗?”
    在他看来,和谈之事,多少有些多此一举的味道,打仗这种事,终归还是要用拳头说话的。口才么,顶多也就是锦上添花。
    “哪有那么简单?”王羽意味深长的笑了,“总之,这件事你不用多想,只管安心训练部队,等命令就是了,我还有事……对了,说起来,这还是玄德公给我的提示呢。”
    “他?”太史慈听得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刘备能给出什么好提示啊?
    “慢慢想,不用急。”王羽不肯再说了,说到这里,他已经有了个模糊的计划,拍拍太史慈的肩膀,他神秘兮兮的笑着,离帐而去。
    在决定战略之前,王羽第一个要见的人,是张飞。
    刘备既然没死,招揽张飞的计划当然夭折了,但这并不代表事情就到此为止。在洛阳时,他就曾借助过关张之力,现在刘备不知所踪,不借用一下张飞的战力,那多浪费啊。
    当然,方式方法还是要有点讲究的。
    离张飞的营帐还有老远,就能闻到扑鼻的酒味,帐门外的两名士卒虽然没喝酒,但脸上却也带着醺然之气。由此可见,这几天,张三爷到底喝的有多过瘾。
    “张将军现下如何?”
    守门士兵笑答道:“午时睡下的,适才刚醒,主公您来得刚巧,张将军刚刚还嚷着要见您呢。”
    “嗯。”王羽指指帐内,吩咐道:“去通传一声罢。”
    “……喏。”守门士兵稍稍有些迟疑,觉得主公在自家军营中行走,似乎没必要这么郑重,不就是个酒鬼吗?光是武艺好,能顶啥用?值得主公这般看待?不过,主公的命令终究不能违背,微微一怔后,他还是应命入帐去通报了。
    王羽何等眼力,二卒的神情、举止都落入了他的眼中,对此,他还是很满意的。
    他理想中的军队,应该更接近于近代或现代的军队。特征不是反映在武器装备上,而是每一个士卒身上。
    在华夏几千年的历史上,通常来说,对军卒的要求都是只要敢拼命就可以了,用不着有思想,有判断力。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正确的,军队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只要盲从将领的指挥,严守号令就可以了。不过,这样的军队,是有其极限的,真正的强军,应该是有独立思想的。
    就像春秋时代的士、汉武时代的羽林军、唐朝的府兵那样,不是作为社会底层的无奈选择,而是有识之士的主动选择。这样的军队,战斗力才是最强悍,最持久的。
    独立的思想,正是这种变化的第一步。
    “贤弟啊,不是俺说你,可你这个客气劲吧,实在让人浑身都不自在啊。”张飞略带不满的嚷嚷声,打断了王羽的思考,抬头一看,正见张飞从帐内出来,脸上顶着俩大大的黑眼圈,须发都是乱糟糟的,衣衫不整,十足一副醉鬼的形象。
    “你说你一口一个三哥的叫着,怎么还老把俺当外人呢?其实啊,要不是你这年纪,咱们再结拜一次倒也不错,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么……”
    “三哥说的是。”王羽不接这个话茬,这时代讲究长幼有序,拉拢关张很好,可把自己拉成四弟就没意思了,他笑了笑,不动声色的问道:“三哥,听说你找我有事?”
    “啊,你看俺这记性,差点给忘了。”
    张飞啪一声拍了下额头,有些赧然的说道:“俺就是想问问,清渊那边怎么样了?俺那二位兄长,应该没事吧?鹏举啊,你也别怪俺啰嗦,今天这酒喝到一半,不知为啥,俺这眼皮子一直不停的跳,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你不知道,俺们兄弟这几年一直在一起,从未分开,这几天见不着,总觉的怪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就……嘿,你可别笑话俺啊。”
    王羽心中暗叹,朝夕相处十来年,就算没有义兄弟那层感情,也不得了了,再有那同生共死的誓言,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呢,这不,都有了心灵感应了,好好一位张三爷,都快变成祥林嫂了。这种因兄弟之情而来的反常,说不定就是历史上张飞被暗算的主因呢。
    王羽摆出了一脸的肃然,语气低沉的说道:“三哥,你冷静点听我说……”
    “……鹏举,熟归熟,但你可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吓唬俺。”张飞不知道后世传达讣告是什么样的,但他敏锐的听出了王羽这话里蕴含的不祥之意,他瞪着眼,语带威胁。
    “不是小弟危言耸听,实在是意外啊。”王羽继续装深沉,却迟迟不肯进入正题。
    “意外?怎么会有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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