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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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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悍的羽林军也不得不向两旁退开,以回避老枪王的锋芒,所向披靡的感觉再次回到了身上,韩琼如痴如醉,浑然忘记了身遭的一切,直到……雷声响起,巨大且连绵的雷声仿佛由天际间滚来,越滚越近。
    随后,风雪中突然闪过了一道黑色的闪电,丈八长槊凛然生威!
    “王鹏举!”韩琼嘶声狂叫,仿佛野兽绝望的哀鸣。
    (未完待续)


四一七章 摧枯拉朽
    这不是交战,而是谋杀!
    在人马皆批重甲,强势杀出的重骑兵面前,苦战至今的大戟士连抵抗心思都生不出,他们完全无力招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怪兽一般的铁骑呼啸着冲向自己,将自己挑在槊刃上,或者踩在马蹄之下。
    他们被打懵了,有人丧失了最后的勇气,转身逃亡;有人呆呆的站着,无助的等待命运最后的审判;有人甚至迎着铁骑洪流逆冲而上,却连一个浪花也没能溅起。
    前后不过是数息左右功夫,对于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大戟士来说,却如同熬了几百年一般漫长。他们绝望地尖叫着,用所有能说出的词汇来大声诅咒。诅咒那个谋杀者,诅咒不辨情由在关键时刻降下大雪的老天。
    有绝望到极点的军官甚至举刀向天,向天邀战。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重的马蹄和冰冷的槊刃,顺喉咙切进去,将整个脖颈切开,同时带出大股大股的血水。
    “出来,你出来,王羽小儿,有胆就与老夫面对面的一战!”唯一的例外就是韩琼,老头迸发出了最后的力量,势如疯虎般的挺枪杀上。
    一名与众不同的重骑冲了上来,玄甲马槊是青州重骑兵的标准配置,此人却双手各执一件兵器,同时挥舞起来却毫无妨碍,看起来像是一架大风车,实际上却是一架绞肉机!
    他本来落在后面,在交战前的一刹那,一下抢到了最前,杀人也是最多。短短数息时间内,已经有五六个大戟士死在了他的枪戟之下。
    “汝就是太史慈?识得河北枪王否?”
    尽管太史慈总是觉得自己抢不到风头,但实际上,他的名声早已随着河北大战的进行,传遍了天下,在河北之地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枪戟合璧,就是他最显眼的特征,所以韩琼一口就喝破了他的名字,发出了邀战。
    “好大口气!河北枪王?你自己封的吗?”太史慈表达尊敬的方式,就是枪戟齐施的雷霆一击。
    这已经是另眼相看了,对付寻常的杂兵,太史慈根本用不到这一手,随便一招过去,也就足够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郑重的招呼?
    不过他很快发现,他的重视并没有浪费,甚至还有些不够。那浑身是血,看起来狼狈不堪,口气却老大的老头确实有两下子,点钢枪间不容发的抢在枪戟合击全面爆发威力之前,切入了间隙,然后巧妙无比的一挑一挡,竟然将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击给化解掉了。
    “有点意思!”太史慈很是意外。
    骑兵冲阵,根本没有缠斗的机会,过马一刀,生死分明,一招解决不了的,就得留给后面的袍泽,所以,冲在前面的尖兵越强,骑兵冲阵的速度就越快。
    太史慈虽然好斗,但并非无谋,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引起兴趣的对手,就放弃冲阵尖兵的职责。不过,他的动作比常人快得多,普通人出一招的时间,他至少能变一次招。
    这一次,他选择了爆发力最强,还不影响马速的一招。
    “呜!”人马相错的一刹那,三支短戟带着摄心夺魄的呼啸声,分取韩琼上中下三路。
    韩琼也没想到太史慈的变招快成这样,蓄势以待的反击被迫中断。但他的武艺毕竟不凡,此刻也是虽惊不乱,点钢枪恰到好处的在身前一竖,一斜,一舞。
    “当!”的一声大响,三支短戟竟然同时被磕飞。
    “有意思,果然有意思!真是可惜了……”太史慈回头观察了一下战果,结果让他深感遗憾,这是个好对手,要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遇上,还真能打个痛快。
    “可惜?”听到依稀传来的感叹声,韩琼大怒:“杀不得你,还杀不得其他人吗?今天就让你们这些后生小子知道,老夫这个枪王的厉害,若是老夫还在年轻时……”说着,他已经将长枪指向了下一个对手。
    他老了,气力远不如前,一个照面倒是能不落下风,多拼几招,终究还是敌不过太史慈的。但太史慈毕竟是青州有数的上将,不可能每个骑兵都跟他一样强,自己杀不得太史慈,但敌军的骑兵并不多,自己坚持的时间越长,杀的人越多,就越有希望搅乱青州军的计划。
    “呵,老家伙倒是有骨气,可惜,你要倒霉了。”太史慈对韩琼的大喝报以一笑,老头的武艺固然精湛,可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位也不是普通人。自己冲在前面,可不是因为武艺比主公高,只是主公不想和属下争功罢了。
    王羽看到了先前的一幕,老将的武艺让他眼前一亮,甚至起了爱才之心。故而虽然没听过韩琼的名头,但在交战之前,他还是叫了一嗓子:“袁绍大势已去,覆巢之下无完卵,老将军何苦与其陪葬,葬送了一身武艺?将军若愿降……”
    不是王羽婆妈,只是他已经意识到,青州的大将不少,副将却有所不足,而此战过后,地盘会急剧扩大,不多招点人怎么行?副将不需要全面,只要在某一方面有所精通就好了。这老头武艺不错,勇气也足,又名声不显,应该是个被埋没的好苗子。
    他的语气暴露了他的身份,话没说完,韩琼已是虎躯猛震,眼睛暴亮,激动得连胡须都抖动起来:“王羽小儿?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贼还不枪下受死!”随着一声爆喝,老将人随枪走,枪势如电,直奔王羽而来。
    仿佛时光倒流,年轻了几十岁,韩琼爆发出了开战以来最强大的力量,只论这一招的话,足可堪和他年轻时的巅峰状态相提并论。
    人枪合一,点钢枪卷起的风都和暴风无异,怒龙出水般的枪势,仿佛在风雪中炸裂的闪电,连远在数百步外的高览都看见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击。
    高览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希望:这一仗虽然败势已定,但王羽喜欢亲临战阵的风格,注定了青州军始终会有一个巨大的破绽存在。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王羽,看似强大的青州军就会瞬间崩溃。
    毫无疑问,这是反败为胜的最好的机会!
    韩老将军是河北枪王,天下有数的高手!当初他曾和颜良发生过冲突,两人性格都刚硬强势,谁也压不下谁,最后说定,以越战的方式解决问题。老将先示弱,等颜良得意之时,骤然暴起,一招翻了盘。
    当时并非生死之争,不能以此论强弱,真放到战场上,颜良取得上风后,也不会只顾着得意,不下杀手。但毫无疑问,老将暴起的一击非常强,强到即便当世一流武将,只要稍有疏忽,就只能枪下断魂的程度。
    现在这一枪,更胜老将破颜良那一枪,王羽就算比颜良还强,差距也应该在毫厘之间,颜良挡不住,他就能挡得住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王羽虽然出言劝降,却不是因为大意,只是习惯使然罢了,在生死沙场上疏忽大意不是他的作风。要知道,他前世就一直行走在生死之间,对气机,特别是杀机的变化,再敏感不过,哪里会有大意之说?
    “来得好!”这奔雷似的一枪,反倒是激起了他的战意,他鼓荡力量,挥槊反撩。
    小儿该死了!
    韩琼心中冷笑,他这一枪是有说法的,这叫毒龙势,人枪合一,强势极快,普通人根本来不及抵挡就死了,能挡住的都是勇将。对付勇将,仅凭一往无前的勇气当然是不够的,这一招后面还有变化。
    巨蟒翻身!
    凭借独特的内劲,借着兵器交接之力,将所有的力量汇集在一起,使得枪势扭转,从另一个角度刺杀过去!正合兵法中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的要旨。
    若非有这种变化,就算暴起发难,又岂能奈何得了武艺冠称河北的颜良?
    现在,点钢枪要饱饮即将成为天下最强诸侯之人的血了,只有这样,才衬得起河北枪王的最后辉煌!
    “当!”枪槊交击,时机已至,韩琼鼓荡劲力,就要借力发招!
    结果,远远出乎他的预料,劲力所至之处,尽是一片空空荡荡,不但皆不到力,而且连他自己的内劲也被化解了!
    “怎么可能?”老头失声大叫,在对方古怪的内劲下,他势在必得的一枪只使了一半就难以为继了。
    王羽可不会理会老头的烦恼,墨家功法的特点就是不为外物所动,谁想在他面前靠内劲耍花枪,到头来,终归也只能是耍花枪罢了。
    马速不减,长槊也是一刻不停,挡住韩琼的枪势,王羽顺势翻转槊刃,在对方脖颈间抹过。花白的脑袋飞上了半空,脸上犹自带着惊愕之色。
    他既没想到势在必得的一枪会被轻易化解;同样没想到自己一招就被一个后辈给抹了脖子,他当时虽然惊愕,可身体的本能尚在,的的确确的是在躲避的,只是不知怎地,就是躲不开;还有那古怪的内劲……带着诸多的疑惑,韩琼注定是要死不瞑目了。
    “主公,高览的将旗就在前面,要不要劝降,或者生擒?”韩琼死前,大戟士就已经在崩溃边缘了,韩琼这个主心骨一死,众兵更是溃不成军。铁骑瞬间踏过了第一道狙击线,眼看着就到了高览阵前。
    “恐怕是很难了。”王羽摇头,沮授的遗书中,冀州众将的特点都有提到。
    高览的特点就是耳根子软,没什么主见。如果他与一个明哲保身的人搭档,在搭档的影响下,他倒是有可能趋避利害,弃暗投明,就像历史上的官渡之战那样。可现在,他的搭档是个老顽固,他的选择也是可想而知了。
    对这种勇气,表达尊敬的方式不是生擒,而是给对方一个光荣战死的机会。这么想着,王羽再次抬槊前指,直直的指向了前方不屈的战旗。
    马蹄声轰鸣如雷,不屈者谱写着最后的辉煌。
    (未完待续)


四一八章 树倒猢狲散
    只言片语,可决上将之生死;挥手之间,即是万千虎狼之士刀锋所向。
    这无疑是男儿理想所能达到的至高境界,但王羽对此却没太多感触,最让他陶醉的,其实还是驰骋沙场,纵横捭阖的快意。
    羽扇纶巾笑谈间,强虏灰飞烟灭固然是一种潇洒,但对王羽来说,那未免太过阴柔了一些。作为汉末时代的霸王,亲手摘取的胜利,才是真正的辉煌。
    “杀穿他们!”王羽挥槊,咆哮。
    风雪顿止,黑甲的骄傲身影映在所有人的眼中。
    “杀穿他们!”前方,太史慈大声重复着命令,暴风般席卷而前。
    骑兵们如虎入羊群,肆意猎杀自己的对手。
    他们的招术极其简单,只是将马槊探向斜前方,不停的来回摆动。在战马的帮助下,这种简单到极致的招术,发挥出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杀伤力。
    冀州军根本无法阻挡,甚至连让骑兵的速度慢下来的要求都不能做到。勉强结成的阵列瞬间断裂开来,一条条巨大的裂缝无限向前延伸,直到将整个阵列切成数段。
    不久前,韩琼冲阵的时候,也出现过相似的一幕,但冀州败兵脸上惊慌失措的神情却清楚的表明,这不是有计划的诈败。
    骑兵们的槊刃掠过敌人的脖颈,刺穿敌人的身躯。
    马蹄踏过敌人的尸体,踏过破碎的战旗,将高览苦苦维持的阵势踏得粉碎。
    血水顺着马队前进的道路向两侧溅开,连寒冷的天气也无法将其冻结,血水与冰雪相融,条条白气升起,仿佛战死的英魂依旧眷恋不去。
    被溅了满脸红色泥浆的冀州军没勇气为战死的袍泽复仇,眼睁睁地看着战马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没有仇恨,唯有庆幸。
    不过,他们的庆幸持续不了太久,重骑兵撕开的裂缝,成了羽林军的锯齿阵最好的切入点。紧随骑兵之后,长矛阵列如林而前。
    从骑兵马蹄下幸免或许不难,只要机灵些就够了,可是,羽林军的阵列却像是一张紧密的大网,被兜在其中的冀州军,后路已经被骑兵切断,他们只有死战到底,和望风而降两种选择。
    他们的主将选择了前者,但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对自己更有利的那条路。
    逃的人都很少,这冰天雪地的,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只是当兵吃粮而已,冠军侯又有不杀俘的名声,大伙没必要为一条已经倾覆的大船殉葬。
    王羽对失去斗志的敌人不感兴趣,也无意和太史慈争抢斩将的风头。劝降的喊话已经喊了数遍,却没有丝毫回应,对坚持死战到底的高览,他多少有几分遗憾,不想亲手结果对方的性命。
    他抬起头,透过迷茫的风雪,依稀看到了山下营寨处竖立着的那杆大旗——胜利,就在眼前!
    这样的天气中,三百多步的距离上,大旗倒是还有个模糊的影子,但旗下的人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的了。可就在王羽抬眼远望的时候,袁绍猛然打了个哆嗦,仿佛那眼中蕴含着的冰寒杀机,直接穿透空间,落在了他身上一样。
    “主公?”郭图充满忧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袁绍稍稍回过了点神,转头看看,一众幕僚正紧张的望向他,袁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
    高览的求援信号发了一遍又一遍,噩耗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开始还是类似大将韩琼战死这一类的精确消息,很快,消息就变得越来越模糊,都充斥着诸如:龙骧营失去联系,神威营将旗消失,龙卫营濒临崩溃之类的字眼了。
    汉朝军制,两千人为一营,袁绍的八千嫡系兵马,其实就是按照禁军的标准来设置的。北军是五营,他的嫡系部队不好超标,就削减了一营,除了上述三营外,还有高览亲率的拱宸营。一看这些名字,他的心思也就昭然若揭了。
    四营嫡系的崩溃,预示着王朝霸业的消失,他何尝不想去救?
    可是,现在的形势根本就不允许啊!
    勉强稳住阵脚有用吗?那些该死的蛾贼现在是冲着匈奴人去的,等他们解决了匈奴人,难道就会放过自己吗?
    除非骑兵的加入可以迅速扭转败局,击败王羽,和匈奴大军取得联系,否则这就是个死局。八千禁卫都被打垮了,凭两千骑兵就翻盘?可能吗?
    唯一的生路就是逃!
    高览虽然无能,但毕竟比投敌的张颌要强,不管为了什么,他终究还在拼死抵抗,极大的延缓了王羽的攻击速度。
    另一方面,元才的并州军和幽州军打得有声有色,甚至还在局部取得了上风。那张飞勇则勇矣,统率的却不是自己的部队,在万人规模的大战中,个人武力若不能和军队有机结合,能起到的作用将是微乎其微的。
    现在开溜,正是最好的时机。元才那边一时顾不上了,可他既然占着上风,应该可以相对从容的抽身,送个信过去也就足够了,至于其他人……就让他们为了自己的大业牺牲吧。
    等将来自己卷土重来,一定会为这些勇士立碑作传的。
    至于众幕僚的建议……呸!袁绍在心里恶狠狠的大骂:投降?打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能投降?让四世三公的袁家继承人,向一个地方豪强,昔日的下属的儿子投降?
    想也别想!
    就算自己肯学韩信,忍一时之辱,先存性命,再图他举,那王小贼会给自己机会吗?没错,他也许不会直接杀自己,但自己不动手,就不能让别人代劳吗?
    韩馥是怎么死的?
    何况,王小贼还有更好的选择。这场大战最初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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