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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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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公孙瓒不止纠缠了一两天了,他名声好,身份高,离间一两个公孙瓒的部将又有何难?他与袁绍是同盟,见曹操、刘岱败退,想给袁绍点支持,挽回部分颓势,同样不奇怪。
    等到双方决战,刘虞鞭长莫及,无法向袁绍提供直接帮助,但埋下一两颗钉子,在关键时刻发挥点作用,也是理所应当了。
    尹楷就是这颗钉子,他起不了左右胜负的作用,但挖角还是可以的,于是就有了冀州四将的突然溃逃。
    可惜尹楷没算清楚,他本以为田楷会全力追杀高干,不会搭理他们几个无关轻重。没想到他们一跑,倒是帮了高干的忙,分担了火力。
    由此可见,这人的聪明,纯属小聪明,成不了什么大事。
    王羽根本没把冀州四将的那点部队放在心上,现在虽然还没统计完,但他的俘虏营内已经堆满了人,降军?他只嫌太多!
    龙凑之战中,冀州五万大军覆灭,俘虏两万多;对张颌的攻击中,前后也抓了两千多俘虏;茌平之战,三万兖州军全灭,有三分之二的人成了俘虏;对曹操、颜良等小规模战事中,零零星星的也抓了三千多人;再加上清河之战,赵云和太史慈抓的一万俘虏;夜袭之战抓的两万多俘虏……青州军的俘虏是青州军自身的四倍!试问,王羽还要降军或者俘虏干嘛?
    历史上官渡之战,曹操也抓了七万俘虏,结果愁得要命。用吧,怕不可靠;留着,还养不起;放了吧,又怕袁绍恢复实力,最后只好坑杀了事。
    王羽肯定不会跟曹操一样做法,一口气杀掉七万精壮,就算是冀州这种人口大州,也是会大伤元气的。但具体的处理,他也必须得慎重行事,特别是现在又多了刘虞这个变数的情况下。
    蒋奇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田楷的部队打顺风仗犀利无比,追得极凶,他根本没看到接应的援兵,就被拿下了。不过即便他不说,来人的身份也毋庸置疑了。
    说完自己知道的,蒋奇就开始求饶了。他近乎全程的观看了整场大战,对王羽已经怕到了骨子里,当面面对,尽管对方的态度一直很平静,可他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压。
    “把他带下去。”王羽随意挥挥手,示意侍卫将其带走,这么个没用的废物,杀不杀无所谓,留着说不定还能派点用场。
    “多谢君侯,君侯不杀之恩,奇永世不忘,来世必衔草结环,以报……”
    蒋奇被拖走了,王羽转向了另外二位来客:“元绍辛苦了,这位就是元福了吧?”
    “末将不敢当。”
    “末将周仓,参见主公。”
    周仓长得很有特色,也很显眼,黑山军发动进攻时,就是他冲在了最前面。勇气、武艺俱佳,心性也不错,更重要的是,此人的立场很坚定,从一开始就是因为仰慕自己而来的。
    对这个黑大个,王羽很满意——这是第一个被他虎躯一震,就纳头便拜的名将。
    温言勉励了几句,问明二将将部属一同带了过来,王羽问起了张燕。
    “张平难不肯来见本将,是有何为难之处吗?”
    裴、周二将对视一眼,决定由口才更好的裴元绍回答问题,不过裴元绍说话时却显得很是迟疑:“其实,此事与那位幽州牧刘使君,也有些关联……”
    “哦?”王羽眉头一挑。
    周仓是个爽快人,不耐烦同伴的吞吐,一把将其推开,直截了当的说道:“开始一切都好好的,燕子和俺说过几次,都说主公您仁义,对咱们黄巾不另眼相看,大伙跟了您,肯定有好日子过。后来他突然就变卦了,俺开始还在纳闷,后来当当……”
    “就是王当,也是大贤良师亲授的徒众。”裴元绍插嘴解释了一句。
    “嗯,当当私下里告诉俺,燕子和刘虞的使者见了一面,那使者倒是没说主公您的坏话,反倒是一直在称赞您,当当他跟俺一样,也没读过书,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那使者走后,燕子就召集了几大渠帅,说投靠青州,未必是个好办法,继承大贤良师遗志的是咱们黑山军……反正,就是变卦的意思。”
    因为转述者本身说的就不清楚,周仓说的就更稀里糊涂了,好在因果关系算是说明白了。
    “俺当时还以为他要变卦,不来打匈奴人了,俺就打算自己动身。谁知燕子还是来了,本以为他改悔了,谁知道……反正,这事儿跟那刘老儿肯定有关系,这老儿就是爱在背后搞鬼。”
    众人都觉惊奇,谁也没想到,一直和公孙瓒纠缠的刘虞,竟然布局如此之深,眼光如此之好,连袁绍败亡后的河北格局都算计上了。
    “有点意思……”王羽笑了,琢磨了片刻,突然吩咐道:“文和,你修书一封,派人送去王门军中,就说本将在下月十五,在高唐城阅兵,邀请刘使君前来观礼。”
    (未完待续)


四二五章 身前身后名
    李四是个老兵,虽然年纪只有四十岁,但从外表上看来,却和那种最常见的,已至天命之年的河北老农没啥两样。花白的鬓发,脸上皱纹如同阡陌中纵横的沟壑,既深且密,再加上总是佝偻着的背脊,谦卑的眼神,怎么看,都看不出威风来。
    可实际上,他是个屯长,眼下的鄃城,比屯长大的军官屈指可数,一共也只有两个军侯,一个军司马而已,呃,现在似乎又要加上两位了。
    李四偷眼看看在城头来回走动,试图鼓舞士气的那位辛先生,又想城外张了一眼,最后眼神不自觉的落在了城楼上。
    “四叔,那位……真的是袁将军啊?”耳边传来同乡二狗的询问声。两人都姓李,是远亲,年纪差距却比较大,足足差了二十六岁,小二狗今年刚满十四。
    “还能有假?”李四嘿嘿一笑:“外面骂的那么凶,那么难听,要不是袁将军自己在这里,高唐那边也真的打败了,辛先生岂能没一句反驳,只是在给大伙儿许愿鼓劲?”
    “那可如何是好?现在下着雪,外面来的又都是骑兵,等雪停了,青州大队人马开过来,就咱们这点老弱病残……还不一下就被一窝端了啊?”更多的人围了过来,年纪小的尚不知厉害,老卒们却无不乌云盖顶,末日临头了一般。
    也不怪他们杞人忧天,鄃县城防虽然修得不错,但十万大军都灰飞烟灭了,凭他们这几百人,连给青州军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偏偏来了个要命的角色,这不是坑人嘛。
    “那能怎么办?要不然,把大伙召集起来,核计一下,把那位……”一名老卒望向城楼,欲言又止。这种时候,把罪魁祸首绑了送出去,是最实惠的办法,不但免了杀身之祸,还能讨点赏,运气好,弄个一官半职也是有的。
    “咳咳,想都别想!”李四大声咳嗽,将同伴的话堵了回去,见对方犹有些不服气,他咬着牙,压低声音道:“你可别小瞧了那位辛先生,他来的狼狈,可看看他进城后的这些布置……想反?谁出头谁死!”
    “这么厉害?”众人都是惊疑。
    “老头我当了二十年兵,什么没见过?你以为人家那重赏是白许的?寻常时候犒赏军队,都是当众宣布,可这次呢?他是分别和每个人说的,人心隔肚皮,你知道谁得了多少赏,得了多少许愿,愿不愿意一道起事?真张罗起来,被卖了都不知道呢!”
    被他这么一说,众人的神情都尴尬起来,确实,这一分别告知赏格,人心一下就散了。每个人都想探别人的底子,但对自己的秘密却紧张得很,这种情况下聚众起事,风险的确很大。
    “你们别看这些名士在冠军侯面前总是吃瘪,算计自己人,他们厉害着呢。”李四又感慨了一句。他没读过书,但多年军旅中的阅历,却让他看过太多太多类似的场面了,世事洞明皆学问,只要看个开头,他就能算到结尾。
    “那……四叔,你说咱们可怎么办啊?”李二狗有些发急,他才十四,他可不想死。
    “慌什么?”李四抿起嘴,两眼笑成了一条缝,向城外指指:“你们知道外面骂阵的是谁?是铁齿铜牙的祢正平!他既然来了,袁将军八成过不了今夜了。”
    “这么邪乎?光靠骂就能把人骂死了?”
    “好像祢先生也没骂什么太难听的话啊,俺听着就像是讲故事似的,比那些野史传记还有趣。”
    “那就对喽。”
    李四脸上笑意更浓:“你我是什么人?无名小卒!祢先生说的可是袁将军的家世,咱们这些人觉得有趣,对袁将军来说,就是把脸丢光了!四世三公的高门世家啊!是让无名小卒听着有趣的?什么都不用担心,安心等着吧,熬过今晚,大伙儿就有好日子过了。”
    一边说,他一边望向城楼,楼内的灯火还在摇曳,但那个来回走动,看起来就焦躁不安的身影已经消失。李四心知,这不是袁将军心平气和了,而是被气得站不起身了。
    众人互相看看,都信服了。唯一有异议的,就是那句熬过今晚,有高高在上的世家故事听,这晚上有啥可难熬的?虽然听不太懂,但总觉得很有趣的样子啊?
    ……“有趣,太有趣了,正平,你真是个人才啊!”公孙瓒今天的心情一直很差,决战没赶上,追仇人又没追上,不顺利到了极点。
    他倒没想着跟王羽争风头,现在他对这个小老弟早已是很佩服了,可是,以他的心高气傲,关键时刻掉了链子,总是要感到憋屈的。
    刚见到祢衡的时候,他还有些不高兴,以为王羽是在敷衍他,可等到祢衡一开口,他就眉开眼笑了。
    鹏举贤弟说的没错,比起摧残敌人的肉体,蹂躏对方的精神也是很爽利的,特别是对方连口都不敢还的时候。
    如果只是普通骂阵,就算敌人不敢还口,骂久了也会觉得没趣。但祢衡这个骂法,绝对不会有人觉得无聊。与其说是骂阵,不如说他是在八卦,专门扯袁家的各种花边新闻。
    比如:袁绍的爷爷扒灰,偷了袁绍老爹的侍女,然后生下了一个庶出的儿子;袁绍兄弟的矛盾,家产还在其次,关键是两兄弟都看上了一个女人,结果争抢之下,却让叔叔袁逢给捡了便宜,故而才有袁绍愤然起兵,害死袁逢一家之事。
    诸如此类。
    这些东西当然都是假的,可就像是后世的小说一样,只要听着有趣,有悬念,就有吸引力,谁管他是真是假呢?高门世家的门槛那么高,有几个人进去看过?就算看过,又有谁能在那道貌岸然之下,看出私底下的男盗女娼?
    别说城下的幽州军听得有趣,不时哄然大笑,连城上的守军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其间祢衡曾休息了一阵子,城头的黑暗处,竟然有人催促,大叫:“下面呢?赶快接着讲啊!”
    正是这一声喊后,城楼里的那个身影才消失不见,想必袁绍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公孙瓒所有的恶气,在这一刻都宣泄了出来。
    “靠这些,还真能把个大活人骂死不成?”将公孙瓒的神态看在眼里,单经感觉嘴里、心里都是酸溜溜的。
    就算这些八卦是真的,以祢衡的身份也不可能知道,更别说知道的这么详细了。既然是假的,难道袁绍那么精明,那么有城府的人,还会动气不成?这不合理好不好?
    “纬度兄言之差矣,袁绍会不会为此而动气,不在衡,而在势也。”
    祢衡是主骂手,但他只是个书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嗓门和肺活量一直嚷嚷,骂阵都是他说,然后由军中专门挑出来的大嗓门的骂手喊出去。所以,多半时间,他还是很有余暇的。
    “这话怎么讲?”单经翻了个白眼,公孙瓒倒是饶有兴致。
    “若是当初他在酸枣会盟诸侯,恭忝盟主,亦或入主冀州,雄踞河北之时,衡这些言辞顶多也只能让他皱皱眉头而已,多半还是如过耳浮云,全不在意。可现在,他自己想必也很清楚,他已经穷途末路了。”
    祢衡云淡风轻的一笑:“主公曾有言道:成者王侯败者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以袁绍的见识,不会不懂这个道理。现在衡的作为,就是告诉袁绍,等他死后,他的名声会变成怎样,公孙将军,您可以设身处地的想想,袁绍此刻受的是何等的煎熬呢?”
    “咝……”饶是公孙瓒恨袁绍入骨,可听了祢衡这番话,仍然倒抽了一口冷气,觉得脊梁骨都是一阵阵的发寒。
    豹死留皮,人死留名,如果连名声都没了,这人也算是彻底死无葬身之地了。难怪袁绍被气得都起不了身了呢,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层用心啊!
    实在是太毒辣了。
    再看向祢衡,公孙瓒的目光少了几分亲切,倒是多了几分戒惧。物尽其用,人尽其才,鹏举贤弟的心思,果然渊如汪洋,高深莫测啊。
    单经的目光也变了,少了几分轻蔑,多了几分郑重。他明白王羽屡屡派祢衡出马的用意了,他是要借这一战,彻底奠定祢衡的恶名,令天下人皆知,以后谁跟青州打交道,想搞舆论战什么的,事先都得好好掂量一下。
    会骂人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人跟疯狗一样,全不在意自身之名。
    “差不多了,就让衡再送他最后一程吧。”祢衡感受到了众人目光中的含义,但他不在乎。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知遇之恩,恩同再造,这是自古以来最大的道理,自己没别的长处,只有这一张铁齿铜牙,只要主公不嫌弃,自己又何必在乎那些虚名?
    “却说那袁阀之中,藏污纳垢……”抬手一指,指向城楼,祢衡的骂阵再次展开,这一次,他的言辞却突然正经起来,不再说那些带点桃色的段子,反而说起了袁家欺男霸女,欺压良民的旧事。
    若说之前两军将士还觉得有趣,说到这里,众人胸中陡然却生出了一股怒气,幽州将士更是纷纷喝骂出声,城头上不时还有人附和。
    都是平民出身之人,最恨的就是这个。
    骂不多时,城楼内忽然一阵纷乱,依稀有人高喊‘医匠’二字,可惜,医匠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城楼内猛然传出一声厉喝:“祢正平,吾必化成厉鬼,索命于汝!”
    声音高亢且凄厉,最后一字吐出,却如琴弦承受不住高音,猛然断裂了一般,戛然而止。随即,城头传来一声哭嚎,有人大呼‘主公’,从城头一跃而下,砰然落地,当场气绝。
    城内城外,一片肃然,这场旷日良久的河北大战,以袁绍的败亡而彻底告终。
    (未完待续)


四二六章 招降纳叛
    名声这东西,压根就不能信。
    又高又胖的淳于琼被捆得跟肉粽似的,忿忿不平的想着。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要不是错信了许子远那厮的名声,自己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
    左右看看,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连逢纪、辛评之流都出现在了队伍之中,淳于琼先是一阵悲凉,继而更加愤怒了。这么多人都没逃掉,偏偏被那个卑鄙龌龊的许攸给跑掉了,这天底下还有没有正义和公理啊!
    奈何现在是阶下囚,身边熟人虽多,但都是被人押着的,他的一腔怨愤却也无从述说。憋了一阵,他突然发现,身边的看守并没怎么严加看管,只要动作不太大,还是有和其他人交流的机会的。
    他往前拱了拱,凑到了阴夔身边,低声问道:“里面正审着的是谁?好像已经很长时间了吧?”
    阴夔看了他一眼,本不待回答,可想了想,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是审正南。里面不是在审问,是在劝降呢。”
    “劝降?”淳于琼眼睛一亮,语气急促的问道:“不是说王君侯对世家出身的名士有偏见,统统不予招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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