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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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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程的准备已经一切就绪,王羽一声令下,大军徐徐而动,排成整齐的队列,沿着河岸,由缓而急的向东开拔。
    众将之间或有不舍,但彼此都是豪爽之人,也没人做儿女之态,只有平时风风火火,比男人更像男人的吕绮玲露出了罕见的一面。女孩先是和母亲抱头痛哭,和吕布也是扯着手不放。
    这情形让王羽想起了后世那些离家上学的年轻学生,说起来,女孩这年龄放在后世,也就是个高中生吧?
    这种事无法可劝,王羽只有等待,一直等到长长的队伍快要消失在视野之中,女孩才抹去了眼泪,纵马追来。
    看着女孩追来的身影,王羽大吃一惊,不为别的,只为女孩骑的那匹火炭似的神骏战马!
    这样神骏的红马,普天之下独此一份,竟然是……赤兔?(未完待续。)


六六五章 两强之争
    濮阳一段的黄河冬天不会彻底封冻,但湍急的水流会携带着巨大的冰块从上游奔腾而下,虽然不至于让河运断绝,但航行的危险性却成倍增加,不能进行大规模的往来运输,所以,这段时间白马、延津等渡口被使用到了极致,船只如梭,往来不停。
    王羽不打算和流民争夺渡船,所以,他选择了东行两百里后,和徐晃部汇合后,从仓亭津渡河的路线。
    一路无事,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匹宝马。
    赤兔不消说,董卓千挑万选出来的神骏,随着吕布的征战四方,名头日趋响亮。看到吕绮玲骑着宝马英姿飒爽的模样,魏延羡慕的不得了,差点连口水都流下来了。
    宝马这东西,从来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魏延虽是青州大将,战马也是百里挑一的骏马,但和赤兔这种级数的比起来,也还差得多。
    遍数全军,能和赤兔比肩的战马也不过两匹而已,王羽的乌骓和赵云的踏雪。
    这三匹马都是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的良驹,不同的只有颜色。赵云的踏雪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主人的熏陶,表现出来的是谦恭礼让的姿态,而乌骓和赤兔则完全相反,都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样,一路上没少互相抢风头。
    飚速度是常事,王羽和吕绮玲稍不留神,这两匹宝马就会自己蹿出去,速度固然是风驰电掣,一边较劲,它们还一边哧溜溜的放声咆哮。
    被训练成战马之前,它们都是万马之王,即便到了现在,依然有当年慑服群骏的气势。被这俩家伙一震慑,骑兵们的马时不时就会抛锚,乖乖的趴在地上,耳朵耷拉着,浑身发抖,任主人怎么拉拽都拽不动。
    上路后耽搁的时间,倒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两匹马而来。
    “真是奇了,子龙兄,你说乌骓平时也挺神气的,可从来也没象今天这样,吓得群马慑服,今天怎么就这么厉害?难道是赤兔的本事?”魏延艳羡的眼神几乎凝成了实质,一边在两匹宝马身上来回逡巡,嘴里也是啧啧有声。
    “应该不是……”赵云用不大确定的语气回答:“可能是两强相争的结果吧?”
    “一山无二虎,它们这是在争马王呢。”张辽很肯定的给出了答案。
    “争马王?”
    “是啊,从前在军中,这两匹神骏就是各自的马王,现在凑到了一起,自然要争个高下。寻常战马平时不用表现得太过过,可现在两强争王,它们不得不表现得谦卑一些,总比被马王误会了强。当然,也有少数倔强的,明知势不如人,还是坚持着站立,但凭的不过是胸中的一口不平之气,最终也不过是徒然罢了。”
    魏延抽抽鼻子,疑惑问道:“……文远兄,你这话说的有点,嗯,意味深长啊?”
    “有吗?”张辽笑着反问,语气中再没有适才的沉重。
    “感觉啊,你像是意有所指,在比拟中原格局?”魏延狐疑道:“不过你说两个马王,现在好像没人能与我家主公比肩啊?曹操新败,袁术慑服,孙策虽然有几分勇力,但敝处一隅,成不了什么气候,刘表、刘璋、张鲁之流不过冢中枯骨罢了,不值一提。”
    “所以说,是文长你多心了。”张辽多稳重一人,哪里会公开谈论这种敏感问题,他信口敷衍,就想将话题带过。
    结果,魏延被他糊弄住了,诸葛亮却突然插话问道:“文远将军对关中战局怎么看?”
    “这……”张辽略一迟疑。魏延说的没错,他刚刚那番话,确实是有感而发,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青州众人一个比一个机敏。
    “趁他病,要他命!”
    魏延毫不迟疑的叫道:“曹操经此重创,已无能为也,我军应该趁机大举西进,就算不能一举消除这个祸患,也要让他一蹶不振才好。只可惜吕将军……咳咳,其实即便不借道东郡,我军也可以由河内和沛国两路进击啊。”
    诸葛亮不去理他,一心只盯着张辽看,一副不得到个答复就不肯罢休的架势。张辽无奈之下,只能轻声答道:“曹操用兵,机智百出,不可小觑,虽然还不确定他的后手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夏侯渊之败,不会令他伤筋动骨,他的战略重心,仍然在西,而不在东。”
    “哦?”魏延一愣,转头看看,发现诸葛亮一脸神秘笑意中带了浓浓的赞许之意,而赵云也是一脸沉思,似乎得到了什么启示。他愣了片刻,然后心里发急,脱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诸葛亮微微一笑:“此事亮也权衡了很久,终有一得,不想文远将军却早已经预料到了。”
    “孔明已有所得?”张辽吃了一惊,他只是从曹操老谋深算的作风上判断,可听诸葛亮这意思,似乎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
    “主公虽然平时表现得比较随便,喜好行险,但在大事上,他却很少儿戏。若曹操果有调头东进之意,他不会做出现在这样的安排。北疆毕竟还有公孙将军,如果事情闹大,黑山军也未必袖手旁观,一两年的时间还是能争取出来的……”
    看着一路绝尘,已经跑得看不见影子了的两个身影,诸葛亮意味深长的说道:“主公先前平徐州是何等的毅然决然,难道他会对曹操的威胁视而不见吗?文长兄多次提议先西后北,他为何始终不肯答允?”
    “单凭这个,就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主公是不是已经有所思考了。这些日子议事之际,又时常有人提起袁术,亮这才恍然。”
    魏延听得稀里糊涂,一时顾不得对诸葛亮的看不上眼了,愕然问道:“袁术?他也参与了南阳之战?”
    “那倒不是。只是曹操之计,与他大有相关。各位可还记得,主公在阳人之战前后的经历?”
    张辽皱皱眉,似懂非懂:“孔明的意思是……”
    “因为就发生在家门口,所以荆襄士林对这一战非常关注,战前做了不少预测。当时庞德公曾言道:此战主公纵然获胜,亦难扩大战果,若败,倒是很快就能重整旗鼓。果不其然,阳人之战后,袁术恐助长主公声威,在粮草供应上动了手脚,若非主公和徐荣达成一致,战后得以从容收拢兵马,继续对峙下去,结局恐难预料啊。”
    诸葛亮的解释依然不够直白,但其他三人都很精明,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就明白诸葛亮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说,曹操故意落败,为的就是避免盟友观望,逼他们做出选择?”张辽点点头,又摇摇头:“情理上倒是说得通,不过,他又怎能保证盟友不畏难而退?何况,能对董卓造成威胁的盟友,会是……”
    “西凉马腾!”魏延虎躯一震,失声叫道:“难怪那天主公拿了关中一带的舆图出来细看,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马腾?西凉叛军?他们什么时候和曹操结了盟?”其他人都露出了了然神色,只有张辽疑窦满腹:“难道他们前次来联姻,只是为了暗中与曹操结盟?”
    不需要回答,下一刻,张辽自己就给出了答案:“原来如此。马腾要入中原,必须要排除董卓的阻碍,与曹操夹攻关中,形势极为有利。他想必留了人在关中一带,密切关注着战局。对西凉叛军来说,盟友与敌人两败俱伤,是最好的结果,其次就是盟友以自己的失败,牵制住了敌人的主力……”
    诸葛亮接着说道:“虽然还没有回报,但主公已经责令关中情报网,密切关注此事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张辽默然点头,明白王羽为何不但大力支援东郡,而且还不顾一切的吸纳流民,很有点要在兖州搞坚壁清野的意思。
    短期内,曹操不会攻过来,他要扮猪吃虎呢。等马腾起兵与董卓激战,等到两败俱伤之际,再暴起突袭,一举攻克长安,这就是曹操的策略。
    若青州现在对曹操发起全面进攻,他肯定会使出焦土战术,等青州军的补给线达到极致,再图谋反击。反正有马腾的牵制,他不担心董卓追着他不放,反倒可以借助青州军的威胁来迷惑董卓。
    所以魏延屡次献计,王羽一直不肯点头,他不打算按照对方的套路来,而是挥军北上,和曹操拼速度。谁能更快的安定后方,就会在未来的两强争锋中占据上风。
    这也是为什么王羽会罕见的调动大军,这是一场纯粹的实力比拼,没有任何花招的。
    两者面对的形势都很复杂,曹操要先后搞定董卓和马腾,王羽也要在盟友和敌人之间周旋。现在看起来,曹操选择的是设谋,瞒天过海,同时欺骗盟友和敌人,以期从中取事。
    那么王羽呢?他会如何面对幽州更为复杂的局势?
    解答了一个疑问之后,涌现出来的却是更多的疑团,张辽陷入了沉思,这场看似分明的两强之争,突然之间,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未完待续。)


六六六章 时尚高唐
    冀州,南皮城。
    偌大的城守府显得有些空旷。
    做为袁绍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南皮的城守府比普通的县城要豪华很多,刚住进来的时候,单经着实兴奋过一阵子,可近两年来,他对这个地方越来越不满了。倒不是府衙变得破旧了,只是这股子冷清劲,着实令他烦躁。
    “青州来信?谁的?算他有点良心,还知道写信过来,只要不是来炫耀的,就念给我听听。”单经斜倚在榻上,一边挖耳朵,一面冲着来通报的书吏摆着手,漫不经心的模样。
    “……”书吏显然很吃惊,发了好一会儿楞,才茫然答道:“单将军,是青州来信!是骠骑将军的亲笔信!”
    “什么!”单经一骨碌翻身跳起,瞪着眼睛,惊疑不定道:“是他?他又要做什么?”
    他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书吏又是一阵无语。
    什么叫色厉内荏,这就是了。南皮城内,但凡是个有耳朵能听,有眼能看的,谁不知道单将军对骠骑将军各种看不惯啊?
    当然,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单将军,帐下的将官一天到晚的总是请假,一有空就往高唐跑,任谁来当这个渤海太守,心里也不会爽利了就是。人都跑去高唐了,就算占据了华丽宽敞的太守府,这个太守当的也不是滋味啊?
    同样的,总是跑高唐的将官们也没犯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放着热闹繁华的高唐不去,谁愿意窝在像是偏远山村一样的南皮啊?
    要不是没那个便利,书吏自己也想多去高唐几趟呢,家里的婆娘没少念叨着高唐的绢布,儿子更是天天追着自己要糖吃——要不是总有同僚从高唐带些土特产回来,谁知道糖还能做出这么多花样呢?
    冬雪一样白,海沙一样细的白砂糖;扯不断,咬不碎的牛皮糖;糖葫芦、糖羹、糖人、蜜汁儿,带着糖霜的各种点心,连自己这个成年人看到了都会不由自主的咽口水,更别提孩子们了。
    这些东西的产量不大,保存也不方便,再加上卖不出太高的价格,所以青州商人虽多,但很少有人会带着这种东西四处贩卖,只有在高唐才能随时随地都能买得到。
    老人们形容生活幸福,会说生活甜如蜜,现在看看,人家高唐人可不就生活在蜜糖里了吗?
    每次想到这里,书吏都有给自己两个耳光的冲动。现在的高唐居民,就在几年前,还是些什么人啊?难民、流民、草民……身份高贵的那是凤毛麟角,只要愿意去,就能得到安置。
    打心底讲,这条件还是很优厚的,但架不住人言可畏啊!
    包括单将军在内,很多去看过的地方名士都表示,高唐根本算不上是个城,就是为了安置难民,临时搭起来的一大片窝棚,是难民区。
    他们倒也不是纯粹的有偏见,想想看,在河北地界建房,不用土石砖瓦,只用木头,这房子能暖和得了吗?一个多月的工夫,建了一座能容纳十万人的城出来,这得是多么简陋的一个地方啊?又不是军队安营扎寨!
    听到众多名士、高人异口同声的说词之后,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想去高唐占个地方的人都打消了念头。
    到高唐安家确实不要什么花费,但那种临时建成的地方,到底能支撑多久呢?三个月?半年?谁知道呢?
    等到难民营散了,难道又要几百里的折腾回来?那时还不物是人非啊?
    所以,尽管高唐建新城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传遍了整个河北,但真正动心,并付诸行动的,除了过不下去的穷人和受了兵灾的流民之外,就没有什么人了。
    类似书吏这种身份的,更是连心思都没动,好好的在衙门里当差,谁愿意去难民营受罪啊?
    结果,一年过去,高唐城不但依然健在,而且还以让人吓掉下巴的势头迅猛发展,成为了整个河北最有活力的地方。
    据说,就在骠骑将军下令改‘开元’年号的同时,青州民事司对都府做了一次详尽的统计,结果发现,建城一年,高唐的人口从十万人,暴涨到了十万户!
    单是这一项,遍数整个天下,除了战乱前的洛阳之外,就再没有哪个城市能与高唐相媲美。
    因为高唐施行的是来去自由的制度,不存在汉武时代那种强迁地方富户,以充实都城的政令,所以,人口的高度集中,很大程度上反映了高唐新城的繁华和吸引力。
    这项统计令青州的民政官员欢欣鼓舞之余,也是忧虑丛生,人口多固然是好事,但太过集中也不是没有弊端的。在土地日益紧张的青州,高唐周边居然出现了抛荒现象,甚至有些村落直接变成了鬼村——人都跑去高唐城了,原来的家业自然被抛下了。
    就在王羽轻骑南下徐州前后,高唐广纳四方之民,来者不拒的态度终于转变了。这座城市不再无条件的接纳新居民,只对一些身份特殊,如:求学的学子、手艺高超的匠人、饱学的学者之类的特殊人士敞开大门。
    同时,城市本身也不再向外围扩张,而是开始设立所谓的卫星城市,平原、鄃县、灵县、龙凑等周边城市皆在此列。
    据说青州衙门还贴出了安民告示,明示辖下百姓,有了高唐的建城经验后,会陆续在其他地方开工,以相同的模式建设新城。
    青州的未来展望,书吏并不关心,他只要知道曾经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却被他毫不珍惜的给放弃掉就足够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去高唐游玩或出差就成了南皮城的新时尚,那些糖人什么的,只是高唐诸多好处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罢了。
    茶馆、戏院、酒楼,都是休闲娱乐的好去处,里面有最精致的美食,有最有趣的评书,有最好看的戏剧和最动听的曲子。
    若是腿脚闲不住的,还可以在所谓的商业街上游玩,那里的商品琳琅满目,每隔几天,就会有新的吃食或者商品问世,让人目不暇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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