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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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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公孙瓒也没指望刘虞能投降,否则他就不会开出磕头认错这种苛刻条件了。远远看到刘虞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公孙瓒心怀大畅,挥挥手,喝令道:“敌胆已丧,传令攻城!”
    “呜呜……呜呜……”
    鼓角长鸣声中,公孙军潮水一般涌向了居庸这座孤城。(未完待续。)


六九三章 胡尘遮天
    战事一度陷入了胶着。
    公孙军生剐叛徒,先声夺人,但毕竟不是很擅长攻城,准备的攻城器械也太过简陋了些。而守城的数百残兵本是刘虞的门客,后来由麴义全权负责整训。麴义的先登营本就有敢死队的味道,这些门客经他的训练后,也算是名符其实的死士了。
    居庸城不大,某种程度上也有利于兵少的一方集中兵力,结果就是刘虞硬生生顶住了公孙瓒的猛攻。
    当然,守军毕竟势穷力孤,防守完全是靠人命往上添,攻城战进行了三个多时辰,攻击一方和防守一方的伤亡率几乎持平。
    而公孙军高达两万之众,有的是人力可以轮换,一定程度上可以降低伤亡,但刘虞军却只能死撑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惨烈的攻防战从清晨一直进行到了下午,冬天日短,太阳在中天没停留多久,就开始向西倾斜,像是被惨烈的战斗吓到了一样。
    刘虞很清楚,离黑夜越近,生的希望就越高。在冬夜里强行攻城,对士兵的伤害实在太大,黑暗和寒冷的共同作用下,非战斗减员会大幅增加,只要公孙瓒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就不会发疯连夜攻城。
    但这这个认知并不能给他带来希望,就算对兵事再没了解,到了日头西斜的那一刻,他也意识到末日的来临了。
    他的五百亲卫只剩下了最后二三十个,敌人却像是无穷无尽一般蜂拥杀上。
    公孙军的云梯虽少,但居庸城的城墙也实在太矮,训练有素的骑兵可以很轻松的从马上抛出钩索,直接荡上城墙。
    更可怕的还是弓箭,每两拨攻击的间隙,都有成片的箭雨将城头整个覆盖,造成大量杀伤。被守军用战刀驱使助战的千余民壮,至少有半数是死于这样的攻击之下。
    对守军造成严重杀伤的,是那些时不时会在激战之中窜上来的冷箭。公孙军中神射手的比率比普通的军队高出一大截,居庸城低矮的城头正利于他们全面发挥。
    “吾乃汉室宗亲,朝之重臣,竟死于此乎?”斜倚在城楼的窗口前,刘虞发出了不甘的呐喊。
    他不甘心啊,如果上天一定要磨练自己,至少也要让自己撑过今天吧?许攸正在草原上奔走,鲜卑的军队正在集结,只要再多一天,援军就会蜂拥而至!上天怎能如此吝啬,连这么卑微的愿望都不给自己呢?
    也许,如同子图说的那样,援兵不会来了吧?自己已经被抛弃了,所以,有没有那一天时间,已经无关紧要了。
    可他依然觉得愤懑,以自己的身份,怎么能以这种形式,死在这种地方呢?
    自己这样的人,纵然要死,也应该在金銮玉阙之中,群臣环绕之下,郑重交托国事之后,方阖然长逝,引动满城恸哭之声,天下同哀。而不是像个老鼠一样躲在城楼里,苟延残喘,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死狗一样拖出去示众,然后惨遭千刀万剐之刑。
    整个上午,刘虞脑海中都充斥着王门惨死的模样,他的风寒本就很重,再受了这样的刺激,竟是直接倒地不起,眼见着就垂垂待死了。
    刘虞并不以此为忧,反倒有些庆幸,如果就这么死了,就不用忍受公孙匹夫的羞辱了,将来史书上,也会记载自己誓死不屈,抱病督战,最后光荣战死的光辉事迹。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亲卫们再多支撑一些时间,哪怕只是片刻也好,以成就自己的英名。
    ……
    田豫看看天色,又向周围的旷野眺望了几眼,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色,眼见城头上刘虞的亲卫还在负隅顽抗,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了谏言:“主公,居庸城孤悬在外,不宜多做停留,刘虞如今已经势穷,何必还拘泥于生擒?不如还是放火烧掉城楼,尽早收兵吧。”
    “这是什么话?”公孙瓒浓眉一轩,看向田豫,眼中已经带了不满神色,他用马鞭指点着城头:“老匹夫欺吾久矣,今天不把他拖出来示众,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到底是沽名钓誉,还是真的表里如一,吾岂能甘心?”
    “鲜于辅、阎柔那一干杂胡已经在蓟县被吾击败,一路追击至今,也不见他们的踪影,显然已然知机,遁逃往塞外去了。檀石槐死后,鲜卑人便已外强中干,便是没有鹏举贤弟的大军,他们又岂敢造次?无须多虑!”
    “可是……”田豫还想再劝,公孙瓒却猛一摆手,断喝道:“不必多说,别说鲜卑人未必会来,就算魁头、骞曼和解,并肩而来,又何惧之有?鹏举贤弟北上虽是一片盛情,但某纵横北疆几十载,岂有托庇于人之理?他们不来便罢,若敢来时,正要他们见识汉军的威武!”
    田豫知道劝不动公孙瓒,看看城头,叹息着按上了刀柄。劝不动公孙瓒,就只能尽快解决战斗,刘虞残存的亲卫中,颇有几个武艺高强的,只要除掉这几个人,就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
    忽然,远处传来剧烈的马蹄声。田豫和公孙瓒都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几乎同时扭过了头去张望。在暗红色的天空下,他们看见了一面挥舞着的白旗,白旗后,是横亘整个旷野的黑线。
    虽然是白旗,但没人会将对方当成来投效的义勇,因为白旗上是有图案的——那是一匹狼,张牙舞爪,凶相毕露的凶狼!
    “鲜卑王旗……是魁头!”田豫失声叫道。草原的游牧部族拿来做图腾的东西很多,其中狼,和中原的龙一样,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有资格将狼做为图腾,画在战旗上的,只有称雄草原的鲜卑人,而鲜卑人中,名义上的王者,正是中部鲜卑的魁头。
    “骞曼也来了,好贼子,竟然真的和解了!”公孙瓒眼中精光闪烁,紧紧的盯着紧随在白狼旗之后的一杆黑狼旗。旗上的狼没之前那匹那么张扬,像是一只狼崽子,檀石槐之后的鲜卑大人是和连,骞曼正是和连之子!
    “传我将令,后队变前队,准备迎敌!”公孙瓒虽惊不乱,振臂高呼。眼下的形势虽然凶险,但他打了一辈子仗,类似的凶险场面不知经历过多少,哪里会被吓到?
    “喏!”之前的担忧一扫而空,田豫众将慨然应诺。
    已经出现的敌人就超过了万数,看这架势,胡骑至少也有三万,超过五万也不奇怪。但没什么,做为汉军之中最善战的边军,何惧以寡敌众?
    “准备迎敌!”
    “呜呜呜……”袭击者和抗争者同时吹响了号角声,一方凶残而势在必得,一方坚定而誓不低头,看起来是个平分秋色的场面。
    然而,下一刻,更多的号角声和更大的烟尘从西北方骤然升起,很快弥漫了整个天空,遮天蔽日,公孙瓒和田豫众将尽皆色变。
    烟尘之中,不断有画着各种动物的旗子若隐若现,有狗,有狐狸,有马、兔子,甚至还有天鹅!
    画工很差,狐狸看起来像狗,狗看起来像马,只有天鹅看起来还像那么一回事。但幽州众将的心都是猛然一沉,这些看似可笑的破烂旗子背后,代表的意义却一点都不可笑。
    狐狸,是中部鲜卑中,除了分裂的王帐之外,最强大的慕容部的象征。其首领慕容弘狡诈多智,在鲜卑族中向有狡狐之称,在魁头和骞曼的争端中,他一直左右摇摆,大捞好处,在短短十年内,将势力扩大了好几倍。
    魁头、骞曼之后,慕容部的出现,代表着中部鲜卑全部力量的集中!
    而狗、马、兔子等图腾,代表的意义更加惊人——弥加、阙机、素利,他们是东部鲜卑的三大首领!
    弥加对檀石槐忠心耿耿,故而以忠犬自命;阙机不擅机变,为人踏实勤恳;素利打仗韧性不足,逃跑却很快,在部族冲突中极少吃亏,所以是兔子……他们的出现,代表着东部和中部两大鲜卑势力已经联手。
    而天鹅……公孙瓒对其代表的意义并不是非常熟悉,只是听人说过,似乎西部鲜卑的拓跋部是以此为图腾的。
    西部鲜卑东起上谷、西至乌孙,部落分散在极其广阔的区域内,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根本无法完成集结。拓跋部离得最近,所以他们出现了……
    在檀石槐死后,四分五裂的鲜卑部族再次集结在了一起!
    烟尘蔽日,胡尘滔天,天空都变得阴暗起来,胡骑叫嚣呼喝着纵马狂奔,瞬间铺满了整个旷野,无边无际的冲杀而来。鲜卑胡酋全数在此,兵马何止十万?
    “哈哈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城楼上,像是只剩了最后一口气的刘虞猛然跳起,欣喜若狂的望着漫天的胡尘,狂笑不止:“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公孙匹夫,今次看你还不死?”
    魏攸在一旁看得已经呆了,不是为了援兵的到来,而是被刘虞的疯狂吓到了。
    这样的胡骑大军,会这么巧,在最后一刻赶到?不可能的。再怎么乐观的思考,也只能得出对方把居庸城当做棋子,利用守军最后的力量对公孙军造成消耗,然后再发动进攻的结论。连拓跋部都来了,之前的准备工作何止数月?
    不单是棋子,而且是弃子!
    如果鲜卑人有心营救刘虞,只要早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就足够了,他们都用不着发动进攻,只要让公孙瓒发现他们的存在,后者就只能放弃对居庸城的围攻。
    可是他们没有,他们将刘虞最后一点剩余价值都利用起来了……嗯,或许还不止,等到刘虞死后,他们还可以举起为刘虞报仇的旗号,继续与青州军作战。
    听说人之将死时的头脑格外清楚,魏攸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样,前因后果一瞬间就想得清楚透彻了。可刘虞呢,他这样兴奋,难道是说,他自以为还有生机?又或者是……
    “国让,烧了城楼!”虽然意识到了形势的危急,但公孙瓒还是忍受不了宿敌的嚣张。
    “烧吧,烧吧!公孙匹夫,就算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刘虞挥舞着双手,疯狂大笑:“吾乃汉室宗亲,朝廷栋梁,岂是……”
    声音戛然而止,刘虞就保持着那个张牙舞爪的姿势,中止了所有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一阵寒风吹过,把他整个人给冻结了一样。
    “主公!”魏攸大惊扑上,用手指在刘虞鼻下一探,发现气息已然冰冷,后者最后的兴奋竟然是回光返照,就这么死了。
    魏攸终于明白了,原来主公什么都明白,他知道自己的可悲和可怜,只是始终不承认,最后的疯狂举动,看似对公孙瓒的嘲笑,其实何尝不是他对自己的嘲弄呢?
    田豫看向公孙瓒,后者坚定点头:“点火!”
    带着一缕缕青烟,几十支火箭被射上了城楼,强劲北风中,烈火熊熊燃起,公孙瓒最后望了一眼居庸城,奋然转身,扬起手中长槊,振臂高呼:“儿郎们,随我……杀胡!”
    “杀胡!”两万边军同声呐喊,迎着漫天胡尘,毅然决然的迎击而上!(未完待续。)


六九四章 当仁不让
    位于范阳郡中心地带的逎县,在景帝时代,曾一度做为匈奴降王陆疆的侯国而存在,现在却是魏延麾下的隐雾军的驻军之所。
    在幽州,公孙瓒和刘虞的势力本就犬牙交错,地方官员都是墙头草,谁强就倒向谁,两边都不得罪。
    公孙瓒此番兴兵,来势汹汹,身后又有青州的三路大军撑腰,一路上自然没什么不开眼的人跳出来妨碍。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公孙瓒也没在这些人身上多费力气,象征性的征发了些钱粮就过去了。
    他的做法节省了不少行军的时间,但同样也留下了一定的隐患。特别是蓟县之战后,集结起来的地方势力联军被打散,有的不知所终,也有一些人回了老家。
    这些人当中,有一部分人不甘心失败,回家后开始各种兴风作浪,对公孙军的后路造成了一定威胁。
    邹丹的兵力不多,围城就已经很勉强了,一时无力应付这些骚扰者。等他和魏延取得联系,得知对方来增援后,就摆脱魏延,请对方帮忙清剿贼众,稳定地方。魏延此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当然不会推脱。
    他麾下兵力本就不多,再分兵就显得太过单薄了,所以他将驻地选在了逎县这个四通八达的地方,派出了大量斥候,何处有事,就向何处进兵。
    而且逎县距离涿县也不远,只有三四十里路程,若邹丹的围城军发生变故,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于是,在十二月十五,也就是魏延刚刚接到王羽的急令,正觉惊疑不定之时,涿县方面也传来了另一个匪夷所思的消息。
    “什么?邹将军要撤围北上?这是何故?”魏延惊的差点跳起来。
    按照王羽的命令,于禁的羽林军会以巩固灵丘、广昌的防线为优先考虑。这个命令倒是不难理解,广昌地处恒山东南,是太行八径中,飞狐道的出口所在。
    飞狐道,是连接河北平原和桑干河盆地的一条捷径,而在刘虞主政的幽州,桑干河流域本就胡人的饮马之所。
    之前赵云就是从飞狐道进入代郡,意图遮断鲜卑与刘虞的联系。当年张纯勾结鲜卑、乌桓入寇,鲜卑人走的也同样是这条捷径。
    现在王羽有了新的判断,认为鲜卑人有可能抛弃刘虞,大举进犯,飞狐道的防御就变得相当重要了。若是防御不周,被胡骑通过飞狐道进入冀州,倾泻而下直入空虚的冀州腹地,局势很可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而羽林军变更进军路线后,辎重运输就变得艰难起来。
    田丰虽然在数日前就到了毋极,但他毕竟只是个人,两郡之地拨乱反正,安抚地方,再加上给大军运输粮草这么多事务压在一起,没乱成一团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再指望他在短时间内就做出成效,也实在太过苛求。
    所以,羽林军的进兵速度不会太快。
    前锋的纪灵本来已经到了唐县,随时可以进入范阳境内,但王羽命令一到,为了抢先手,他又转向北行,去飞狐道了。等于禁的主力到达广昌,完成布防,再分兵来范阳,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邹丹若再一走,范阳境内就只剩了魏延的五百军,要面对的却是潜伏在暗中的大量敌人,还有麴义的三千精锐,这安定地方的任务还搞个头啦?
    “启禀将军,邹将军说前方急报,鲜卑三部会盟,并胡骑十余万,在居庸城一带围攻公孙将军……形势危殆,救兵如救火,他和蓟县的单将军必须前往救援!”
    “三部会盟?真的被孔明给料中了!”魏延听得目瞪口呆。
    王羽知道军情变化极快,也没指望自己在千里之外的遥控能如臂使指。所以,他下达给众将的命令,都不是死命令,而是包括对战局现状,以及接下来的变化趋势在内的整体分析。众将都可根据自己的判断,采取自己认为合理的对策。
    因此,魏延对命令的来由和始末并非一无所知。
    现在的局势,比诸葛亮预计的还要糟糕。诸葛亮预计的只是中部鲜卑和鲜于辅等人联手对付公孙瓒,东部鲜卑与乌桓合流,进攻东线。在这个基础上,王羽又做出了扼守飞狐道,加强漂榆津防御的决策。
    谁也没想到,四分五裂的鲜卑人竟然重新集结了!
    公孙瓒孤军深入,正好撞进了敌军的陷阱,而青州军这边,为了策应公孙瓒的行动,军力分散得很开,根本无法集中主力救援。邹丹和单经自行去救的话,不管成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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