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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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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蹋顿等人顿时恍然大悟。
    许攸前面那些道理他们其实没怎么听懂,但示敌以弱,借以骄敌他们也是懂的:打不过人家,就尽量装孙子,让人家轻视自己,等回头发现机会了,再反咬一口,这是草原人的拿手好戏啊。
    “如吾所料不错,大人的使者肯定会被拒绝,所以,使者出发的时候,一定要大肆张扬……鲜卑大军虽败,但慕容和拓跋两位大人都保全了大半部众,另有子玉将军麾下尚存一万精骑,虽无力攻打幽州以牵制小贼,但鼓动塞上诸部,一起袭扰青州军后路还是可以的。”
    这一次,许攸算是说到蹋顿等人的心里了,这才是正宗的草原人战术。
    不做正面交锋,疲敌扰敌,顺便拉拢勾结其他部落,开始这些部落也许会置身事外,等到他们发现敌人拿这些手段没什么办法,露出了破绽,他们骨子里的狼姓就露出来了。
    蹋顿也不奢望能效仿檀石槐,成为草原霸主,但只要这一仗打好了,顺利将青州军逼退,他就会成为辽东当之无愧的霸主,就算一直欺压辽东诸部的公孙度,以后也多少要看看他的眼色。
    许攸后面再说如何搔扰,如何伏击什么的,蹋顿等人都没什么心思听了。
    这些战术他们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了,当年公孙瓒对老单于丘力居穷追猛打,最后不也是败在了这招之下吗?这么打肯定没错!
    等许攸讲了一大通,终于讲完了之后,蹋顿才笑着说道:“子远先生果然高明,能说会道的,部落里都是粗人,出使什么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误事,不如由子远先生走一趟如何?”
    他前一句话听得许攸好气又好笑,自己献了这般奇谋,到最后就是个能说会道的?再听到后一句,他直接吓得打了个摆子,脸刷一下就白了。
    开玩笑,自己去?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王小贼恨自己估计都恨到牙痒痒了,看到自己上门,哪还会管什么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规矩?
    他连忙找推托,幸好阎柔、齐周都知他苦处,帮忙说项,这才劝得蹋顿打消了念头,最后随便挑了个有点呆愣的出使。
    这一去就是数曰不见回音,许攸心里没底,蹋顿等人更是忐忑不安,生怕有什么意外。
    终于,到了使者派出的第六天,前方的哨探传回了消息,令得众人欣喜欲狂。
    “小贼中计了,居然派了个无名之辈做主将,此战,青州军必败无疑!”(未完待续。)


七九零章 不甘寂寞
    “人要是倒了霉,喝凉水都塞牙!”
    太史慈迎风站在船头,大声向身边站着的魏延抱怨着:“主将的位置花落别家倒还罢了,文远临阵指挥的水准确实不差,可也不能把咱们当运粮官使吧?比当运粮官可恨的是,那些乌丸人听说不是很凶的吗?怎么一照面,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开溜?”
    他用力挥舞着手臂,以表达心中的愤懑:“要是就那一队,还可以说是凑巧,可这一路都遇到七八队了,怎么每次都遇上一群胆小鬼?”
    转头间,看到在一旁乐不可支的魏延,太史慈越发郁闷起来:“文长,你不光顾着要偷笑,难道你就乐意安安心心的当个押粮官?等回去高唐,大伙问你,文长将军,此番大军北征,战果辉煌,不知你斩了几名胡将,夺了几个部族的旗子呢?你倒要如何回答?”
    魏延不笑了。
    太史慈先前的抱怨是没什么道理的,那些乌丸哨骑为啥一见他就跑?还不是他非要用那么拉风的动作,从船上直接跳到岸上去?还生怕对方不知道似的,老远就把自己的名头报了出来。他还以为是五年前从北海突围,谁也不知道他是谁那时候吗?换谁谁不跑?
    不过,魏延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因为他被太史慈戳到痛处了。
    此刻天朗曰清,徐徐海风吹过,撩动着船帆,鼓动出旗鼓般的烈烈之音,海面万里无波,如同一块巨大的蓝宝石,倒映着着天光水色,风景美的让人窒息。
    然而,将此情此景看在眼中,魏延心头涌起的却是一阵淡淡的忧伤。这次北征,貌似最不起眼的就是自己了。
    打王门等冀州叛将时还好,和子龙兄配合无间,总算是立下了些功劳。可自从进了幽州,自己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别看子义兄在这里不停抱怨,但他对阎柔那一仗打的也是相当漂亮。若非被那一仗吓到了,蹋顿肯定不会迟迟不前,至少也会把战线推到渔阳境内来,对关平、胡才的战线造成巨大的压力。如果是那样,主公还会不会采用那样的方式决战就不好说了。
    可自己呢?
    本来自己的责任是控制范阳的局势,为主力大军安定后方,为主公开路,结果杂胡在范阳闹翻了天,差点就动摇了整体局势,迫使泰山军无法在幽州立足。最后反倒要主公亲自出手,才平定了范阳的乱局。
    每次想到这些,魏延就一阵烦躁。
    凭良心说,搞不定范阳,应该不算是他的能力问题,毕竟他手上的兵马太少了点。
    但这个理由却没办法让他心安理得,他那五百精锐可不是普通的兵,不说战力,单凭将军府在这五百隐雾军身上投入的资源,就足够以一当十了。要是不能将五百人发挥出五千军的作用,那花费重大代价砸这支隐雾军出来,还有什么意义么?
    隐雾军的历史可是很辉煌的,在徐元直、汉升老将军他们的指挥下,都有过辉煌的战绩,面前的这位也同样了得,更别说,在这些前辈之上,还有座更加难以逾越的高山——创立特种战法的主公!
    在这些前辈的映衬下,这支强兵到了自己手上,却显得如此的黯淡无光,这叫心高气傲的魏延如何接受?
    所以,被太史慈说到痛处后,他顿时没了吐槽对方的心情,深紫的脸膛上更增几分颜色,变得黑黑的一片。
    “嗨,瞧你这点出息,被人说两句实话就受不了了,”太史慈摇摇头,对魏延的反应很不屑的样子,然后突然挤眉弄眼的问道:“我说文长,你就不想着打个翻身仗?”
    “哈?”魏延猛抬头,眼中流露出的却不是喜色,而是满满的警惕。
    “咱们出发前,主公可是反复叮嘱过的,辽东那边,能不开战,就尽量避免开战,除非对方主动挑衅,才能回击,违令者军法从事!子义兄,你要是想设计辽东军,引他们上钩,大打一场,恕小弟不敢奉陪。”
    “切!”太史慈冲魏延翻了个白眼,晒道:“文长,你知道你为啥立不了大功了么?就是因为你胆子太小,瞧你这瞻前顾后的,哪里像是主公带出来的兵?主公成名之役是怎么来的?还不是瞒过了所有人,和文则兄两个偷偷干的?事后不也没谁找他的后账么?”
    “那怎么同?”魏延摇晃着大脑袋,不肯上当:“主公当年那是逼不得已,不冒险一搏,河内军肯定全军覆灭啊。”
    “得了吧,这你都信?”太史慈一挥手,嘿嘿笑道:“主公当年那些话只好去忽悠王公,无忌也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你去问伯喈先生,看他怎么说?哼,以主公的本事,岂能只想到刺杀一个办法?他之所以一定要用这招,无非就是懒得费事罢了。”
    对王羽不以身作则大肆腹诽了一番,太史慈突然压低声音问道:“算了,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文长,现在我只问你,若有打翻身仗的机会,也不违背主公的军令,你敢不敢来?”
    “不打辽东军?”魏延脸色松动,心思也活泛起来。
    子义兄说的有道理啊,主公能作初一,咱们为何不能做十五?反正只要于大局无损,事后能将事情圆上,就能过关。就算有个万一,主公一向赏罚分明,功是功,过是过,也不会因为小小的自作主张,就掩去自己立下的功劳。
    “至少他们动手前,肯定不打。”太史慈很肯定的给出了答复。
    “那……”魏延眼珠转了转,有些茫然:“不打辽东军,这渤海也没听说过有海贼,难不成你是想……”
    太史慈嘿嘿直笑:“嘿嘿,咱哥俩这不就想到一起了?”
    “可咱们现在只有五条船,一共才四百来人,战兵才两百。”魏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干巴巴的提醒了一句。
    从前,他总是被人说是鲁莽,就是因为他胆子太大。结果入了青州军,他发现自己反倒变成了胆小的一个,和赵云战中山时,就一直是看似腼腆的赵云在主导局面,提出的计划一个比一个大胆,可谓一身是胆,眼前这位赵云义兄就更了不得了。
    魏延很怀疑,太史慈是不是生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他们这支先头部队不是来打仗或运粮的,而是来探路的。海路要探,近海的陆地也不妨先勘察勘察,总的来说,主要就是画地图,顺便找几个港口。
    这种小事本来用不着他们俩联袂出动,但无论是闲不住的太史慈,还是略显谨慎的魏延,都不可能真的代入到水上押粮官这种角色中去。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出来散散心,就这么着,两人一道出了海。
    两百战兵,是为了偶尔登陆时的安全着想,万一辽东那边想不开,有战兵在,也不至于被人轻易拿下。做为勘探队,这样的准备已经足够了,可要想对乌丸出手,打个所谓的翻身仗,这两百人才哪儿到哪儿啊?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太史慈得意的笑了,冲魏延招招手:“来来来,且让为兄给你释疑解惑。”
    魏延半信半疑的凑了上去,两人嘀嘀咕咕的咬了一阵耳朵,很快,他脸上愁容尽消,转忧为喜了。
    “高,实在是高!”魏延挑起大拇指,对太史慈赞不绝口。
    太史慈摆摆手,故作谦虚道:“也不算什么了,这就是在主公身边时间长了,耳濡目染了些小聪明罢了,哈哈。”
    ……
    “吱……咣!”
    一阵猛烈的晃动和一声巨响,将安墨啜从朦胧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眼前依旧是浓重的黑暗,不是因为在夜里,而是船舱底层就是这样,在船上待了不知多久,他已经差不多习惯了。
    “怎么回事?”身边有人惊慌的叫道。
    安墨啜不认识另外几名俘虏,和他一起巡哨的同伴都没出现过,也不知是被杀了,还是逃掉了。安墨啜不指望别的,只希望阿大能跑掉就好,有阿大在,家里就还有主心骨,就不会垮。
    做俘虏的经历,带给他的除了恐惧,和对家人的想念之外,其实还有几分兴奋,他终于在梦寐以求的海船上了。尽管每天只能去甲板上望一次风,剩下的时间都是被关在船舱底层的黑暗中,但安墨啜还是很高兴,至少他知道坐船是什么感觉了。
    但不是每个人都和他有同样的适应能力,乌丸和后世居住在辽东的那些游牧民族一样,对海洋有着先天的恐惧,再加上知道自己落在了杀人如麻的汉将太史慈手中,几个人一天只顾着发愁和哭泣了,哪会对坐船抱有什么好感?
    “是要被抓去杀头祭旗了吧?”有人绝望的叫喊着。
    被俘之后,汉军只是随便问了些口供,然后就把几个乌丸人丢在一边了。在几个倒霉蛋想来,自己的作用八成就是这样了,不然还能是什么呢?他们可是族中最不起眼的杂兵,哪可能知道什么军情大事呢?
    “不对,好像是出事了!”安墨啜没有加入同伴的自苦自怜,而是一直凝神留意着甲板上的动静,很快听出了些端详。除了惊慌的脚步声和喊叫声之外,还有哗哗的水声!
    “出事?能出什么事?”几个倒霉蛋呆呆的问道。
    “是……触礁了!”安墨啜突然一跃而起,大声叫道:“听,是水声,有水涌进来了,快,快找破洞,赶紧逃出去!”
    另外几个倒霉蛋对触礁这个名词相当陌生,不过从安墨啜的语气中,他们还是感受到了大难临头,生死一线的味道。在对生存的渴望的驱使下,几人纷纷忙碌起来,很快,就找到了漏水的破口。
    “现在怎么办?喊汉人来救命吗?”找到了要怎么处理,俘虏们一点头绪都没有,只知道任由水这么继续流进来的话,最后大家都得被淹死。
    “船破了不止一个洞……汉军要弃船了,没人顾得上咱们,不想死就扳开破了的船板,从洞里钻出去!”安墨啜对船感兴趣,自然也通水姓,知道这时候最佳的逃生方法是什么。
    “可是……”
    “没关系,我会尽量帮你们的,你们只管逼住气就行。”安墨啜想着能救一个就算一个,实在救不了,那也怨不得自己。
    几个俘虏很是迟疑了一会儿,但水漫上来的势头太快,眼见着就过了膝盖,偏偏船舱外的嘈杂声正在变小,渐渐远去,他们知道,不拼不行了。几人齐心合力的扳开了木板,搞出了个大洞,然后迎着水流,一头扎了进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从水下钻出来的时候,安墨啜心中浮现的却是这句汉人的俗谚。
    没错,他们的运气很好,不但没死,而且还逃出了生天!
    汉军的船只触礁的地方,离海岸相当近,就算不会水,只要不到处乱撞,撞反了方向,也很容易就能扑腾到水浅至人能站起来的浅滩处,也就是说,他们从汉军手中逃出来了!除此之外,他们还因祸得福,窥探到了汉军真正的目的!
    只见朦胧夜色下,一座营寨凭空出现在荒无一物的海滩上。毫无疑问,建造它的只能是汉军!(未完待续。)


七九一章 轻骑袭扰
    新汉开元二年三月十七,骠骑将军王羽以平东将军张辽为帅,翊军将军赵云、抚军将军于禁副之,统兵三万,在碣石山誓师东征。骠骑将军的大旗,再次飘扬在了这片距离中原太过遥远,几乎被遗忘了的国土上。
    辽西乌桓大人蹋顿,连通上谷乌桓大人难楼,辽东乌桓大人苏仆延,集结了乌桓各部四万余众,毫不示弱的奋而迎击。
    当然,迎击是在遣使求降,使者因出言不逊,被王羽乱棍打出之后。所以,乌桓的迎战在汉人看来,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而在辽东的几股大势力,以及边塞诸胡眼中,却有着十足的悲壮意味。
    虽然因为青州军的强势,诸部皆不敢妄动,还在观望,但敌忾之心已起,投向青州军的目光中,尽是满满的敌意。
    吸取了幽州大战的教训,蹋顿采取了灵活战略,大量游骑分散成成百上千个小队,分散在广袤的辽西走廊上,以特殊的手法互相联络,时聚时散,试图以此来威胁青州军,延缓他们的行进速度,同时威胁粮道。
    说起来,这个战法王羽也经常使用,特别是在对付青州黄巾的那场大战中,轻骑兵疲敌扰敌,立下了汗马功劳,为最终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可要说乌桓剽窃王羽就不对了,反过来倒还差不多。
    在正面战力不足的情况下,利用少量具备高机动力的精锐发动袭扰战,为主力会战创造战机,本来就是游牧民族最擅长的战术。
    至少在后世,面对已经退化成农民的宋军、明军时,这个战术是很有效的,后世喧嚣尘上的满八旗、宋末蒙古骑射无双的说法,正是因此而来。
    不过,从王羽创造的战例中,其实也可以品出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轻骑袭扰的战术欺负农民很厉害,而且,也只能欺负欺负农民兵。
    对上训练有素的正规军,轻骑袭扰的作用大为下降,甚至可以说是得不偿失。
    后世的山海关,正好建在燕山余脉的尾端,与渤海之间的狭长地带上,故而得名。从这个狭窄的豁口走出去,地势便豁然开朗起来,这样一马平川的地势,正是轻骑的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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