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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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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取胜方法,却不愿意有丝毫妥协,不给王羽留下丝毫说服或刺杀他的机会。所以,王羽才有了倔老头的感叹。
    这位墨家传人,脾气就跟他的祖师爷一样,又臭又硬……嗯,相似的还有他用兵的风格,同样不是一般的硬朗。
    鱼鳞阵虽然是突击阵型,但徐荣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动突击,他改用这个阵型,似乎只是担心阵型横向延伸开,容易误伤到两翼的百姓。
    他用的是正攻法。
    双手举着大橹,也就是巨盾的盾牌手在前;弓弩手紧随其后;然后是最擅长阵列而战,手持矛戈的长兵;以及跟在最后,更利于缠斗的刀盾甲兵。
    庞大的阵列潮水般涌动而前,一直保持着稳定的速率,大有泰山压顶之势。
    于禁摆出的阵型是偃月阵。
    阵如其名,全军呈弧形配置,形如弯月,是一种非对称的阵形,大将本阵通常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作战时注重攻击侧翼,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月牙处暗藏杀机,是一种攻守兼顾,最利于兵强将勇的军队发挥的阵型。
    王羽的所在,就是月牙处,护卫在这里的部队是机动力最高,战力也最强的白马义从。
    兵力配置则是和徐荣差不多,这是汉代以步兵为主的军队的标准配置,经过千百场血战演练出来的,流传至今,自然有其道理所在。
    随着徐荣军的推进,两军中的战鼓声都变得密集起来,一阵密似一阵,从大军的各个角落里不停地响起,此起彼伏。
    各色战旗在空中飞舞,五彩缤纷,让人眼花缭乱。传令兵就象暴雨来临前田野上的飞燕一般,在大军摆下的阵势里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五百步……”将台上,有专门的观测员,隔一段时间,就会向主将报告两军距离。
    “弩手出列!”于禁扬声发令。
    旗手将军令传出,前军以旗号回应,随即,盾阵开合,泰山卒手持强弩,小跑出列,在盾阵前列成了一条散兵线。
    “三百步……”
    “架弩!”
    大黄弩的射程高达三百步,不过那是最大射程,想有效杀伤,须得进入二百步以内,想要破甲,至少也得在一百五十步之内。
    这种利器的使用简单,装填则很麻烦,所以,弩手都是强壮有力的精锐,张弩也得用上全身的力量才行。
    “吱……”
    弩弦发出了刺耳的呻吟声,在泰山军的阵前响成了一片,绞弦的声音很难听,但包括离得最近的盾手在内,没人皱眉头。见过强弩威力的人都知道,绞弦的声音越响、越难听,等下敌人的惨呼声就越凄厉。
    徐荣军仍然沉默的前进着。
    徐荣军中也有弩兵,不过他们的弩比不过泰山兵的,泰山兵手里的都是十石强弩,也就是所谓的:大黄力弩,是汉弩之中,威力最强劲的,当然,造价也很高昂。
    徐荣军中虽然也有一部分是北军精锐,但他们的装备却比不上泰山军。这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之一,中央军的装备,居然比不过地方豪强的。
    装备不行,硬要对射,那就是自取其辱了,尽快拉近距离,进入弓箭,乃至短兵相接的距离才是正理。
    “一百五十步……”
    “风!”于禁抬起的手,猛地向下一挥,喝出了最具时代特色的远程攻击口令。
    “风!”万人应和,旋即,强弩发出了咆哮!
    “崩!”一点寒星离弦而去,数百点寒星在两军之间形成了一道光幕,那是弩矢反射阳光的光芒,映射出了死亡的光辉。
    “崩!”一道光幕之后,还有第二道,弩手的齐射分了两轮,先后射击同样的目标。
    “夺!夺!夺!”迎接光幕的,是坚实的盾阵。
    这些巨橹足有一人多高,由厚重的木板造就,分量极为沉重,即便是孔武有力的壮汉,举着这东西,也只能慢慢向前挪动。巨盾下面有尖锐的木桩,静止不动的时候,可以将巨盾插在地上。
    这东西堪称守利器,坚不可摧。
    事实上,即便是大黄力弩这样的利器,同样也奈何不了这些大家伙,可饶是如此,徐荣军依然出现了伤亡。
    强弩的冲击力太强,弩矢也太过锐利。
    在第一轮的打击下,不少盾手持不稳盾,使得盾阵露出了缝隙,第二轮齐射趁势而入,在人群中带出一溜血花,以及几声惨叫哀嚎。
    “架弩……风!”
    在两军接近到百步之前,训练有素的泰山劲卒又进行了一轮齐射,随后,他们收起强弩,退回了盾阵之后。
    下一刻,盾手们从地上拔起盾牌,泰山军阵开始向前移动。
    凄厉的示警号角声,在同一时间响彻了两军阵列。
    一百二十步到一百步之间,是步兵长弓发威的距离!
    “风!风!风!”
    相向而战的数万将士,喊着相同的战号,举起盾牌护在头顶。战鼓声也不约而同的变得急促起来,如惊雷一般,响彻在天地之间,催得人热血沸腾!
    几乎令人忽略了,两军打的是同样的战旗,呼喝的是同样的口号……没人顾得上这些,因为大风已经扬起来了!
    无数的长箭被弓箭手们抛入了空中,密密麻麻的的,形成的两朵巨大的乌云!乌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凄厉地啸叫着,向着两道人浪猛扑过去。
    霎时,乌云钻入了波涛汹涌的浪尖上,化作一团团的水花四射飞溅,随即融入了浪涛中,无影无踪,只有激起来的片片血花,才能证实,它们曾经存在过!
    “风!风!风!”
    风云变色,这是弓箭手之间的肉搏,他们不顾头上随时可能落下来的羽箭,只是满脸狂热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从自己箭壶中拿出一根接一根的长箭,奋力的将其倾泻出去。
    天仿佛都黑暗下来,满天飞舞的,只有密密麻麻的的箭雨……肆无忌惮!
    箭风血雨之中,两杆相同的黑色汉字战旗,傲然挺立!
    (未完待续)


一四零章 激战方酣
    王羽一直觉得老爹王匡的军事眼光有问题,现在,见识过这个时代真正的阵地战,他更是感慨万千。
    王匡在老家招兵买马,花重金打造了一支精兵,结果却是一支弩兵,然后用这支兵马跟黄巾军对敌。这种做法,已经可以用不可理喻来形容了,强弩这种武器,纯粹是为了打正规战用的,破盾、破甲、乱阵,对付黄巾军,根本就用不上。
    用在强弩上的花费,不是一次性的,这东西很强,也很娇贵,平时的保养亦花费不菲。
    用同样的钱,足可以打造一支一两千人的步兵部队了,五百强弓,再配合以一千刀盾长枪,实际战力比五百强弩高出何止一倍?要是打造出一支数目的骑兵,同样战力不俗。
    不过,说老实话,王羽没什么可埋怨的,这五百强弩在王匡手里没发挥出什么作用,但在他手里,发挥的作用可就多了。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强弩的几轮齐射,给徐荣军造成的杀伤确实有限,但对盾阵的破坏却不小。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得起这样的巨盾,而且还能跟其他同袍保持默契,维持盾阵不露破绽的。
    强弩就像是铁锥,硬在盾阵上撕开了几个口子,杀伤了盾手,若对面领军的不是徐荣这种名将,很难说后面的军士来不来得及补位,补位的效果又能不能跟先前一样。
    此外,他也惊叹于汉军的强大。
    那些被后世称道的马其顿方阵,罗马盾阵,甚至西班牙方阵,其实都是华夏老祖宗们玩剩下的。真把那些西方人顶礼膜拜的军阵拿过来,哪怕是西班牙方阵,只要他们用的不是燧发枪,在汉朝正规军面前,一样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黄巾军势力再大,也打不过汉军,真是再正常不过了。除非他们能一直保持狂热的状态,不畏生死,否则凭他们简陋的装备,粗糙的战法,怎么可能在这种军阵前讨到好?
    光是那暴雨一般的弓弩风暴,就足够让一支数千人的黄巾军伤亡惨重,士气崩溃了。
    同样的,在这种军阵面前,个人的武力也是微不足道的。哪怕是全副武装的吕布,如果孤身冲击这样的军阵,能扛过强弩齐射,也抗不过箭雨啊。
    何况,后面还有更狠的呢。
    随着距离的接近,两支军队化成了巨大的洪流,伴随着急如雨点般的战鼓声,顶着弩箭撕破空气的凄厉而刺耳的啸叫声,鼓足全身的力量,发出了最响亮的怒吼。
    “杀!”
    如同惊涛骇浪撞击在了坚硬如铁的磐石上;又如天雷降世,与大地争锋,喊杀声相撞!
    洪流相撞!
    最终,化成了惊天动地的一声轰然巨响,压倒了战场上的所有杂音!
    最先撞在一起的是盾手。
    “嘭!”
    巨盾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砰然大声,力气稍弱的人,瞬间就被撞得倒飞出去。
    不过这种情况极为罕见,盾手,都是精选出来的大力士,就算力量不及,也很少有相差这么悬殊的,战线的绝大多数地方,都是僵持局面。
    这些大力士用手推,用脚蹬,用肩扛,拼命的要压倒对手;盾牌则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和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盾手们在奋战,其他人也没闲着,弓弩手自发的散开,不再齐射,而是根据自己的观察,将箭矢抛送到最应该去的地方。
    手持矛戈的长兵占据了弓箭手让出来的位置,隔着对峙中的盾手,将长矛刺向敌人。
    于是,盾阵两边,好像长出了一片不规则,而且还带刺的丛林,像是两群愤怒的蜜蜂一样,互相刺击着,如波浪般卷动着。
    每一次此起彼伏的卷动,都会带起一蓬蓬血雨,触目惊心。然而,没人退缩,不断有士兵上前补位,壮大着波浪的声势。
    持刀盾、斧钺的短兵也没闲着。
    虽然盾阵的存在限制了大规模的混战发生,但是,再怎么精妙的指挥,也不可能完全保证盾阵的完整,一旦有某处盾阵崩溃,哪里就会成为刀斧手们的用武之地。
    如果缺口是双方的盾阵同时崩溃产生的,那么对战的就是双方的刀斧手,他们挥动着手中的刀斧,怒吼着和持有相同武器的敌人搏杀,寸步不让。
    激战的结局只有三种,要么战死;要么新的盾手来补位,战线恢复;要么杀退了对手,顺势攻入对手的阵线,在对方的阵列上撕出更多的缺口来。
    长矛兵攒刺的时候威力巨大,但若是失去了身前的保护,被短兵攻到近前,那就只有被砍杀的份儿了。所以,盾阵一旦出现缺口,就必须得死战,避免被敌人趁势扩大。
    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一方的盾阵彻底崩溃,另一方整军而进。那样的话,对阵型崩溃的一方来说,将会面临一场屠杀,组不成队列的散兵,在阵列而前的军阵面前,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最常见的结果则是双方的阵列都渐渐崩溃,然后陷入一场大混战,谁输谁赢,就不在主将的控制之中了,正应了那句狭路相逢勇者胜的说法。
    当然,也有可能双方都认为拿不下对方,忍受不了巨大的伤亡,双方的军阵会在主将的命令下,逐渐脱离接触,然后各自鸣金收兵。
    不过眼下这一战,战局却一直处于胶着状态。
    双方的战线犬牙交错的交接在一起,不断出现缺口,不断有人补上,然后往来重复,时起彼伏。仗打得相当胶着,所以愈发的惨烈了。
    鲜血漫天飞溅,残肢四处翻飞,尸体随处翻滚。
    战刀在飞舞,矛戈在历啸,箭矢在长号,战马在嘶叫!
    武器撞击在一起的金铁交鸣声,士兵们奋战时的吼叫声,负伤时的痛呼声,临死前的惨叫声,浑厚猛烈的战鼓声,激越高昂的号角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蓝天之下。
    尘雾漫天,随风飘荡在空荡荡的大平原上,使得空中的云层都变得厚密起来。浓烈的血腥味冲天而起,熏得太阳都头昏脑涨,脸色苍白,最后不得不躲进了一片厚厚的云层里。
    李村满脸惊骇的望着于禁,尽管王羽在布阵上取了巧,但眼前的阵列战却是实打实的,没有丝毫取巧之处。当日在成皋,颇负盛名的曹将军就是在阵列战中一败涂地,当时,联军的兵马还更多一些。
    如果指挥这场战役的是王羽也就罢了,可王羽根本没出手,就是随便指派了麾下一个貌不惊人的校尉,结果就能跟所向披靡的徐荣打成平手,这真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种战法其实没什么诀窍,无非是想方设法的维持住阵列的稳定,然后设法破坏敌人的战线而已。但这种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
    通过观察,指挥者要在第一时间发现险情,甚至提前预判,然后在险情变得不可收拾前,指挥部队顶上去。反之也是一个道理,无非破坏和维持的区别罢了。
    在千军万马的大战中,想做到这种事又谈何容易?
    开始的时候,或者战况不激烈,或许还能从容调度,可眼前的激战已经白热化了,外行人恐怕连旗号都分辨不清楚,又如何在纷乱的战场上,分别找到需要救援的部队和闲置的部队,并且让他们去到该去的位置上,还不会互相干扰呢?
    这种事,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头疼欲裂了,实际去指挥?李村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做得到了。他很好奇,手下的部将都如此厉害,那正主儿王鹏举出手,又将是怎样一番场面?
    他惊叹,王羽也在惊叹,不过王羽在惊叹之余,还发现了点别的东西。
    他悄声问道:“汉升,我军的局面是不是……”
    “我军局面不利,文则已经到了极限,徐荣似乎还游刃有余,其实,就算不是如此,这样打下去我军迟早也是败。我军兵少,文则已经开始调派丹阳兵上阵了,很快就会陷入无兵可调的境地,到时候,他指挥才能再高,也只有……”
    黄忠也对于禁的本领感到震惊,不过,他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冷静的对局势作出了准确的判断。
    “可是,这样就退的话,局面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王羽没忘,徐荣摆的是鱼鳞阵,这是个突击阵型,追击起来也一样犀利,这种时候撤退,那真是上赶子找死了。
    黄忠问道:“要不然……先反击一下?”他知道王羽手里还有两张王牌,幽州军和徐晃的重装步兵,无论哪一个出手,都能将局面扳回来。
    王羽有些犹豫,那两张王牌不能轻动,否则就没有反击之力了。白马义从还好,只要不用他们强冲敌军阵势,造成太大的伤亡,就能反复用,徐晃那五百重步兵基本就是一次性的,而且,他们所在的位置也不对。
    “主公勿忧,末将幸不辱命……”
    因为于禁正满头大汗的在指挥作战,所以王羽和黄忠说话的声音很轻,可是,于禁突然说话了,而且他一直紧绷着的表情也出现了松动,竟然露出了一丝轻松和宽慰的笑意!
    面对王羽、黄忠疑惑的目光,于禁轻声道:“徐公卿要变阵了!”
    (未完待续)


一四一章 骠骑遗阵
    “变阵?”王羽吃了一惊,黄忠更是满面惊疑,连一直眯着眼,好像睡着了似的胖子都吓了一跳,激战方酣的时候变阵?
    “嗯,他要变阵了,用现在的阵势,发挥不出他全部的本领,只会打成消耗战。”
    于禁解释道:“他虽然也知道我军兵少,但由于公孙将军的战场屏蔽,他不知道到底少到什么程度,却知道我军还有精悍的幽州军助阵,所以,为求万全,他要变阵,彻底击溃末将。”
    于禁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口中说的那个即将被击溃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然后他又一反常态的感慨了一声:“徐公卿,不世出的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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