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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西琉皇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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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谋害父皇的意图,已经罪证确凿,你百口莫辩了!”  



  “胡说八道,这是有人故意设陷加害于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飒亚还未厘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听到女官哭诉地说:“御厨、御厨他老人家是无辜的,请三皇子一定要



跟两位皇子讲道理,千万别让他们杀了御厨!飒亚殿下,祈求您了!”  



  围在两方人马中心,被人以层层刀剑架住的,正是平日豪迈飒爽、率性敢言的御厨,往日容光焕发的白发



老翁,在大雨浇淋下不只是狼狈不堪,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成为众矢之的地跪在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飒亚不顾自己的跑到御厨身前,大吼着。“为什么要绑着他老人家,快放了他!” 



 



  “飒亚,这儿没有你的事!”二皇子冷笑着说。“那老家伙奉了不要脸的太子之命,打算在父皇的饮食中下



毒,好让父皇早日驾鹤西归,自己才能当上皇帝!而我接到密报,在他们能得逞前先来阻止了,看,地上那碗



粥与吃了那碗粥后暴毙的狗儿,就是最佳的明证!”  



  “什么?”飒亚不敢相信地看着哥哥所指的一切。  



  “乱讲!这一切我都不承认,我才没有谋害父皇的意图!是你,二弟,想要找借口把我撵离皇宫,好自己



独霸太子之位,所以才收买了这个御厨,要他作伪证,说什么粥是用我送来的米熬的,我不承认有这种事!我



送的米被调换了,我的米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这名御厨的居心叵测,他是二弟的奸细!”太子口沫横飞地叫



道。  



  “哼,还想抵赖,御厨都已招出是你的米出了问题!”二皇子讥讽。  



  “看我割下他的舌头,看他还吐不吐实话!”  



  “住手,皇兄!”见太子扑上前来,飒亚抢先夺下他手中的刀说。“先让我听听御厨怎么说的——御厨老



爹,您说,这是怎么回事?”  



  满面雨水与泪水糊成一团的老人家,抬起苦笑不已的脸说:“三皇子,事情你问老朽,老朽也说不出所以



然,我只是照往常一样,准备煮粥送来给陛下,岂知在我煮粥的时候,太子说要用他上选的好米来煮,煮完后



老朽也吃了,并没有问题,为什么送到这儿来二皇子坚持要检查,却查出被下了毒——老朽什么都不知道啊!



”  



  “呸!这很显然是阴谋!”太子面目狰狞地说。“让我杀了这狡辩的老贼!”  



  “想湮灭证据是吗?”二皇子放声大笑。“那么做也没有用,这家伙要死,你也一样逃不过制裁,飒亚你



滚开,这儿没你的事!”  



  “不!”  



  听完御厨的说明,飒亚知道这其中必定有谁在动手脚,御厨绝不可能是犯人,但是一时间也不可能立刻查



明真相,首要之务还是先保住御厨老人家的命!  



  “我不让开,谁都不许碰御厨老爹,这件事要经过审判——”以自己的身子,挡在老人家前方,飒亚坚不



退让地说:“谁都不许碰他!”  



  “飒亚,你滚开!否则我就拿你当成是叛贼了!”二皇子叫嚣着。  



  “对对!”太子忽见一丝光明。“就是啊!这整件事从头到尾说不定都是飒亚在策划的,飒亚平常和这死



老头最要好,大家都知道。死老头要毒死父皇,一定是想让飒亚当上皇帝!不会错的!”  



  二皇子也愣了一下。“犯人是飒亚?”  



  事态刹那间急转直下,飒亚眼看就要被两位兄长强加上“罪犯”恶名的时候,御厨老爹却突然放声大笑起



来,他的笑声宛如暗夜夜枭啼泣悲鸣,一声又一声,凄烈壮绝,在场所有的人都被他莫名其妙的举止吓得寂静



无声。  



  “我,老御厨,不会让你们有机会拿我当借口,牺牲飒亚皇子的名声!与其要让你们这样糟蹋飒亚皇子的



清白,我担下一切罪名!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敢作敢当!哇哈哈哈!”  



  白发老人霍地冲出大雨中。  



  “御厨!”  



  嘶声哑叫,伸长的手臂也拉不住,飒亚眼睁睁地,无能为力地,看着老人家一头撞上了庭中的老树!  



  “不——不不不——”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  



  轰隆隆、雷电交加的天空,下起了腥红的、绝望的雨。 



 
第四章



  这是噩梦,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这不会是真实的……  



  飒亚僵硬地朝躺在前方动也不动的老人家的身躯跨出一步。  



  醒来啊,爬起来告诉我,这只是恶劣的玩笑,并不是真的,我们还可以照样说说笑笑……喂,御厨,听到



没有?快起来,你的皇子在命令你起来啊……  



  “呔,居然自己撞死了,真是愚蠢的贱民。”二皇子冷酷地在飒亚身后说。“不过,别以为我会这样就算



了!”回过头。“皇兄,你的罪名还未洗清,你打算谋害父皇这件事,我已经无法再让你安坐太子宫内!你就好



好回去磨你的刀,等着自裁以向天下谢罪吧!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我怕你不成!我这边也有我的人马!”  



  “好,那我们就走着瞧!”二皇子怒气未消地高喊。“撤!”  



  一阵杂 的脚步声,瞬间人全走光了,没有人再对一具躯壳有兴趣,也没有人对于一个赤手空拳没有能力



的三皇子有所顾忌,大家全都走了。  



  飒亚睁着空洞的双眼,无视于打在身上的冰雨,静静地矗立在黑暗的庭院中。  



  “呜……呜呜呜……”女官抱起老人家的身躯,直哭着说。“御老您……死得好惨,呜呜呜……天下没有



正义、没有公理了吗?您是最盼望陛下醒来的人,每天不辞辛苦地熬着陛下最喜欢的粥,怎么可能会是谋害他



的人……呜呜呜,老天爷您又何忍……这场浩劫……”  



  浑身颤抖着、愧疚着,飒亚暴吼一声,转身朝父亲的寝宫奔去。  



  “殿下!您要作什么啊!”  



  不顾他人劝阻,飒亚一心只想叫醒那个始终不肯睁开眼睛处理这团混乱、不负责任的家伙!  



  扑到床前,他摇着父亲的肩膀声嘶力竭地叫着:“醒来!你给我醒来!混帐老头!快给我醒来!都是你,



你一个人作什么春秋大梦,天下国家都乱了,你没有资格在这儿睡觉!快点醒过来啊!”  



  摇晃再三,虚弱的皇帝依然顽固地没有睁开双眼。  



  “陛下——殿下,您不可以胡来!”太医、女官,以及侍卫们全都上前架住了疯狂怒吼的皇子。  



  “放开我!我要把那个罪魁祸首叫醒!要是他不醒,整个西琉都会陷入一片腥风血雨中,我不管他是要死



要活,怎么样都行,起码要把西琉交付给下一个皇帝,整个西琉才不会因为他一个人睡着而战火连天!他凭什



么让全天下陪他一个人去死啊!混帐老头,听到没有!快给我醒来!”  



  “殿下!”太医们拼死地拉住他。  



  “我受够了,不止是御厨,往后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牵连、被牺牲,这样子的炼狱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到两个皇兄两败俱伤,还是整个天下都陪葬光了?你这算什么皇帝,死老头,你是最烂、最糟、最不负责任的



君王了!”  



  可是不管飒亚如何骚动、叫喊,没有反应的人依然是没有反应。  



  “我明白了,死老头,你无论如何就是不起来是吗?”  



  飒亚突然间不再疯狂地叫喊了,他已经看清楚、也领悟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很好,你高兴躺多久,就去躺多久吧!”  



  冷冷地,飒亚转身往门口走去——他不会再要求父皇或谁来解决问题,或是笨笨地以为问题会有自然好转



的一天。那个“与世无争”的飒亚已死,从跨出这道门之后,飒亚将会是截然不同的飒亚。  



  “父皇,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您了,您等着看吧,如果您不起来面对自己的责任,我也不会坐视天下



沉沦,不管你答应或不答应,我都要定了这个被你抛弃的天下。哪怕会被人耻为不孝、逆伦的罪人,我都会结



束这场荒谬的权力斗争,一定会亲手做到给你看!”  



  最后跪在门边,一叩首,告别过去,飒亚心中再无迟疑地出发了。  



  *  *  *  



  “啊……”身下的人儿发出最终的呻吟。  



  司珐尔缓缓地抽身,轻吻了一下对方的小脸,含着湿润水光的灰眸,因为过度的激|情而迷蒙,不自觉的艳



色与初见时清纯、洁白的气质,恰成极强烈的对比,换作是寻常的男子怕不早已醉死在这双瞳眸里,但司珐尔



很清楚自己的意识并未被这场交欢所迷惘。  



  并不惹人厌恶,细致雪白不曾接触过阳光般的嫩肤,若非平坦的曲线无法错认,真的很难想象身为男子也



能拥有这么上质的肌肤。  



  泛红而香汗淋漓的纤细身躯,也未带着男儿惯有的体臭,却又不同于女子那种胭脂般浓郁的色香,这是一



种独特的、不带着性别的清爽感,格外新鲜的感触。  



  双指夹住他细小的下颚抬起,司珐尔温柔但仍旧带着些许冷漠的口气说:“起得来吗?再不回神庙,会让



人心起疑窦,锦童。”  



  “嗯。”双颊渲染红晕,灰眸闪烁着。“司珐尔大人……”  



  还不满足吗?瞧着他若有似无的勾引神情,司珐尔却没有什么感觉,已经了却心中的疑虑,欲望一旦获得



满足,他便失去了胃口。  



  把这位神庙中地位崇高的神官——水神弄到手,不过是为验证自己惦念不已的两个疑问,一旦问题得到答



案,就像过往无数的情事不曾在他心中留下过什么,此刻的他也同样冷淡得可以。  



  下床拿起锦童的衣袍,挽过一条干净的丝巾,丢给他说:“清理一下吧,待会儿回去可别让人看见了。”  



  灰眸写着一抹失望,可是锦童也未多说些什么地,取过丝巾静静地打理身上男人所残留的爱痕……不久后



,套上水色长袍,雅致清秀的脸庞已遍寻不到几刻前在男人怀中恣意承欢、吟泣款摆的残像,有的是如同往常



般平静无欲的圣洁。  



  待他准备好,司珐尔与他相偕并肩,步出自己的寝房,一路护送他到大厅。  



  临别前不忘叮嘱说:“请把我的意思传达给神庙中的神官们,寻求他们的共识,在这件事我全都仰仗你了



,锦。”  



  从水蓝袍子的领口边可以隐约看见,低垂雪颈上残留的一小抹红痕。锦童拢拢自己的长发,将它遮起,抬



起与“某人”神似的灰眸说:“好的,锦童会尽力,能帮得上司大人的忙,我也很高兴。”  



  执起他的手,印下一吻,司珐尔刻意以柔和的口吻与邪魅的笑脸说:“那,我先在此谢谢你了,水神官。



”  



  连耳根都红了的锦童,匆匆地一点头,告辞离去——这反应,说明了不染俗世尘埃的水神官,也不能免俗



地落入了他司珐尔的情网中,对他动了情。  



  啪啦啪啦啪啦!连续的掌声,自司珐尔背后响起。  



  等不及现身的宓勒以夸张的佩服口吻说:“主子,不管看几次都会觉得很神奇,我早知道你的魅力在女子



身上是通行无碍,可想不到连锦童……什么时候你改变了口味,连水神官都不放过?”  



  摇摇扇扇,宓勒以纳凉、事不关己的口气说:“真不愧为当朝第一美男子,只要被你看上,谁都逃不出你



的手心。不过,人家可是一生都必须保持纯洁无瑕的神官,你这么做似乎有点‘欺神’?”  



  “宓勒,你是为了研究我的闺房生活,特别跑来的吗?要不要到我房间中,让你‘彻底’亲身体验,才省



却日后的好奇。”司珐尔冷笑着,一边越过大厅,落坐在铺着华美兽毯的座榻上,为自己倒了杯紫红色的葡萄



蜜酿。  



  “原谅小的,是小的失言了。”宓勒一脸敬谢不敏地说。“不是我不‘好奇’,但是过度的好奇总有一天



会令人命丧黄泉而不知。我还算有自知之明,承受不了您的‘关爱’啊!”  



  以修长的手指撑着脸颊,早习惯了下属的油腔滑调,他悠哉地说:“该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都在这儿,这是长皇子那边的人马以及军系,这边则是二皇子那边的。丽妃以及您提到了东野智大人,



我也特别调查了一下,还意外地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捧着大叠的机密纸卷,宓勒哗地把它们都堆到司珐尔



手边说。  



  懒懒地翻动那些文件,这些兵力分布以及人马的调配,都在他的掌握里,司珐心不甚起劲地说:“什么有



趣的事?”  



  “我在跟踪东野智大人时,发现他表面上与二皇子很亲近,却也在私下与丽妃会面,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会



面……他与丽妃避人耳目的相处将近两个时辰,您说这是否值得玩味啊?”  



  “嗯……”停下翻阅文件的手,司珐尔想起东野智那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模样,勾唇说:“呵,有这种



事。”  



  不知飒亚是否知情——应该是不知道吧?直率又充满对东野智的信赖,亲爱的飒亚,一旦知道了他的“智哥



”竟周旋在双方人马间,想必会十分伤心。  



  那双灰眸会难过得浮现泪水吗?  



  司珐尔自嘲地一笑,他该死的迷恋上飒亚的眼睛了,迷恋到不能克制自己猜测那双眼睛还有多少变化是他



不曾见过的,揣想着灰眸在激|情中会有什么色彩飘浮、转换,甚至为了验证答案而引诱有着神似他灰眸的锦童



。  



  但,灵魂不同的两人,想来就算眼眸色彩再接近,还是不可能一模一样,锦童是很可爱、讨人喜欢,他却



想要更强烈、叫人热血沸腾、欲罢不能的刺激感——只有飒亚的反应,才可以点燃他死灰已久的暗黑情感。  



  既然知道不论是男是女,他都可以毫无忌讳地拥抱!他就更想要尝尝那与众不同的小皇子是什么滋味了。  



  有记忆以来,这还是头一次,自己对“人”如此执着呢!  



  眯起眼,司珐尔想起飒亚反抗的态度,感到些微的不悦……他的固执,远远超乎想象,要是他坚持不肯来



找自己寻求力量,而继续孤军奋斗的话,自己的计谋也将付诸东流……不,他的眼光不会错,飒亚不是能安分



地任人支配、听话地遵循命运安排的道路行走的人,他迟早都会看清楚他需要自己的力量才是。  



  只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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