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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剑三 加脸皮,不加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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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然倒是没在意,只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我本来是真担心小姨不待见他。” 
  “都是兄弟,他可比你聪明多了。”叶芳游说完,收到唐然白眼一枚,于是乐呵呵地看了看外面,“那俩人打那么久怎么还没个结果,该不会被风沙活埋了吧?” 
  话音刚落,碰的一声,有人撞门而入。 
  霎时风沙如雨,挥洒而入,店小二连忙扑上去要关门,被来人一把抓住,疯了一样喊:“救人!快请个大夫救人!!” 
  他这一放手,背后背着的人便缓缓滑落在了地上。 
  唐无凉瞅了一眼,大惊失色:“墨倾?!”                     
  作者有话要说:  


☆、要什么也不能要脸

  照千秋所说,墨倾倒得古怪。 
  他虽然没有内力在身,但处于包围之中,却被千秋保护得周全,半点伤都没有受。 
  他是突然间倒下去的,毫无预兆。 
  千秋大惊之下心神俱乱,之所以还能完好无损的带人回来,是因为突然又蹿出一批人,和那伙马贼厮杀成了一团。 
  自古医毒不分家,牵萝平日里下惯了毒,此时被唐无凉哄开心了,竟也破天荒看起了病。 
  千秋目不转睛地盯着牵萝,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牵萝扒开墨倾的眼皮看了下,又趴在他胸口上听了好一阵子,这才皱着眉头问道:“呼吸衰弱,心跳过缓,是秋毒花、失神散,还是解忧草?” 
  众人皆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中的毒啊!”牵萝看到这群呆样就上火,“他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体内的毒这么多?” 
  “这几天我们都吃在一起的,除了……”唐无凉看向千秋,“无忧之水……” 
  “不可能!”千秋猛摇头,“那药不会有问题,他给我吃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 
  “你没事因为他为你下针排毒。”唐然在旁突然接道,“我想起来了,当年我帮他采药,他曾说过,这药的药性不只是致人失忆,更会让人失去神智,陷入昏迷。那时你神志不清,估计也不记得他每隔三个月就会回华山一次,施针为你解毒。” 
  千秋心下一凉:“那他现在……” 
  “毒入心脉,我以冰蚕暂封毒素,保证五日内不会再蔓延,不过若五日后仍无法解毒,大概就会永远这么睡下去了吧。”牵萝说完,两手一摊,“解毒我不会,刚才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针我也不懂,所以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五日的时间够了。”叶芳游说道,“墨倾会的,他师父肯定也会,我这就让小声小乐准备快马,陪千秋带墨倾回万花谷。” 
  “回万花谷?”千秋愣了愣,“可江珩……”提起这个名字,他咬了咬牙,眼里恨意丛生。 
  因为这个人,不只是他搭上了五年浑浑噩噩的时光,师父更是搭上了一条命! 
  他已愧对师父,如再不能报仇,这辈子都将寝食不安。 
  千秋握了握手中的剑,看向墨倾。 
  那人因自己的怨愤而中毒,虽然陷入昏迷,神色却平静的很。 
  所有的错都在自己身上,可是苦却让他担了。 
  千秋从来没想过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他的想法一直很简单,与墨倾认识了,喜欢了,原以为就这样,两人在一起,不论是走江湖,还是归山林,总之就是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 
  然而与江珩的偶遇,让他没了简单的人生,也没了恩重如山的师父。 
  连墨倾的人生也改变了。他替了自己的名字,背上那上百条人命,这批血债他是怎么一步步化解的,千秋想也不敢深想。 
  如果不是师兄不愿再瞒他而停了药,他这辈子也就这么完了。 
  一无所知,然后一无所有。 
  “千秋?”时间已是刻不容缓,唐无凉见他居然还在犹豫,不由着急起来。刚上前一步,便被叶芳游拦了下来。 
  “小舅子,这事你不了解。”叶芳游说,“个中取舍,你让他自己做决定。” 
  一片静寂中,千秋长长的舒了口气,将墨倾扶起,慢慢走向客房:“等天亮风沙一停,我就带墨倾回万花谷。” 
  “不急着报仇了?”叶芳游笑眯眯问他。 
  “我当然不会放过江珩,但我也不能放下墨倾不管。”千秋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还有件事,师兄落到江珩手里了,你们一定要救出他。” 
  “什么?”叶芳游眉头一皱,“李简被江珩抓了?” 
  “碰”的一声,门突然被撞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杜敛和赵长知卷着一身的风沙滚入,赵长知更是一挥手就灭了大堂半数的烛火,随后身形一晃,消失了。 
  “有探子要来了。”昏暗中杜敛低声说道,“除了我和叶芳游,其余人立刻隐蔽起来!” 
  他话音刚落,在场的人影顿时又消失了一半。千秋带墨倾回房,唐家兄弟更是轻松,直接浮光掠影就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店小二掌着烛台去关门,回头见杜敛瞥着他,立马立直身子:“小的什么都没看见,小的什么都没看见,天晚了,客官早点歇息吧。”说完,拔腿就溜向后院。 
  龙门自古是非之地,养出的人都是人精。 
  叶芳游老神在在,缓缓踱去楼上:“看来只有我见得外人了。” 
  “你拦住唐然和千秋,叫他们千万别冲动。”杜敛掸掸身上的尘土,坐在了桌前,目光沉沉,“明日,江珩必来。” 
  “嗯,必来。”牵萝笑眯眯坐在他对面,托腮看着他。 
  “小姨?”杜敛顿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你怎么……” 
  “我保证唐然不会轻举妄动,我也不会乱来。”牵萝依旧是那张甜甜的笑脸,说道,“这人,我陪你见见。” 
  自千秋出事被救回,不单墨倾是操碎了心,李简自己也没轻松过。 
  罪魁祸首居然是江珩,这事儿李简没处可说,压在心里,憋了整整四年。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守在昏睡的千秋身边,想想师父,再想想师弟和墨倾的未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李简睡不好,他做梦都想扒了江珩的皮。然而世事弄人,如今他就在江珩的地盘,一吃二睡,过着几年来最悠闲的生活。 
  李简伸着懒腰睁眼,意外发现江珩今天居然没守在他床边等他吃饭。倒是他那个少言寡语的副将长枪一样站在门口,猛一瞅跟个铜像似的,这要大半夜看了,准吓一跳。 
  “江珩呢?” 
  “将军出城去了。”副将答完就闭嘴,半个字也不多说,难怪江珩放心将他安排过来。 
  李简哦了一声,慢悠悠起床洗漱吃饭。江珩在他看着烦,江珩不在他反而又无聊了,李简瞅着副将那张木讷的脸,突然开口说道:“你们将军其实是凌雪楼的堂主。” 
  副将看了他一眼,表情无波无澜。 
  李简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你是不信,还是早就知道?” 
  “将军说了,你是凌雪楼的堂主。”副将眼露轻蔑,声音倒还算平稳,“当年坑害无数武林人士,后叛出凌雪楼,一直被楼内追杀,这才逃到龙门,好运遇上了将军。” 
  “啊?”李简嘴巴一张。 
  “你这种恶人,合该千刀万剐。”副将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将军念与你有旧,才留你一条性命,不过你也别想出去,将军说了,为防止你再害人,他必须关你一辈子。” 
  李简听了个目瞪口呆:“他还说了什么?” 
  “将军说,你这人武功不高,骗人的本事却是一等一。所以你不要花费心思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 
  李简嗓子一梗,差点给气乐了。有这手拉皮扯淡,颠倒是非的功夫,难怪当初那些武林人士,说着说着就着了江珩的道,从此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有脸的受累

  江珩这趟走的比自己想象得要顺利。 
  到达客栈,亮出身份,请人上马,简直一气呵成,名义上为边城巡使的那名天策意外的配合,再多说两句话,江珩简直要与他生出惺惺相惜的认同感了。 
  江珩隶属神策麾下,天下皆知神策天策两军不睦,他虽远在边城少管政事,却还是不得不注意一下。 
  不管朝廷派来巡查的是否真的只有一人,如今情势未明,也只有先抓着这唯一的线头,看能不能扯出背后的网来。 
  江湖行走多年,从凌雪楼到神策府,江珩自认为也算阅人无数。但是这名敢只身前来的天策巡使,他却有点看不懂了。 
  一匹骏马两人骑,异族的女子笑如银铃,偎在杜敛怀中,顾盼间媚眼如丝,腻得像只猫一样。 
  江珩总共就瞅了三次,次次都被闪瞎眼。 
  老实说,郎才女貌浓情蜜意,此乃天经地义,可现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忒不要脸! 
  “江将军?你好像挺在意她啊。”杜敛勾着怀中女子光润的下颌,向他一笑,“怎么,也看中她了?” 
  “不敢不敢,”江珩笑着摇头,“自古美人配英雄,这等艳福,当然只有杜将军这样的英雄方能消受。” 
  “哈哈,哈哈哈哈!”似是马屁正中,换来杜敛放声大笑。 
  虽然没人知道他心里正犯苦水——娘的其实老子也消受不起啊! 
  牵萝嘻嘻笑着,心满意足地又往杜敛的怀里蹭了蹭。 
  一连五六天没见到江珩,李简以为他终于恶迹败露,卷着铺盖逃跑了。 
  于是作为被遗忘的俘虏,这天夜里,李简正准备大摇大摆地自己走出去,然后一头撞上开门进入的江珩。 
  “你怎么还在?”李简很失望。 
  “你还在,我怎么会不在。”江珩上前,李简只能退后,退着退着,就退回了床边。 
  江珩顺势俯身压了过去,李简也很干脆,手腕被制,二话不说举头冲着江珩的脑袋就磕了上去。 
  被江珩眼疾手快,拦住他额头然后侧身亲了一口。 
  卧槽!李简心里顿时炸了锅:“滚!” 
  “趁今天听了半天活春宫火气旺盛,不如就索性办了你降降火,”江珩笑着压住他,“你说好不好,李简?” 
  江珩说话向来似真又假,这么近的距离看着,李简也分不出个虚实,脸都白了:“你敢!” 
  “我只有不想,没有不敢。”江珩看似漫不经意,话家常一样问道,“李简,你为何会来到龙门?” 
  李简磨着牙:“杀你!” 
  “你没那本事。”江珩一句话说的李简几欲吐血,“你师弟倒是有,可是他现在已经带着一名万花……是叫墨倾吧?离开了龙门荒漠。” 
  “带着?”李简吃了一惊,“墨倾出事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以你师弟的性格,绝不会丢你一人在此。除非……”江珩与他对视,目光中暗潮涌动,“与你们同行的还有别人,他才会放心离去。” 
  李简心中咯噔一声。 
  “当时客栈中留下的,只有三人。”江珩继续慢悠悠说道,“杜敛,他的五毒教小情人,还有一名藏剑。现下杜敛和那五毒女子都已在我城中,看来剩下那名藏剑,也得找个时间带来才好。” 
  “江珩!”李简急道,“你要对叶芳游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是冲着我江珩来的。”江珩又贴近了一分,几乎额头对着额头,轻轻笑道,“人太多啊,我都有些看不明白了,比如那个杜敛,这一晃几天都过去了,我也没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李简表面嗤之以鼻,内里却上了心:“向来都是别人看不懂你,竟也有你看不懂别人的时候?” 
  “你说他来玩的吧,他还每天盘查我军务,出城巡视;你说他办正事的吧,他还总带着他那名小情人卿卿我我没完没了。属下报他们夜夜春风我本来还不信,今晚一听……唉唉唉……”江珩连叹三声,“周围厢房我都已替他们清空,不许旁人靠近,在别人的地盘也敢如此放肆,这位巡使大人胆色够足,脸皮却是一点没有啊。” 
  夜夜春风?杜敛和谁?牵萝???李简听得嘴角直犯抽。 
  那边厢房,唐无凉抱着茶壶,咕嘟咕嘟地直灌水。 
  一尾长蛇自窗口蜿蜒而入,缓缓攀上牵萝的脚踝。 
  “大功告成,”牵萝笑嘻嘻说道,“周围真的没人了。” 
  “太好了,”唐无凉一口气灌完,呼呼喘着,“这叫床真是个力气活,再不撤,我这嗓子都要废了。这样一来,你进出也容易多了,”他拍了拍身边的人,“对不对哥?哥?” 
  唐然耳朵通红,目光呆滞,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被唐无凉抓着肩膀晃了好几下,才堪堪回神:“啊对……我说无凉,你这个……这个……” 
  “什么?”唐无凉拍着胸脯自信满满,“你放心,这个我有经验,江珩既然已经撤人了,说明他真的信了。” 
  唐然把眼睛一瞪:“你有经验?” 
  “这事你一人哪办得到,”杜敛抱臂靠在床上接话,眉眼风流,到处乱飞,“还得要我配合的好。” 
  唐然脑中嗡嗡地响,他想起爹想起娘,想起很多年前在襁褓中对他笑得纯真的小无凉。 
  “长大了,真长大了……”他喃喃说着,默默按住了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没脸的跑路

  一大清早,江珩就接到属下来报,道是杜敛杜大将军不顾阻拦,已经策马强行出城。当然,他不是一个人,他的五毒小情人趴在他肩上,也被他一并扛了出去。 
  江珩能想象这位杜将军跟抢了黄花大闺女的土匪一样,一手扛着人家姑娘,一手撂着缰绳,哈哈哈着就得意地直奔荒漠。 
  不过真进了荒漠,就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得意地起来了。这里是龙门,不是他们东都市井。这里多的是狐狼野兽,也多的是比野兽更凶猛的马贼。 
  江珩自己刚到这里的时候,就没少被这群马贼折腾。荒芜广阔的荒漠,马贼们神出鬼没,来去如风,确实棘手。 
  但是人总会有倒霉的时候,霉运开始于他们遇上了江珩。 
  论心性江珩比他们更凶狠,论手段比他们更毒辣。 
  江珩在龙门的名声和功绩都来自于他对马贼的剿杀。到任的第三天他便点兵出城,唐军为明,手下杀手为暗,相辅相成,清剿行动如狂风卷沙,无往不利。 
  不到半年这群马贼就回过神来了,惹不起的人,自然就要巴结了。 
  领着朝廷俸禄,受着各路孝银,江珩这才当起了名副其实的地头蛇,任凭龙门酷暑干旱,他过得滋润自在。 
  可惜这种好日子要到头了。 
  江珩叹了口气,披上铠甲,领着一队人马便也随之出城。 
  这几天叶芳游过得可不大好。 
  他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可如今小声小乐陪千秋送墨倾回谷,李简被抓进了边关大营,杜敛和牵萝随江珩也入了营,前两天连唐然都追着弟弟去了那里,叶芳游看看左又看看右,觉得这人生,可真寂寞啊…… 
  于是他就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干。 
  鸣沙山的马贼觉得自己很倒霉,本来以为自己叼到了一块肥肉,谁知道一转头,这块肉张嘴咬人了。 
  叶芳游重剑落地,阳光下灿然一笑。 
  地上歪扭七八倒着一片人,二十二个山贼,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了。 
  霞流宝石,鹤归孤山,风来吴山,打架,总归是人多才有意思。 
  “你……你是……”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一名马贼仰着头,瞪大了眼睛,“一年前来龙门的那个神捕……” 
  “嘘……”叶芳游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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