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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火辣小小妃_派派小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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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他们正在研究一种可怕的瘟疫,打算污染溺湖之水。渤海军队的饮水全仗溺湖,一旦溺湖水质破坏,冰军将不战而败!”南宫替风刀子率先说了出来。

“什么?”玉儿脚跟不稳,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那枚珞临行前送她的玉佩在胸口晃荡了几次,传递出灼热的温度,这么说珞哥哥果然命运堪忧?

“玉儿,你怎么了?”南宫感受到了玉儿的极端恐惧,连忙出声安抚:“你别怕,有师傅在,他的诡计不会得逞的。”

“不,他已经得逞了!”玉儿想到之前在宝斋堂门前看到那些众多症状怪异的病患,一颗心早已乱了方寸。她的声音出现了从未有过的颤抖:“师、师、师傅。。。。。。。”

“玉丫头,你怎么了?为何突然这般紧张?”风刀子慈爱的将玉儿揽到自己怀中,哄道:“我风刀子的徒儿可不能这样怕事。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要给师傅说?别急,慢慢来。”

玉儿使劲的摇摇头,希望摇晃掉那股惊慌失措,又深呼了两口气,才道:“师傅,外面已经感染了大批的病患。他们全都在宝斋堂门前求药问医!我把过他们的脉,脉象正常,根本找不出病因,却见一个个面黄肌瘦,听他们说时常夜半腹痛难忍。如果玉儿猜的没错,他们一定成了宝斋堂的试验品,这应该是第一批感染瘟疫的百姓。”

风刀子闻言,心情沉了好几分,良久才安慰玉儿道:“玉丫头别急,兴许只是巧合。”

“真是这样吗?”玉儿明白师傅是在安慰她,遂没有再问及,只是喃喃的道。

南宫见玉儿那样担心,心里突然有股失落。玉儿一向豁达乐观,凡事都不太在意,整日乐呵呵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样担忧,他多希望她难得的情绪波动是为他的,可那只是他的梦想罢了。她此刻心中挂念的人一定是皇甫瑾,或者是皇甫珞。

“玉儿,你难道连师傅的话都不信了?”南宫尽力想让玉儿放松,更想让她暂时忘却外面的世界,毕竟他希望此刻她是属于他的。纵然没有一生一世,纵然没有天长地久,纵然没有山盟海誓,纵然没有惺惺相惜,这片刻的归属就施舍给他吧!牛郎织女一年相会一次,而他和她的一生注定只能浓缩到这短短的几日,亦或是几个时辰。然而,即便是片刻的美好也将照亮他一生注定遥遥无期的渴盼之途。

“师傅,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才行。”玉儿起身就想去石壁上摸索,很想找出开启石壁的方法。

风刀子没有言语,似乎是在考量着该如何脱离这间密室。

“师傅?”这个时候玉儿最怕的就是安静,宁静的气氛更容易让她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南宫拉住玉儿,不让她轻易去触碰石壁,劝道:“适才触动机关险些害了我们师徒三人的性命,倘若再来一次,如何了得?这里一片漆黑,盲目探索很可能一败涂地。师傅深谙机关陷阱之道,我们别干扰他老人家的思路,好吗?”

风刀子也趁机道:“玉丫头,绝儿说得对,越是紧要关头,我们越不能乱了方寸。大家静下心来,细细思量,一定能找出破解之道。”

静下心?她现在才知道要做到这三个字好难!若静不下心来,的确不利于当前的突围。于是她慎重的点了点头,发现南宫和师傅看不见她的动作,她才调高音量道:“师傅安心寻求破解之法,玉儿绝不妄动。”

“这就对了。”风刀子欣慰的道:“只有放松了心情,才能思维开阔。对了,玉丫头你不是喜欢吹笛子吗?吹一曲给师傅压压神。”

“嗯,师傅。”玉儿摸出那支墨绿色的竹笛,放在手中有着沁凉的舒爽之感。黑暗中,她感激的勾起了唇角。她知道以师傅的心理修为根本用不着压惊,师傅让她吹笛无非是想安抚她这就的情绪罢了。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身边还有人为她着想,她还有什么解不开、放不下的心结?安安心,定定神,再去寻找破解之法。为人淡然,处事积极才是智者所为。

她没有吹激起斗志的高昂之音,没有吹缠绵悱恻的柔缓之音,更没有吹颓废绝望的靡靡之音,从她指尖流泻而出的是轻松欢快的简约之音。她吹的不是笛子,她吹的是一种心境,就算千军万马压境也要面不改色的泰然和沉着。

音符在指尖跳动,缓缓如流水滋润着倾听者的心扉。笛音很平实,没有过多的高低起伏,听着如同小河细流,虽有蜿蜒,却静中有动,动中有静。此时此刻,笛音或许并不再是一种音符,它依然演化成了一盏闪亮的明灯,灯光下一副完美的景象突然跃入眼帘:倾泻而下的高山清泉,馥郁芬芳的竹外桃花,滴答作响的屋檐水滴,悠闲吃草的牛儿,咩咩低吟的羊群。。。。。。

音乐果然是一种净化心灵的东西,一曲罢了,她果然觉得神清气爽,一身轻松。

南宫被那曲美妙的笛音给陶醉,在乐曲的世界里,他终于和她进了一步。在声音的国度里,他仿佛能感到她每一次的神伤和激动,虽然只有这短暂的些许光阴,却让他永生难忘。她嘴边的笛子是他亲手制作的,她吹出的音乐也是他亲口教授的,知道现在他还能清晰的说出当日与她在湖边练习的场景。那时,她总是眨巴着双眼,赖皮的假装学不会而要他一遍遍的演示。

不忍笛音就此停歇,南宫也取出腰间的墨绿竹笛。他嘴角有了一抹幸福的笑,虽然有些痴,有些傻,但终归是甜蜜的象征,可惜她没有机会看到这抹只属于她的笑;亦或是只有在这样暗无光线的场合,他才敢放心的表露脸上深埋的情绪,有些无奈,有些作茧自缚,可他无怨无悔。也不知当时是有意,是无心,还是上天之意,他将她的笛子做的和自己的一模一样,仿佛是天生就该一对。他突然很感动,不为别样,只为那个骤然浮现的一个词汇:一对!或许,这样的双双对对只是他自欺欺人,当然他也感谢上天能让他有欺骗自己的机会,只要是心甘情愿,欺骗又有何妨?

“玉儿,我们合奏一曲,如何?”他的声音很平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期盼已达十分。

“好啊!吹什么曲子?”玉儿欣然同意。

他说:“就是我第一次交给你的那首曲子。”

玉儿忍不住追问:“南宫,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那首曲子的名字?”

他将已经覆于笛孔上的嘴移开了分毫,淡淡的答道:“因为我一直没有想好适合它的名字。”

其实,他说了谎。如果说往常他还没有想好,那么现在他已经为这首曲子定好了最为恰到好处的名字:鸳鸯难为!

同样的两只竹笛同时溢出美妙的音符,每一个音阶的变化都出奇的规整,他们配合的无懈可击。

仙乐飘飘,蓬荜生辉;心潮起伏,谁人能懂?一曲“鸳鸯难为”道尽了多少个无眠之夜的思念和等待。。。。。。。




076 灵机一动

美妙凄婉的笛声却让人听不出任何悲凉的韵味,仿佛是友人相送的浓浓不舍;有释然,有祝福,还有满腔难消的牵肠挂肚。

玉儿不知道,南宫谱写这首“鸳鸯难为”是想阐述一种超脱情爱的纯净,它的本意是:如果两颗心不再有交集,那么请你永远站在让我抬头能看见的地方,只为默默的注视着你已是我毕生的幸福。

一曲完了,密室内充斥着深深的感动,就连风刀子这个只潜心于药理医术的老顽童都不觉湿了眼眶。他为自己的徒儿心痛,也为徒儿感到自豪和骄傲,这种懂得放手的博爱之情不寻常男人就能够拥有和付出的,所幸南宫能够看到它的美好。

这些年,风刀子有意无意的派南宫出岛,尽量减少南宫和玉儿相处。他以为这样才可以保护南宫不受伤害,因为他清楚南宫和两位皇室贵胄相争必然毫无胜算。既然知道苦无结果,又何必要让他们开始?

风刀子暗自叹了一口气,终于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他的徒儿并没有奢望天长地久,只是卑微的想要眼前片刻的安慰。如果早知绝儿有着这样超脱世外的伟大情感,他宁愿当初给他多一些的美好。

玉儿拿着笛子长久没有言语,总觉得这首曲子有着不为外人道明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与她有关?今日一曲合奏让她更觉曲中还有着复杂的东西,似乎是深情,亦是……

“南宫,你已经为这首曲子想好了名字对不对?这曲子听起来悲而不哀,忧而不伤,感觉很执着却又不执迷于结果,似乎是在追求一种理想的过程。南宫,这是你的心境吗?我好羡慕你,能够让自己的胸怀如此博大。”玉儿动情的道。

黑暗中,南宫的眼角泪花翻腾,一种被肯定和被承认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是的!这就是他的心境,亦是他对她情到深处的释然。他比谁都明白,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他的情只能暗藏深处;五年前,他亲眼目睹了皇甫瑾和皇甫珞对她最为深刻的爱,所以他不能再强行卡在三人的中间去平添她的烦恼。不是他不懂得争取,不是他懦弱的想放弃,而是他迫切的希望她得到幸福。只要她幸福,无论在不在他身边,他都一样开心,也一样感同身受!

遥记当初,他和她首次相遇,他淡泊的给他们的关系定位为知己。既为知己,就是知心知情,知你知我;它介于友情和爱情之间,是一辈子最为纯洁牢靠的心灵慰藉,永远不会褪色。最让他欣慰的是她读懂了这首曲子,诚如读懂了他的心……

“曲子就是曲子,只需好听便罢,不可深究其根。”南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坦然。

玉儿无意识的摇摇头,道:“可这不是一首普通的曲子,每一次倾听或者吹奏都会让人心头一震,像是有种魔力一般。南宫的音乐造诣果然高超绝伦。”

不是他的音乐造诣高,而是他的情感投入深。

“好了,不要管这首曲子了。既然它听着让你这么费神,干脆我重新教你一首别的曲子。”南宫不想再浪费宝贵的相处机会去纠结不快乐的东西。

听说南宫又谱了新的曲子,玉儿随即兴奋的道:“好啊,你先演示一遍。”

南宫莞尔一笑,他知道玉儿最喜欢听他吹笛子,只不知时隔这么久,她还是喜欢用‘演示’二字诱他吹奏。他迅速将笛子凑近嘴边,从容的吹了起来。

这次的笛音是清爽干净的,没有丝毫伤怀的成分,如同炎炎夏日里徐徐而过的清风让人心旷神怡。调子很舒缓,似乎在表达一种与世无争的闲适追求。

满室的欢快和温情弥散开来,熏染着在场三个人的心灵。

南宫的笛子刚吹完,一束强光猛然照进密室,紧接着“轰隆”一声密室的大门打开了。外面已是白昼,凭着光线他们才能肯定又是新的一天了。真快,玉儿被捉进来已经过了整个昼夜,眼看光线如此之强应该快晌午了吧?密室内笛声悠扬,一个昼夜原来也可以这样短暂。

因为长时间在黑暗状态下,眼睛很难适应突然的强光。未免刺伤到两个徒儿的眼睛,风刀子赶紧道:“快闭上眼睛,稍后再睁开。”

南宫和玉儿原本是并肩而坐,在强光袭来的第一时间南宫迅速站起身闪到玉儿前面,为她挡掉了强光。

待三人的眼睛可以适宜外面的光线时,风刀子才道:“赶紧离开!”

“师傅,您真的把密室打开了?”玉儿激动的道。师傅太厉害了,居然摸黑也能精准的找到开启石门的按钮。

风刀子走在前面,南宫拉着玉儿走在后面,三人绕过几处亭台到了一处相对隐秘的院落。凭着浓郁的灌木丛的遮挡,他们总算暂时逃过了宝斋堂一干奴仆的视线。

风刀子安排接下来的行动目标:“宝斋堂不比寻常药铺,这里高手如云、机关密布,无论什么时候你们首先应该想到的是保证自己的安全。只有让自己安全了,才有能力去做接下来的事情。倘若跟人动起手来千万不能盲目迎战,能逃则逃。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们可记住了?”

“师傅放心,我会看紧玉儿的。”南宫拍胸脯保证。

玉儿也很懂事的道:“师傅放心,玉儿尽量不跟人动手。”

宝斋堂的地盘很大,院落也众多,到底那些通过考验而选拔进来为恶人卖命的郎中身在何处?如果没有估计错误,那些人应该都被安排在一处秘密窝点研究瘟疫之事。

要想救黎民于水火,要想斩断冰瀚大军的后顾之忧,最行之有效的方法就是尽快找到那处秘密研究瘟疫的场所。可是,到底在哪里呢?

“师傅,我们这样没头没脑的找很容易被宝斋堂的人发现,而且也不容易找到正确的地点。”玉儿望了望四周没有人,这才轻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南宫连忙附和:“是啊,师傅,这样找犹如大海捞针。相信柳墨云很快就会发现我们离开了密室,到那时他必定会派出大批的高手来对付我们。我们必须要在柳墨云发现之前找到瘟疫的据点才能脱离目前的困境。”

风刀子想了想,也觉不无道理,遂道:“你们可有什么好法子?”

静默了片刻,玉儿灵机一动,有了。

“师傅,我们要让那个柳墨云自己露出马脚,让他带我们去找那个地方。”玉儿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看起来灵气无限。

“自己露出马脚?怎么个自露马脚?”南宫和风刀子异口同声的问道。

玉儿拨开眼前的灌木丛,指着远处的几名家奴道:“师傅您看,那边有几个宝斋堂的家奴。我们只要把他们打趴下,柳大恶人知道了,一定会认为我们去闯他的秘密窝点。按照常理,他很有可能会去查看情况,我们只要跟在他后面就行了。”

“对付那几个人倒不是问题,不过就怕闹出动静,如若引来一场恶斗岂不是得不偿失?”南宫略略有些不赞同的道。

玉儿呵呵一笑,自信满满:“南宫,你忘了,咱师傅可是用毒高手。只要师傅稍稍撒点儿作料给那些恶霸家奴,他们立刻就得趴下,不用我们动手。要是我们现在到处搜查柳大恶人的秘密窝点,那才真的容易被他捉个现行。”

“这倒不失为一个抛砖引玉的好法子,不过还是有些冒险,再说那些家奴也罪不至死,身为医者我们怎么可以随便下毒害人?”风刀子向来不滥用毒,更不会随便取人性命。

“师傅,你忘了?这宝斋堂是郎中聚集的地方,柳大恶人更是精通医术,他自会为那些人解毒,我们怎么伤得了他们的性命?”玉儿补充道。

“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有这等谋略。”风刀子十分高兴。

玉儿被夸得不好意思,拽拽的道:“那是当然,师傅现在才发现啊?”

“你这丫头,果然是夸不得,一夸你就蹬鼻子上眼。”风刀子取笑的对玉儿道。

玉儿的方法真管用,只消风刀子远远的撒过去一包药粉,宝斋堂便沸腾了。

柳墨云昨天在密室中被风刀子所伤,今日居然还拖着受伤的身子风风火火的往他的老巢赶来。宝斋堂的背后是一座大山,它处于大山的山脚处。这里依山而建,修成了一座院落。院落太过普通,四合小院,看上起根本不像是用来研究瘟疫的地方。

不过,随着柳墨云愈往里走,终于露出了端倪。

的确,老奸巨猾的柳墨云怎么可能在一处规规整整的四合院里面研究瘟疫?那样岂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

进了四合院,搬开东厢房的一个壁柜,一处暗道又暴露在阳光之下。

“师傅,我们跟过去剁了那个恶人。”南宫愤愤的道。

“师傅,别急。我们还不清楚柳大恶人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这样盲目下去要是碰个正着就不好了。就怕他是故意中计,然后诱使我们前去,以便将我们一网打尽。”玉儿表现出超乎年纪的沉着和睿智,不急不躁,行事稳妥。

风刀子捋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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