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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火辣小小妃_派派小说-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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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消耗过大,时刻伴随刀剑外伤的士兵来说危险无疑会成倍增加。”玉儿的担忧不无道理,现在大敌当前最怕的就是战斗力丧失。 

“玉儿的意思是?珞那边可能会有麻烦?”瑾慎重地问道,见玉儿脸色沉重,又安慰道:“玉儿放心,珞应该没有麻烦。若是兵力丧失,他早该下令调集援兵。我们也一直在等他的消息,这不一直没有动静么?” 

“这就是更可怕的地方。城中的百姓只是宝斋堂的补给品,宝斋堂和雪域国真正要对付的人是冰瀚大军。瑾哥哥不妨细想:就连人微言轻试验品的百姓全然退却,只剩下冷静的头脑和良善的用心。 

瑾果断地道:“事已至此,只能先派遣大军前去接应。这事派谁去都不合适,五万精兵不是个小数目,必须确保成功交接到珞的手上,看来只能我亲自走一趟了。战场无情,你是断断不能去的;把你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当如何是好?” 

玉儿仰起头,目光满是坚毅:“瑾哥哥不必挂怀玉儿。实在不行,我带着这些病患回风云岛等待你和珞哥哥的消息。” 

其实玉儿很想和瑾一起披挂上阵,也很想前去亲眼确定珞是否毫发无伤,但眼前这些病患和城中数以成万计的生命,身为医者的她不能全然不顾。也不知道师傅和南宫什么时候才能来找到她,有师傅在这里或许情况会有所好转。只要师傅将对付瘟疫的药物研制出来,这些百姓才能解脱,也才是治根之本。 

将玉儿留在这里?不,危险了,他不能答应。虽然让她同去战场有些冒险,但只要有他在的地方,他便能保证玉儿不会有毫发之伤。

他毅然道:“风神医和南宫绝都知道这家客栈,一旦他们脱身便会立即设法前来。客栈已被我们盘下,掌柜和小二应该会遵照你的意思尽力照管病患们。你先预备几日的药物给病患们,让他们安生地在这里静待风神医的到来。” 

“师傅和南宫至今没有消息,也不知他们哪天能回来?”玉儿对风刀子飘忽不定的行踪可是深有感触的。 

瑾自然不会只准备一条通路:“我早已飞鸽传民书回京,相信不日便会有垂手可得亲临溺湖,到时集众群之力定会找出解决之道。” 

玉儿想了想:有瑾哥哥通知来的御医,想必情况不至于太糟糕;再者,师傅大爱药理,他不可能放过这个破解难题,灭绝瘟疫的机会,说不定他已经在某个地方展开行动了。双重保险之下,玉儿终于安心了。 

“瑾哥哥,我们现在就走!”她急切地道。 

“嗯,记得带好玉佩。”瑾揽着玉儿打算上阁楼整理细软即刻动身。 

玉儿颔首,右手不自觉地摸向颈项,像往常一样借由那枚玉佩在心里传达对珞哥哥的祝福。然而这一次,她没有摸到那枚分量极重的玉佩! 

“玉儿,你怎么了?”瑾见玉儿脸上显出慌乱之色,不由紧张地询道。 

玉儿再三往身上探测,惊恐地道:“瑾哥哥,玉佩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吗?好好找找,是不是留在房内了?”瑾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担心,脑中原本不能对接上的某些念头猛然窜联起来。 

两人飞一般地冲向栈房…… 





083 临危不惧

玉儿和瑾几乎将栈房内搜了个遍,哪里有玉佩的影子?

两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掉的不仅仅是一枚玉佩,而是号令五万精兵的凭证!为何会在这般紧要的关口将玉佩丢失?

玉儿靠在椅子上,尽量集中精力回想所有关于玉佩的信息。想了很久却毫无所获,她只能抱着昏胀的脑袋空懊恼。

怎么她一点儿也记不起来这两天的琐碎小事?她向来记忆力不错,只要时间不是太久的事情她脑中都会有些印象。为什么独独这几天的事情在脑中混乱不堪?所有的记忆完全成了一滩浆糊。最近发生了太多大事让她的脑子根本没有机会得到足够的休息,更加上与瑾哥哥的微妙之情,所以才让她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或许这些就是让她最近记忆力下降的罪魁祸首吧?

瑾看到玉儿抱着头猛摇晃,赶紧走过来安抚她。他伸出一双大手轻柔地捧起她的头,低声道:“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

在瑾的双手作用下,玉儿的头被迫抬起,精致的小脸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只见,她清澈的眸子里多了几许迷糊和自责,但没有颓废之色。

“玉儿,别怕,有瑾哥哥在,出不了大事。”瑾因玉儿眼底充斥的坚强而心痛。他虽然欣赏她遇事不惧的胆魄,但也不忍心她在自责中强撑意志。她越是沉默,他的心里就越是不安。他希望她哭也罢,笑也罢,总之能宣泄情绪就是好事。

玉儿没有像瑾希望的那样,她回应他的只有沉默,只有不停的反思。

她轻轻从他充满安全感的胸怀中退了出来,现在不是享受宠爱的时候。什么时候该无法无天,什么时候该规规矩矩;什么时候该天真无邪,什么时候该冷静沉着;什么时候该野蛮无理,什么时候该文静娴雅,在她心里自然有一把权衡利弊的尺度。

在他不解的眼神注视下,她淡淡地道:“瑾哥哥,你先别理我,让我再细细想想。”

“玉儿,别勉强了。你先坐下喝杯茶,静静心神,其他事情瑾哥哥来做。”说罢,瑾揽着玉儿往椅子上坐去。

玉儿也不拒绝,任由瑾扶着她坐下。

瑾倒了杯茶水端到玉儿嘴边:“来,喝一口。”

“瑾哥哥,我们不用再找了。房间就这么大,翻了好几个来回都没有找到,想必不在这屋子里。”玉儿肯定地道。

瑾其实也不抱什么希望,心中很是急迫,但话音里却没有任何紧张的因素:“你先别急,兴许是放什么地方忘记了。你先呆在房间里别到处乱走,我去别处找找。”

“瑾哥哥……”玉儿很是感概,事情都到了这么紧要的地步,瑾哥哥也不曾怪罪她。闯下如此大祸,连她自己都不敢原谅自己,瑾哥哥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谅解她。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有尽设法弥补过失才能对得起宠爱她的人。

“什么事?”瑾停下脚步,转过头时脸上还有一丝尚未来得及掩藏的紧张。

玉儿站起身,不疾不徐地来到瑾的跟前,道:“玉佩一直在我身上,我不可能放在别处。这间屋子没有,那便是真的丢了。”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别再忙活,也让他不用在粉饰太平地来安慰她。她不是个经不起打击的人,也不是个承受不了挫折和错误的人。事到临头她不会懦弱的逃避,也希望瑾哥哥不要只把她当做一个经不起风雨洗礼的小女子。

她正抬头挺胸,目光坚毅的望着他。他看到了她眼里闪耀的倔强,一种身处绝境也要翻云覆雨的勇气和胆魄。她的眸子重新变得清澈,清澈中有着勇敢的担当,不再有刚知道玉佩丢失时的那抹慌乱。

他读懂了她的眼神,亦然读懂了她的内心。在她的目光注视下,他幡然醒悟:原来她不止是个需要被宠爱的女子,更是一个渴求与他并肩而行的搭档。

“你最后一次见玉佩是什么时候?”他换了另一副口气,语气中的宠溺掩去,多了许共谋大事的尊重。

玉儿的目光从容地扫视着屋内一应物品,最后肯定地道:“最近脑子太乱,我实在记不清最后一次见到玉佩是何时。不过我可以肯定,这枚玉佩一定是在昨日丢失的。”

“为何?”瑾不解,她何以这样笃定?

玉儿不自觉地伸手摸向胸口,淡淡地道:“玉佩跟着我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我早就习惯了它的陪伴。几乎每晚就睡时,我都会握着它入睡。如果早前已经丢失,我一定会发现。昨晚风芊芊被掳,病人又突然闯入才使我们无暇歇息一直忙到了现在,玉佩应该也是在这个时间内丢失的。”

听说玉儿每夜紧握玉佩就寝,瑾的眉宇微微有了褶皱。他突然想到:珞虽然不在玉儿身边,但那枚玉佩一直陪伴着她,犹如在她和珞之间架起了一座衔接彼此情感的桥梁。反观他自己,他虽然呆在她身边,但她却时时处处躲着他。原本他很有把握,可现在心里有些没底了。玉儿迟迟没有回应他的感情,是因为珞么?

在他和珞之间,谁才是她心中占据了主位的男人?

纵然心中百味丛生,但他知道此刻不是拈酸吃醋的时候。他成功收起了双眸中自私的情感,理性地提出了假设:“难道是病患之中有人见财起意,偷了玉佩?”

“不可能!玉佩是我贴身之物,没有人能在我毫不知觉的情况下将它取走。”玉儿摇摇头,直接排除了这种可能。

瑾其实很想直接说出一种可能,可担心玉儿是否能够接受,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他循序渐进,想将她一步一步引入那个最为合理的猜测之中:“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不小心将玉佩掉落地上被病患们捡走。”

“不,玉佩用金丝线所系坚韧无比,又悬挂于我的脖子上,如何掉落?”玉儿直接否认。

瑾仔细观察了一番玉儿的神色,半晌才道:“你觉得,会不会是风芊芊?”

“芊芊?”其实玉儿心中早有疑惑,只是不愿意凭空将这么大个罪名扣在芊芊身上。如果真是芊芊所拿,那么芊芊从一开始就很不单纯。玉儿不愿将善解人意的芊芊想象成一个别有用心的女子。

“你细细一想,昨日她为何突然失踪?你不觉得她的行为太反常?她一路从宝斋堂回到客栈都没事,却在人群密集的客栈内被劫持?”瑾一边分析,一边观察玉儿的反应。他了解那种滋味儿,被信任的人背叛,任谁心里都会有个阴影。

玉儿望着瑾,认真地道:“瑾哥哥,你早就开始怀疑芊芊了?所以一直不喜欢她?”

她的脸上不起丝毫波澜,完全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这样的她更让人心里忐忑,生怕某一刻她会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

“玉儿?”瑾从玉儿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不敢随便回应。

“瑾哥哥放心,玉儿没事。”她轻叹道。这不是她第一次被背叛,那个朦胧的上一世她已经被伤过了。往昔血淋淋的伤口已然结痂,而今揭下的不过是个干涸的伤疤而已。虽然有些痛,但还是能挺得过去。

瑾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她许久,从她的言语和表情中,他终于能确定玉佩一定被风芊芊拿走了。

他果决地道:“风芊芊拿了玉佩连夜逃走,一定去了营帐调兵遣将。我们必须火速前去阻止她!”

瑾的话音一落,两人牵手朝马厩飞跃而去。

风儿萧萧,裙儿飘飘;战马腾空,蹄声阵阵。

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共乘一骑的两人。马儿在辽阔无比的草地上急速驰骋,如同离弦之箭直线飞出。疾风吹起她耳边柔顺的发丝,挠在他轮廓分明的刚毅俊脸上。他贪婪的呼吸着周围弥漫着淡淡发香的空气,不舍拂开她轻扬的发丝。

“芊芊会用玉佩调兵,进而与雪域国联手围攻珞哥哥吗?珞哥哥会很危险,对不对?”沉默太久,玉儿将心中残留的不安问了出来。

瑾思虑片刻,道:“那倒不会。那五万大军乃我朝精锐之师,所有领兵的主帅均为熟悉兵法谋略的将才。他们自然不会迂腐的只看帅令,也会审时度势。况且珞在军中声望极高,他的命令比玉佩更有影响力。风芊芊纵然拿了玉佩去,也不可能让五万精兵与珞的主战人马对峙。”

既然不会发生自己人互相残杀之事,问题的严重程度就稍微轻了些。

“倘若玉佩不能让大军前线对阵,那么芊芊拿走玉佩所为何事?”玉儿纳闷儿地道。

“玉佩虽然不能让冰瀚大军自相残杀,却可以将五万兵力调至他处。只要让珞的帅令无法传达进去,五万大军就形同虚设,即便他日珞有心求援也是远水难解近渴。”换言之,他们现在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将五万人马留下来?

“还有什么办法能对大军起到令行禁止的作用?”玉儿还抱有一丝希望。

瑾没有把握,毕竟军令如山,营帐前是不认身份地位,只认出兵凭证的。他道:“只能用太子令碰碰运气。借调军力时隔不久,希望那位将领还能认出我们。”

“瑾哥哥,我们的希望大吗?”她惴惴不安地道。

瑾用沉默给了玉儿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吁……”

马儿嘶吼一声,在废弃的营帐前停了下来。

这里便是不久前玉儿和瑾才来过的大军营寨。与之前不同,而今已是灯火不再,人去楼空。

 “瑾哥哥,看来我们晚了一步。”玉儿心里被浓浓的惆怅占据。之前她还能抱着仅存的一丝希望,希望此事与芊芊无关。然而眼前废弃的营寨让她不得不接受现实。芊芊果然是有问题的!

瑾二话不说,搂紧了玉儿,策马扬鞭,沿着被万马踏下蹄印的方向飞驰而去。

直到天黑,他们才追上大军。

“来者何人!”几个手持红樱长枪的士兵异口同声地朝瑾和玉儿喊道。

瑾右手轻轻一挥,手心赫然亮出一枚纯金太子令牌:“我乃当朝太子!传令下去!大军即刻随本殿前去接应大将军”

几位士兵闻言,断然拒绝:“我们认不得太子令!”

“放肆!还不快快前去禀报主帅!”瑾沉声一喝,不怒而威。

倒是有人碍于瑾的气势匆忙前去禀告,但大军并未因为太子令的出现而突然折返方向。正在玉儿心存忐忑之时,万千兵士中出来两位身着铠甲、身材魁梧的将领。

两名将领跨着战马迅速过来,在离瑾和玉儿约莫三丈之距的地方停下。其中一人开门见山地道:“来人可是太子殿下?”

瑾又亮出了金牌太子令,道:“尔等即刻随本殿前去接应成王大将军!“

两人骑马又走了几步,离瑾进了些。在仔细辨认一番之后,两人赶紧翻身下马,退后了几步,才恭敬的行礼:“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瑾揣好令牌,一双如炬的鹰目紧紧盯着二位将领:“还不快快下令改道?”

两人为难地道:“不瞒殿下,我等昨日才接到成王大将军紧急帅令。大将军命令我等去漠河包抄敌兵。”

“谁来传令?可是一位女子?”瑾微眯双眼,坏人的手脚果然迅速。

“回禀殿下,乃是一位前方迎战的将士。”两人回道。

是个男人?看来风芊芊已经将玉佩交给别人,如此便愈发麻烦了。若是风芊芊前来传令,他还能以风芊芊的女人身份做做文章。现在换了个男人前来传令,还是个身着冰瀚战袍的男人,瑾还有何话可以反驳?

“那是冒充我军的敌兵,两位将军上当了!”玉儿趁瑾不留意时飞身跳下马背,几步来到两位将军面前,对着他们探索的目光道:“你们辨不出传令者的真假,难道还不记得当日是谁去京都将你们召集来到溺湖的?”

玉儿对两人没有印象是因为士兵们穿上铠甲后似乎都一个德行,所以她才记不住;但那日她和瑾前去调兵,这些将帅不可能没有见过她吧?

谁知两人面面相觑一阵,才抱歉地对瑾:“殿下恕罪,末将二人是随后调入的,并不清楚当日调兵之人为谁。”

玉儿气结,恼道:“纵然如此,难道太子令你们也不认账?”

“殿下息怒!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殿下虽位尊储君,也无法号令三军!”两人毫无商量余地地道。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瑾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也有说话不管用的时候。

玉儿的思绪飞快的旋转着,心想一般的法子恐怕是不行了,非常时刻得有非常手段!她轻声询问二人:“军中可还有比你二人说话管用的人?”

“没有人。老将军半路染病,而今人事不省,军中皆由末将二人执掌。不过,太子殿下名望甚高,令末将钦佩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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