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和平次在一起的n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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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的语气中虽还带着三分的沮丧，却不能掩盖另外七分对真相刨根问底的坚定。
只是短短的一个问句却让服部心中悬着的大石放下了大半，看来是自己白担心一场了，明知道工藤不是随随便便就会气馁的人，但不知何时跟在工藤身边为他瞎操心已经快成习惯了，服部自嘲地笑了笑，回答道：“其实这问题我方才就想问你了，这个凶手既不为钱也不为仇，只是为杀人而杀人吗？我总觉得犯人这样做可能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啊，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新一终于将视线离开了窗外的风景，迎上了服部的视线，“同样身为福尔摩斯迷，我永远不可能理解黑坂照二将福尔摩斯与连续杀人案联系在一起的心理。但是如果只是为了将福尔摩斯的小说中的案件一一重现，为何他之后还要改变原作中的某些线索留下预告下一次犯罪的线索呢？不仅不留下线索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而且更会让人一下子联想到福尔摩斯。之前我说这可能是为了挑衅警方，黑坂本人也可能是个自大又具表现欲的人，但我和你一样觉得他的目的并不这么单纯。”
“不惜改变原作线索也要留下犯罪预告，并不只是享受杀人的乐趣这么简单……”服部突然伸了个懒腰，打断了新一的思考，“果然凶手的想法我们是不会懂的，反正抓到他一问便知。现在更重要的是晚饭，我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啊，麻烦给我两个列车便当，再来两瓶乌龙茶。”看见列车服务员推着放满食品的小车过来了，服部连忙将其拦下，解决温饱大计。
“哈哈……”总觉得跟不上服部的跳跃性思维的新一干笑了几声，绷紧的神经也得以放松了。

到达品川站时，东京已被夜色完全笼罩，但品川的大街上闪烁的霓虹灯却昭示着这个城市还远远未到沉寂的时候。出了车站，两人直接打了辆出租车来到了犯人预告的新宿区神乐坂，并在离目的地两条街外的地方下了车。
下了出租车后，服部又顺手将自己的棒球帽扣在了新一头上。
“服部，不用了吧，这里又不是商业街，这么晚不会有人看到的。”新一的话可以被视为闹别扭。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明明是你怕黑衣组织怕得要命，自己出门的时候也不知道带点什么遮遮。”新一刚想反驳服部的“怕得要命”这个字眼，服部又开口道，“再说，我觉得你戴帽子的样子还挺不错，考虑下以后跟我走同样的风格？”
“谁要跟你走相同路线。”嘴上虽然嘟囔着，新一却压低了帽檐，不让自己的表情展露在服部眼前。
在两人间的气氛再次变得诡异之前，目的地东京都新宿区神乐坂9…1…2就在眼前了。位于东京都新宿区神乐坂9…1…2的建筑只是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二层民宅，想必住民怎么也不回想到自己已成为了连环杀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在民宅附近转了一圈，果不其然地在一条寂静的小巷中找到了坐在车中埋伏的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为了不引起注意，新一与服部打了声招呼，也坐进了车的后排。
“不愧是工藤君和服部君，去长野旅游也能侦破连续凶杀案。”目暮警官吐槽道，果然黑白无常凑齐一对，效果倍增。
听出目暮警官完全没将重音放在“侦破”上，两个死神高中生侦探只能干笑，“先不说这个，目暮警官，现在情况怎么样？”
“暂时嫌疑人黑坂照二还没出现，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已经将房中的住户暂时迁出去了，在这里住着的元木聪曾经和黑坂照二在聊天室的线下聚会中有过几面之缘，据他描述，在聊天室中黑坂是很活跃的人，经常发表些关于枪支武器的原理制法，与现实生活中给人孤僻的印象有些差距，哎，这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哦，对了元木聪现在和他的妻子暂时搬去他父母家住了。”
“这样就好，目暮警官，高木警官，辛苦了。”这样该不会再有牺牲者出现了，新一和服部松了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了。新一继续问道：“那么黑坂照二现在的行踪有下落了吗？”
高木警官摇了摇头，从后视镜中看着两个侦探回答道：“还没有，等我们到嫌犯在东京租的房子时，那里应该已经有段时间没人住了。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没有发布通缉令，只是在警方内部加强了搜寻的力度。”
“我们的推理没有错的话，比起漫无目的地大海捞针，在这里守株待兔的成功率是比较高。”服部将双手枕在脑后，将整个人靠在汽车后排的座位上，坚定地说道，“黑坂照二一定会来到这个他预告了的场所的，到时候就让我问问他为什么要犯下这一系列的案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但是黑坂照二始终没有出现在新宿区神乐坂9…1…2附近，眼看表盘上的分针快于时针一起指向12了，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以高中生就该早点回家，否则赶不上末班车为由，将两个大侦探赶下了车。
虽说是“赶”，但新一和服部心里清楚得很，这只是警官们为了他们可以早些回去休息找出的理由，虽然目暮警官见到他们嘴上多是埋怨，但是他与高木警官对后辈的关心总是表现在各个细微之处。临走前，两人也不忘向两位恪尽职守的警官道谢。
元木家位于住宅区的小巷深处，离车站有近一刻钟的步行距离，已接近零时的关系，路上的行人较两人来时少了很多，只是偶尔还会有喝得醉醺醺的上班族或是一脸疲劳的打工者路过。
“啊啊，今天还是没抓到那家伙，我还想好好教训他一下呢。”服部双手插在口袋中，边走边抱怨道。
“八月还剩下不到十天了，黑坂应该随时都会动手吧。”依旧顶着服部的帽子，并与帽子主人几乎保持同样的动作的新一说道，“只要犯人还没落网我心中总觉得有一丝不安。”
“是啊，不过目暮警官说了，抓到嫌犯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的。”此时，服部的肚子很破坏气氛地叫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凭着吃货的本能，服部提议道，“我们要不要去那里吃点夜宵？”
“我们还是先回米花町再说吧，反正没有几站路。”新一腹诽道，如果现在就去夜宵的话准赶不上终电了。
就在服部以夜宵是拉面还是披萨各种纠结时，从小巷的另一头一个清瘦的人影向他们缓缓走来，虽然八月下旬的午夜已经告别炎热，晚风吹过还颇有些凉意，但迎面走来的那人穿的薄风衣还是让人觉得不合时宜。在昏暗的路灯照亮他的脸的那一刻，两个侦探不禁怔了一下，对男性来说偏长的头发，凹陷的眼眶，凸出的颧骨。那不就是两人想往都忘不了的犯下这一连串杀人案的嫌犯黑坂照二的脸吗？






第27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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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也察觉到了自己正被凌厉的视线扫视着，黑坂照二也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打量着不远处的两个高中生。但凝结住的气氛在一瞬间就被打破了，几乎是同时，黑坂照二转身撒腿就跑，新一也一个箭步追了上去。被甩在原地的服部唤了声“工藤”，刚想追上去却差点与从另一条小巷冲出来的摩托车撞了个满怀，只是短短几十秒的时差，新一与黑坂已消失在了小巷昏暗的路灯下。
本以为黑坂照二只是个长期蹲在家中的宅，没想到奔跑的速度竟出乎意料的迅猛，就算是参加过足球队的新一在短时间内也无法与他缩小距离。在转过两个巷角，新一再次确认到黑坂的行踪时，后者已跨上了一辆摩托，正在转动钥匙发动引擎。若让他成功发动，两条腿追上摩托的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新一奋力加快脚步，最终却还是失之毫厘。眼见摩托飞速驶出，只留下扬起的灰尘弥漫在空中，新一喘着粗气，懊悔地一拳捶在身边的墙上，今天要是被他逃脱了，无疑是打草惊蛇，今后要抓到他就更困难了。
“工藤，快上车。”忽然不同于黑坂的摩托疾驶的声音和熟悉的关西腔在身后响起，新一回头一看，竟发现服部戴着头盔，骑着一辆陌生的摩托而来。
“服部，这辆车哪里来的？”新一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问人借的，先别管这么多，追人要紧。”新一点了点头，习惯性地爬上摩托后座。
赶到后座的人坐稳了，服部提醒道：“抓紧了，今天只有一个头盔，千万不要被甩下去了。”交代完安全须知，载着两个高中生侦探的摩托便驶出了小巷，沿着黑坂逃跑的路线而去。
“看来我们的推理没有错，元木果然是他的下一个目标。”服部驾轻就熟地控制着身下的摩托，在午夜空旷的街道上飞驰。
“是啊，今天一定要抓住他，若被他脱逃了，今后的追捕会更加困难不说，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受害人出现。”因为没有戴头盔，急驶中的摩托带出的风挂得新一脸上生疼，几乎睁不开眼。　
幸亏已是深夜，路上的车辆也不多，不久服部发现了黑坂的身影，两辆摩托就在狭窄的街道上开始了竞速比赛。后者的黑色摩托开足马力疾驰着，服部也猛踩油门紧追不舍，两辆摩托就这样胶着着驶过了好几条街道。
已经变大的新一用拽衣服什么的是行不通了，为了不让自己摔下摩托，只得紧紧地搂着服部的腰，但几次急转弯都让新一深感离心力的强大作用。自己还是柯南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坐在服部身后，刚才也是未经思考就习惯性地跳上了车。仗着小学生的样子被骑车带人并不奇怪，但用变大的样子坐在摩托后座，不仅双手紧紧环住服部的腰，还把整个人贴着服部……意识到这一点的新一不禁感到有些窘迫。都是因为将追缉和控制摩托的事全权交给了服部，暂时闲下来的大脑竟然开始胡思乱想了，新一在心中默默地谴责自己。
服部不愧是摩托飙车高手，虽然从路人手中截下的摩托性能远远不如前面黑坂的新款车型，但两台车之间的距离完全没有被拉开，还渐渐缩小了。在追缉过程中服部还无视了几个信号灯，除了闯红灯，再加上带人骑车不带头盔，坐在后座的新一觉得服部至今还没被吊销执照真是个奇迹。
两台摩托已驶过了好几个街区，早就离开了神乐坂，已进入了米花町。“服部，前面的路口往左转，走近路抄到前面去。”从小就在米花町长大的新一对此处的地形是在熟悉不过了，若是走小路应该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
两人的默契早已经过各种事件的锤炼，服部自然是对新一的判断深信不疑，毫不犹豫地转进了条只能勉强供两人并排走的小巷，虽然路面状况不佳有多障碍物，前者不得不略微放慢了些车速，但在七拐八绕后再次驶入大道后，黑坂就在前方不远处了。
“太好了，接下来只要一鼓作气追上去……”见抄小路战术果然效果显著，兴奋的服部正准备趁胜追击，却感到工藤扶着自己的双手的力度再猛地加重后又突然松了下来，眼看后座的人有摔车的危险，顾不上疑犯的车近在咫尺，服部踩下刹车，放慢了车速。
“喂，工藤，你怎么了？该不会……”用余光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后座的人，虽然一手仍是扶着自己，另一只手却紧捂着胸口，棒球帽下的脸上又是大汗淋漓，不用多问，一定有事解药发作了。
“服部，放我下来，你一个人去追，绝不能让那家伙跑了。”新一自知这样下去只是给服部拖后腿，还不如让服部一人单独去追犯人，成功几率更大。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能把你就这样扔在大街上。”服部的激烈反应让新一一惊，刚想继续劝说两句，但被服部打断了，“工藤，这里离你家很近了吧？我先送你回去，再去找那个混蛋算账，虽然抓住犯人是很要紧，非常要紧，但我更不会让你处于危险。所以别再劝我了，我是不会听的。”
见对方将话说得如此斩钉截铁，深知服部的个性的新一被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放弃了脑中模拟好的三套劝说方案，最终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嘶哑的“好吧”。
服部见对方不再坚持，便将摩托调转方向，驶往工藤家。一边放慢车速，一边注意身后的人是不是会从车上跌落下去。而因接连几次的心脏书袭来的剧痛，新一感到身上像是被渐渐地抽干了力气似的，只能勉强环住服部的的腰，尽量使自己可以在摩托车上保持平衡，剩下的整个人都靠在服部身上。
所幸，工藤家就在两条街外，不出几分钟，只是比自行车快了那么点的摩托便到达了目的地。新一笨拙地从后座翻下，坚持自己回家，让服部继续去追人。
服部点了点头，在摩托车前灯的照射下，帽檐下新一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解药发作不出几分钟，新一额上的冷汗已打湿了他的刘海，衬衫的前襟被汗水濡湿的大片地方也微微变了色。
头盔掩去了服部的表情却仍掩饰不住其眼神中的忧心忡忡。皱了皱眉，服部不放心地再问了句：“工藤，你真的不要紧吗？我觉得你今天的脸色特别难看。”
“没关系。”新一露出了个虚弱的微笑，略带自嘲地回答道，“这几天一直在变大变小，说实话我都已经习惯了。别废话了，一定要把人抓到。”
虽仍是放不下心，但对方都将话说至此了，服部也没再坚持，发动了摩托。但直到确定了工藤家的大门“砰”地关上的声音，服部才开足了马力，放心离开。
死撑着一口气关上自家大门，新一便转身靠在门上，慢慢地滑落到玄关地板上，服部的观察力果然不可小觑，最近变身的频繁并不是假话，但此次的解药发作症状来得特别凶，若不是服部坚持要把自己送回家，恐怕真会到在大街上。新一痛苦的喘息着，心脏灼烧般的疼痛败山倒海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并且一次比一次剧烈，就在骨骼也开始叫嚣时，新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将新一送回家后，再度将摩托驶回大街的服部漫无目的地在米花町徘徊，果然上天给与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旦追丢再找回犯人的行踪是不可能了吗？服部不甘心地捶了下摩托车的仪表盘，然后才猛地想起这车还是问别人借的。再转上几圈，若还是没有黑坂的影子，那也只能把事情经过告诉警方，然后将摩托还回去了。虽跟丢了嫌犯，服部完全不后悔将工藤先送回家的决定，看那家伙今天的样子绝对不可能一个人走得回家。
就在服部即将放弃时，从小巷的另一头，一个熟悉的摩托车影一闪而过，这就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服部精神再次一振，虽然心中抱有一丝怀疑，但想到之前自己与工藤信誓旦旦地约定，将疑犯逮捕归案的意志战胜了一切，于是一踩油门，追了上去。
注意到身后的追踪者又回来了，黑坂也加快了车速，这回两人改在住宅区不怎么宽敞的道路中上演起了第二轮的竞速比赛。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住宅区中的居民大多也熄灯上床休息了，街区中昏暗的路灯下，只有两辆疾驶中摩托车胶着前行，引擎发出的轰鸣声盖过树上知了的鸣叫声，打破了住宅区的安谧。
服部与黑坂的距离在一点点拉近，眼看前面是一条较陡的下坡路，接着一个急转弯，服部下意识地放缓了车速，却发现后者不但不减速，反而又踩下油门冲下坡道。接下来传出的便是一阵撞击的轰鸣声，黑坂在急转弯时失去了平衡，摩托擦过停在路边的卡车飞了出去，骑车也在地上滚了两圈，便也躺下不动了。
见对方在下坡时加速前行的服部料到了这一幕的发生，虽然对方是犯下数起杀人案的凶手，但有人在面前受伤，生死不明，服部便不能扔下对方不管。从来将人命看得最重的服部，立即将摩托车停在路边，摘下头盔查看黑坂的伤势。
黑坂俯卧在地面上一动不动，服部神经顿时绷紧了，充斥在脑中的想法只有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