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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mylord(黑执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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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木偶啊,应该是在她死后才注入灵魂的吧。至于墓碑下的尸体,可不是伊丽莎白哦。”丧仪屋似又想到了什么,覆袖之手掩着唇,轻声地说着:“保拉小姐好象是安杰拉的妹妹哦,不过又好象不是天使呢。”
  丧仪屋唇角的笑直对着夏尔身后的恶魔,又似乎是塞巴斯蒂安的错觉般,丧仪屋已经坐在另一口棺材上,双手抱着骷髅头,“伯爵,小生免费地让你观看也是有时限的哦。” 夏尔怔住,握着棺木边缘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沉声地说:“我要把她带回去。”
  丧仪屋看着他眸中的坚定,掩唇轻笑,“亲爱的伯爵,想要把她带走是不行的哦。保拉现在正在到处寻找这具尸体呢,连墓碑下的尸体都没放过,看来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哦,所以啊,放在小生这里是再放心不过了。”
  话语过后,又是一阵嘻嘻的笑声突兀地响起,令夏尔不悦地皱眉,“你在帮我?”
  “嘻……伯爵,小生可不是帮你呢,只不过是还一下蕾薇尔的人情罢了。”
  夏尔颔首,转身准备出屋,却在看见自己身后的恶魔时,怔愣数秒,方又皱眉离去。
  是的,他竟忘记了他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他们家的执事。
  丧仪屋外,略微阴凉,炎热的风拂过,夹杂着尘埃。
  “少爷,之后准备去哪里呢?”塞巴斯蒂安低垂着眼拉开车门,轻声地问着他。
  夏尔并未答他,只是在他的搀扶下上车,待在马车内坐定之后,他才冷声地说着回去。
  至少,他还是有一个地方可回的。
  塞巴斯蒂安点头后将车门关上,驾着马车转身往回驶去。
  车窗微开,夏尔静看着途经泰晤士河的场景。河边的树林光斑闪烁,树影婆裟,风起之时便有“簌簌”的奏乐之声。而那林,仿若利刺一般扎疼了他的眼。
  犹记得那夜里的心悸,犹记得他寻找他时的模样,犹记得自己心中的那份感动。可是,纵使他曾为那颗闪烁在黑夜里牵绊着他们的命星而不知所措,纵使他的心曾为他悸动过。
  那也……是错误的。
  只是,为何他却害怕着那个雨夜里,他的承诺呢?
  “好,只要你找到了他,我便离开这个世界——绝不食言。”萦绕在耳旁的竟是那日与他赌气的话语与他这所谓的承诺。那么……在他看来,终究是那名叫阿尔的人重要吧?
  他究竟是害怕他的离去还是害怕失去有人的陪伴?
  怔愣间,马车渐行渐远,已是看不到那充满回忆的树林。而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原来塞巴斯蒂安于他而言,竟是如此特别的。特别到已在他心中占据了一块领地,无法使任何人入侵。
  歌谣骤起之时,一阵颠簸后,马车停下。夏尔的身子在马车的摇晃下撞到了车壁,恰巧从车窗看到了身着礼服的保拉正打着伞莲步而来,口里浅唱着那首他所熟悉的歌谣。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保拉的脚步停在马车前,在伞下浅笑着,“伯爵,你还是没有想好要拿什么与我换么?”
  “你究竟想得到什么?”塞巴斯蒂安踏下马车,挡在了保拉的身前。
  烈阳之下,夏尔从车窗静看着这一切。
  “我要的可是他最珍贵的呢。不过,恶魔啊,为什么你还没有动手呢?我可是一直在担心你比我先动手了呢。”保拉笑着,另一手执起羽扇掩唇,“血虫不是已经告诉你他是谁了么?难道恶魔也改性了?”
  当日故意放血虫入范多姆海威宅邸不过是为了试探夏尔究竟是否为阿尔,却不想死神也在那屋。
  但以此,血虫倒也发现了夏尔身上隐藏着神血的事实,而身为恶魔的他,别说没从血虫那儿得知这一切后却不渴望。
  毕竟,恶魔的本性是难改的,神血有那么的美味呢。
  保拉轻笑,也不急于这一时,莲步轻转,与马车擦身而过,红唇依旧哼唱着那首歌谣。
  当保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夏尔的眼帘之时,当他回神看见窗外的塞巴斯蒂安时,他才惊觉,原来保拉要取他的性命是如此的易如反掌。只不过,却是碍于有塞巴斯蒂安在他身侧守护吧?
  这样一想,夏尔心头一暖。让塞巴斯蒂安继续驾着马车回去,而夏尔,却在他的一笑间迷失了方向。
  马车依旧缓缓行驶着,为踏上迷途的他指引着方向。
  似乎在回到房间的一路上,他的视线都随着塞巴斯蒂安而走,为他牵扯着感情。因此却未曾注意到没有了那红发死神的屋子里,众人的消沉。
  当刚从遥远国度回来后的巴鲁多不再炸掉厨房而送上餐点时,夏尔才将视线从塞巴斯蒂安身上收回,惊讶地看着那诱人的蛋糕是出自于巴鲁多之手。
  叼着一杆烟的巴鲁多将盛有蛋糕的小盘放在夏尔的面前,众人则惊讶地看着拿起刀叉的少爷,各自为他暗捏一把冷汗。
  虽然当梅琳、菲尼安和田中先生看见巴鲁多饶有兴致地哼着曲将蛋糕烹制出来后,都啧啧称奇,可是那也只是对于色香的惊叹,谁知道他做出来的东西有没有毒啊,更何况初试牛刀居然还
  是少爷,他们怎能不捏一把汗啊。
  夏尔倒也淡然,手执刀叉便喂了块蛋糕送进嘴,品尝着自家厨师学成后的成果。
  蛋糕的口感虽不及塞巴斯蒂安所做的糕点,但能有这样的成果自是很不错的了。而当巴鲁多看到夏尔吃进第二口时,终是欣慰着自己的辛苦有所收获。
  暗吐一口烟圈,弥漫在了屋内。
  轻烟袅袅下,略微饥饿的夏尔用完蛋糕后,轻呷一口红茶便让巴鲁多退下了,当然包括门外偷窥的一干人等。
  塞巴斯蒂安依旧站在他的身侧,等待着他的问话。他可不是瞎子,夏尔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他不会看不到的。而这其中,想是他有话要谈。
  夏尔手心捧着茶盏,凝视着桌子的前方,暗想着如何开口。
  是的,他想问他究竟怎样打算。方才在回来的路上,他可不是没有听出保拉话语里的弦外之音。
  而保拉至今未出手的原因又究竟为何?是害怕吸走他的灵魂之后无法全身而退?还是她正被什么事情给耽搁着?他可不相信,那么大的太阳下能够巧遇上她,更不相信,她只是单纯地前来示威。
  其实,到现在,他都未了解到为何他们那么的想要得到他的灵魂,而那个本是纯良的女子又为何变得如此癫狂,一再地强调着要夺取他最珍贵的东西。
  轻声地,他呢喃出口,问着他曾问过自己的问题,“塞巴斯蒂安,我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黑发的恶魔怔住,淡笑略僵,他能说,他所认为的他最珍贵的东西是与亲人的羁绊吗?那么,岂不是彻底的认同了这一切?
  “少爷,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只有自己才能寻找得到,旁人是不知的。”旁人是不会知道他心底的答案的,最多也就是发现,然后缄默不语。
  夏尔放下茶杯,转身与站在身侧的他对视着,“那么你呢?恶魔最珍贵的是什么呢?”
  人,亦或神的灵魂?食物?还是……
  “少爷是在上哲学课吗?”塞巴斯蒂安反问着他,将话题引开。
  “难道恶魔的美学里没有哲学两字吗?”双眸凝视着他,想从那猩红的眸中看出一丝丝情感来,无奈他终究是恶魔,笑意未达到眼内,眸中一片冰凉,只剩他的身影漂浮其中,无法落地生根。
  “少爷,快到晚餐时间了,塞巴斯蒂安还是先去给您做晚饭,容我失礼,先退下了。”
  塞巴斯蒂安眼睑低垂,弓身致礼后转身出门,却听见他依旧不依不饶的声音响起,“原来,恶魔也会逃避。”
  “塞巴斯蒂安,我在问你,你最珍贵的是什么?”夏尔起身,步到他的身前,拦截住了他的去路。
  “那么,少爷,我有义务选择不回答么?”恶魔冷冷的话语与脸上的笑是那般的不符,可是,他却觉得他的笑,早已融入了他的冷漠里。
  夏尔轻笑,带着对某种认知的凄凉,“塞巴斯蒂安,其实你早可以选择自由,何以再跟着我呢?”
  依旧是为了捕食吗?还是为了阿尔?
  他……竟不敢问出后面的话,害怕得来的答案就如心中所想一样。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依旧,眸中的冷气依旧,但是,他却只是淡淡地凝望着他,然后与他擦身而过。
  而站在原地的他,只觉那擦身的风都有着叹息般,凄凉着。
  窗外是一片美丽的火烧云,窗内却凉意四起。
  蓦然间,单薄的少年竟觉得这炎热的夏日里莫名的寒冷,没有任何温暖自己的东西。而他所想要的温暖也在缓缓地溜走,抓不住也留不住。

  那个执事,恼怒

  纵使夜阑人静,也敌不过自己心中的空寂。
  晚餐后的喧嚣戛然而止,迎面拂来的是宁静而又寂寥的风。
  炎热的天气里,蝉鸣虫吟,伴着皮鞋轻踏在绿叶上的声音,奏响在这黑夜里。
  绿叶被风吹落,散在夏尔的肩上。当他捡起那片绿叶时,却无奈地笑那梦中场景。绝美的人奏响着绿叶,等待着他的出现。等到了人,却为着自己梦中的爱情捍卫,紧握脆弱的叶悲悯地下定决心。
  月光下,他凝望着那略微模糊的纹路,像是命运的线般,复杂迷综,就像他与他。
  他无法做到阿尔那般坚韧,更可说无法与他比拟。无论是他的美与他那坚定的爱情观,他都无法比拟。他只是一个生活在现实社会中的人,也只能用现实的眼眸去衡量这份感情。
  而在做决定之前,他要得到答案,得到他心中的答案。
  而那个他,会将答案告诉他吗?若是他不愿的答案,他……又该如何?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风轻拂,吹得他手中的叶随之翻飞,凌空飞舞。一个怔愣回神,小手朝那叶抓去,无奈已是飞远,坠地,远离了他的手,远离了他。
  夏尔苦涩地笑开,看着地上的叶,收回手,将那份触感抛开,向前方的人走去。
  是的,他只需要一个答案,而后的路,也是他自己走,他……自己决定。只叹这个决定却是因他的答案。
  身影渐近,有熟悉的音符掺杂其中,淡淡地如同低诉。
  那人黑色的发在风中凌舞,如黑蝶般在月光下嬉戏。黑色的西装显示着他修长的体型,但在黑夜中,他却看不清那人背影所流露出的一切。因为,他不懂他的那份感情,更不懂阿尔的那份感情,他……只是他。
  在月光的反射下,光亮的皮鞋在他身后站定,静听着那首不知是何乐器演奏的曲。
  其实,他知道,也明了。这首曲,是阿尔当日所吹过的。这份情,更是为了那已逝的神。
  只是,塞巴斯蒂安所奏的曲却与阿尔相同,韵味全失。
  或许,能吹响这首曲子的人,只有那一心一意想要得到爱情的人吧?那个为了纯粹爱恋的傻瓜。
  不似之前的低鸣,单调的音阶在尾声之时却被那感情吹动,浓烈地如这咸风撩人。一个低沉的音阶在尾音颤抖着,形同叹息。虽无阿尔所奏般的凄凉,却有着一份愀然洋溢其中,害得那冷冷的月都似快垂泪一般。
  他见他两手放下,转身对他,白皙的手如当日某人一般轻握着易碎的绿叶,微笑挂于唇,“看来少爷今日是不得题解方不休了。”
  夏尔看着他,寻找着,静听着那话,却无奈自己依旧听出了他的那份无奈。
  视线移向他垂于腿侧的手,看着那隐约的叶影,眉头松缓,笑了起来,双眸却冰冷如昔,“你是在祭奠他。”
  非疑问句,一句肯定的话语下,塞巴斯蒂安并未动摇,仿若早已知晓。
  夏尔得知那一切本就是迟早之事,他无须惊讶的。若有诧异,那也只是眼前的少年的淡定。他曾想过,或许他会恼,或许会怒,却也曾想过,他这般的人也或许不会为此而怨,而恼。
  毕竟,他只是他,这是他一惯的作风。
  但他却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执著于那个答案,执著于那个问题。
  他所看不懂的,就只有他,这个冷漠的少年。
  手微紧,却又怕捏碎了手中的叶,松缓开来。猩红的眸看着小道一旁的落叶,不答也不语。此时此刻,一心想做到完美的他,竟不知如何与他交谈了。
  “你爱他吗?”夏尔问着他,同看着那一堆本是翠绿却散落了一地的叶子,实不知他看的究竟是叶还是执叶的人。
  塞巴斯蒂安的笑淡在嘴边,隐约不见。黑色的发在突起的凉风中凌舞,顺风而来的是他身上的味道与那一地的叶散落在他的脚旁。
  他看着他,风从他的身后吹来,吹乱了一地的叶,包括他眸中的光。
  没了笑容的脸上,薄唇轻启,而站在他身前的夏尔却想起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古老传说——唇薄的人自是薄情的,那他,亦是如此吗?
  但是,他却听见他说,爱。说出了那多么遥不可及的一个字。
  “那么……你最珍贵的也是他吧?”良久,他吐出这句话语,却连自己都听出了尾音中的颤抖。
  挂在脸上的淡笑凌乱不堪,连充斥在胸腔里的疼痛都被那笑感染着,凌乱地袭击着他。
  狂风的席卷下,他与他对视着,任凭狂风中的丝丝凉意催打着自己,置身于凝滞的空间里等待着他的答案。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手中的叶碎在了手心。粉末从指尖泄出,流失掉了他所不知名的一切。
  风中,眼前之人的身影摇曳,血色一点点地褪去,苍白席卷了他的小脸,揪着他的心。
  他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得到怎样的答案,然而,他却为他此刻的模样揪紧着心。
  良久,塞巴斯蒂安终是开口,但那口吻却像是一个安详者在狂风中的叹息般,脸上的笑意不复,只有肃穆与道不尽的凄凉。
  苍白了脸的他,听见他说,“少爷,你是在折磨你自己。”
  转而,闻言的他,轻笑,笑得那肆虐的风都在叹息。
  是的,他在折磨他自己,他更像是一个傻瓜般渴望得到答案,更像是一个傻瓜般紧抓着心中的那一点奢望不放。而他,何尝又不是在折磨着他?死后复生,得来的却又将是再一次的死亡吗?
  不明不白的,成为了别人的棋子,被他所利用。
  对的,他所要的只是他这个人类的躯壳来承载了那人的灵魂之后再次夺去,然后以他所谓的爱让他们的灵魂相依相偎。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发生自己是阿尔后,至今都未动手呢?
  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甘愿一直跟随着他呢?
  此刻的他,终是明了阿尔所说的那输了的话语。但是……他却未输。因为,他并不爱他。
  唇角的血液渗出,苍白的脸深深地凝望着他,缄口不语着。发与衣却在风中飞舞,仿若下一刻就将随风而去。
  黑发的恶魔静看着他,仿佛陌生一般,实在不懂他的坚持。
  再一次,少年染血的唇再一次地问着他,问着他,他最珍贵的究竟为何。
  而他,却惊在了少年颤抖的话语与他染血的唇。
  ——他究竟为什么这样的执著?那个答案真的如此重要吗?
  他不懂,不懂他的坚持,更不懂他想要得到怎样的答案。
  “这个问题于你而言真的就是这样的重要吗?”重要到他都不顾自己的疼痛,重要到那口角旁的鲜血在月光下触目惊心,他都恍若未觉吗?
  狂风不曾消停,依旧摧残着单薄的人影。而那快要被乌云遮盖住的月光却似乎哀伤起来,悲叹着这世事的万物,悲悯着那些迷途的人。
  “回答我!!!”咆哮的风中,有着少年的咆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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