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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mylord(黑执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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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呢,是你迟迟在这儿不走,若想坏我好事,你还是干脆早点化作灰吧!!哈哈哈……”
  保拉轻轻地拔出插在塞巴斯蒂安右肩上的黑羽,缓慢得仿佛并没有移动一般,慢慢地折磨着他。
  然而,却在下一秒里,她便已是在塞巴斯蒂安的身前不远处,轻轻地躲开了他向她投掷的银刀。
  保拉只是轻轻地偏着头,唇角勾着残忍的笑,把玩着指间的黑羽,看着黑羽末端的血液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滴落在泥水中。
  “呵……就凭你现在这样,你还能干什么呢?”
  方才呆滞着的人,眸中的血光大盛,满眼都是棺材旁的一屡小点,满眼都是一头凌乱了的墨绿发之人的倒影。
  “至少,我还能救他。”
  沙哑的声音响起时,保拉在雷电下狂笑着,笑这句话里的可笑。
  “哈……你以为你能够救得了他?”上一秒正在仰头大笑的人却在下一秒再度将黑羽掷向塞巴斯蒂安,划破了突起的狂风。
  然而,在她想象中无法躲开的人却轻易地避开了那致命的攻击,同样黑色的羽毛飞舞在黑夜里,人影消失。
  而下一秒,保拉也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棺材旁,一脚踩着夏尔的背,制止了塞巴斯蒂安想要救走夏尔的举动。
  “呵……你太天真了。”
  “天不天真还轮不到你来说。”塞巴斯蒂安眸中的血光带着残忍的笑意,白皙的指尖赫然出现了方才保拉的黑羽,似染血的眸,向坐在棺材旁的傀儡丢去,势如破竹。
  而当保拉去拦截黑羽之时,塞巴斯蒂安便抱起了夏尔返回到了墓穴上。
  他没有去看那个盛有伊丽莎白灵魂的傀儡究竟破坏没有,他只是担忧地叫着他的名字,探着他的鼻息,感受着身后的危机。
  “抱歉,游戏到此结束,我可再也没有什么心思陪你再继续玩下去了。”再一次,保拉的软剑置在他的颈侧,闪烁着寒意。
  保拉丢掉划破了自己手心的羽毛,置剑站在他的身前,“你可真是该死。”
  没有丝毫的犹豫,更不再顾忌被他抱在怀中的少年,保拉一剑向塞巴斯蒂安刺去,直接刺入他的左心,剑身贯穿他的胸腔。
  狂风忽起,伴着谁人呕血的声音。
  而本是寂静的林中,一片唏嘘声四起。
  伴随着狂风,格雷尔嬉笑的脸在威廉面前闪过,带着淡淡的愁绪。
  风中,他听见他说,威廉,对不起了。
  他默然。
  他早知道是拦不住他的,但碍于协定却也不得不阻止他。但是……威廉依旧站在这里,拉住了才刚反应过来的范多姆海威家的仆人们,阻止了他们想要追寻红发之人的身影去拯救他们的少爷与执事。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那,或许是条不归路。
  剑,依旧存于塞巴斯蒂安的胸腔中,鲜血滴落在了怀中人的脸上,他只得苦笑连连。
  现在的夏尔,满脸都是血渍,早已经分不清究竟哪是哪的血了。
  而他……也只能紧紧地抱住他,站稳着自己的脚。
  “你在手下留情吗?恶魔?”塞巴斯蒂安嘲笑着保拉,声音低沉着。
  “呵……的确是手下留情了,不过……下一剑,你是知道的,同为恶魔,当然也知道恶魔的弱点。”保拉缓慢地拔着剑,却被格雷尔的电锯锯断了剑身,拿着剑柄倒退,“死神,你这可是在帮恶魔?”
  “是又怎样?”格雷尔嬉笑,“不过,你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丑吧?”格雷尔撩起红发,一脸的媚态却依旧遮不住眉宇间的愁绪。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的红衣、红发,抱住夏尔的手便又紧了紧,眉头皱着,忍受着胸腔处的疼痛。
  那个白痴,他不是已经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地方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他却无法开口去问他,口中的血液早已顺着口角滴落在了夏尔的脸上,他哪还有什么余力开口。
  “死神,是你自己找死,本不想与你们结下梁子的,可别怪我了。”保拉反倒轻笑起来,淡淡的笑意里满是肃杀。
  手中的软剑在保拉黑色的羽翼下恢复,更加灵活地向格雷尔刺去,快得令他眼花缭乱。
  虽是有时能够碰巧锯断了她手中的剑,但长久下来,格雷尔已是被保拉划伤了衣袖。
  而不知怎么的,执剑的女子反倒笑得更加浓烈了,“呵……我怎么忘了呢,死神也是神呢。”
  格雷尔皱眉,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些什么,只是拼命地躲闪着她手中的剑。却也发现,保拉的招式倒更加阴狠起来。
  塞巴斯蒂安单手紧抱着夏尔,一手抚上左胸,把残留在胸腔中的剑身拔了出来,随之血液喷涌而出。
  塞巴斯蒂安看了看格雷尔那边的情形,咬着牙,冷汗沁湿着衣衫,抱着夏尔的左手更是疼痛得剧烈。
  双眼模糊下,塞巴斯蒂安手拿着剑身,朝着棺材的方向前行着,而那脚步却犹如千金重般沉重,颤巍巍着。
  视线的模糊却敌不过左手的疼痛,那是吞噬着他全身的痛楚,终于,在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了夏尔这一年多来的疼痛,才体会到了他是生存在怎样的痛楚之中。
  而他……是绝不会让他死的。
  ……………………………………………………………………………………………………………………………………………
  风中,保拉执剑站定在格雷尔的身前,剑于他的颈册,另一只手上黑色的羽翼覆满了五指。
  “死神,你可知道啊,你们虽也为神却没有他们灵魂那样纯净,你们连替人类赎罪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每日每夜里只能为人类的死灵而忙碌。”
  “而更可悲的是——一个死神竟爱上了恶魔,哈……死神啊,我可真是佩服你的勇敢与愚蠢呢,竟然会爱上他那么一个不懂得爱的恶魔。”
  格雷尔眉头轻挑,一如既往地嬉笑:“至少比一个只懂得杀戮的丑女人强吧?”
  他并不怕那仿佛要夺了他命的剑,嘲笑着她,似在为他自己某样情感而坚定着立场。
  没错,他就是一个白痴,就连此刻也是。
  狂风中伴着天雷轰隆,偶有闪电照亮着一切,映照出了格雷尔嬉笑中的愁容,映照出了保拉此
  刻肃杀中的狰狞。
  剑身靠近,手上的黑羽也似蓄势待发,但她却用着温柔的声音轻说着:“死神,你该去死了。”

  那个死神,湮灭

  剑架在格雷尔的脖子旁,红发被保拉削去了一半,散落在黑夜里,如同死神眸里的哀伤。
  格雷尔手上的电锯微动,保拉另一手上的黑羽便直射而来,插满了格雷尔的两手,从中贯穿,晕染了他的一身红衣。
  而保拉手下剩下的黑羽则化作了一把黑剑,被她握在左手毫不迟疑地向电锯挥去,斩断成两截,掉在格雷尔的脚边,得来的是他惊讶的神情。
  “很惊讶吗?死神。”保拉依旧温柔地说着,眸中溢满着鲜血,“‘锯开一切物质’的死神电锯竟被一个恶魔这样轻易地斩断了呢。”
  格雷尔也笑开来,眼角的光影却追随着在黑夜中迈步缓慢前行的人。
  “有什么好笑的呢?”黑色的剑毫不留情地斩断了格雷尔握着电锯的双手,血液喷涌而出,映照着执剑女子温柔的笑意。
  格雷尔眉头紧皱,脸上的笑依旧。
  “看来,你的确是有预谋的呢。”格雷尔看着远处的人一步步地靠近棺材,唇角的笑便更深,“知道着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呢?”
  保拉轻怔,黑色的剑化作黑蛇缠绕在她的左手臂上,猩红的眼与它的主人一样噬血地盯着格雷尔,细长的红舌嘶嘶地吞吐着。
  “呵呵……你已经不用知道那么多了。”
  “住手!!”
  女子的剑割去了格雷尔颈间的血肉,却停在那里不再敢深进一分。
  塞巴斯蒂安用力的吼声,使得保拉侧目。看着他用右手单抱着怀中的人,左手掐着撑伞傀儡的脖子,威胁着。
  保拉皱眉,“你在威胁我?”
  “放了他。”塞巴斯蒂安难受地开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的格雷尔。
  “恶魔,这个筹码,你已经用过一次了,你认为我还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吗?”保拉的剑未移动分毫,却也并未离开格雷尔颈边的伤痕。
  “放了他。”塞巴斯蒂安手一用力,形如伊丽莎白的傀儡便无力撑伞,断裂了颈椎的头颅向后垂着,一头的卷发垂在半空之中。
  塞巴斯蒂安又将伊丽莎白的傀儡离自己近了几分,血红的眸直视着远处的保拉。
  而彼端,生死关头的人却嬉笑着:“呐,塞巴斯,你是在担心我吗?”
  塞巴斯蒂安皱眉,不知道他此刻为何还有心情谈笑着。
  “保拉,放了格雷尔,否则,我便把她的灵魂吸走。”面无表情的人猜测着,将格雷尔的生命放在这盘赌局之中,他赌保拉会重视伊丽莎白的灵魂而放了格雷尔,他……坚信着。
  然而,他却看见了格雷尔释然的笑着,看着他唇角的笑意爬上了眸。
  为什么……他竟会觉得格雷尔此刻的笑和阿尔当初的笑意那般的相似?为什么……他竟会觉得他们的笑都是同样的凄楚?
  为什么……
  ……
  寒风阵阵,雷电停歇,静听着寒风中的悲歌,等待着老天再一次的垂泪。
  寒风中,塞巴斯蒂安听见生死系于一剑的死神轻轻地问着他,问着那个他之前问过的问题,“塞巴斯蒂安,你就真的不能放弃他吗?”
  “他本就是一个早该死了的人,这些都只是你的执念,你的妄想罢了。”格雷尔轻声地笑着,被风撩起的红发美艳地飞舞着,为黑夜增添着美丽。
  只是……远处的人,却看不懂他眸中的伤,看不懂他的执念,看不懂他眸里似月的凄凉。
  “塞巴斯蒂安,放弃他吧,夏尔早就该死去了。”
  “呵……真是不想打断痴情的死神呢,可惜,可惜你遇到的,爱上的是那样的一个恶魔。”保拉嘲笑着,同样地看向塞巴斯蒂安,慈悲地为格雷尔等待答案。
  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等待着他的答案。
  塞巴斯蒂安看了眼怀中的夏尔,微微皱眉,手不自觉地收紧开来,“我是不会放弃他的。”
  他坚定地说着,却也在回首时看见了红发死神眼里依旧凄凉的笑意。
  “呵……真是自作多情呐,死神。”
  “塞巴斯蒂安,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放不放开她?”保拉的剑杀气更盛,仿佛下一秒,格雷尔便灰飞而逝。
  塞巴斯蒂安将手中的傀儡靠近少许,继续威胁着她:“保拉,你搞错了,是我让你放了格雷尔,否则,我便吸走她的灵魂。”
  彼端的恶魔却笑意更深,手臂上的黑蛇爬上格雷尔的脖子,紧紧地缠绕着。
  “哦,我亲爱的塞巴斯蒂安,让我来告诉你吧,游戏结束了。”保拉温声的笑语,宛如平凡女子的含羞而语,但那话语过后却是暴雨倾下,如注如泪。
  远处的他,看着保拉挥剑,朝着格雷尔的身子斜斩而下,血液喷洒之外,是他如血般的红发飞舞。
  而那个死神却依旧定定地看着他,带着凄美的笑,被黑蛇紧紧地勒住脖子。
  雨,汹涌地冲洗着大地,似要洗去一切的罪恶,洗去所有的污垢。然而,却洗涤不尽从格雷尔身上喷涌而出的血液,却拯救不了他的命运。
  这个赌局,他输了吗?
  塞巴斯蒂安将夏尔放在棺材旁,不死心地换右手掐着傀儡的脖子,左手停在了它的眼睛处,威胁着远处的恶魔。
  “保拉,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是放不放了格雷尔?”问话间,塞巴斯蒂安的手紧掐着傀儡的脖子,赫然能够听见什么碎裂的声音。
  而雨水下的彼端,女子紧拽着格雷尔的红发,笑看着塞巴斯蒂安,吐出残忍的话语。
  “知道吗?我所知道的远远不止于此,就连弑神的方法我都知道呢。”保拉又轻轻地在格雷尔的胸腔上划上一剑,将方才那条长长的伤口更加地扩大,仿佛都已能看到格雷尔伤口空虚处身后
  的景象了。
  “像这样,根本都还不能够让他彻底的死去,我说得对吧?格雷尔死神。”保拉勾着格雷尔的下巴,拇指拭着他口角旁的鲜血,然后轻舔自己的拇指,轻声地说着:“死神的血也非常的美味呢,可惜,却及不上恶魔怀里的那人。”
  “是吗?”喘息着的人依旧笑着,视线掠过她,一直盯着远处的塞巴斯蒂安,“你果然知道的非常多,究竟是谁能告诉你这些?”
  “呵……可没有谁告诉我哦。”保拉的剑离开他的身体,左手轻勾着他的下巴,朝塞巴斯蒂安轻声地开口,“我亲爱的恶魔,我跟你说过的,同样的筹码是无法威胁我第二次的。”
  塞巴斯蒂安看着她,竟有些不懂她说这么多的用意了,更不懂格雷尔眼中怎么会出现绝望的神色。
  轻皱眉间,他听见同为恶魔的她叹息着,“亲爱的死神,安息吧。”
  暴雨遮挡了他的视线,远处的他只能怔怔地提着手中的傀儡,怔怔地看着远方,周身冰凉一片,颤栗着。
  为什么……
  为什么他看见他在笑?
  为什么……他竟然在笑?他不是快死了吗?为什么他会跟某个人一样?露出一样的神情?为什么?
  满耳听见的全是雨水的声音,掩盖了一切,包括那红色边框的眼镜落地的声音,包括那银色的剑贯穿着他身体的声音。
  他……什么都听不见。
  被黑蛇勒住脖子的格雷尔完全不能动弹,然而,在远处的塞巴斯蒂安眼里却觉得他似乎早已放弃了挣扎。
  保拉唇角轻勾着,眼眸却是低垂着站在格雷尔的身侧,银色的剑从他眸旁的太阳穴刺穿着,缓慢地贯穿了他的头颅,血液顺剑而下,融入在了他的红发里。
  恍惚间,悲戚的雨都似没有了声息一般。所有的人都屏息着看着这一切,无论是冷血的恶魔,无论是冷酷的死神,无论是和格雷尔本是泛泛之交的范多姆海威家的众人,他们都屏息着,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连雨水划过脸颊时,他们都不知道那脸上的可有他们的泪水,为那死神脸上凄美的笑意,为他那淡薄了的身影。
  格雷尔看着他,妖艳的红发被风吹得翻飞着,凄美的脸上满是淡淡的哀伤。
  塞巴斯蒂安无法动弹,震惊着。
  而这样的他,却听见他说,塞巴斯,我该前往属于我的地方了,而属于我的地方里却没有你。
  保拉松开手,垂着眼轻笑着,笑眼前死神的凄凉,笑他的傻与痴。
  雨水下,格雷尔的身影渐淡,似乎快被风吹花了一般,似乎只是连他自己都融化在了那悲凉的笑里。
  “塞巴斯,请你……千万别再踏进属于我的地方了。”
  格雷尔轻声的话语盘旋在夜空之中,融入在了那悲歌里,沁凉着每一个人的心。
  格雷尔的身影淡薄,近如透明,随着雨水淡淡地随风而去——灰飞、湮灭,不复存在。
  连那悲凉的雨水都似要冲刷走他存在的痕迹一般,拼命地洒泪,捶打着大地上的人。
  塞巴斯蒂安恍惚着,置疑着此刻的真实,置疑着这一切。
  保拉收起了银剑抬起了头看着这磅礴的大雨,淡笑着。
  ——真是一个白痴呐。
  竟然爱上了恶魔,竟然为救他而现身,竟然为救他而死在自己手上,果然是一个白痴。
  而另一个恶魔,怕却同样是一个白痴吧?
  淡笑下,保拉执剑傲立,血眸殷红,朝着恶魔直掠而去。
  徒留下了那弥漫在雨的一阵阵孤烟,徒留下了那一身如血般殷红的红衣,静静地沉睡在低吟着哀歌的雨中。

  那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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