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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蚕食枕边处男(冷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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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呀!只要你敢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我呆在一边,商缄继续他邪恶的话题,我当然不可能任这种尴尬气氛继续弥漫,赶将话题转回原来的事件上。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刚才问的好像是‘你向系主任胡扯了些什么’这个问题吧!请你老实回答,不要再转移话题。”这招叫作“做贼的喊抓贼”,本来正直、无欺的我是不懂得使这种贱招的,这全拜身边这个恶人之赐。 
  “我刚刚不就已经答复过了吗?” 
  “才不是那种安抚性的答案呢!老实说,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真的就是刚才那些话!难不成可以说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种话吗?若你不介意,我们倒是可以折回去找他说啦!” 
  “停……我投降!算我相信你真的没对系主任说什么。”商缄说着那种让人分不清是玩笑话,还是真话的惊爆内容若传出去,我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不过,你刚才答话的口吻分明另有目的,你就坦白的说出来吧!不要让我一颗心悬在半空中。”这个人就是这样,偏偏我就是斗不过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 
  看吧!不是我疑神疑鬼,听他的话尾,他果真是另有所图。 
  “哪!”商缄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支崭新轻巧的手机递到我面前。“有鉴于这次的意外,这支手机给你用,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拨电话给我,我已经将我手机的号码设定好,只要按一个键就可以拨通。” 
  “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要啦!”开玩笑,我怎能乖乖接受呢? 
  “不要也不行,谁教你已经登记在案。你最好是随身携带,因为我随时会拨电话查勤,若没人接听……哼!就别怪我下令通缉你。” 
  “下令通缉?你是不是和系主任达成什么约定,要不怎会用通缉这种名词?” 
  “你果然很敏感。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只是请他帮我留意你的动向而已。” 
  “什么?这还叫而已?你的脑袋到底是装了什么?这么做教我以后怎么在学校生存?不管啦,我才不要呢!” 
  开玩笑,若依了他,那我不就连一点自由也没了?不论用什么方法,我都得叫商缄打消念头才成,就算出卖色相也得认了。 
  “餐厅到了!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谈吧!” 
  不理会我的反应、直接下车朝大门口迈进的商缄,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又将了我一军。呜!我好苦命呀!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人? 
  跟或不跟呢?看他头也不回的架式,我还是乖乖的跟上去比较保险。 
  04 
  今天,商缄挑定的吃饭地点是一家人声鼎沸的广式茶楼。 
  近来,他不断的带我到处品尝美味的餐厅馆子,几乎快把我的胃给养刁了。 
  在点完所有餐点后,我再度话题重提。 
  “嗯!你说吧!这东西要怎么解决,我是绝对不会收留的。” 
  “不收?哼!”他阴阴的笑着,什么话也不说,定定的直视着我。 
  他那专注的目光看得我浑身发寒,不由得将身子往后一缩。 
  “呃!总之,我就是不要那个啦!还有,系主任那边你也想想办法呀!教我整天沐浴在他那‘慈爱的目光’下我可受不了。不管啦!你一定要帮我否则……”呜!我在做什么呀?反对的话说得和撒娇没啥两样就算了,居然连威胁也想不出来? 
  就在我苦思着要怎么威胁商缄的同时,他居然笑了,还是那种令人觉得窝心、温暖、幸福的笑容。而我竟对着他的笑容发起呆,然后脸居然慢慢的烫了起来。 
  我赶紧喝一口茶以掩饰我的失常,只是茶烫得我差点将茶全喷了出去。 
  “没事吧?筑慕!” 
  不知何时已招侍者送上冰水的商缄,将杯子端到我唇边喂我,我赶紧将这杯救命仙泉喝了一大口后,才发现我们的姿势实在暧昧得可以。 
  哇!又出糗了!为什么只要有商缄在的场合,我就无法维持正常呢? 
  尽量的低下头来,不敢看向四周众人的讶异目光,只想马上逃离现场。 
  “你没事吧?脸怎么红成这样?”商缄的声音带有说不出的邪意。 
  我低着头四处张望。哇!没有洞啦!没有可以让我钻进去的洞啦! 
  “嗯!筑慕!你说话呀!”他变本加厉的将我低垂的脸抬起。 
  是错觉吗?为何我会从商缄短短的一句话中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情感?那是种很黏腻、很甜蜜,却带有一丝丝情欲的情感。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奇怪的场景时,救命恩人——茶楼经理出现。 
  “商先生,好久不见了!您对这几个月的营收还满意吗?虽说近来经济不景气,但在您的领导下,集团内的各家据点业绩不但没有下滑,反而是日渐增长……”经理恭敬十足的说着。 
  听经理的谈话内容……难道商缄会是这间广式茶楼的经营者? 
  我虽然知道他为了不想继承家业而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但我还以为他只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时间每天缠着我。 
  “你是这家茶楼的经营者?为什么不告诉我?”在经理打完招呼离开后,我迫不及待的问出心中疑问。 
  “你不知道?”商缄的口气中带有一丝沮丧。 
  “嗯!”我很用力的点头,以表示心中的不满。 
  “你还真是从来不曾关心过我的事。”他低声嘟哝,听得我不由得心虚起来。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只要我问你就会说吗?” 
  “没错,只要你肯问,我一定回答。”商缄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你从来就不是这么老实的人呀!”我还是十分怀疑商缄的动机。 
  “为什么不?你主动想了解我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为什么不坦白?” 
  “唔……”我无言以对,脸上好不容易消退的火热又开始复发。 
  这个话题似乎不太适合,还是赶紧换一个比较“安全”的吧! 
  “呃……我们刚刚谈到了哪儿了?对了!我不要被通缉啦!不管不管,你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好吧!只要你乖乖的带着手机,我就撤消对你的通缉令,这是最大的让步,要不要随你。”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呜!“带就带嘛!”总算认命的我,还是忍不住的瞪了商缄一眼,心有不甘的嘟起嘴,以示我心中对他的不满。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嘟着嘴了!这么可爱的表情,除了让我更想吻你外,是一点威胁也没有的。” 
  “什么?”我赶紧以双手将嘴捂住,瞠目结舌的瞪着他。这只色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居然说得出这种话? 
  “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在这儿对你怎样可以了吧?快把手放下来吃饭。” 
  当着侍者的面前,商缄大大方方的说着,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呀? 
  ???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如今回想起来,真是说的一点也没错。 
  就在我正心满意足的吃下最后一口甜点时,突兀的铃声破坏我愉悦的心情。 
  在今夜之前,我从不曾在与商缄共处时听见手机的铃声,这是他的手机第一次响起,正因情况是如此特殊,以致我将对食物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接起的电话的商缄,神色在一瞬间整个黯沉下来,短短的几句对谈中,我只听到“火灾”、“状况如何”、“烧光了呀”这几句,但也够我明白一半以上的状况了。 
  所以,当商缄挂上电话后,我很自然的问起他到底发生什么事,然而他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仍依原订计划招来侍者买单,准备送我回家。 
  我曾告诉他我已是名成年男子,有能力自己回家,不必人接送。 
  但固执的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以着平常的习惯送我返抵家门,表情却是异样的教我担心。 
  在车上,我十分专注而仔细的观察他,这是第一次我这么仔细的看着一个人,就连我自己的模样,我也未曾这么专心的注视过。 
  他这种敷衍而奇怪的态度让我十分不满,所以,再三确定他没有必须马上去办的急事后,我不知死活的将他“请”进家中。 
  事后回想起来,这正是一切错误开始的第一步。 
  商缄应该是从接到电话起就开始算计一切了吧!这全是引我入陷阱的诱饵。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将商缄直接拖进客厅内,我直冲的问着。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啦!” 
  人高马大的他虽然任由我拖进屋内,却也不肯松口,仍是一派若无其事的态度,看得我急得跳脚。这个人呀,真是教人受不了,什么叫没事?火灾岂是小事!而且既然会通知他,不就代表着事情与他有关吗? 
  被惹急了的我,再也顾不得礼仪,直接揪住他的领子大吼:“既然没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呀!”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教我心疑。 
  “我才不信,发生火灾的地点到底在哪里?”今晚若得不到令我满意的答复,我是绝不会放弃的。 
  商缄任由我揪着他的领子,就是什么话也不肯说。 
  僵持许久,就在我开始考虑是否要换个逼问方式,别再跟自己的手臂过不去时,商缄开口了:“唉!既然你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发生火灾的是我住的那栋大楼。” 
  “状况如何?”突然降临的胜利让我失去所有的戒心,不由得询问道。 
  “全烧光了。”商缄淡漠的语气,仿佛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事。 
  “这样你还说没什么?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以致你连发生这么大的事都不愿告诉我?”乍闻这个坏消息,我根本无法像商缄一样保持冷静。 
  “筑慕,你多心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就是你昨上要住哪儿呀?刚才不是说烧光了吗?” 
  “只好暂时住到饭店了。” 
  “饭店?为什么?那不是很贵吗?” 
  “没办法呀!而且,就算要重新找房子,一时半刻内也很难找得到,除了住饭店外还能怎么办?” 
  “可是一直住饭店也不是办法呀!你看能不能找个朋友暂时借住一阵子?” 
  “找朋友?这么说你愿意收留我?” 
  “我?” 
  “当然是你,还有谁会比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更密切的呢?” 
  “唔……” 
   

                 

 “倘若你不愿意收留我的话,那就算了,唉!人情冷暖,我很能明白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为什么不?你先去买些必备品,今晚就住进来。” 
  “当真?” 
  “当然!” 
  “那么走吧!”说完,他便站起身。 
  “走?去哪儿?”我纳闷的问。 
  “买必备品呀!你不陪我去呀?” 
  “唔!好吧!” 
  唉!事后回想起来,我实在是太单纯了。 
  ??? 
  “咦?为什么要到家具店?” 
  “买床呀!” 
  “买床做什么?不必这么麻烦吧!”我偏着头质疑。 
  “嗯!既然你这么说就算了……”商缄笑笑的顺着我的意思,声音低了下来,不知道又自言自语了些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既然不用,我们走吧。”笑着回答的他,邪气得惊人。 
  通常,当他浑身散发出邪气的时候,也就是我最危险的时刻,只是当时的我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直到我和商缄再度踏进家门时才察觉蹊跷。 
  我的住所是间小小的公寓,一房一厅的空间只够容纳我一个人居住,而狭小的卧房内被书桌及大量的书籍占去不少的位置,以致剩余的空间只摆得下一张单人床。 
  偏偏我和商缄什么都买齐了,就是忘了多买一床棉被,害我想请他睡沙发都不行。 
  商缄既然会想到要买床,想必是想到这个问题,而他在家具店门口时的邪气笑容现在有了最好的答案啦。 
  难道我今晚非得和他同睡在一张床上不可吗?不会吧!还是拿几件大衣请他睡沙发好了。 
  “你在想什么?这么冷的天气,你该不会残忍的把我踢到客厅睡沙发吧!”识破我的企图,商缄抢先堵住我的退路。呜!既然如此,大不了换我去睡沙发嘛! 
  虽然觉得很委屈,也只能认命了!谁教我鸡婆多事,让商缄直接去住饭店不就好了?现在除了怪自己笨外,我又能如何? 
  只可惜,商缄不但将我的如意算盘打回,就连那悲惨的退而求其次方案也被这个魔头否决了。 
  这个能透视人心的魔头以让人畏惧的口吻说: 
  “有件事我可要事先声明,我是不可能让刚刚病愈的你去睡沙发,你今晚只有二项选择,床上或我怀中;二选一的单选题,你自己挑吧!” 
  话说得还真好听!什么叫“你自己挑”?和他一起睡在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与睡在他怀中有什么两样? 
  我想抗抗议,但又怕商缄这个恶人的势力,可是怎能就这样任由他摆布,不论怎么说,这还是我家呀!怎能让他说东就东、说西就西呢? 
  就在我苦思如何夺回“住屋主人权利”的时候,商缄不说一声,拎着大包小包的日用品直接进了卧室,把我这个主人丢在客厅置之不理,仿佛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只慢他一步跟着进卧室的我,在卧室内却看不到人影,哗啦哗啦的水声说明了商缄的所在位置,他居然自动自发到这种地步?呜!主人是我耶!为什么他却比我还自在? 
  隔没多久后,我那饱受打击的心再度被重重的捶了一下。 
  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商缄自浴室内大咧咧的走了出来,仅是快速的一瞥我那混乱的脑袋却完整的将他的身影纳入,商缄那宽大厚实的胸膛、结实无一丝赘肉的完美腹肌,和那虽在毛巾的遮掩下有能教我脸红心跳的部位……哇!不能想了! 
  只是这样就无法承受的我,怎能和他共睡一床而安然无恙呢?更教我伤心的是,我居然会对男人的肉体动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我又发烧了? 
  “筑慕?怎么了?看呆了吗?”商缄不怀好意的问。 
  我根本答不出来,只好借说要洗澡逃也似的躲进浴室内。 
  只可惜,这个临时想出来的借口有一个很大的破绽——我忘了带更换的衣服,这让我躲进去不到一分钟又乖乖的走出来。 
  我可不姓商也不叫商缄,更没有商缄的厚脸皮加不知羞,怎么也不可能学他只围着一条毛巾就出来;这样的我,除了乖乖的出来让他耻笑外还能怎么办? 
  以是教人意外的没有对我落井下石,只是邪邪的笑了笑,将一叠干净的衣服放到我的手上,然后将我推回浴室。 
  等我再度从浴室内出来时,卧房内仅剩一盏灯。 
  就着昏黄的灯光,眼前的商缄虽然已不再只围着一条浴巾,但新买的睡衣他只穿上睡裤,上身还是赤裸裸的。他随意而轻松的模样有别于平时我所看到的形象,让我好不容易平息的心悸又再度发作。 
  “洗好了?”看我呆立在浴室门口,商缄主动将我拉到床边。 
  “嗯!”除了任由他拉着外,我还能怎么办? 
  见我不答话,商缄更进一步问出令我哑口无言的问题。 
  “那么可以上床了吗?” 
  呜……难道商缄的字典中没有害羞、不好意思、脸红等字句吗?为何他能直接说出那些教人不知所措的话语。 
  面对他的大胆言词,我除了沉默之外,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老天爷!你能不能叫那个男人住嘴? 
  仿佛听见我的祈求似的,商缄不再开口,却将我拦抱起丢到床上,然后人也跟着躺了上来。 
  狭窄的单人床上若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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