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 >

第15章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一出,便把昙花娘唬住了,只得叩头谢了恩典。
  须臾,春风扶着昙花进来,袁夫人见她走路一瘸一拐,两眼红肿,明显哭过,右手提着一个蓝布小包袱,思及主仆一场,她落得这个下场,不免心酸。
  “哟,放你出去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哭哭啼啼的呢?”赵嬷嬷笑道:“要是让府外的人瞧见,还以为我们太太欺负你了呢?若舍不得大家,以后多回来看看就是了,实不必做如此之态!”
  “我呸!收起你这副鬼样子”昙花冷冷啐道:“瞧着就让人恶心!”
  赵嬷嬷又气又羞,老脸红得没处放。昙花拐着走到袁夫人旁边跪下,哀求道:“太太,我错了,以后一定改,求您别赶我走,您只管打骂,看在我为你办了那么多事的份上,别不要我,别赶我走!”
  袁夫人顿时变了脸色,说道:“你伺候我那么多年,我心里很是感激,对你不说有十分感情,八分也是有的,只是老太太老爷决定撵你出去,我再是不舍却也要照办。再说,你年纪也大了,府里确实该放你回家配门亲才是,我要是强留你,岂不凭白坏人姻缘?若以后你有什么难处,只管上门来见我就是。”
  昙花听了,便知事无转圜之余地,只得站起来说:“太太且听我说句走?”见袁夫人点头,便道:“老爷太太们撵我出府实因看顾两位哥儿不力,因此这罚我认了,但赵嬷嬷污蔑我勾引老爷,却万万不敢承认,亦不能背此黑锅,她不过是公报私仇罢了。”
  “小贱人,我怎公报私仇了?”赵嬷嬷上前怒问。
  昙花冷笑道:“去年你替自己儿子向我求亲,我因对他无半分好感为由拒绝了,不曾想你却说‘你看不上我那儿子,难道是看上了府里的哪位老爷少爷,好做姨太太姨奶奶不成?也不想想自个儿是什么身份,就敢攀高枝?’,至那后,你便处处针对我,明里暗里老下绊子,还不是私仇?”说到此处,便冷冷哼了一声,转头向袁夫人道:“我想着,她是府里的老人,又是太太您的奶娘,便能躲就躲,能让就让,哪里知她变本加厉,竟编出这‘莫须有’的罪名陷害我。不说我没这个心,就是有这个心也不敢!太太扪心自问,我伺候您这么多年了,可有半分逾越之事?凡事依言而行,恪守本分,不说妥妥帖帖,也决无违背。就连太太让我做下那等的事,我也遵令去了。只因太太对我的恩德,对我全家的恩德,数之不尽,我要是不报答还算个人吗?”
  袁夫人听她这般说,一时怔住。
  赵嬷嬷阴沉着脸,向丫头们喝道:“还不把这贱人的嘴给我堵了拖下去!”
  几个丫头连忙瞧袁夫人,见她愣住了,俱不敢动。赵嬷嬷连喝几声,春风不知从哪里找出了几块黑糊糊的破布,哗啦啦撕成几块,两三下就揉成一团塞进了昙花的嘴里,几个丫头见春风开了头彩,俱都一齐涌上前去,拉的拉,拽的拽,昙花娘此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用力拨开她们,飞快的拉出昙花亡命般的奔了出去。
  当弄玉得知此事,已是第二天了,立马与周氏商议,让她找个时间出府一趟。周氏打定主意,待这两日争取找个由头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卿卿命丧黄泉

  昙花离府前,被丁大家的私扣了银子,说来可怜,回家竟无钱医治伤口,于是挨了两日便发起了高烧。
  昙花娘慌忙出门四处筹钱,可亲戚邻居要么说没有,要么干脆关上门,昙花娘暗自抹泪,却被昙花瞧在了眼里,只得说道:“娘,别上门去借了,许是我命该如此,您别管我了,只把弟弟妹妹带大,我要是去了,你将来也有个依靠。”说完,又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荷包,递到她手里,嘱咐道:“我为太太办事,竟不曾想落得如此下场,许是报应,我只得认了,只我担心一旦我去了,你们该如何生活?如果真有一天活不下去了,你便把这个东西悄悄交给府上的三姑娘,许她瞧在老天的份上,会帮你们一帮。”
  昙花娘握着荷包,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一旁的两个孩子看着母亲姐姐哭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少顷,昙花娘用袖子擦干眼泪,说:“阿花,你且歇着,我再去村长家试试看。”说着,便起身往外走。
  “你别去。”昙花忙拉住她道:“让我来想法子借。”
  “你有什么办法,都被撵出来了,哪个还管你死活不成?”昙花娘为此愁眉不展。
  昙花说道:“我在府里有个好姐妹,她是李夫人的院里的丫鬟,叫柔琴,为人甚好,你去找她一定能借到。”
  昙花娘听了,便顺手把荷包系在小女儿的腰上,出屋顺搭别人的牛车进了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见到柔琴。柔琴让她在外等着,复又进府来政和苑找丁大家的,恰在半路遇见,忙上前叫住她。
  那丁大家的顿住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这绿衣丫头长得玲珑剔透,特别是那双眼睛,端的是顾盼生辉,颇有些三姑娘的风采,一时想不起名字,便问道:“你是哪个院里的丫头,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笑道:“嬷嬷贵人多忘事,竟不记得我们这些人了。我是二太太院里的柔琴,小红便是我的表妹。”
  丁大家的啧啧笑道:“倒是比以前更好看了些,怪不得我没认出来。”
  柔琴笑道:“我觉得自己倒未变,许是嬷嬷很久不见的原因。”
  丁大家的笑了笑,说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柔琴听了,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半晌,嗫嚅说道:“这次我是专找嬷嬷借五两银子来着,不知嬷嬷的利息怎样算?”
  丁大家的正色道:“月息两分,打算借多久?”柔琴说最迟不过两个月。丁大家的便带着她回屋写了借据,按了手印,才拿了五两银子与她。
  柔琴拿了银子便又到李夫人处请假,说是母亲生病了需回家一趟,李夫人心慈,立马答应了,走时又让人拿了三两银子给她,说是与她母亲瞧病的,柔琴含泪拜谢,回屋拿了包裹便出来,与昙花娘同出了城。
  到了家,昙花娘很是热情的唤她进去,柔琴进去,见除了一张桌子,和四五把椅子,再无其它,但屋子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
  昙花娘本有些局促,生怕柔琴耻笑,如今见她神态不变,便把心放了下来,打起那张半旧不新的帘子,请她进里屋。
  柔琴一进去,便见一对七八岁的龙凤胎并肩坐在炕上,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昙花娘忙领两个孩子出屋煮茶。这时柔情才看见昙花趴在炕上睡着了,便悄声过去坐到床沿,细细瞧她,不过几日不见,竟是如此消瘦了,悲从心来,不免落下泪来。
  昙花迷糊间感觉有人坐到床边,于是强撑眼看来,一见是柔琴,又喜又悲,眼泪便流了出来,颤声问道:“你……你怎地来了这里?可有向二太太告假?”说着,便强撑着身子侧身坐起来,
  “快别动,好好躺着。”柔琴忙按住她说:“你娘说你生病了,我听了很是着急,恰好母亲又生病了,托人来告让我回家一趟,我便向太太请假,顺道过来瞧瞧你。”
  昙花赶忙问她母亲得了何病,柔琴说只受凉了,并不打紧。昙花放下心来,拉住她的手叹道:“我不曾料到你会亲自来看我,其他人哪个不是巴不得有多远便离我多远,只得你……只得你一个来瞧我。”
  柔琴也不禁留下眼泪,用帕子擦干了,笑说道:“快别哭了,等会儿让别人瞧见,还以为我怎么你了?以前你可不是爱哭鬼呢?如今是说一句便要哭上一哭,比孟姜女还厉害些了。”
  昙花破涕为笑道:“我真要那么厉害,第一个却是要哭死那赵嬷嬷的。”
  柔琴失笑道:“那也等你好起来再说。”说完,从包袱里拿出一封五两银子塞到她枕头下面,说道:“这是给你看病的钱,如果不够,就再让你娘来找我。”
  昙花抖着手拉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闲话一阵,柔琴因见时辰不早了,便起身告辞。昙花娘正煮了茶端进来,一听说柔琴要走,便挽留她用饭,柔琴因回家探望母亲不能耽搁,不得不告辞离去。
  这晚,侯府东北角的家庙,正中挂着一幅极大的佛像,佛像下有一张黄木桌子,上面放着一个三尺高的佛龛,供着刷金的观世音菩萨像。而佛像正前方又摆着一个鎏金铜香炉,此时正焚着檀木,因而周围香烟缭绕。
  袁夫人便跪在下方的蒲团上,赵嬷嬷掀帘进来,蹲在袁夫人旁边,压低声音说:“太太,那小贱人这么一说,要是传到老爷耳中,到时可怎么办?”
  袁夫人睁开眼睛,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冷笑道:“那又如何,昙花不过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他便能猜出真相不成,就算猜到又如何,人都死了,能把我如何?”
  “哎哟哟!我的太太!”赵嬷嬷跟过去,急慌慌道:“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呢!保不定就有人听到,万一私下说漏了嘴,让人起了疑查出来,你我可有好果子吃?还不如趁着现在没有传开想个办法!”
  袁夫人抿着唇,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过一天便算一天罢了。”
  赵嬷嬷见她有些自暴自弃,忙进言道:“春风乖巧听话,势必紧闭嘴巴,只屋子里的那些丫头,听话的便留着伺候,不听话的找个理由打发了,再让人牙子卖去又穷又偏的山沟沟就是。但我最忧虑的就是昙花母女,她们家境不好,保不定哪天就把秘密泄露了。依我之意最好找个亡命之徒做掉她们!”因见太太被吓住了,便柔声道:“您不用出面,一切全包在我身上,我那儿子别的本事没有,倒是交游广阔,认识不少下九流之人,我只交代他一声,势必会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一点痕迹也不留。”
  袁夫人惊得长大了嘴巴,指着她颤声道:“你……你怎可如此想?不说她伺候我那么多年,单家里养的猫狗,要是时间长了也有感情,更何况人啊!”
  赵嬷嬷怂恿道:“太太难道不知夜长梦多,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这话?”
  袁夫人闭上眼,说道:“让我再想一想。”赵嬷嬷闻言,沮丧着脸陪在一旁。
  此日,周氏以回家探望公公为由向老太太请辞。老太太自不会反对她尽孝,因而应允。
  周氏早已打听清楚昙花的家,所以一出府,便雇了一辆车,直向郊外驶来。到村外时,便听到一阵犬吠传来,因农庄之人常在外忙农活,无人看家,所以户户都喂一条狗看家。
  那车夫是第一次来这里,岔路又多,便找不着路,走到一处有人的装农人家,便下车问人去昙花家的路。那人说直走到底就是。
  一时到了尽头,便见两间普通的房屋,马车停在路边,周氏跳下来,推开木栅栏,见门虚掩着,便上前敲了敲门,那昙花娘子正在后院织布,听见响动,忙丢下纺车走出来,开门见是一个仪容华贵的妇人,便问她找谁。
  周氏忙表明身份,笑说道:“你是昙花的母亲吧?我找昙花,不知她可在家?”
  昙花娘忙请她进去,引到昙花房里,才出屋忙去了。那昙花见是周嬷嬷,不由一愣,脱口而出道:“嬷嬷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周氏笑道:“我出府探亲,便顺道过来瞧瞧你,如今身子可有好些?”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昙花虽摸不清她的来意,只得说身子好多了。
  一时,昙花娘上了茶来,周氏接过吃了一口,待昙花娘退下,便趁机说道:“说来今日找你,却是有一件事向要问问你,希望你看在先太太的份上,据实回答我。”
  昙花心里咯噔一下,半晌说问何事。周氏盯住她,说道:“你以前伺候我们太太一段时间,想必对她的病情十分了解,大夫虽查不出来,但如今我们已得到暗报,说她是被人用药毒死的,你整日伺候太太,知不知是谁下的毒手?”
  昙花一张脸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周氏见她这个样子,已是晓得她定知情,心里一瞬间便转过了无数念头,于是趁机逼说:“若你说出来,老太太还可饶恕于你,若包庇不说,那罪名你是知道的,凭着老爷对太太的感情,他若雷霆一怒,只一句话,你死倒还能解脱,可你家人的日子便更加不好过了。”
  昙花浑身颤抖,眼泪一串串的的往下掉,却就是咬住嘴唇不说话。
  到了此时,周氏已深信太太是被人害死的了,事隔了四五年,自己才晓得一丁半点,可想见那下手之人好深的心机,而这昙花竟助纣为虐,枉费太太善心相待,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是事情还未真相大白,倒要倚靠她。思及此,周氏紧捂双拳,忍住发抖的身子,说道:“那人难道就这般值得你庇护?若她是个好的,你如今也就不会被撵出来了,可见她的心肠有多硬,说不得她为了自保,这会儿正想办法下狠手除去你呢!”
  昙花如何不知这个,可她自己就是凶手之一,罪无可恕,若老太太得知,哪里能饶她?可若不说,周嬷嬷已到了跟前,是再也瞒不过去的了。思及此,心里头不禁感到万念俱灰,十分绝望。想起当年,因着年纪小,贪图一点银子,又受了太太甜言蜜语的蛊惑,以至于做下那等恶事,每每想来,都害怕得无法入睡。可又有什么办法,年轻幼稚犯下的错,长大了虽懂事,却时光不能倒流,错误无法弥补。
  “你不说,是一定没有路可以走的,”周氏正色道:“若说出来,许还有路可以走,是生是死便看你如何选择了。”
  昙花抬头看了周氏一眼,说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周氏说道:“我若让你相信,你也是不会信的,关键是你自己怎么想。”
  昙花听了,沉默良久,说道:“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想想。”周氏只得点头,瞧了瞧简陋的屋子,留了少许银子告辞走了。
  但袁夫人同意解决掉昙花的决定,却打了弄玉和周氏一个措手不及,赵嬷嬷诡计得逞,自是满面笑容去见儿子赵贵。
  且说赵嬷嬷的儿子赵贵,本是个浪荡子,整日不务正业,只沾了其母的光,便在袁夫人的陪嫁—一间古董店做了个掌柜,自他上任来,欺行霸市,远近闻名,又因为人颇为慷慨,不少鸡鸣狗盗之徒闻风而至,所以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其中有个人称“草上飞”的,功夫十分了得,特别是轻功,来无影去无踪,曾偷窃作案几十起,却也无人抓住,因而胆子越来越大,胃口越来越肥,前个月竟然偷窃到了彭王府上,不曾料到刚翻墙进去,便差点被捉住。虽然逃掉了,但第二天全城就贴满了他的悬赏令,吓得连忙把胡子一根根拔掉了,又寻思干票大生意,好尽快离开京城。
  恰在此时,赵贵请他来家里吃酒,他二话不说,欣然前往。酒过三巡,草上飞向赵贵说:“赵兄虽是个生意人,却有江湖人的豪气,只我如今官司缠身,怕没有多少日子与你把酒言欢了?”
  “大哥乃大豪杰,真英雄,不必做气短之态!”赵贵不露痕迹的奉承。
  草上飞果然受用,因笑道:“兄弟此言有理,这辈子要是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赵贵笑道:“不必说下辈子,这辈子都没完呢!你我既是兄弟,定会想法免你如今的困境。”
  草上飞自是不信他有这等本事,轻哼道:“兄弟可莫要打诳语?”
  赵贵见他不信,立马向他附耳几句。草上飞听完,思虑再三,才说道:“先说说我的规矩,我自认作奸犯科,无恶不作,此生却有三不杀,第一不杀老人,第二不杀好人,第三不杀孩子,另一件便是你需为我办张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